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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大结局

水立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休息一会儿吧,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云歌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真正穿越到古代,没有收割机、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收割庄稼,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又过了两日,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晒干了储存起来,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每年收获季节,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得了五两银子。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掌柜的,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28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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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休息一会儿吧,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云歌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真正穿越到古代,没有收割机、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收割庄稼,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又过了两日,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晒干了储存起来,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每年收获季节,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得了五两银子。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掌柜的,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大结局》精彩片段


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休息一会儿吧,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

云歌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真正穿越到古代,没有收割机、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收割庄稼,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

又过了两日,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晒干了储存起来,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

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每年收获季节,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得了五两银子。

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掌柜的,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

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婶子想磨白面?磨多少?”

连枷敲打出来的麦粒中包含不少麦麸和谷壳,直接磨成面粉,是乡下人常吃的黑面,用谷风车把杂质吹走后再磨才是白面。

乡下偶尔有人家收麦后舍得磨一两斗白面尝尝鲜,掌柜没有太觉得奇怪。

“今天还没有其他人家磨白面,婶子要等等,只有几斗我们搬谷风车出来太费事了。”

“如果我想磨八石呢?”

掌柜张大嘴巴,隔了几秒才找回声音,“八石?婶子剩下的麦子全要磨成白面?这八石磨完后怕是只剩不到七石了。”

云歌笑了笑,轻描淡写,“黑面太难吃了,全磨成白面。”

掌柜的记起这是上个月来铺子买了一石白米的人,明白这家有钱,态度殷勤了些。

“寻常借谷风车是两斗一文钱,凑够十斗搬出来一次。婶子要磨八石,自然是不用等别人拼,一共给四十文钱就够了。”

掌柜的看到云歌家有驴,没问她需不需要花钱磨面。

云歌付了钱,让谦山盯着麦子,别吹谷风车的时候被偷走几斗,自己则去了镇上的医馆。

最近忙着收麦,云歌没时间上山找药材,只带了一点之前炮制好的。

张老大夫让学徒称完付了钱,摸着胡子说,“夫人贩售的几种药材都是山里常见的,虽然品质很好,但我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小医馆,再多要吃不下了。”

云歌明白这点,她也想找些罕见的值钱的药草,可这除了学识还需要运气,哪有那么简单。

“张老可否帮我介绍一些县里的其他医馆?”

张老大夫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这件事难啊!”

云歌听出他话里有话,“怎么说?”

“咱们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姓贾,他的长子娶了任氏女为妻,如果叫他知道夫人在卖药材,一定会出手打压的。”

翌朝商人是不能参与科举的,士农工商商为最末,虽然家财万贯但地位低下,贾家长子娶任氏女,应该是看中任氏的那位任廪生,想提前抱大腿。

白氏一族因为任凉母亲之事和任氏交恶,任廪生当众气晕了白鹤明,云歌还亲手救了任茵,这梁子结的不是一般的大,贾家若以任家马首是瞻,一定会给云歌使绊子。

和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对上,现在的云歌胜算太小了。

“多谢张老告知,我再想想办法吧。”

“夫人别着急,以你的医术,肯定有大放光彩的一日。”


“桂花,刚才你娘和你说的转胎丸,你信了吗?”

蒋桂花明白方才屋里的话全被婆婆听见了,硬着头皮说,“娘,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胎儿刚怀上性别就定下了,不可能后天改变,要是真有什么好用的转胎丸,那些富贵人家早就用了,还轮得到我们吗?”

蒋桂花垂下头,婆婆说的道理她也能明白,但娘说起转胎丸时,她确实心动了,她真的想生一个儿子,给自己和纯宜一个依靠……

云歌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你胎像本就不稳,不要多想,你和谦川都还年轻,这一胎是儿是女都好。”

“娘!娘!”门口传来稚嫩的呼喊,纯宜像小炮弹一样冲进院里,头上的辫子都跑散开了。

在路上听人说了家里出事了后,妙儿和任茵立即带着三个小孩子回来了。

纯宜急得眼泪汪汪,娘前几日躺在床上半身是血的模样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印象,“娘你怎么了,肚肚痛不痛?纯宜回来给你按穴位。”

“奶奶,您再给娘一碗黑乎乎的水好不好?”

