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我轻笑一声，眼神平静而残忍，“沈星阑，比起死，我更想让你活着。”
我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淡漠，就像当初她站在牢笼外，看着我流血、割肉、求死时一样。
她曾经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却像一条濒死的狗，被扔在地上。
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她颤巍巍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恐惧与哀求，嘴唇微微颤抖：“封诀……求你，放过我……”
我笑了，俯身看着她，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放过你？”
她的眼神亮了几分，连忙点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混着血水滑落脸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封诀，我求你……”
“你错了？”我眯起眼，声音轻柔得仿佛是在哄她，“沈星阑，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她怔住，脸色苍白，似乎在思考着最能打动我的答案。
我却笑了，低声道：“你错在……当初不该救我。”
“封诀……”她低低地唤我的名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求你，不要杀我……”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我的衣角，试图抓住我最后一丝怜悯。
可惜，她根本不懂——
如今的我，早已没有怜悯。
我微微俯身，语气轻柔：“沈星阑，你真的什么都没学会。”
她猛然抬头，眼中带着茫然和惊恐。
“你以为，我会要你？”我缓缓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你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心存幻想？”
她的瞳孔微微颤动，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微微一笑，声音低沉：“你错了。”
“你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是。”
她的身体狠狠一颤，眼底的光彻底熄灭。
当夜，沈星阑被押出城，扔在了荒郊野外。
她没有死，但她的结局，比死更可悲。
她曾是将军府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一个被驱逐的弃子。
她跪在破庙前，衣衫破烂，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她想去找我，想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资格了。
她的名字，被彻底从将军府的历史中抹去，无人提起，无人记得。
她终于明白，我没有杀她，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
我要她活着，活在众叛亲离的痛苦里，活在无人记得她的绝望里。
她终于懂了，这才是我对她的真正报复。
她终其一生，都不会被原谅。
而我，终于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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