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爆款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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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江南南”大大的完结小说《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厉擎烈阮紫茉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以百亿身价进入福布斯富豪榜那天,乘坐的飞机发生了空难,她死了。现在穿进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军嫂身上,接收原主的记忆后,她一整个大无语。刚才那个男人是她丈夫,长相俊美,能力超群,就因一次见义勇为,在老家救起快被洪水卷走的原主,就被原主一家讹上,天天拿着一条麻绳去闹,说他毁了原主清白,不娶她,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口......地狱级难度,她直接摆烂,爱咋咋滴,先提升自己,减肥,搞事业。俗话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口。练的一手好厨艺的她,让一心想离婚的丈夫和口嫌体...
主角:厉擎烈阮紫茉 更新:2025-04-03 0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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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擎烈阮紫茉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江南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江南南”大大的完结小说《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厉擎烈阮紫茉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以百亿身价进入福布斯富豪榜那天,乘坐的飞机发生了空难,她死了。现在穿进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军嫂身上,接收原主的记忆后,她一整个大无语。刚才那个男人是她丈夫,长相俊美,能力超群,就因一次见义勇为,在老家救起快被洪水卷走的原主,就被原主一家讹上,天天拿着一条麻绳去闹,说他毁了原主清白,不娶她,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口......地狱级难度,她直接摆烂,爱咋咋滴,先提升自己,减肥,搞事业。俗话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口。练的一手好厨艺的她,让一心想离婚的丈夫和口嫌体...
厉擎烈冷峻着一张脸,蹙起了眉,深邃的眸子注视着阮紫茉。
这个女人还真爱往他身上凑,就那么喜欢他,刚才说是公交车颠簸的原因,那现在呢,怨路不平吗?
阮紫茉被他这副神情吓了一跳,他该不会气晕了,想要一拳抡她吧。
他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下来,她半条命没了吧。
她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阮紫茉,你放心,我永远不会不管小宝,你以后需要帮助,也可以找我。”
厉擎烈站得笔直,像对他的国家宣誓一般,说得无比认真庄重。
他说完,就推开家门,走了进去。
阮紫茉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她有点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望着厉擎烈高大的背影,她笑了一下。
厉擎烈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长得好看,有担当,原身明明做了那么多恶心他的事,离婚了,他还愿意给予帮助。
阮紫茉想到前世那个窒息的山村老家,父亲无能,游手好闲,却很大男子主义,经常在家里吆五喝六,喝醉酒了,还会打老婆孩子。
这样的父亲,让她对男人,对家庭不带任何期待,后来她不愿成家,很大原因是原生家庭。
她走进了家。
她开始做牛杂。
厉擎烈坐在窗前的桌前看报,可眼睛时不时望向忙碌的阮紫茉身上。
她是因为这段时间,太过辛苦,才会瘦下那么多吗?
他刚才想去帮忙,可发现完全插不进手,反而给她添乱,也就回房。
起床的小宝,睡眼惺忪地走过来,小手揉着眼睛,见爸爸望着院子里的阮紫茉,他以为爸爸是想吃好吃的,他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走了过去。
“爸爸,那是牛杂,可好吃了,你是不是也很想吃。”
小宝说到牛杂,他还吸了吸口水。
厉擎烈看到小宝的馋猫样,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你妈每天都弄这些吗?”
小宝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洗脸。”
厉擎烈见小宝嘴角有口水印,牵着小宝的手出去,来到水井边上。
“爸爸,你不去部队了吗?”
小宝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询问。
爸爸很少在家里,每次他一觉醒来,爸爸就去部队了。
“今天休息一上午。”
厉擎烈沾湿毛巾,给小宝洗脸。
阮紫茉看到厉擎烈这行为,她拧起了眉,不赞同地说,“帮孩子刷一下牙,不然牙会坏。”
“小宝不要牙坏。”
小宝先是紧张地捂住嘴巴,然后伸手拉住厉擎烈的衣服,着急说,“爸爸,我要刷牙。”
厉擎烈惊讶地看向儿子,以前无论他怎么哄,小宝都不肯刷牙,哭闹不止,再加上他没时间耗下去,要赶去部队,也就不强迫他了,想着等小宝再长大一些,再让他刷牙。
“好,我去给你拿牙刷。”
厉擎烈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阮紫茉一眼,才转头应了小宝一声,起身回屋,去拿了小宝的牙刷。
给小宝刷牙后,厉擎烈问小宝,“你为什么突然要刷牙了?”