云歌安抚自家急得团团转的小孙女,“好,纯宜别着急,奶奶待会儿就给你娘黑乎乎的水。”

云歌直接对蒋桂花说,“今天这么多人都在,我给你说个定话,无论这个孩子生出来是儿是女,我都会待他和纯宜还有霄明霄茂一样好。”

“纯宜,奶奶最近对你好不好呀?”

纯宜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奶奶待我可好了!”

蒋桂花肩膀往下一松,突然感觉眼前的景象都亮了起来,鼻子发酸,一直压在头顶的无形大山挪开了不少。

杜氏看着女儿、外孙女跟云歌亲密互动,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爬起来去抓纯宜的手挽尊。

“纯宜还记得外婆吗?来这儿让外婆好好瞧瞧。”

纯宜上次见杜氏还不到一岁,哪儿记得这个神情狰狞的妇人是谁,吓得往奶奶腿后面躲。

杜氏怒上心头,想骂纯宜,云歌朝吴珍娘使了个眼色,吴珍娘立即上去把她撕走。

“杜氏,纯宜出生以来你没给过她一针一线,还想叫她认你?你好大的威风,在我家又是骂我儿媳、又是欺负我孙女的。”

“珍娘,送客!”

有人给吴珍娘递了一把大扫帚,吴珍娘顺手拿起,挥舞着往外赶人。

云歌挑了下眉,那扫帚是任茵悄悄递过去的,这丫头是个聪明伶俐人,不轻易行动,但每一次都在关键处。

云歌走到门口,意味深长地说,“亲家母若闲的没事干,不如想想转胎丸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别被人当了筏子还不知道呢。”

砰的一声,大门在杜氏眼前重重关上了。

杜氏被周围人奚落嘲讽的目光包围,突然猛地看向人群里的白锦思。

“是你!是你这个小蹄子说自己有转胎丸,可以去找桂花要好处,要到了我们平分!”

白锦思本在作壁上观,没想到云氏最后一句话把自己扯入了战火中,赶紧否认。

“婶子不要胡说,我之前压根不认识你,更没有什么转胎丸!”

杜氏指着她破口大骂,“昨天在镇上,布料铺子前你把我叫住和我说的,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白锦思眼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淌,双手捂住胸口啜泣道,“我真的没有,婶子你不能因为我也是白家的人,就这样乱说我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呀。”

白锦思素日在村里风评不错,大青石村的人自然是更信自家村子的姑娘,而不是一个逼女儿偷钱的外村人。


一辆驴车拉着六个人,晃晃悠悠回到大青石村,幸好纯宜和霄茂都是小孩,谦湖和谦海也不大,才坐得下。

云歌买的那半斤猪肉是一长条,中间戳了个洞,拿草绳拴着,惹眼的很。

这会儿正是大家从地里回来,坐在门口边干活边说闲话的时候,一道道目光扫在云歌手里那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上,都快烧起来了。

“云氏今天咋了?居然买了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也有下蛋的时候。”

“他家老三是不是要去服徭役了,临走前给老三做点好的?”

“云氏把老三当眼珠子疼,怎么可能让他去,听说这次还叫老二去,老二媳妇为此差点一尸两命都没劝住!”

云歌朝聊得正欢的两个妇人呲牙,阴森森地笑,吓得她们闭口不言。云氏有四个青壮儿子,真打起来,村里没几家打得过!

驴车停在家门口,正巧原女主白锦思也从外面回来,双方在小路上对上,白锦思看见云歌手里的肉,漆黑的眼珠闪过一丝阴鸷。

云歌朝她笑了笑,刻意把肉往上拎了一下,转身进门。

村里人把她家关于徭役的那点八卦传的这么开,里面少不了白锦思的手笔,白锦思还没放弃打蒋桂花的主意呢。

“娘,您回来啦。”

云歌一进门,两个儿媳就围了上来,吴珍娘盯着肉看,蒋桂花盯着女儿纯宜看。

云歌把肉和骨头都递给吴珍娘。

“猪肉剁碎了炒成臊子,把油炼出来,一起装进干净的碗里,盖个碟子,吃的时候再取一勺。骨头剁成几节,加上萝卜熬成汤,再炒一盘野菜,晚上咱们喝骨头汤吃黑面饼子。”

吴珍娘欢欢喜喜地答应着,拎着东西往厨房跑。

她已经想通了,婆婆难得这么大方,管他粮食到底够不够吃呢,她先把自己吃高兴了再说。

蒋桂花把纯宜拉到二房住的西耳房前,纯宜站在台子上,举起手努力帮娘抬沉甸甸的肚子。

“娘,今天奶奶带我和二哥哥去了药铺,给娘买了药,奶奶还说以后有钱了给我们买糖画呢!”

