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有个凉亭,我坐在里面的石凳上,看着漫天星辰。
没有人来,也没有消息。
远处突然炸开绚丽的烟花,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喜事。
直到特殊的提示铃响起来,是几个闺蜜轮流打来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熟悉的声音传来:“宝子,招标你没来啊?
你把你助理屏蔽了?
她找你都快找疯了。”
“不去了,和她说过了。”
我淡淡地说,“一个项目而已,亏的都算我的,不影响你们年终分红。”
风声模糊了我的声音,赵蔷焦急地问:“谁说这个了!
你在哪,我找人去接你。”
“不用,一会有人来接。”
天际划过一颗流星,我笑了笑说。
声音停顿了片刻,赵蔷说:“我们明天就到你那,听说有家特别好吃的酸辣粉,明天中午去吃?”
“好。
还有事,先挂了。”
那边松了口气,轻声说:“行,你先忙,别忘了明天来接我们。
别忘了啊!”
我嗯了声,挂了电话。
免费看了场烟花秀,风也显得不那么冷了。
一直到天边的黑幕泛起白光,我都没看见有人过来。
早上七点,我收到了沈城的信息:逗你玩的。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还以为沈城会找点人来教训我,结果真是两个字,就这?
9我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下山开车去机场。
助理发来了昨晚的汇报,真是个尽职的员工,得加钱。
车还没停稳,几束鲜花就怼在了我脸上。
两颗脑袋从后面露出来:“想我们没?”
她们还是那副有活力的样子,就像我们刚见的时候,看我咬了一周的全麦面包,拉着我去吃法餐,说怕我饿死,屋子成凶宅。
“这么早?”
我收下花打开车门。
“来见你嘛。”
赵蔷笑嘻嘻地说,“想死我们了。”
“要不是了解你,我还以为你失踪生孩子去了。”
池馨坐在后座抓着她刚做好的头发,“还有人说你喜欢烂黄瓜,笑死,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有人哄抬市价。”
赵蔷煞有介事地说:“真想生也不能找那个烂黄瓜,基因不好。
你没真喜欢他吧?”
“我又没疯。”
我笑了笑问,“去哪里吃?
酸辣粉?”
“不了不了,你知道的,飞机餐也不难吃。”
两个人都摇头说。
她们前几年可不是这么说的,果然黑面包吃久了,什么东西都能咽下去。
我找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