“坏女人说牙坏了,小宝就再也吃不了好吃的了。”
小宝嘟起了嘴,小脸有些别扭。
“……”厉擎烈。
还真是个吃货,吃最重要。
中午饭点快到了,阮紫茉要出发了。
她都不用开口,厉擎烈就已经帮她东西搬到手推车上,还主动帮她拉到了工地。
“阮同志,他是你家男人,长得真俊。”
“当军的好,看着精神,有担当,以后我也让闺女找军人。”
“阮同志是个有福气的,找到这样好的男人。”
……
一个月时间,那些工人已经和阮紫茉混熟了,见到阮紫茉身旁的男人,打起趣来。
阮紫茉笑笑,没说什么,开始忙活起来。
阮紫茉以为厉擎烈送她过来,他就会离开,见他还站在一旁,不免有些奇怪,“你不是要回部队吗?”
“嗯,这就去。”
厉擎烈点了一下头,深深看了阮紫茉一眼,才转身离开。
阮紫茉不明他眼神中的含义,刚开始还猜一下,后来实在太忙了,早就忘了。
牛杂饭很快就卖完了,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她为了客人吃不腻,换着蔬菜搭配。
推着手推车,走回家属大院。
阮紫茉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孙香韵一身旗袍站在她家门口。
孙香韵虽然人到中年,但很有气质,就是那种文人雅士的书香气韵,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
“孙姐,你怎么来了?”
阮紫茉一脸惊讶。
虽然这段时间,她和孙香韵关系不错,时常聊聊天,喝喝茶,或者一起看书,可都是她主动去找孙香韵的,孙香韵从来没出现过这片家属院,孙香韵是住在另一片家属院。
孙香韵脸带微笑,声音温和,“来找你喝茶,快进屋把东西放进去吧。”
“好,我放好东西,就去你家喝茶。”
阮紫茉忙上前开门,把东西都搬进去。
她出了一身的汗,黏腻腻不舒服,放完东西后,回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阮紫茉换完衣服出来,看到孙香韵站在院中打量四周。
“孙姐,让你等久了吧。”
阮紫茉脸上带笑,走了上前。
“你这院子空旷了点,我家里种了一片百合,等下你拿些回来种。”
孙香韵很喜欢阮紫茉。
她觉得阮紫茉虽活在俗尘里,但她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干净透亮,对很多事物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好呀。”
阮紫茉也不客气,一口应下,抱着孙香韵的手,往外走。
——
厉擎烈这边,他正在熟练手下的精锐部队。
突然一个士兵走过来,对厉擎烈说,“厉营长,政委找你,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一旁的顾云庭从两米高的木架跳了下来,“政委找你什么事?”
被政委找,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般都是思想有问题,或者犯了错误,政委才会找。
“去去就知道了。”
厉擎烈也不清楚,他大步流星朝政委的办公室走去。
“你等等我。”
顾云庭追着跑了上去。
政委办公室。
厉擎烈走了进去。
庞正韬泡了一壶茶,看到厉擎烈,他打量几下,精神奕奕、挺拔如松,是个不错军人。
大量完人,庞正韬这才开口,“我听你上级说起过你,你能力出众,各方面都很优秀,年纪轻轻就立下了不少战功,少见的人才啊。”
“谢谢政委夸奖。”
厉擎烈一脸严肃,没有被领导夸奖的欣喜。
其实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少,只是厉擎烈喜欢脚踏实地、靠自己能力,从不阿谀奉承领导,因此两人之前并没怎么说过话。
庞正韬很喜欢厉擎烈这种稳如泰山、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是干大事的人。
庞正韬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份离婚报告申请,很明显是厉擎烈递交上去的那份,“这个章我不能盖。”
厉擎烈这个级别的军官离婚,需要上头好几个领导人盖章,离婚报告来到庞正韬这里时,被他扣押了下来。
厉擎烈狠狠皱起了眉,不解问,“为什么?”
“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力很出众,上头很多领导都看好你,你以后的路会走得很高很远,可这份离婚报告申请一旦递交上去,你的仕途就毁了大半。”
“这份离婚报告申请你拿回去,我就当没看到。”
庞正韬端起印着红公鸡的水杯,喝了一口茶,谆谆教导。
军人必须要服从上级命令
厉擎烈很不甘心地拿回了离婚报告申请。
“你媳妇在我家中,没想到她是你嫂子新认的一个妹妹,你媳妇人不错,别再闹什么离婚了,以后好好过吧。”
厉擎烈要离开时,庞正韬说了一句。
厉擎烈满脸阴沉,双眼冒着怒火,果然是阮紫茉那个女人在搞鬼,难怪她什么条件都不提就签字了。
守在门外的顾云庭,看到厉擎烈的脸色,就知道发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擎烈,你,没事吧?”