蒋桂花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摸着女儿的小手笑,人心情一舒畅,身体也能好不少,她头都不晕了,肚子也不疼了。

云歌从库房取了晚上吃的黑面,放好买来的药材和钱,准备教育两个极品小儿子。

谦湖和谦海一起住在院子东边的房子里,除了正房,这是最宽敞的屋子,屋里摆了两张床,还有两个书案。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云歌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抱着胳膊。

“说、说什么?”谦海从没见过娘这么严肃的样子,心里发怵。

“交代自己干的事情,说说自己错哪了。”云歌抬下巴,“谦海,你先来。”

谦海今年才十岁,心里包不住事情,见娘真的生气了,早就害怕了,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该让三哥帮我抄文章。”

“还有呢?”云歌没动。

“我不该在学堂不听先生讲书,在纸上画王八。”

很好,一张三文的纸就被你小子这么浪费是吧?

云歌还是没动,“还有呢?”她要诈一诈这小子,让他把肚子里的小九九全抖出来。

谦海心跳如擂鼓,一脑门子的汗,娘还要问什么?难道……娘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我不该和王老太家的谦业打赌……”

云歌一听赌字就头疼,“你们赌了什么?”

“赌接下来五天下不下雨,不下雨谦业赢,我输给他一支笔,给家里说不小心弄坏了;下雨我赢,赢……一小罐桂花油,他从他五姐房里偷。”

谦业的五姐,就是原女主白锦思,整个大青石村只有她有这些费银子的妆品。王老太家为了托举这个漂亮到楚楚动人的孙女,付出了不少东西,白锦思后面确实发达了,可惜并没有回头拉自己的原生家庭一把。

“你要桂花油做什么?”

谦海不说话了,耳朵已经红透了。

云歌了然,这桂花油八成是想送给妙儿,谦海半大点人,已经会关注自己的小童养媳了。

云歌没点破,妙儿身份特殊,她和谦海的事情,未来如何真不一定。

听见只是和邻居家的孩子赌笔和桂花油,云歌松了口气,她生怕谦海十岁就去赌坊赌钱了,那是真没救了。

问题还不大,但也要及时干涉,原书里的谦海就是没人好好教,渐渐养成了坏习性,越赌越大,最后成了个丧尽天良的恶棍。

“谦海,娘给你讲一个故事。之前有户人家,当娘的特别宠儿子,一点原则都没有,儿子干什么都说好,由着他赌东西。”

“那个儿子的赌瘾越来越大,先是赌输了家里的鸡,然后是粮食、田地、房子,赌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是戒不了赌瘾,于是他又赌掉了女儿,赌掉了媳妇,最后,赌掉了自己的亲娘。”

“谦海,你也想学这个儿子吗?”

谦海害怕了,娘说的太真实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的鸡、田地和房子,想到了亲娘,还有妙儿。

“娘,我只是觉得好玩,谦业给我说了这个玩法,我好奇所以和他玩了一下,我不会乱赌东西的!”

云歌心里把谦业记了一笔,沉声说道,“你在学堂读书,应该听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这种事情绝不能开口子,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谦湖比谦海大三岁,没那么容易被吓到,起先没有多少触动,听见“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才惊了。

娘怎么会这么文雅的话?他一直觉得娘就是个无知村妇来着!

云歌看向谦湖,淡淡的目光好似一下子就把他看穿了,“我嫁给你们爹二十来年,光是听都把书听会了,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厉害了,要是不懂道理,还不如我呢。”

谦湖赶紧低下头,这次是真害怕了,他正在自视甚高的年纪,之前是真的瞧不上家里人,被云歌露了一手,才把话听进了脑子里。

“谦海不认真读书,不学好赌东西,罚抄十页书;谦湖没管教好弟弟,也罚抄十页。”云歌站起来,“认真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糊弄的地方,全部抄完才许出来,就这样吧。”

