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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上位,大佬日夜缠诱求婚完结文

张祝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这么晚回来?”乔桉和闻述从家具店出来后,后来一起去餐厅吃了顿饭。她被这问题逗得发笑,“我多久回来还需要给你请示吗?许先生?大半夜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乔桉撩起额前的垂下来的秀发用簪子扎起来,换舒适的拖鞋,瞥了他一眼,“请您自觉出去,我没有留人过夜的规矩。”说着,迈步向卧室走去。突然腰间被搂紧,乔桉一路被抵到墙边,她伸手扯许丞的衣领,“你干什么啊,唔..”许丞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带着虚张声势像是在证明什么,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作一团。乔桉挣扎着身子,在即将挣脱他时,听见“咔——清脆的一声。慌张抬眸,男人的眼神冷冽桀骜。细嫩的手腕上落下了冰凉的东西,瞪大眼睛,看到那双银色的手铐在她的身上。乔桉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疯了吧?快点解开...

主角:乔桉许丞   更新:2025-03-27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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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桉许丞的其他类型小说《跪求上位,大佬日夜缠诱求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张祝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这么晚回来?”乔桉和闻述从家具店出来后,后来一起去餐厅吃了顿饭。她被这问题逗得发笑,“我多久回来还需要给你请示吗?许先生?大半夜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乔桉撩起额前的垂下来的秀发用簪子扎起来,换舒适的拖鞋,瞥了他一眼,“请您自觉出去,我没有留人过夜的规矩。”说着,迈步向卧室走去。突然腰间被搂紧,乔桉一路被抵到墙边,她伸手扯许丞的衣领,“你干什么啊,唔..”许丞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带着虚张声势像是在证明什么,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作一团。乔桉挣扎着身子,在即将挣脱他时,听见“咔——清脆的一声。慌张抬眸,男人的眼神冷冽桀骜。细嫩的手腕上落下了冰凉的东西,瞪大眼睛,看到那双银色的手铐在她的身上。乔桉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疯了吧?快点解开...

《跪求上位,大佬日夜缠诱求婚完结文》精彩片段


“怎么这么晚回来?”

乔桉和闻述从家具店出来后,后来一起去餐厅吃了顿饭。

她被这问题逗得发笑,“我多久回来还需要给你请示吗?许先生?大半夜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

乔桉撩起额前的垂下来的秀发用簪子扎起来,换舒适的拖鞋,瞥了他一眼,“请您自觉出去,我没有留人过夜的规矩。”

说着,迈步向卧室走去。

突然腰间被搂紧,乔桉一路被抵到墙边,她伸手扯许丞的衣领,“你干什么啊,唔..”

许丞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带着虚张声势像是在证明什么,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作一团。

乔桉挣扎着身子,在即将挣脱他时,听见“咔——清脆的一声。

慌张抬眸,男人的眼神冷冽桀骜。

细嫩的手腕上落下了冰凉的东西,瞪大眼睛,看到那双银色的手铐在她的身上。

乔桉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疯了吧?快点解开!”

许丞面露严肃冰冷的气息,“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他晃了晃手铐,“那今晚好好玩玩儿?”

“我很累,你放…!”

她话没说完,被他用力的拉到了卧室,冰凉的手铐磨得她生疼,“你不是答应过我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做梦去吧你,门儿都没有。”

乔桉眼中带着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丞脚勾椅子腿坐在椅子上,乔桉坐在床尾满眼愤怒地盯他。

“干什么?我平常找你都是干什么你不清楚?”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沉戾,“乔桉,你男人两头陪累不累?”

乔桉愣住了,两个男人?

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随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口中说的是谁。

她面色阴沉,几个男人跟他许丞又有什么关系?

乔桉想起下午的苏小姐,挑衅一笑。

“呵,彼此彼此,你两头服务也很辛劳吧!”阴阳怪气值拉满。

许丞加重掐她的力度,“我跟那个女的关系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乔桉犀利的双眼盯着他,吼道,“那我们的关系就是龌龊的,你都要结婚了还招惹我,渣男!再不放开我就冲到苏小姐家里去。”

“你想冲就冲好了,我管不着你。”

许丞微微蹙眉,他和苏与菲相伴出行只不过是应付苏家,应付新闻媒体对他们集团的猜测达到商业效果。

毕竟还没有结婚,逛完街就各回各家,并没有过多接触。

他不像乔桉,这么迫不及待甩开他去当人妻。

“那你特么的也管不着我!”