顾云庭走上前,有些不放心地询问。
厉擎烈疾步如飞地往外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云庭追了上去。
“我以为她变了,没想到还是和原来一样。”
厉擎烈面色沉冷,愤火在胸腔燃烧。
“你是说阮紫茉?她又做了什么?”
顾云庭一想到那个女人,也狠狠皱起了眉。
那女人做的事,可以刷新他的三观。
厉擎烈怒气冲冲地往家属大院赶回去,没有回答顾云庭的问题。
——
阮紫茉这边,坐在一个凉亭中,看着这雅致的院子,不是那种华丽的,是那种墨香悠远的高雅,给人很治愈、很舒服的感觉。
孙香韵给阮紫茉递了一杯茶,又递了一本书,“女人要多读些书,才会跳出一些框架,学会对自己好。”
阮紫茉明白孙香韵的意思。
这个年代很多女人只会结婚生娃,没有追求没有梦想,一辈子都浪费在细碎的琐事上,就如同上好的金丝楠木,用来当柴火烧水,让人惋惜。
孙香韵是为她好,知道她识字后,给了不少书她看。
只是阮紫茉觉得今天的孙香韵有些奇怪。
往常她看一两个钟的书,孙香韵就会让她拿回家慢慢看,今天她一直拉她聊天,似乎故意拖延时间。
孙香韵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站了起来,经过一片百合,来到一面墙壁前。
阮紫茉放下了手中的书,跟着走了过去,看着爬满墙壁的金银花。
孙香韵伸手轻抚着郁郁葱葱的金银花,嘴角带笑,眼神孤寂,又带着某种眷恋,“这叫金银花,好看吗?”
“好看。”
阮紫茉的心咯噔了一下,金银花又叫鸳鸯藤,她该不会卷进政委家什么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中吧。
孙香韵看到阮紫茉的神色,她轻笑一声,“你这脸色,该不会也知道它叫鸳鸯藤吧。”
阮紫茉有些不敢搭话。
“你还真知道,倒让人意外了。”
孙香韵眼里闪过惊讶。
她一个农村来的,没读过多少年书,之前一直在乡下种地,知道金银花叫鸳鸯藤确实很奇怪。
阮紫茉瞎掰,“以前一个老师家中种有金银花,她告诉我金银花也叫鸳鸯藤。”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别多想了,我种这一大片金银花,只是因为我家人喜欢,想家了而已。”
孙香韵缓缓说道。
阮紫茉终于放松了下来,不要是什么狗血感情纠纷就行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道稳健有力的脚步声。
孙香韵对阮紫茉温柔一笑,“来接你的人来了。”
阮紫茉满脸不解。
厉擎烈那张冷峻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呃……
阮紫茉疑惑,这人怎么来了。
孙香韵给阮紫茉递了一只篮子,里面放着十几棵百合花。
“嫂子。”
厉擎烈走了进来,恭敬地喊了一声。
孙香韵含笑地点头,“紫茉是个好女孩,我很喜欢,你要好好对她,不许欺负她。”
厉擎烈不说话,目光沉沉地望着阮紫茉。
“去吧,跟他回家。”
孙香韵在阮紫茉的后腰推了一把。
阮紫茉朝厉擎烈走去。
两人一起离开了孙香韵的家。
如果一开始不懂孙香韵今天找她的用意,那么在她对厉擎烈说的那句话中,她已经明白了。
孙香韵是在为她撑腰,怕她被厉擎烈欺负。
难道孙香韵已经知道她和厉擎烈要离婚了?
