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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全文免费

檀青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栀栀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栀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发。“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发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说话的功夫,江晚栀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着,不要弄出些死动静。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不碍事。”“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恒越完婚啊?”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栀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别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恒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着你们结婚呢!”江晚栀脸...

主角:江晚栀西门礼臣   更新:2025-03-27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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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西门礼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栀栀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栀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发。“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发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说话的功夫,江晚栀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着,不要弄出些死动静。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不碍事。”“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恒越完婚啊?”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栀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别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恒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着你们结婚呢!”江晚栀脸...

《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栀栀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

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栀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发。

“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发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

说话的功夫,江晚栀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着,不要弄出些死动静。

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

“不碍事。”

“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恒越完婚啊?”

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栀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

别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

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恒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着你们结婚呢!”

江晚栀脸上挂着干笑,到底哪里看出傅恒越喜欢她的?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老夫人想问她是不是有顾虑。

突然,洗手间传出什么小东西掉落的声音。

再小的动静在此时无比尴尬且安静的氛围里,都格外明显。

见傅老夫人往声音来源看去,江晚栀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可能是我刚才出来的太急了,洗漱用品没放好。”

“傅奶奶,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只想完成和傅家商业上的对赌协议,把欠下的债款还清。

傅老夫人叹气:“我知道恒越可能有些时候对不住你,我们也是希望他早日成家定定心。平心而论,傅家的权势还是能够给你带来不少加持的。”

“退一万步来说,你俩将来要是分开,京都其他豪门子弟,谁敢冒着得罪傅家的风险接触你?”

“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考虑吧。”

江晚栀点点头,把人送出去后关上门,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想起洗手间里躲着搞小动作的那位,她生气的用力推开门。

暖黄的灯光里,西门礼臣背靠站在洗手台前,两只手随意的撑在身侧,半身镜里是男人身穿黑衬衫的宽肩。衬衫随着他后背线条的走向逐渐下收,性张力拉满。

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大宽肩公狗腰。

好挂腿。

江晚栀看着眼前画报般的男人,指责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你刚为什么故意制造动静?”

西门礼臣侧眸看向她,手里捏着她的工作证。

“从你换洗衣服里掉出来的。”

江晚栀走过去,看见她随意丢在台子上的衣服,敞开的口袋,意识到她好像错怪西门礼臣了。

她伸手要拿过工作证,男人手往后一抬,不让她得逞的同时,扣着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语气幽怨极了。

“宝宝,你这么冤枉我,我真的很难过啊。”

江晚栀撑着他的腰,理直气壮的抬脸:“你要是不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我至于冤枉你吗?东西还我。”

说着,她又要去夺那张工作证。

比她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在这件事上,想要玩她可谓是轻松至极。

只要西门礼臣不降下手,她根本就够不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紧密无间。

西门礼臣单手揽着她整个后腰,翻身把她抵在洗手台边,他唇几乎要贴上她。

“宝宝,亲我一下就还你。”

“你冤枉我了,宝宝,你亲亲我,哄哄我好不好?”

江晚栀撑在大理石上的手泛白,艰难的呼吸干咽着。

她低着的眼帘下,视线盯着男人缓缓滚动的喉结,渴望,性感,难耐。

她承认她拒绝不了。

江晚栀踮起脚尖,红润饱满的唇压上去。

不出两秒,她便想移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及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的占据。

工作证被遗弃在旁边,西门礼臣单手托住她将人抱起,放在干燥的洗手台上,亲吻的唇密不可分。

镜子里映射出旖旎风光。

她坐在洗手台上,西门礼臣站在她的面前,拥着她,霸占她。

分开时,已几乎失控。

西门礼臣埋在她的颈间低语:“栀栀,好喜欢你。”

喜欢到随时可以为江晚栀沦陷。

江晚栀调整着呼吸,推他的手都使不上力。

“亲完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西门礼臣不舍的松开她,晦暗的眸子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江晚栀瞥过脸不去看他,停在洗手台侧边的视线定住,才发现她换下的内衣都还放在男人的手边!

西门礼臣的目光紧随她,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男人恶作剧般的勾唇,故意说出来。

“是我最喜欢的蕾丝白。”

他知道他的栀栀不会忘记他的。

江晚栀把他推开:“我只是穿习惯了而已,跟你没关系!”