“你给我好好说话!”许丞冷漠地盯着他,质问道,“你和那个男人进展到哪一步了?今天手都要牵上了,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开房了?嗯?”

盯着乔桉忽闪忽闪的眼睛,“给老子说话!”

一向高冷的他竟然在此刻罕见地爆了粗。

乔桉被掐的不舒服,怒气腾腾地说,“我和那个男人也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她忽得松一口气,不屑仰望着他,“哦,本来我对他没什么想法,照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巴不得跟他发生点什么。”

许丞酝酿着让自己的气势和威严上来。

乔桉火上浇油,冷哼一声,“怎么?生气了?抱歉,年轻弟弟身强力壮嘴甜贤惠,哪点都比你强。”

“再说了,咱们关系早该结束了,当初你说我舍不得你的身体,我看未必,今天我摸到了弟弟的腹肌,总共八块不比你的少一块,当然,看起来苏小姐也不比我差。”

慵懒随意开口,“咱们各回各家,各自寻欢。”

“差远了!”

许丞忽然站起身,把自己的手也铐上,两个人这样相连一起,顺势把她扑倒在床。


夜深人静,马路上的车明显比来的时候少。

许丞半分不敢耽搁,驾车一路闯红灯,暗骂陈沐杭开的酒吧怎么离医院那么远。

来得时候都没这么觉得。

车到半路的时候,乔桉已经在他怀里抽泣了,咬唇直喊疼。

乔桉从小体质欠佳,发烧时腿就会疼,一疼就害怕,害怕就哭。

尽管长这么大了遇到病灾就跟泪失禁体质似的。

突然,乔桉不哭了,支支吾吾地说,“许丞…我,手机,删。”

许丞把她搂在怀里,单手开车单手揉她的腰舒缓疼痛,“你说什么?这就要到了。”

“我要是死了,记得把我浏览器和聊天记录,都删了,等你下来我给你当牛做马。”

许丞愤怒地掐了他一下脸,“闭嘴,谁稀罕你当牛做马。”



医院走廊一片寂静,明亮高悬的月亮散出淡淡月光。

许丞把乔桉安顿好,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工作服,在电脑前输入症状打报告单和用药。

等乔桉躺下时,不知道是不是许丞给她揉了一路的缘故,腰间疼痛缓轻了些。

安神后,乔桉盯着天花板蹙眉,鼻腔发酸令她不适。

消毒水味儿真难闻,让人恶心。

随后,注意力进来的一批又一批的护士转移。

“我来打退烧针。”

“我来抽血。”

“我来拍个片子。”

最令乔桉害怕的是两个漂亮护士拿着长长的管子,对她说,“我来插尿管。”

“能,能不插这个吗?”乔桉半曲腿,颤抖着说。

年轻漂亮的护士将管子与尿袋连接好,语气温柔,“不行,这是许医生安排好的。”

乔桉皱眉,“许丞么?这,这是什么科?”

“泌尿科。”

所以许丞是泌尿科的主治医师?

乔桉深吸一口气,啊,不能深吸,一吸就腰疼。

面对长长的尿管乔桉害怕极了,攥着床单像受刑的犯人,踢蹬着双腿拒绝进入。

心情堪比头放在虎头铡下。

护士一边安慰不疼,乔桉边摇头说着不信,等真正进去那刻,除了异物突然进入有点怪异,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乔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舒缓了不少。

最后一个年轻女医生从门里进来,掂着心电监护仪坐在她身边检查心脏,语气稍冷,“衣服撩上去,往上,再往上。”

乔桉直接露出两只大奈,心里嘟囔着这跟脱了衣服有什么区别?

