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天天在谢轻身边晃,她还能看得上那根烂黄瓜,我不如从他楼上跳下去。
听着别人说谢轻天天给他做饭送花送礼物,没吃柠檬都感觉嘴里酸酸的。
正好秘书说她来抢我生意,就说她不太可能只干设计,那就是个幌子。
我也不是很在乎那点钱,但她有点心眼怎么全使我身上了?
我又去找她,她忙得头也不抬,不太像谈什么恋爱了。
不确定,再看看。
我说她不道德,没看见我在生气吗,哄我哄我哄我!
但她说我们是竞争对手,兵不厌诈。
我是对手,那张晨是个什么东西?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她拿着不太能吃的外卖,往饭盒里塞,全程敷衍,最后还拿出了记账本。
嘿嘿,我又行了。
说起联姻对象,谢轻说她没找到别的。
我这么大个人她是看不见吗?
我啊!
我啊我啊!
是没听见吗,我说看看我!
她真的是油盐不进,我觉得对她该打直球了,刚要说话,就被张晨那个没眼色的晦气东西打断了。
他完了,不让他兜里一分钱没有我跟他姓。
谢轻敷衍完他,又说不谈感情。
哎,也行吧,反正我比他们都有钱。
晚上回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是真看不出来我什么意思吗?
看不出来敢这么光明正大坑我?
她出去打听打听谁不是绕着我走?
我看她就是个缩头乌龟。
正好这时候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找了过来,我心里想了十几个对策,最后一个没用上。
他说他想读博,他只要钱,还有让我爹名誉扫地。
光名誉多没意思,要干就把他踢下去,以绝后患。
沈临意外地看着我,他不会觉得我们家还有什么亲情在吧?
一开始我确实对他们有点幻想,但看了看谢轻,我又觉得,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情,也只是他们安抚我的手段,不足以填补我内心的亏空。
都说谢家二小姐心狠,我看把她逼到这份上的人心更狠。
后来,我亲妈死了。
她就像我生命中的过客,有点难过,也不多。
相比起来沈临更真情实感,我问他怎么想,他沉默很久说:“我不知道,但杀人违法了。”
我点了点头,计划里又多了一项。
谢轻几次三番针对我,我也不是气这个,但她怎么就只针对我一个人,不喜欢也不能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