谦湖愣住了,他已经打好了腹稿,娘却没有像教育谦海那样一句一句问他,就好像,他不重要一样。

他盯着云歌看,云歌径直走出东屋,真的没和他多说一句话。

谦湖心里彻底不是滋味了。


白锦思计划得逞,止住哭泣,在旁边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

“是我错怪你了妙儿,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之前不理我肯定是别人的问题。”

妙儿既怕婆婆生气,又怕锦思姐姐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专心干活,瘦弱的手被河水冲的红肿,用力握着棒槌敲打衣物。

白锦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和嫉妒。

获得气运系统后,白锦思有了一个附加能力,她能用肉眼观察出一个人气运的高低。

大青石村绝大部分人的气运都是普通的白色,少数多子多福、家境不错的人是蓝色,而妙儿这个粮食换来的又蠢又笨的童养媳,气运居然是紫色的!

要是把她的气运全部变成我的就好了,白锦思贪婪地想。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新手任务,除了刚绑定系统时送的抽奖机会抽到的残次品转胎丸外,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这个系统虽然叫助人为乐气运系统,却不是随便帮个忙就能获得气运的。必须是对方为了一件能影响到自身命运的事情真心求助,而她帮忙做成了这件事,才能获得对方的气运。

系统告诉她,这其中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比如她可以引导一个人求“生一个男孩”,这样她把转胎丸送出去,事情就算做成了,至于转胎丸有没有副作用,那个男孩生下来健不健康都没关系。

白锦思把目标瞄准了云氏家的二儿媳蒋桂花,云氏重男厌女的名声在村里大名鼎鼎,二房因为头胎生了个女儿,一直被谩骂和打压,蒋桂花即将分娩,肯定会希望这胎是个儿子。

但蒋桂花的心思太重了,不如妙儿好骗,白锦思才想通过妙儿将转胎丸送出去。

谁知云氏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防她像防贼一样,不许妙儿和她来往,让她到现在都没成功完成新手任务!

妙儿洗完了自己带来的衣物,转身去拿白锦思的,看见白锦思悠闲自在地坐在石头上晃着脚,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婆婆的那句话。

——“你就这么答应妙儿替你受罚了?这就是你口中最好的朋友?”

“妙儿,你发什么愣呢?赶快洗啊,待会儿到晚饭时候了,没洗完我家里人要骂的。”

妙儿抿了下嘴,“锦思姐姐,我很喜欢你的桂花油的味道,你能不能借我擦一下呀?”

白锦思眉头微微一蹙,那可是两串钱才能买一小罐的好东西,她自己都省着擦,怎么可能给这个贱丫头用。

“妙儿,不是我不想借给你,是桂花油太贵重了,我奶奶每天都盯着记用了多少,我没办法拿出来借给你。”

换作往常,妙儿肯定信了白锦思的话,但这次她有目的地盯着白锦思的脸瞧,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鄙夷,仔细推敲,白锦思给出的理由不过是一个立不住脚的借口。

妙儿咬着下唇,又问道,“我刚刚洗了一桶衣服,手好疼,这些衣服要不锦思姐姐和我一起洗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白锦思当然不愿意,“妙儿,我从来没洗过衣服,你看我的手哪是能洗衣服的,水这么凉,手都洗糙了。你就帮帮我吧,你可是我最好的——”

砰的一声,妙儿突然把手里的棒槌扔进自己的桶里。

她站起来,红着眼睛对白锦思说,“你一直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记你陪着我、安慰我的情,但自我们认识到现在,一直是我帮你干活,我给你东西,你从没有真的帮过我一次。”

“白锦思,难道这就是朋友吗?!”

妙儿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拎起自己的木桶,闷头跑走了。

不远处的树后面,白鹤明看向云歌,“这下放心了?”

云歌嗯了一声,妙儿虽然心眼实,但并不痴傻,这样的人是要用真心换真心的,她很容易信任你,但你若辜负了这份信任,就再也得不到了。

“妙儿不会再信任白锦思了,至少咱家不会因为得罪郡王被抄家流放了。”

白鹤明说,“可惜妙儿的生父现在还被幽禁在西南,不然我们把妙儿送回去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云歌也没办法,原书是围绕女主展开的,权谋和政斗全部一笔带过,让云歌说妙儿的生父是因为什么被幽禁,又因为什么东山再起,云歌全说不上来,没办法提早干预,只能等剧情自然发展。

白鹤明摸着胡子,他还不太习惯古代的造型,“我们不要给妙儿太多优待,一碗水端平就好,不然反而引人怀疑。”

云歌说,“这我当然知道,偏心的后果原书里写得清清楚楚,妙儿现在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别人有的她会有,别人没有的我不会特意多给。不然不等妙儿认亲,家里先乱了。”

白鹤明和云歌并肩走回村里,小路两边的人看着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云氏怎么进山还要让自家男人陪着?”

