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理由,立刻给我卡上打了二十万,
“够吗?”
我点点头,这次够了。
曾经我们不愉快时,我也会让他买个昂贵的包或者礼物作为补偿,
这是我们之间不多的默契。
当然,他或许刚刚为那个女人结清了医疗费。
我从不查他的账单和手机,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认了那个儿子,又是什么时候了解到她的病情。
但是,重要吗?
沈冰儒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这床……”
我明朗地笑着:“没关系,病人住在阳光房嘛,我和孩子住客房就行。”
他如释重负推眼镜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一点儿没有读书人该有的体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孩子也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你给我请的月嫂呢?”
他愣了一下,“马上,马上打电话。”
瞧啊,面对自己亏欠的白月光,他忘了一切重要的事,
或许从一开始,那些事就只对我重要罢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沈冰儒。大清都亡了,你是想如何纳大娶小?她们住在我家的花费怎么计算?你也熟读法律,重婚罪听过吗?”
他惶惶然:“连溪……我以为,你不说不同意就是默认了。”
“我先给你联系月嫂。”
“不必了。”
“你直接联系最好的月子中心吧。然后给我叫个专车送我们过去,给你一个月时间处理好这些烂摊子。”
姓金的女人听到我们的谈话,摇晃着身子到了门口:
“对不起,冰儒哥,嫂子,是我不好,我们这就搬走,你们别因为我们不愉快。”
她眼底流淌着阴郁还有一丝不甘。
“我不想让你为难,早知如此,我便不跟着从延边过来了。”
我没想到, 他为了寻她看她,竟连夜飞到了距离我们一千多公里外的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