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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全文+番茄

折耳根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村里现在用的这台拖拉机,是他徐江淮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的。别人都能用,他凭什么不能用?打完电话,赵爱兰就催他们赶紧回医院躺着。公社传话到村里,村里再开拖拉机过来,至少要等到明天了。趁着还在县医院,赵爱兰找了医生,给她和李惠芬都开了一些滋补身体的中药。上辈子她舍不得花钱,生四个孩子都没坐好月子,老了落得一身的月子病,一到阴雨天,浑身骨头疼的睡不着。这一世,她可舍不得让自己吃一丁点苦了。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赚!开了药,又让褚红霞去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两包红糖。“红霞,我和你嫂子都要坐个小月子,等明天回家,辛苦你,每天给我们做一碗红糖鸡蛋。”“还有这麦乳精,咱们全家一块喝,争取早点把身体养好,别耽误了麦收。”李惠芬还有些心疼鸡蛋。“娘,...

主角:赵爱兰徐振华   更新:2025-03-27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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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现在用的这台拖拉机,是他徐江淮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的。别人都能用,他凭什么不能用?打完电话,赵爱兰就催他们赶紧回医院躺着。公社传话到村里,村里再开拖拉机过来,至少要等到明天了。趁着还在县医院,赵爱兰找了医生,给她和李惠芬都开了一些滋补身体的中药。上辈子她舍不得花钱,生四个孩子都没坐好月子,老了落得一身的月子病,一到阴雨天,浑身骨头疼的睡不着。这一世,她可舍不得让自己吃一丁点苦了。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赚!开了药,又让褚红霞去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两包红糖。“红霞,我和你嫂子都要坐个小月子,等明天回家,辛苦你,每天给我们做一碗红糖鸡蛋。”“还有这麦乳精,咱们全家一块喝,争取早点把身体养好,别耽误了麦收。”李惠芬还有些心疼鸡蛋。“娘,...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村里现在用的这台拖拉机,是他徐江淮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的。

别人都能用,他凭什么不能用?

打完电话,赵爱兰就催他们赶紧回医院躺着。

公社传话到村里,村里再开拖拉机过来,至少要等到明天了。

趁着还在县医院,赵爱兰找了医生,给她和李惠芬都开了一些滋补身体的中药。

上辈子她舍不得花钱,生四个孩子都没坐好月子,老了落得一身的月子病,一到阴雨天,浑身骨头疼的睡不着。

这一世,她可舍不得让自己吃一丁点苦了。

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赚!

开了药,又让褚红霞去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两包红糖。

“红霞,我和你嫂子都要坐个小月子,等明天回家,辛苦你,每天给我们做一碗红糖鸡蛋。”

“还有这麦乳精,咱们全家一块喝,争取早点把身体养好,别耽误了麦收。”

李惠芬还有些心疼鸡蛋。

“娘,鸡蛋你吃吧,我每天喝一碗红糖水就够了。”

赵爱兰阴阳怪气:“你就省吧!省下来的鸡蛋,回头全让你男人偷着拿给柳寡妇吃,人家做个韭菜炒鸡蛋,一盘要打三个蛋,够你吃三天的。”

李惠芬一窒,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吃!娘,咱俩一块吃,一个鸡蛋也别给他留!”

“这才对嘛,惠芬你记住,甭管是鸡蛋鸭蛋荷包蛋,你不吃,就会有人替你吃。”

“再说了,咱自己养的鸡,鸡蛋凭啥不能自己吃?”

受到赵爱兰的洗脑,褚红霞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非常鸡贼地提出:

“娘,等咱们分了家,家里那七分地的菜园子,可不能分给大哥和徐振民。”

赵爱兰一脸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对!咱家的菜园子,可是咱们婆媳三个,一点点开出来的。

平时锄草浇粪,种菜收菜,那三个小畜生一趟都没去过,这菜园子,他们可分不了一点。”

如今村里还是大集体,大伙儿一块种地,凭工分分粮,不过,大锅饭分开之后,村里为了方便各家各户开伙做饭,按人头数给他们分了些荒地做菜园子。

双溪村在一个大山坳里头,地广人稀,菜地分的也比较大,每人能分到一分地,徐家当时是七口人,一共就分了七分地的菜园子。

说是只有七分地,划线的时候,因为都是一个村的,负责划算的稍微放了点水,他们家的菜园子,实际上差不多有将近一亩地那么大了。

老徐家每年七口人吃的瓜果蔬菜,家里五只鸡、两只鸭子吃的菜,都要从这块菜园子里出来。

徐家两兄弟都不爱种地,三妹徐革英当时还在上学,因此家里这块菜地,几乎都是赵爱兰带着两个儿媳妇在伺弄。

真要把菜园子分给那两个逆子,别说李惠芬和褚红霞了,赵爱兰自己都舍不得。

李惠芬也不想给徐振华分菜地,但是她比较细心,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要是振华和振民不同意咋办?毕竟这块菜地,也有他们的份,真要分家的话,至少能分出去二分地呢。”

赵爱兰大手一挥,恶狠狠地说:“就不给他们!那两个小畜生要是敢分我菜地,我就让他们每个月给我们老两口上交五十斤瓜菜。”

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孽畜,她还能不知道那两兄弟什么性子?