“都当奶奶的人了,亲亲热热走在一块儿,也不嫌害臊!”

“她进山大半天了,就采了一篓半的杂草?”

云歌猛地回头,嚼舌根的人全部噤声,补衣服的补衣服,纺线的纺线,实在找不到事干,就抬头看天。云歌笑呵呵,没胆子就别在背后说小话啊。

“爷爷,奶奶,你们回来啦!”

两个孙子霄英和霄茂跑出来迎接,这次纯宜也跟着,头顶两条小辫子随着跑步一晃一晃。

云歌摸了摸纯宜的头,霄茂赶快凑过来,把脑袋往云歌手心里蹭,云歌摸完他之后去看霄英,五岁的霄英有兄长的架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但眼睛一直在瞥和奶奶凑的近的弟弟妹妹。

云歌失笑,把小大人霄英抓过来,摸头揉脸一条龙服务,直到他脸红的跟桃子似的才撒手。

“今天家里怎么样,给奶奶说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呀?”云歌学着上辈子幼师专业的朋友捏起嗓子。

霄英摆正脸色,认真汇报,“今天我挖了一篮子荠菜,还挖了一把青蒿。”

霄茂也学着哥哥说话,“今天我帮娘烧火了,娘夸我的火烧的旺。”

纯宜小声接上说,“纯宜今天喂了鸡,捡了鸡蛋,还按奶奶教的给娘按了穴位。”

“我的孙子孙女怎么这么能干呢,奶奶在山上挖了笋,回去给你们用鸡油炒着吃,再做一个荠菜蛋花汤。”

听见晚饭有鸡油有蛋,努力保持稳重形象的霄英也高兴地欢呼起来。

云歌被孩子们围在中间笑,她对小孩子的耐心比对大人高多了,看着这几个听话懂事的小团子就觉得可爱。

原主的儿子儿媳各有各的极品之处,第三代倒是都教的不错,还没有变坏。

快走到家门口,云歌看见了族长家的马车,谦义正准备驾车走。

“七婶子,我刚把凉儿和茵姐儿送来,以后他们就住在您家后面的草房了,您要是得空照看一下。”


白锦思盯着云歌看,如果不是云歌的气运在她眼里一直是模糊的白色,她都要怀疑这个村妇有什么大造化了,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恰巧挡她的路!

“婶子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

云歌看着白锦思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

原书里白锦思最先兑换的也是美颜套餐,但那时她有任凉兄妹作为气运提款机,从来不缺积分,现在她如此捉襟见肘,居然还是先提高颜值,真是叫云歌不知该说什么。

“七舅母,我马上就锄完草了,待会儿去帮谦山哥他们插秧。”

云歌摇头,“你谦山哥他们忙得过来,你忙完后回家休息一会儿吧,别把身体累坏了。”

任凉兄妹吃的不多,云歌经常让蒋桂花顺手给他们把饭做了,这两个孩子心里过意不去,每天都往云歌家跑帮忙干活,一来二去两家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云歌调侃任凉,“我们凉儿真是个俊小伙,都有姑娘来献殷勤了。”

任凉这张脸确实长得极好,大眼睛高鼻梁小尖脸,跟个小姑娘似的,性格又很反差萌,如果放到现代去当养成系偶像,哪怕唱跳双废,也绝对能c位出道。

任凉抿了下嘴,被七舅母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妹妹和恩人,装不下别的,如果不是为了盯着白锦思,防止她对七舅母一家不利,他一点儿都不想搭理白锦思。

“七舅母别说笑了,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云歌忍着笑,“我知道,我们凉儿是要做大事的人,对儿女情长没兴趣。”

任凉耳朵发烫,几口把饼子吃完,扛着锄头继续除草去了。

……

晚上休息前,云歌和白鹤明像往常一样闲聊,云歌算了下日子,“谦湖走了二十多天了,不知道他在服徭役的地方适应的怎么样。”