西门礼臣没争执,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认真的说道。

“无论傅家给你什么样的条件,都别答应。既然这段关系你不方便处理,那我来帮你。”

他一定会让傅恒越主动把婚退了。

江晚栀清楚他的手段,“我自己可以处理好。况且,你就不怕傅家知道你在背后挖墙脚?”

好歹傅家和西门礼臣还沾亲带故,叔侄俩为了她撕破脸,传出去那也是相当炸裂的新闻了。

西门礼臣十分冷静:“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们以前没公开不代表没在一起过,傅恒越才是后来者。

西门礼臣捧着她的脸:“江晚栀,你只需要考虑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剩下的有我。”

江晚栀没回答,拿下他的手往洗手间外走。

“上次你借我的外套还在干洗店,今天没空去拿,钱我先还你。”

她拿出傅恒越给的那张支票递给西门礼臣。

男人盯着她手里捏着的支票,气笑了。

“宝宝,你拿别的男人的钱来还我?”

江晚栀把支票塞进他的衬衫领口,还不忘假意抚平,粉红的唇扬起。

“劝你别多事。”

下一秒,西门礼臣摘下那张支票,撕成两半。


蒋星齐的话音透过麦克风环绕整个酒厅,现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接下来说的话上。

正在喝酒的江晚栀不由得想到许轻夏之前的提醒,心底莫名不安。

蒋星齐应该不至于当着傅恒越的面跟她表白吧?

当众挖墙脚这事,到时候谁也下不来台。

况且,西门礼臣还在。

江晚栀尽可能的避开蒋星齐的目光,转眼听见他字字清晰的宣布。

“我有喜欢的人了。”

话落,台下瞬间炸了锅。

“谁啊谁啊?”

“蒋总该不会忘了他还有女友粉吧?”

“我们蒋总靠才华。再说就凭蒋总的身家背景,够捧他火百八十个来回了。”

“蒋总!你喜欢的人在场吗?”

问题一出,下方的江晚栀眉心微蹙,手边的酒不知不觉空了好几杯。

面对朋友的大胆提问,蒋星齐唇角微弯。

“秘密。”

一时间,大家被吊足了胃口。

现场单身的女性都成了怀疑对象,而已经订婚的江晚栀被排除在外。

她瞥了眼紧挨着坐的男人,气场沉稳,运筹帷幄。

顿时明白西门礼臣把傅恒越叫来的原因。

给她当挡箭牌。

蒋星齐的声音再次传出:“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能够早日追到她,给她幸福。”

蒋星齐深情的一番话,让现场氛围更加躁动。

餐车将巨大的生日蛋糕推上台,蜡烛被点亮的那瞬,酒厅的灯光暗了又暗。

蒋星齐闭着眼默默许下刚才的愿望,蜡烛吹灭。

昏暗的酒厅响起众人的齐声祝福。

“生日快乐!”

江晚栀欲张口的瞬间,耳旁响起落寞沙哑的男声。

“宝宝,我不快乐。”

西门礼臣打断了她本要说出口的生日祝福。

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眼神中的占有欲快要漫溢出来。

仿佛在对她说,不准祝福外面的野男人。

我会吃醋。

江晚栀在心里暗骂。

幼稚。

许完愿开始切蛋糕,江晚栀担心蒋星齐头脑一热把第一块蛋糕递给她,于是放下酒杯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场。

傅恒越起身跟过去,还未走出酒厅的江晚栀察觉到后停下。

“你跟着我干什么?”

傅恒越想起刚才蒋星齐在台上说的那番话,以及时不时看向他们的神情,疑心满满。

“江晚栀,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蒋星齐勾搭上了?”

江晚栀厌烦的扫过他:“有病就去治。”

傅恒越不依不饶的拦着她逼问:“那他说话的时候总看着你是怎么回事?”

“你问他啊。”

“我看他就是明摆着喜欢你!”

“……”江晚栀唇角微扯。

还算有点脑子。

不远处的孙倩走到傅恒越身边,伸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撒娇:“傅少~你怎么刚刚看见人家都不打招呼啊?倩倩这些天好想你啊!”

本就心烦意乱的傅恒越一把甩开她:“你他妈分不分的清场合?”

孙倩顺势跌倒在地上,冒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所有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这边。

跪坐在地上的孙倩捂着肚子,哭啼啼的看着傅恒越。

“一定是江晚栀这个女人在你面前说了我坏话对不对?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忽冷忽热。”

“傅哥哥,我不怕受委屈,可是现在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难道也要看她脸色吗?”

