吃半碗饭!”
人群响起抽气声,记者们的镜头立刻转向。
张建军冲出来要抢话筒,却被温冬晴早有准备的录音打断:“生不出儿子就滚!
我们家不养赔钱货!”
正是生产那天的录音,王桂花尖利的声音刺破云霄。
“这是近三年家庭收支明细。”
温冬晴将文件撒向人群,“王桂花每月打麻将输掉 2000 元,张建军工资全部用于买彩票,而我...”她举起龟裂的双手,“每天刺绣到凌晨,供他们挥霍!”
村会计突然站出来:“我可以作证!
冬晴每月交给我 200 元托我存着,说是要给妞妞上学用。”
存折复印件在人群中传阅,存款日期从三年前延续至今。
“您不是要赡养费吗?”
温冬晴掏出判决书,“这是法院裁定的抚养费,您儿子每月需要支付妞妞 800 元——不过...”她转向面如土色的张建军,“你因赌博欠债被列入失信名单,确实付不起。”
王桂花突然从轮椅上跳起来:“小贱人你算计我们!”
人群哗然——能健步如飞的人怎会需要轮椅?
“诸位乡亲”温冬晴抱着女儿深深鞠躬,“今天请大家见证两件事。”
她掀开红布,露出“冬晴刺绣合作社”的牌匾。
“第一,我将免费传授刺绣手艺,带着姐妹们一起致富。”
掌声雷动中,她取出泛黄的信封。
“第二,我已找到亲生父母。”
DNA 报告显示,她竟是本市著名非遗传承人失散多年的女儿!
王桂花瘫坐在地,看着被记者包围的温冬晴,终于明白这场仗她输得彻底。
三个月后,村里传出张家母子因诈骗罪入狱的消息,而冬晴刺绣合作社的第一批订单,正是送往监狱的劳改用品。
08阳光轻柔地透过木窗棂,洒在温冬晴的脸上。
她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脖颈处那道刚刚结痂的抓痕,那是三天前张建军来抢孩子时留下的,也是她心中一道难以磨灭的恨。
她轻手轻脚地将熟睡的女儿放进竹编摇篮,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纷沓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李婶带着颤音的拍门声:“冬晴!
快开门!
你婆婆带着记者把村委会围了!”
温冬晴扣纽扣的手猛地顿住,抬眼看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