白鹤明说,“他有几分聪明才气,不用太担心,若他能把我教的东西做到一半,这次徭役对他来说就不虚此行了。”

……

一百多里外,繁昌县隔壁的平远县。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河道沿岸,结束一天劳作的徭役们喝了几口稀粥,回到临时搭建的草屋。

谦湖站在门口,一个个清点人数,他负责记录一百来号人每天的工时给上头汇报,有人偷懒、有人不守规矩、有人逃跑都要管着,不然他就要吃挂落。

这二十几日的经历给谦湖的世界观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只是小小一点权力,但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也明白了其中的难点。

要不是临走前爹给他教了许多手段,他真不一定能得到这个机会,管好这一百来号人。

确认自己管理的徭役都回来了,谦湖转身朝另一边的草屋走去。

这里住的是官府派来督工的小吏,四人一间屋子,比徭役们十几人住一间条件好多了,谦湖凭着读书人的身份,也在里面捞了个位置。

他刚进屋还没歇口气,负责这片河道的主簿匆匆进来,“谦湖,你上次送我的丸药还有吗?”

谦湖留了个心眼,“剩下不多了,怎么了?”

主簿催促谦湖,“快带上药和我走,有位大人物身体不适,这里荒村野地一时找不到大夫,只能先试试你的药行不行。”

谦湖口中答应着,“让我先找找药。”转身去床下的包裹里翻找,脑子飞速转动。

那个大人物应该不好惹,要不然主簿肯定会从他手里要走药丸独占功劳,而不会带上他一起。主簿带他,是怕药效不对被怪罪,要他在最前面顶罪。


谦义话音刚落,白鹤明已经先一步开口。

“让两个孩子放心住下吧,我们做长辈的肯定照看。”

云歌看了白鹤明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已经知道任凉未来会是大佬,她又对任茵有救命之恩,白鹤明是想把关系拉得更近,就当是提前投资了。

云歌推开自家门,朝里头喊,“老大,老二,出来帮你们表弟表妹收拾房子,妙儿把咱家的柴抱一捧过来,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也别偷懒,赶紧摘菜洗菜,晚上多做两个人的饭。”

云歌一喊,家里所有人都听话地忙了起来。

吴珍娘对婆婆要留不认识的外人吃饭有些微词,蒋桂花已经扶着肚子去摘菜了,吴珍娘不想被妯娌比下去,把话咽回肚子里先干活。

原书里任凉兄妹也搬来了大青石村,不过是因为原女主白锦思。这次白锦思没有救任茵,云歌本以为他们不会出现了,没想到还是来了,看来这个世界会默默修正剧情,让世界线依旧和原书重合。

任凉兄妹住的院子就在云歌家墙后面,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一间立了四根柱子的茅草屋就占了一半多。

院墙是篱笆围的,角落有一个茅厕,另一边是一个上面搭着草棚的灶台,四面漏风,刮点大风下点急雨饭都没法做。

比起兄妹二人在县里住的砖瓦房,这里连住人的地方都不像。

任凉抿了下嘴,单薄的肩膀上似压了千斤重的担子,一贫如洗,从零开始,对一个举目无亲的十三岁少年来说何等艰难。

脸色苍白的任茵拖着步子默默上前,握住兄长的手。

“哥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有新家了。”

他们身后,柴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谦山搬着两把大扫帚和梯子,贴着自家墙边的小路过来,云歌拿着盆和麻布做的抹布,谦川在后面提了两桶水,还有抱着一大捧柴火的妙儿。

破旧的茅草房前,任凉和任茵愣住了。

“七舅母?”

“你们两个小孩之前没怎么干过活,天黑都不一定能收拾好,舅母家人多,一人干一点几下就收拾完了,先把屋子收拾好,来大青石村第一顿去舅母家吃。”

任茵是云歌在书里喜欢的角色,任凉又是知恩图报未来有出息的,以后两家是前后邻居,顺手帮点忙不算什么。

所谓救急不救穷,扶志不扶懒,就是这个道理。

茅草屋的门窗还算完好,但顶上的茅草稀稀疏疏,站在屋里抬头,能从漏缝里看到外面的天空,屋子有七八平米,里面摆着一张床,一个高柜,一张小桌子和两个板凳。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灰尘席卷众人,谦山拿起扫帚想扫,云歌拦住他。

“把麻布弄湿裹住口鼻再扫,灰尘吸进肺里对身体不好。”

谦山拿着扫帚站在原地,不知道听没听明白,突然傻笑起来。

“……”这傻大儿笑什么呢?