孙倩怀孕的消息震惊全场,各色各样的目光落到江晚栀身上。

京圈互不干涉的情侣很多,但小三公开给原配摆上一道的例子还是少见。

傅恒越面色凝重:“你说什么?”

“傅哥哥,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孙倩抱住傅恒越的腿,自我感动道:“我知道你现在被江晚栀逼着完婚,没关系,不管多久我和宝宝都愿意等你。”

傅恒越脑袋发懵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孙倩怀孕的事实。

他看向江晚栀,女人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靠在吧台边,没有一丝难过。

“栀栀……”

江晚栀面不改色的扫了眼面前这对男女,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棒打鸳鸯,婚退了,你们随意。”

傅恒越心急如焚的伸手想拉住她:“栀栀,你听我解释……”

一道高大的身躯挡在江晚栀面前,西门礼臣冷厉的眸光剜向他。

“还嫌不够丢人吗?”

眼看着江晚栀离开,傅恒越抓住男人的手臂祈求道:“小叔叔你帮帮我,我是喜欢栀栀的,我不同意退婚!你帮帮我。”

西门礼臣避开他的手,皱眉呵斥:“自己把烂摊子收了。”

想追出去的傅恒越被孙倩缠住,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傅哥哥,你不是说最想和我在一起了吗?现在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相爱了。”

他怔愣的站着,周围一片唏嘘声。

意识到事情不对的蒋星齐飞快冲下台往外跑,经过出口处傅恒越的身边,狠狠撞过去的肩膀逼得他踉跄后退。

江晚栀走进下行电梯,随着门缓缓合上视线逐渐聚焦在最后的缝隙上。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银亮的电梯门边缘,微微用力的指节泛着粉白。

男人从外进来。

江晚栀只觉得周身的空间都变得狭窄起来,西门礼臣寸步不移的站在她的面前,像一堵封闭结实的墙。

江晚栀抬眸看向他:“满意了?”

“嗯?”

见他疑惑,江晚栀轻笑了声。

“你特地把傅恒越带来制造出退婚的戏码,现在装无辜会不会太欲盖弥彰了些?”

西门礼臣靠近她,眯起的眼眸狭长:“宝宝,你把我想的这么坏,我会很伤心的。”

江晚栀保持怀疑的盯着他,男人的薄唇微动。

“事情不是我设计的,但结果我的确很满意。”

他的栀栀终于不再贴着别人的标签。

电梯到达一楼,江晚栀绕开眼前的人墙走出去。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还不忘纠正女人即将走错的方向。

“左边。”

江晚栀不情愿的掉头,毫不客气的坐上西门礼臣的车。

蒋星齐追下来时,那辆银色的科尼赛克恰好驶出别墅外院。

路上,酒后微醺的江晚栀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景变陌生,抬眼瞥向驾驶位的男人。

“你往哪开呢?”

这好像不是回她家的路啊。

西门礼臣淡然答道:“去我家。”


精明锐利的眸子一下便洞穿了她心中所想。

西门礼臣咬着字音,沉声打断了她想逃避现实的心思。

“江晚栀,你要对老子负责。”

惦记多年的女人自投罗网,他没有再次放跑道理。

不管当年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他都不在乎,只要江晚栀肯回到他身边,余下的所有他都会摆平。

江晚栀显然还没有想过负责的事,只能尽可能掩盖心虚。

“西门先生想让我怎么负责?”

她明知故问,捡起掉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抽出备用的那张红钞,递到西门礼臣的面前。

男人视线下移,看着她手指间拿着的红钞,微低的面容气的发笑。

把他当什么了?

江晚栀抬手,红钞顺势托着他的下巴,无辜又挑逗的轻扫。

“不要啊?”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面前娇小的人儿往怀里扯。

“啊!”

他掀起眼帘,泛红的眼尾微眯,瞥了眼已经落在地毯上的百元大钞,唇角的笑意玩味。

“宝宝,这点钱,哥哥买.套都不够啊。”

江晚栀的脸立刻烫了起来,“你!”

谁教西门礼臣这么说话的?!

西门礼臣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松开,紧盯着她的眼睛说:“况且,哥哥费时费力费功夫想着法子伺候你一晚上,这一百块钱会不会太压榨了点?”

江晚栀再次面临无处可逃的局面,“那你想要多少?”

很明显,她问了一句废话。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西门礼臣压根不是缺钱的主。

西门礼臣认真的问:“栀栀,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过跟我重新开始吗?”