他们要是能吃得了种菜浇粪的苦,两个儿媳妇也不会闹着离婚了。


不过,短发知青程梦星觉得,村长夫妻俩看起来不像是会助纣为虐的坏人,没有证据就胡乱给别人扣帽子,这种事情,他们程家人做不出来。

程梦星这番话一说出来,徐振民的脸都绿了,转过头,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

程梦星顿了顿,有些不安地看了村长一眼。

徐江淮几步跨到二儿子面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看她干啥?还想威胁人家女知青呢?”

徐振民一秒回神,捂着脸叫屈:“我没有!爹你为啥不相信我?他们知青点都是一伙的,故意冤枉我!”

徐江淮当然知道,今天这场大戏,是沈月薇那姑娘早就设计好的,就为了把脏水泼在徐振民身上,逼他想办法给她弄个回城的名额。

可徐振民要是没动色心,沈月薇就是机关算尽,也算不到他身上。

苍蝇不叮无缝蛋,这两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徐江淮上辈子也被姓沈的这丫头给设局套住了,直到沈月薇回城,抢走了亲姐姐的未婚夫,还跟着姐夫随军,做了军官太太,他才明白过来。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家元气大伤,他这个村长更是名誉扫地,再加上沈月薇成了军属,徐江淮区区一个小村长,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拿她毫无办法。

想到上辈子他们家在沈月薇手里吃过的亏,徐江淮淡淡一笑:“我去公社打电话,报公安。”

“爱兰,你带几个民兵,先把徐振民和沈月薇分开关起来,等公安来了,是非曲直,相信公安同志,自然会给知青们一个说法。”

听到亲爹要去报公安,徐振民终于慌了。

“爹!爹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你亲儿子!”

知青们都看了过来,他们也不相信,徐江淮会为了他们这帮跟自己无亲无故的知青,就把亲生儿子送进去当劳改犯。

徐江淮咳嗽一声,挺直了腰杆,大义凛然:“徐振民,你错了,大错特错!”

“我徐江淮,首先是双溪村村长,百姓的父母官!

其次是赵爱兰同志的革命伴侣。

最后才是你们三个的父亲。”

赵爱兰好笑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等他打完了官腔,才帮着又补了一刀:

“村长说的没错,你们虽然是村长的儿女,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你要是在家里犯了错,当然是我和你爹教育你。

可现在,你犯的是国家的法律!当然要交给国家,让公安机关来审判你。”

噗通一声,徐振民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沈月薇,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

她花了那么多时间,还差点失去了清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眼看着徐振民那个蠢货都已经跳进坑里。

就差一步 ,她就成功了。

不!她不甘心!公安还没来,她还有机会……

“村长!爱兰婶子,你们真要去报公安?”

沈月薇咬了咬唇,坚强地站了起来。

赵爱兰早在重生那天晚上,就从徐江淮口中知道了当年老二出事的真相。

现在看到沈月薇这朵黑心白莲花,恨不得伸出她38码的大脚,一脚把这朵黑心莲踩得稀碎!

不就是拼演技吗?她也会!

赵爱兰立刻冲过去,一把从女知青手里把沈月薇抢了过来,连拖带拽,把她拉到了知青点门口的小土堆上。

“爱兰婶子,你、你干啥?”沈月薇瑟瑟发抖,又羞又气。

农村人就是没眼色!


“亲戚不是亲戚,客人不是客人的,一家老小空着手到人家吃饭,我没拿扫帚把你们哄出去,都算是客气的了。”

“你……”池学农涨红了一张小白脸。

池母一脸怨恨地瞪了赵爱兰一眼,故意做给她看一样,对着儿子就是一巴掌。

“走,回家!回去就给你相亲!他们老徐家门槛太高,咱们这样的贫下中农可高攀不起。”

徐革英彻底慌了,跺着脚对亲娘嚷嚷:“娘,你快跟池婶道个歉啊!”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右边脸又被亲爹扇了一巴掌。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子还没死呢,你踏马就敢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亲娘?”

“你想嫁到他们池家,你去啊,没人拦着你!

不过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徐革英,你今天要是踏出这道门,从今往后,我和你娘,就当没生过你这个不孝女。”

徐革英捂着脸,眼神怨恨地看着他们:“我看你们就是重男轻女,就是见不得我嫁得好!”