“娘,您这两天对老二那么好,我还以为您不疼我了呢。”

谦山嘴角咧到耳根,心里美滋滋的,娘连扫个灰都心疼他要叮嘱一下,可见他还是比老二招娘疼!

云歌无语,和这个妈宝无话可说,“赶紧蒙上麻布干活,弄好了回去吃饭。”

谦山恨不得有八只手一起忙活,娘还怕他饿着叫他吃饭,嘿嘿!

云歌理解不了大儿子的思路,反正高兴总比不高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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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穿书,云歌就明白现在是什么剧情了。
原书女主白锦思有一个金手指,名字很通俗,叫“助人为乐气运系统”,可以通过帮助别人积攒气运,还能获得积分,兑换系统商城的道具。
云歌看书的时候,一直觉得这个系统哪里不对劲,看着看着才意识到,这个系统的本质根本不是帮助别人,而是以此为媒介,从别人身上吸取气运,变成自己的。
有人向女主求助,女主出手帮忙,那个人感谢女主的同时,系统就会把他的气运吸取给女主。每个人的气运都是有数的,只要那个人被吸干了,女主就会立即抛弃他不管。
这会儿原书剧情刚开头,女主刚获得金手指不久,她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就是原主家的二儿媳蒋桂花。
女主给了蒋桂花一颗系统出品的转胎丸,保证可以生男孩,想要儿子想魔怔了的蒋桂花对她感恩戴德,女主顺利获得第一笔气运。
一个多月后,蒋桂花分娩,确实生了个男孩,却是个畸形的怪胎,蒋桂花承受不住打击,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从河里跳下去淹死了。
而女主对此毫无反应,还和家里人一起庆祝讨厌的邻居家一口气死了两个人,把这当成爽点。
当初看书的时候,云歌就很不喜欢这个女主,觉得她三观不正,囫囵翻了一遍后面的内容弃书了。
现在穿进了书里,亲自和她对上,云歌可不想当她的垫脚石,把脸伸过去给她打。
云歌清了清嗓子,从树后面走出来,“锦思你要说什么,也说给云婶子听听。”
白锦思没想到云歌就在附近,吓了一跳,表情活见鬼似的。
云歌似笑非笑,“刚才你说谁不是好东西来着?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白锦思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云婶子听错了,我是说雨天山里有很多毒物,不是好东西,提醒妙儿小心呢。”
“妙儿,你说对不对?”
白锦思对妙儿使眼色,让她帮忙说话,妙儿害怕婆婆生气,但想到白锦思说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又犹豫了。
“行了。”云歌打断这个白莲花发功,“真以为我没听清呢?背地里说长辈坏话,就是你们家的家教?锦思,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还是注意点名声吧。”
白锦思咬着下唇,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云婶子,我就是太心疼桂花嫂子了,我年纪小不懂事,下次再也不敢了。”
给自己辩解的同时,还不忘给蒋桂花上个眼药。如果是原主听到这句话,回去后肯定要收拾蒋桂花,蒋桂花越绝望,就越会迫不及待地吃下转胎丸。
妙儿看不出白锦思的小心思,也帮白锦思求情,“娘,锦思姐姐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她吧。”
没出嫁的女孩的名声太重要了,锦思姐姐长得漂亮,她家里一直想把她高嫁到县里,千万不能出差错!
不愧是原女主,几句话就哄得别人帮她说话,云歌板起脸,“妙儿,你的胳膊肘只会往外拐?”
妙儿抖了一下,白锦思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嘴上却楚楚可怜地说,“云婶子,您别怪妙儿,都是我的错。”
她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好像云歌是什么不依不饶欺负小辈的坏人一样。
云歌抱着镰刀,缓缓开口,“你是别人家的闺女,我不好罚你,既然妙儿给你求情,就让她替你受罚,你看怎么样?”
白锦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只要能从云氏这里脱身,一切都好说。
“娘……”妙儿害怕了。
“云婶子,妙儿年纪小,求您下手轻点。”白锦思假惺惺地劝。
云歌冷笑反问,“你就直接同意妙儿替你受罚了?这就是你口中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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