“昨天的动情,对你来说难道是玩玩而已?”

西门礼臣步步紧逼,狭锐的深眸不肯放过她。

他们当初年轻气盛下不明不白的分开,可是根本不存在原则上的错误。经过时间的沉淀,他已经能够处理好很多问题,只等待江晚栀的答案。

究竟是什么让江晚栀这般犹豫,退缩?

温暖的房间内气压骤降,女人的呼吸都变得薄弱。

她不敢面对男人眼底随着时间一秒秒流逝,因为等不到回答而落寞的神色。

西门礼臣用尽全力的控制内心涌上的情绪,他不想吵架。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

这房间里每一处都见证过。

江晚栀是爱他,一定是爱他的。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主动向她示弱,缓和紧绷的气氛。

“宝宝,我唯一能调查到的,能想到的合理原因,只能是因为我们的家世。”

他把人拥入怀中,“不管当年是什么导致我们分手,事情过去了三年,你要相信现在的我,有足够能力处理好我们以后会面对的所有问题。”

江晚栀有些发抖,心都是颤的。

她听见猛烈的心跳,几乎要剥夺她的呼吸,从心口炸出来。

在男人看不到的怀里,她失声的张了张唇。

好……

西门礼臣迟迟没有等到回应,他的栀栀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接受。只待在他的怀里颤的可怜,人都软了。

他不忍心,底线一退再退。

“至少,保留我追求你的资格,可以吗?”

他从来都不是个急于求成的男人,对待江晚栀,只会有更多的时间和耐心。

爱她,就陪她慢慢来。

这是他决定回国那一刻就认定的事情。

这次,他终于等到江晚栀的回应。

她对上西门礼臣的眼睛,真挚热烈。

“好。”

爱不就是这样,让高傲者低头,怯懦者勇敢。

过了会儿,江晚栀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江晚栀看她装模作样的嘴脸,低眉嗤笑。

“没人通知你吗?我的项目已经被西门礼臣承包了。”

言若若错愕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围观的员工们听清后震惊到合不拢嘴,难以置信。

如果说是总裁全权出资的项目,这重视程度堪称史上绝无仅有啊!

江晚栀慵懒的眼神中锋芒暗露:“我说——”

“西门礼臣就是我的人脉。”

话落,遭到震撼的人群一片寂静。

只觉得眼前霸气侧露的女人好似长出坚韧庞大的羽翼,令人不得不折服于她。

究竟是有多大的底气,才能够说出西门礼臣是她的人脉这句话。

背后的关系耐人寻味。

江晚栀带走陈雪寒,那句话的威慑力让她在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都度过的相当愉快。

短短一个中午的时间,事情传遍了整个公司,却根本没人敢公开议论。

总裁办。

男人手边笔记本电脑的监控画面中,反复播放着那句清冷坚定的女声。

“西门礼臣就是我的人脉。”

这是他近期听过最爽的话。

是他老婆江晚栀说的,是对他们关系的一种肯定。

在此之前,连前男友身份都不被承认的他,只能配合江晚栀演戏,进行关系保密,预防绯闻发生。

而现在,是江晚栀主动捅破的。

以这种方式达到拉近关系的目的,当然比他自己当漏勺要爽的多得多。

西门礼臣慵懒的靠在椅背,修长的手指勾玩着手腕上的红绳,不停的回味着江晚栀说的话。

这种感觉,不亚于他们曾经做完之后的余韵,美好而绵长。

门口的动静将氛围打破。

助理将迟枭带进来后便离开,西门礼臣勾起的红绳末端滑落回腕部,望向走过来的男人淡淡开口。

“你迟到了。”

迟枭两手抄在西裤里走到他旁边,完全没把迟到的那几分钟当回事。

“你现在没事就在这小公司里探班初恋,我大老远亲自开车过来给你送合同,迟到几分钟怎么了?”

西门礼臣看他两手空空的样子,神色懒懒:“所以合同呢?”

迟枭赶紧低头一看,只看见自己板板正正的抄在裤子口袋里的手。

“……忘带了。”

西门礼臣情绪稳定:“下次记得把脑子带上。”

迟枭往办公桌旁一靠,正打算说什么时,突然瞥见他电脑屏幕上的那段监控视频,调侃道:

“难怪刚才一进来感觉你神色那么荡漾,原来在这视.奸前任啊?”

西门礼臣不以为然的抬了抬眼,老婆平时跟他保持距离,他找点精神食粮怎么了?