外界都在传她爱厉擎烈如命,为了这个男人化作母老虎,天天逮着文工团那些女生骂。
她和厉擎烈离婚,孙香韵一定会认为是厉擎烈不要她了,欺负她了。
这婚快点离了吧,免得出什么幺蛾子。
“这就是你的后招,阮紫茉你现在聪明多了。”
厉擎烈目光凌厉地瞪向阮紫茉。
“……”阮紫茉。
就算刚才孙香韵说了那样的话,他也不应该是这副神情啊,反正离婚报告申请已经提交,很快他们就能离婚了,孙香韵说的话他听听就行了。
中午对他的那份好感没了。
“厉擎烈你是个男人,有话就直说,我没那个精力陪你猜来猜去。”
阮紫茉瞪回去,身上的气势也不低。
厉擎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说,“难道不是你让孙嫂子去政委那,拦下了我的离婚申请。”
“什么!我没做过,你可不能冤枉我……”
阮紫茉震惊了,她双眼瞪圆。
不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厉擎烈以为阮紫茉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阮紫茉在后面恨得牙痒痒,什么臭脾气啊,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厉擎烈回到部队生了几天的闷气,阮紫茉也不搭理他,继续赚自己的小钱钱。
厉擎烈身上的低气压,整个部队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在生气,他手下的兵最苦,经受最累最艰险的训练,训练任务比别的队多五倍,回去倒头就睡,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实在有人受不了了,偷偷去找了副营长顾云庭。
顾云庭走进训练场,一眼就看到了阴沉着一张脸的厉擎烈,他走了过去,“这么多天,你的气还没消啊,说说吧,到底什么事?”
厉擎烈说出了离婚报告被政委拦下,以及政委说的那些话。
顾云庭摸了摸下巴,“政委说没错。”
厉擎烈皱眉看向顾云庭,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你别这样看着我。”
顾云庭做到一个木架子上,继续说,“这个你还真不能不信,曾经有一个基地政委,他就是离婚了,能力再怎么出众,机会还是让给了能力不如他的人。
就因为他离婚了,上面的领导觉得他品德方面有瑕疵,有晋升机会都会优先考虑家庭和睦的军人,不然以他的能力退休前当上司令也是没问题。”
顾云庭的话很可信,因为他有一个首长姑父。
厉擎烈瞪向顾云庭,“当初我打离婚报告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顾云庭面上讪讪,他挠了挠头,“那时候我只觉得阮紫茉可恶,对她厌恶至极,一想到你能摆脱她就高兴,哪想那么多,你也知道我的心不在军营,根本没想到晋升那些事,还是你提了政委那些话,我才想起来的。”
“况且政委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嫂子是不可能影响到他,让他徇私扣下你的离婚报告。他提起阮紫茉,应该是希望你能家庭和睦。”
厉擎烈一开始看到离婚报告被打回来,一时间怒气冲昏了头,现在听了顾云庭的话,冷静下来想,他……好像误会了阮紫茉。
在部队待了一个星期,厉擎烈终于在今天回家属大院了。
——
阮紫茉在前院种了孙香韵送给她的那些百合,这些天长势很好。
她在一面墙种满了野蔷薇,这是她在山上摘薜荔果时发现的,就移植了回来。
阮紫茉洗完手,拿出薜荔果,开始做凉粉。
刚做好凉粉,调糖水时,外面传来一个嫂子的喊叫,“小茉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出来。”
阮紫茉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走了出去,打开院子大门,“嫂子出什么事了?”
“你家小宝把杨春露家娃的手给打断了,快去看看吧。”
阮紫茉一脸惊讶,小宝才三岁多,能把人家娃的手打断了?那小奶拳有那么厉害吗?难道他打的是还没能走路的小Baby。
她还在震惊时,就被那个嫂子拉走了。
朝家中赶的厉擎烈,刚好看到阮紫茉被一个嫂子拽走的画面,他犹豫了片刻,抬脚跟了上去。
阮紫茉远远就看到一群妇女围在一起。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满脸怒火地指着面前三个娃骂,“真是有妈生没爸教的野娃,把我家小翔的手打断了,我也要把你们的腿打断了。”
旁边的几个嫂子拉着她,不然她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真会上手打人。
三个娃都在哭,吵得哭得最大声的就是那个断手的娃,嚎叫声像针一样扎耳。
“春露,先带娃去卫生所看看,其他事回来再说。”
有个嫂子劝说杨春露。
杨春露不肯离开,手指着低垂脑袋的小宝,凶狠地说,“都是这个杂种惹的祸,他妈搞破鞋,才会生出他这个小贱种……”
“闭上你这张臭嘴,听说你家以前是挑粪的,是不是大粪吃太多了,现在才会到处吐大粪。”
阮紫茉推开人群,走了过去,挡在三个娃面前,冷冷地看向对面气焰嚣张的杨春露。