冰冷的仪器贴着她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像是一块冰块植入她的心脏。

医生收回仪器,淡淡丢下一句,“好了。”

乔桉礼貌地和她说了声谢谢。

那医生听到也没理她,斜睨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乔桉身上原本的护士服已经成了竖纹条病号服,上面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想给宋湘回个信息告诉这边情况。

看了看时间,凌晨十二点就顿住了手。

明天再说吧。

正想着,许丞不知何时走到了床前,换上熨烫妥帖的白大褂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她这是第一次见他戴眼镜,更突出了他斯文败类的气质,镜下那双深色眼眸,泛着不被外人察觉的危险气息,这种反差感另她更加兴奋。

许丞用体温枪给她量体温,“三十七度六,低烧,刚才打了针,很快就会好的。”

他将输液托盘平稳放好,冷静地将碘伏反覆涂在白嫩无暇的手背上,把她的衣袖袖撩得高,看见手腕处深浅不一的疤痕,眸子倏地一紧。

他之前怎么都没发现这些,暗自感叹遮瑕粉真是项伟大的发明。

许丞穿刺前握着微微发抖的手,“这么害怕打针?”

乔桉已经别过了头不敢看,“痛快点,要不你替我挨这一针。”

“那我数123,数到3我就扎进去。”

“嗯嗯好。”乔桉乖巧点头。

“3。”话刚落,针头突然刺了进去。

“嘶——啊!许丞你耍我!”

数到3就扎进去,没毛病,呜呜…

许丞不听她吵嚷,面无表情地固定针z

乔桉紧皱的眉稍微舒展,扭头时,许丞已经调整好了滴速,掏出黑色水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随后挂在她床头。

他嘱咐着她,“今天先挂四瓶,消炎带止血,静卧不要乱动,尽量不要用腰做动作,插了尿管会感觉很奇怪,所以多吃流食。”

乔桉看过去,听着他密集的叮嘱心里发虚,“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许丞没经过她允许给她订了医院VIP套房,装修华丽,设备齐全,有厨房有阳台,还有全息投影特别安静,次卧还有榻榻米是给护工住的。

这怎么,颇有一种犯人临死前要吃顿好的感觉。

许丞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解开两粒衬衫扣子,修长手指转动着笔,看着她也不说话。

乔桉看着沉默不语的男人,有点急了,“你干嘛不说话!露出这副表情我觉得我是快死了!放心说吧,我承受得住!”

许丞抬眸看她,“你肾要是没了,你未婚夫还会要你吗?”

“操,我,我不会是要切肾吧?”

她才24岁啊!

许丞眯起细长的眸子,“真要切肾的话,你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风风光光的办!”

她今年才24岁,之前爱喝酒熬夜,医生就叮嘱她好好护肾调养生息。

好后悔啊!

现在就要切肾了吗!

本来工作精力不够,少了颗肾她还活不活了,怎么当资本家的畜生!

许丞眉眼斯文,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双腿交叠,手臂抱胸饶有趣味看着女人要死不死的表情,他决定不逗她了。

“只是肾出血,刚才拍了片子,血块凝结了,暂时不用切。”

乔桉长舒一口气,瞪着他,“你怎么不把我吓死。”

“好在来得早,我只是说暂时不用切,如果耽搁了右肾可真就保不住了。”

乔桉身子一僵,眨了眨眼睛,幻想着没有许丞的话会是怎样的下场?

她是说万一自己昏迷在家里?晕倒在林荫小道里?没人发现该怎么办?

“那我这病有后遗症吗?”

“病好后找中医好好调养,不然天冷会腰疼,来的时候我给你把了脉,你肾虚。”

她肾虚啊,废话,这几天那种事没少做。

真要是肾虚,许丞好说歹说也有一半的责任吧。

乔桉赶紧追加一句,“不会影响我以后的性福吧!”


乔桉惊讶他能预判她的动作。

许丞看出她的神情,抬手指了指床边衣柜,“这有镜子,我可不瞎。”

哦谢特,大意了。

乔桉攥着被角哼哼地抽回脚。

许丞脱掉了里面的衬衫,露出健壮的胸膛,肌肉紧实蛰伏的腰腹,眼黑如渊潭。

咽口水的声音在宁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许丞唇角微扬,手指刮了刮女人的脸,“馋了?”然后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我可以开恩,让你摸摸。”

“手感真不错,活了24年这是我应得的。”乔桉也不端着,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去洗干净,别让我等太久。”

许丞被打屁股,身子骤然一僵,好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啪——”拍掉她的手,转身去了浴室。

等洗完澡,说好等她的女的女人趴着玩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游动。

许丞蹙眉,第一反应是她翻身时腰会不会疼。

乔桉注意到他的表情,瞥了她一眼,压下眼睫委屈道,“我一直躺着,今天护士打针说我的两瓣屁股都是红红的。”

“还有哦,新来的护士是不是实习生,今天扎针扎歪了两次。”边说变晃了晃两根手指。

许丞听她娇兮兮的诉苦,关掉吹风机,转身问她,“哪个护士?”