他轻笑,用最平淡的语气问着最扎心的话。

“你有前任吗?”

被点到的迟枭顿时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爷我没有前任纯属是因为我不想谈懂不懂?”

“哪像你,反复被江晚栀钓成翘嘴,丢我们男人的脸!”

外界鲜少人知,京北出了名爱玩的浪子,实则是个母胎单身。

这些年迟枭能做到烂的只有名声,也是相当不容易了。

当然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西门礼臣眼里很是乐意,目光扫过他:“说吧,找我还有什么事?”

按照迟枭的惰性,没别的事绝不会亲自跑一趟,还把合同都抛之脑后了。

“还是你了解我。”迟枭打了个响指,“你老婆制作的新剧不是要开拍了吗?我知道有个不错的轻奢服装品牌,想借赞助的机会在剧中曝光一下,打开品牌知名度。品牌资料刚已经发你邮箱了,顺道来问问。”


三十六层,远远就见迟枭阴着张脸站在包厢门口。看样子不像是故意等在外面迎接她,倒像是被赶出来。

江晚栀走过去,“怎么不进去?”

他低眸扫过身侧的包厢,神色有些讽刺:“哪知道某人连谈生意都要把男人带上,这不是怕进去太早打扰他们。”

江晚栀听着迟枭口中奇奇怪怪的话,还没等她深思,包厢门被从里面打开。

身着一袭深紫色旗袍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艳丽的五官笑起来格外明媚动人。

“是栀栀来了吗?久仰啊栀栀小姐,本人真的好漂亮啊!”

秦殊热情又不失分寸的轻拥上她,贴了贴她的脸颊。

江晚栀盯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吟吟道:“幸会幸会,你也很美啊秦小姐!”

原先她对秦殊的了解仅限于网络,比起那些商业女强人风范的照片,秦殊本人更具有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磁场魅力。

秦殊脸上的笑意更甚,“宝宝~前段时间我在国外都没日没夜的追你的剧,真的拍的太好了!这次听说你有意向跟我们品牌合作,我迫不及待就赶来了。”

迟枭看着相聊甚欢的两人挽着手往里走,正准备跟上去,却被姑姑的眼神制止住。

迟枭心浮气躁,直接把矛头对准坐在包厢内的外国男人。

“他怎么不走?”

秦殊没理会迟枭的无理要求,看向沙发上棕发棕瞳的法国男人。

“Damon,你先回房间等我一下。”

果然不能让这两人在同个空间多待一秒钟,空气的火药味都要冲上天。

迟枭靠在书架前,微低的眸子盯着黑灰色的地毯,直到碍眼的小白脸消失在他的面前。

哼,果然还是他比较重要。

江晚栀在窗景边坐下,秦殊将刚煮好的咖啡放到她的面前,关切的问道:“栀栀,你怎么过来的啊?迟枭那死小子也不知道去接接你,刚才我还教育了他一顿。”

“呃,朋友送我过来的。”

江晚栀眼神不自然的移向窗外,也不知道西门礼臣会不会等她。

秦殊:“这事是我安排的不周到,待会儿让迟枭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她下意识的拒绝。

“不麻烦不麻烦。”秦殊冲她眨了眨眼,放低音量说道:“他留在这太影响我谈恋爱了,烦人的很。”

江晚栀轻笑,原来是让她顺便把迟枭支走。

她还是第一次见能让迟枭粘着的女人。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江晚栀和秦殊坐在窗边谈合作规划,迟枭则是靠坐在女人的办公椅上,无聊的翻着手机,开始骚扰好兄弟。

[西门,在干嘛呢?]

对方回:[等女朋友。]

光看文字也不难品出男人内心的愉悦。

迟枭无情的嘲笑:[舔狗!]

西门礼臣回:[那又怎样?]

下一句更是攻击力强到没边。

[总比你没处可舔要好。]

迟枭:……

他在手机上快速输入:[我让你帮忙查那个叫Damon的老外,你查到没?]

西门礼臣夹着烟的手伸出车窗外,唇边吐出的薄烟随风消散,缱绻的眸中满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惬意。

一切的舒心都源于刚才保镖的传话。

被老婆哄到了。

[背景挺干净的,你死了那条心。]

迟枭再次无语的脸上骂的很脏。

要离开时,江晚栀有些意犹未尽,她和秦殊聊的很是投缘,已经很久没这么愉快的谈过工作了。

“要不我们去楼下酒吧喝一杯?”秦殊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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