“凭什么大哥二哥找对象,都能找他们喜欢的,我喜欢的就不行?”

“你们不让我嫁,我偏嫁!断亲就断亲,反正学农哥说了,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因为我是村长的闺女。”

“你们就看着好了,等我嫁到池家,肯定能和学农哥把日子给过好。”

放完狠话,徐革英怒气冲冲的回屋,收拾出两个包袱,军绿挎包也塞得鼓鼓的,提着包袱就要去池家。

赵爱兰冷笑着把人拦住,从徐革英手里抢走了两个大包袱。

“你不是说,池学农看中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咱家的钱跟东西吗?”

“有种你就把咱家的东西都放下,空着手嫁到池家去,看他会不会娶你?”

赵爱兰打开两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省吃俭用,给徐革英置办的新衣裳,新被褥,新鞋子。

还有她托人偷偷绣好的一对喜鹊登梅梢的枕巾,一个新手电筒,一个铝制饭盒,两个搪瓷洗脸盆,几根蜡烛,一个煤油灯,大半瓶煤油,半包红糖,一小包冰糖,一包用手帕包起来的水果糖……

绣花枕巾

看到徐革英这副恨不得把家都搬空了带走的样子,赵爱兰都气笑了。

“你不是说姓池的不图你钱,不图你的东西吗?那你带这些东西干啥?”

徐革英红着脸辩解:“我、我怕池家的东西,我用不惯……”

“什么东西用不惯?是根本没东西用吧?”徐江淮的二姑开口嘲笑道。

徐二姑的娘家就在池学农家隔壁,作为一个奋战在一线的吃瓜群众,在场的亲戚里,没人比她更了解池家了。

当场她就开始爆料:

“池学农他们全家只有一个盆,全家人和面用这个盆,洗脸洗脚还用这个盆,洗菜洗碗也用这个盆,他们家亲戚过去拜年,从来不在他家吃饭。”

“为啥?”

“还能为啥?怕吃饭吃到脚皮咯,谁知道他们家那个盆,是不是洗完脚就拿来洗菜淘米?”

“呕~~”

几个爱干净的婶娘嫂子们,听到这里都开始反胃了。

徐革英的脸色也隐隐发青。

徐二姑继续说:“他家换季也只有两床被子,男女老少都盖一床被子呢,怪不得英英要把被褥都带过去,不然新媳妇还要跟公公盖一床被子,简直羞死人了。”

徐革英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胡说!学农哥说他爹娘只是勤俭节约,这是老一辈的优良传统,才不是只有两床被子!”

徐二姑反问她:“那你为啥要带被子?”


“姐,咱们也去看看吧?”

李惠芬点点头,把东西放进堂屋柜子里,抱着闺女,锁上门,都不用问路,直接跟着看热闹的往知青点跑过去。

突然,一个人影嗖的一声,从知青点蹿了出来,只听到噗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河里去了。

“不好!快救人啊,沈知青跳河了!”

看热闹的村民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几个水性好的村民赶紧跳下去,七手八脚的把跳河的沈月薇救了上来。

沈月薇呛出了几口水,扑到一个女知青怀里嚎啕大哭,挣扎着还要去跳河。

“都别拦我,我今天就是死,也决不能让徐振民那个畜生得逞!”

其他女知青忙劝她:“你先别哭,把情况跟村长说清楚,村长一定会为我们知青做主的。”

沈月薇哭的更厉害了,嘶吼道:“别做梦了!村长就是徐振民的亲爹,难道他会为了我们知青,把自己亲儿子送去农场改造?”

徐江淮站了出来:“会!”

“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徐振民真的强迫了你,我马上报公安!”

“到时候是让徐振民吃花生米,还是去农场改造,我们全家都听政府的!”

沈月薇没想到徐江淮居然是这个态度,浑身一僵,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们今天把我救上来,明天呢?后天呢?”

“徐振民说了,他爹是村长,他妈是女民兵队长,跟公社武装部部长都是老熟人,我只要还在村里当知青,迟早落到他手里。”

“我回不了城,也逃不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谁说你不能回城?”

赵爱兰不知道从哪摸了一根胳膊粗的柴火,强行塞进二儿子手里。

然后指了指地上的沈月薇:“你不是说不会放过这姑娘吗?还有这位沈知青,我听你的意思,只要回城就能活下去。那正好,徐振民,你现在就去把沈知青的腿打断!”

“沈知青断了腿,成了残疾人,就能回城了。”

“徐振民你强迫下乡女知青不成,还打断了人家的腿,我马上报公安把你抓起来,送你去吃牢饭,这样沈知青也算是报了断腿之仇。”

“这样就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了,去吧!”