乔桉歪头想了想,“秦护士。”

许丞垂眸,“哦,她是实习生。”

觉得头发吹干了,转身视线落在她翘臀上,身体呈现优美的曲线,露出一截小腰。

他眼神晦暗,走近弯身看她的手机屏幕,凑过去不悦地说,“跟哪个男人聊得这么尽兴?”

乔桉迅速关屏,扭头就被许丞掐住了下巴,强迫与他对视,脸颊透红像苹果,“你现在只能跟我一个人聊。”

“是啊。”乔桉瞳孔骤然紧缩,哑声说,“毕竟其他人都睡了,唔——”

没防备的,他与她亲吻,这一吻如同天雷勾动欲火一般,悉数将压抑的欲望倾泻了出来。

乔桉自觉地勾上她的脖子,男人清冽的气息迅速包裹了她,不一会儿又变得暖融融。

“嗯,许丞。”乔桉搂着男人紧致的腰身,睁眼,眼眶蒙上了一层细雾。

看见他那一双漂亮的眸里只有自己的身影,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心跳声都能听见。

乔桉喘气,手指交缠男人刚吹理好的发丝,感到锁骨处传来的痛意,“许丞,别咬。“

话落,许丞咬得更重了,直到嘴里泛出淡淡的血腥味儿。

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在颠簸与汹涌里,被迫接受着猛烈攻势。

许丞他舔/着她耳后那颗小痣,又咬住她耳垂,舌尖沿着耳廓一点点滑下来,直到/吸出一点晶莹水光来,故意低声在泛红的耳根。

“我可爱的小狐狸,要?”

乔桉前胸故意蹭她胸膛,媚眼如丝,“你会给小狐狸嘛~”

“那你说,只爱我一个主人。”

乔桉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抓着许丞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摩挲着对方腹肌上突起的棱线,眯起眼睛像是在享受极致的美好,“小狐狸只爱你一个主人。”

“你的主人是谁?”许丞的嗓音撩心入骨,眼神深邃幽暗,隐匿着笑意。

“许丞。”

“真乖,既然口口口声声说爱主人,就不能背叛主人。”

乔桉被撩得浑身又酥又麻,“给我。”

眼看着女人被满园春水搅动得失魂。

许丞搂着她的腰肢,低头鼻尖相蹭,压低了声音淡淡开口。

“不给。”

随即,宽厚的身子离开玲珑的躯体,站在床边凝视着她。

乔桉一瞬间石化…

什么?!

有没有听错?

他说不给?!不给!不给?

乔桉像被滚滚巨浪冲散的沙堡,盯着天花板。

淦!

又被许丞戏弄了,还是在这种千钧一发之际。

6。

沉默间,侧头看见穿着浴袍的许丞,那里的轮廓似乎愈发明显,有了可观的形状。

乔桉理好衣服,有些窘迫,但是又死撑着,挑眉笑道,“许丞,你不怕憋出病啊。”

许丞双眼如黑谭,故意侧开视线不看她,然后去洗了把冷水脸,出来后给乔桉解释,“放心,为了你我可是会好好保护好这里的。”

低着头看看那又看看乔桉,淡淡一笑。

乔桉回瞪他一眼。

许丞好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行为好比在酒吧里熬夜写作业,在网吧里看新闻联播。

斯文败类!

乔桉气极了,从桌子上拿起一只橘子朝他重重地砸过去,精准砸到胸膛,咬牙切齿地说,“知道不能,你还这样勾我,恨死你了!”

