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未愈合的伤痕。
“伤口要消毒。”
他低声说,目光落在沈言初颤抖的指尖上,“否则会影响触键。”
沈言初猛地抽回手。
顾明城却已经起身,黑色衬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走到门口时停下,从颈间取下那枚银色的小提琴挂坠,轻轻放在谱架上。
“疼痛不该留在琴键上。”
门关上的瞬间,沈言初终于呼出那口憋了很久的气。
他拿起那枚挂坠,金属表面还残留着顾明城的体温。
窗外,紫藤花枝轻叩玻璃。
像是命运敲响的第一个音符。
沈言初在琴房门口站了整整三分钟,才确认那枚挂坠不是幻觉。
银质的小提琴吊坠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链子还带着顾明城颈间的温度。
他鬼使神差地凑近闻了闻,松木混着雪松的气息钻入鼻腔——和那个男人一样,冷冽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