四周的嫂子都知道杨春露娘家下乡时,分配的是挑大粪的活,听到阮紫茉的话,都忍不住笑了。
这厉营长家的媳妇现在骂人有文化多了。
杨春露气得脸都绿了,她最讨厌别人提她家以前挑大粪的事,大声吼阮紫茉,“阮紫茉你家娃打人了,你还敢这样嚣张,以为你家男人是厉营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就事论事,你扯我家老厉做什么,难道营长家的娃就活该别人污蔑。”
阮紫茉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小宝虽然有些小脾气,但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胡乱撒泼的,况且一个三岁小娃去欺负一个七岁的娃,谁信呢,小奶包还不够人家一脚呢。
“谁污蔑他了,我家小翔手臂上还有他的牙印,刚才他们也承认打人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杨春露拉起她儿子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手臂上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阮紫茉看到那牙印,很平静,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转头立马责骂娃,她淡淡地说,“你儿子是受伤了,难道我儿子就没有受伤吗?事情真相怎样,不是你和你儿子说的算。”
杨春露朝阮紫茉大吼,“这还不够,你还想狡辩。”
“有没有狡辩,等下不就一清二楚了,要是我家小宝主动挑起事端,打你家娃,我打断他的手,登门向你道歉,赔偿你家娃所有医药费。”
阮紫茉挺直腰板,声音铿锵有力,气势一下子镇住了对面胡搅蛮缠的杨春露。
这话说得不偏不倚,非常公正,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没有人驳她的话。
阮紫茉转过身,她面前三个娃,分别是南燕家的两个娃,和她家小宝,闹那么大,南燕没有出现,是她今天下午回了一趟娘家,要傍晚才能回来。
凯凯和倩倩在哭,小宝低垂着脑袋,不声不响。
三个娃中倩倩哭得最大声,但小女娃哭声娇娇的,柔柔的,不让人生厌,反而让人心疼。
“乖,不哭。”
阮紫茉见这小女娃哭得眼睛都肿了,将她拉过来,擦掉她的眼泪,轻声哄了哄。
倩倩经常在阮紫茉这吃到好吃的,比较亲她,挨在她怀里,哭声渐渐小了。
阮紫茉这才看向低头不语的小宝,小小的脑袋,小小的手臂,身板小小的,这样沉默不语,委屈巴巴的,阮紫茉看着很心疼。
一般小孩子受到欺负,天性都是找家长哭诉,可小宝却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他以前到底受过多少委屈,才会压抑娃的天性。
阮紫茉伸手握住小宝的手臂。
小宝害怕得身体往后缩,坏女人又要打他了。
阮紫茉感受到小宝身体的僵硬和抗拒,假装没发现,将他拉到面前,声音温柔地问,“小宝,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被人打,要告诉我,我们不能被人欺负了。”
杨春露大叫,“阮紫茉,你搞清楚,谁欺负谁了。”
阮紫茉没理会她,目光温柔地看着小宝。
小宝听到前面的话时,身体越发僵硬,但听到阮紫茉后面的话,他缓缓抬起了头,不确定地看向阮紫茉。
她没有生气,还有些温柔。
以前他每次被人打,她都会用一副吃人表情瞪他,骂他惹祸,然后用棍子打他。
不过小宝还是抿着唇,看着阮紫茉不说话。
阮紫茉有些无奈,平时小宝骂她坏女人时,还挺闹腾的,怎么到现在这种时候,一声不吭了。
一旁的凯凯见小宝不说话,他一手指向对面的小翔,急忙说,“是他抢了小宝的小车,还骂小宝妈妈是破鞋,和其他叔叔乱搞,说小宝不是厉叔叔的娃,小宝才咬他的手。
小宝被他推倒伤了膝盖,我和倩倩想拉起小宝,他还打我们,我才动手打他,想拿回小车,可我打不过他,他边跑边拿小车让我追他,是他自己没看路,摔进了水沟,摔断的手,和我们没关系。”
凯凯现在有了大人撑腰,终于敢说出经过了。
“胡说八道,死崽子那么小就学会说谎了,分明是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小翔,我家小翔伤成这样,还有假。”
杨春露面容狰狞地瞪凯凯,扯着嗓门大喊,一副要冲上前揍人的样子。
凯凯害怕地缩了回去。
阮紫茉赞赏地看凯凯,“凯凯,你做得对,别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免得他下次还敢欺负。”
凯凯脸上的害怕才消失。
阮紫茉拉起小宝的裤子,果然看到两个膝盖都破皮出血了,还肿了起来,他皮肤白,这伤显得很狰狞。
众人看到小宝的伤,对凯凯刚才的话相信了几分,凯凯这娃虽然有些皮,但他从来不说谎。
阮紫茉看到这伤,她怒了,养得白白嫩嫩的娃,被人弄伤了。
她先去安抚小宝,揉了揉小宝的头,“小宝最棒了,你做得也对。”
小宝的眼泪也这个时候掉了下来,隐忍了许久,现在才敢委屈地哭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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