许丞笑着捡起脚边的橘子,剥开,递给乔桉,“我的小狐狸也会炸毛吗?吃个橘子,压压火。”

脑海突然闪过白天陈沐杭对他说的话——“别太缠她。”

他可真想让陈沐杭看看,到底谁缠着谁。

乔桉看着眼前人脸上那抹坏笑,气呼呼,“滚回你的窝里去。”


“有什么事吗?”乔桉扶着发痛的后腰。

闻述笑得细长眼角弯弯,“吃饭了吗,我一个人做多了,想找个人帮我分担分担。”

乔桉设计图纸所以脑细胞费得快,也饿得快。

本来是准备点外卖了,无奈一开门,对面的饭香味儿飘到她鼻子里勾引她的味蕾,真的很难拒绝。

“等我,我回屋拿个手机。”

闻述房间装修是现代风,简单的灰黑白。

简单地扫视一圈,从装修中便看得出他日常兴趣爱好。比如,挂在墙壁上的复古CD机,4K投影仪,特意隔出一个角落,打造了室内空间的沙生植物造景。

待她坐下后,看到他的餐桌是厚实坚固的玻璃桌面,桌面边缘被切割为不规则样式,选择的镀有金色的特殊涂层,桌面的明净得能反射倒影,人工打磨处理呈现破碎效果就像岛屿的海岸线,随性无拘,线条流畅而强烈。

总之,他很有审美。

闻述在厨房里一遍一遍地搅汤,蒸腾的雾气让人觉得温馨又治愈。

从乔桉的角度来看,闻述的侧脸精致,小狼狗长相,却又独得一份惹人怜爱的“脆弱”buff,自带少年感,还夹带一丝孩子气。

乔桉正看着,手机响了,接通,“喂——”

“我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

乔桉拿开手机,看了眼短信,哦,发了三条。

呵,她以为他是谁,还要她伸高贵手指秒回?

“你把医院发的投诉举报删掉。”

乔桉没想到他是为了这事打电话。

“怎么,你们医院也搞这种手段啊?销差评,跟某宝学的?”

许丞转动方向盘,想了想说,“秦护士还是实习生,你的举报投诉会让她撤走。”

“那她怎么不跟我说,让你来说?”

许丞顿了一下,“那我让她去找你?”

“别!”

乔桉忙拒绝,玩着花瓶里的干花,嘟囔着,“你可真是位善良的好医生,我撤回举报她就能在这继续干下去?”

“嗯。”

乔桉想起秦澜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叹了口气,“行吧,我这就撤。”接着又说,“那你让她在医院好好学扎针,上次真把我痛死了。”

许丞听着她委屈地抱怨弯唇一笑,“你吃饭了吗?”

“哦还没,嘶啊——”

闻述系着围裙,把一锅鲜美的鹅汤端了上来,没注意乔桉玩花的动作,汤锅烫到乔桉的手背。

她痛呼一声甩甩手,手足无措地对电话说,“我,我先挂了。”

“嘀——”

许丞听着挂断声音,脸色瞬间阴沉,眸光意味不明。

因为刚才在电话挂断前一刻,他听见从听筒清晰地里传出来的,“姐——”

闻述赶忙从冰箱里翻一瓶冰啤酒,放在乔桉的略微发红的手背上,脸色慌张,“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痛吗?”

闻述温热的手握着乔桉的手腕,

乔桉的手背传来冰凉的触感,摇摇头,“害,没什么事的。”

“怎么会没事,都红了。”

闻述握着啤酒瓶帮她手面降温,蹲跪在面前一动不动。

乔桉看着对方紧锁眉头一脸歉意,安慰他,“还好不是右手,要是烫到右手可就惨了,这只手可全是针眼呢。”

闻述拿开啤酒瓶,视线落上去。

她的右手那条青色血管排列着细密针眼,后来实在没地方落针又换到了左手,留下一两个醒目的针眼,看起来就疼。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握着,急忙抽出手,“吃饭吧,都要凉了。”

“等等。”

闻述迈步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靠放在乔桉的身后,“靠着,腰就不会那么疼了。”


盛安酒店套房内,充斥着缱绻气息。

“再来?”

“不要了,出去。”

明镜似的天花板倒映出两个缠昧的身体。

乔桉靠着许丞的手臂,平复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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