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养她不用花精力吗?”
好笑,她花了什么精力,连卫生棉怎么使用都是我同学教我的。
不对,他说他的亲哥哥,那才是我的亲生父亲,那个记忆已经有点模糊的爸爸。
还有同样模糊的妈妈,我记得她总喜欢搂着我说:“我的小依依。”
我把他们的话又捋了一遍,迟钝的大脑宕机了一样。
他们绝口不提我父母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原来是因为他们就是始作俑者。
我浑身颤抖,竖起耳朵想再听听他们说什么。
詹思甜小声说:“她应该一会就到了,妈,你可千万别乱说了,别让她听到。”
妈妈不屑:“门关着呢。
再说,她那笨瓜能听懂什么?
这些年还不是爸爸妈妈姐姐地叫着,让给钱还不乖乖地给,你看,一说爸爸生病不马上回来吗,哈哈,这么说来她留下来也有好处的。”
之后便再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些年过去,我想取证已是天方夜谭。
我把手里的水果放在了垃圾桶旁边,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坐在台阶上用力抱紧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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