全场一片寂静。

沈月薇捂着心口,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徐振民也吓得把手里的柴火棍往地上一丢,大声喊冤:

“我不是!我没强迫她!”

“我、我就是看沈月薇上个月工分太少,换的粮食都不够吃,好心问她要不要找我家借点口粮……”

抱着沈月薇的女知青愤怒打断了他的辩解:“你胡说!这年头谁家口粮都不富裕,你会那么好心,主动借口粮给小薇?”

另一个男知青也插话道:“就是,我们几个男知青口粮也不富裕,怎么没见你主动借粮给我们几个?”

一个身材娇小、短发大眼睛的女知青,站出来放出了一记重锤:

“我亲耳听到,徐振民对沈月薇说,他是记分员,只要沈月薇愿意跟他困觉,以后徐振民保证每天都给她记至少七个工分,每个月还能带她去国营饭店,吃一顿红烧肉。”

“沈月薇不答应,徐振民就威胁她说,敢不听话,以后天天给她记三个工分,请假都算旷工,要么给他睡,要么饿死,让沈月薇自己选。”

其实徐振民还说了一句,他爹是村长,他娘以前是公社武装部的,沈月薇要是敢举报他,以后在双溪村别想有好日子过。


猜到爹娘可能要去找柳寡妇的麻烦,徐振华有些不情不愿。

重活一世,赵爱兰才不惯着他这死要面子的臭毛病。

再说了,这个柳寡妇,她上辈子就想教训了,只是碍着儿子挡在中间。

教训柳寡妇不麻烦,但万一柳寡妇把儿子牵扯出来了,这个年代,已婚男人和寡妇搞破鞋,是要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的。

前世,赵爱兰舍不得儿子去农场改造,只能憋着气,眼睁睁看着柳寡妇把大儿媳妇逼的差点跳河。

她都死过一次了,前世被三个不孝子女赶出家门,活活冻死在大年三十夜里,对这三个白眼狼,再也没有了一丝慈母之情。

徐振华还想拿“给她养老”来拿捏她?

她上辈子都被赶出家门了,这三个白眼狼会不会给她养老,她还能不知道?

想到上辈子冻死在雪地里,临死前连一口热乎饭都没吃上,赵爱兰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揪住大儿子的衣领子。

啪啪啪,一口气给了他十几个“充满母爱的大嘴巴子”。

徐振华都快疯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呼叫“救兵”:

“爹!娘疯了,你快把她拉住啊。”

徐江淮大步走过来,铁钳一样的大手,轻松捏住了大儿子的一双细胳膊,还不忘叮嘱老伴:“爱兰,手打疼了吧?来,把我鞋脱了,拿鞋底子抽他丫的!”

徐振华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江淮。

这还是他亲爹吗?

“爹!我可是咱们老徐家的长房长孙!”

“你要让娘把我打坏了,咱们长房这一脉,可就没有嫡长子了。”

赵爱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老娘把你生在新时代,没想到你这脑子还留在旧社会,你真是白瞎了这个投胎名额!早知道就让你爹把你滋墙上了。”

“快去敲门!敲不开门,老娘扇死你丫的。”

眼看着老娘真把鞋底子拿起来了,徐振华顿时怂了,心惊胆战地敲开了柳寡妇的门。

柳寡妇叫柳春妮,她男人以前是国营饭店的厨子,听说脾气不太好,喝多了就喜欢打老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一天晚上喝的烂醉,跌到茅坑里,生生把自己给淹死了。

柳春妮成了寡妇,卖掉了她男人在国营饭店的工作,就偷偷在自己家开了个类似私房菜的小饭馆。

没有招牌,也没有门面,全靠熟人介绍生意。

她也不敢打开门做生意,每次都是等熟人来敲门,对上暗号,才开门放人进去。

徐振华隔着门对上了暗号,柳寡妇含笑拉开门栓。

谁知大门刚拉开一条门缝,门外一股大力,两扇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

柳寡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赵爱兰好像母老虎下山,嗖的一下冲到柳寡妇面前,一屁股坐在她的大秘密上,抄起鞋底子就给了她好几个大嘴巴子。

“我让你投机倒把!我让你搞破鞋!我儿子给你的那些钱和东西呢?赶紧拿出来!”

“不然我就把你搞破鞋,投机倒把这些破烂事,全都告到公社去。”

柳寡妇一边闪躲,一边嘲讽道:“你告啊,有本事你就去告公社!回头我去农场改造,也把你儿子一块捎上,谁也甭想跑!”

徐振华也在旁边帮腔:“对,妈你要是敢去公社告她,不就把我也扯出来了吗?你舍得让我去农场改造?”

赵爱兰听到大儿子帮着外人威胁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光顾着打她,差点把你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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