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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主角陈八两黄天赐,是小说写手“中国驰名双标”所写。精彩内容: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主角:陈八两黄天赐 更新:2025-04-01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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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现代都市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主角陈八两黄天赐,是小说写手“中国驰名双标”所写。精彩内容: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没想到刚刚萌生退意的两个大爷用力吐了口唾沫,骂了几句娘,扛起家伙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老子还能不如咱们老疙瘩?”
村长带着我们绕到我太姥家后院,山体投下浓重的阴影,一条蜿蜒的小路在月光下浮现。
两旁树影斑驳,枝条无风自摇,如同干枯的手臂。
虫鸣消隐,空气中安静的只有我们的呼吸跟脚步声,前面偶尔跳过几团幽蓝色鬼火,越往山上走越发阴冷。
“三哥!你看那是什么!”
我们已经来到山腰一处平地,这里跟山下的安静不同,周围一阵哗啦啦响声,接着又是鬼哭狼嚎的声音无比渗人。
一个叔叔声音带着颤抖开了口,村长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被他拉着的手也在跟着他剧烈的颤抖。
在我们前方左手边的位置,是几棵长得诡异的树,扭曲的树干上吊着一个个人形物体。
阴风吹来,物体随风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的人脑皮发紧。
“没事,咱们先别过去,天快亮了,天亮了就好了。”
村长强装镇定的安抚众人,我们靠在一起,仿佛这样心里才更有底。
“三大爷,你掐我干啥?”
我被众人护在中间,感觉屁股蛋子上突然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嗷的叫出声。
“我没掐你啊,你们谁逗老疙瘩?都他妈啥时候了还不着调!”
村长语气带着怒意,其他人面面相觑却都没吭声。
“啊!疼疼疼!”
就在我以为那人被村长训完要老实了,大腿根又被使劲拧了一下。
八零后九零后的小孩儿都知道,小时候一不听话,他妈肯定要掐他驴卡肉,就是大腿根最嫩的一块肉。
我感觉我的驴卡肉好像要被拧烂,大哭着想抓住那只手,却在低头时愣住了。
我大腿根确实有一只手,没有胳膊没有身体,只有一只鲜血淋漓的手。
“三大爷!!”
村长也看到了,一把把我提溜起来,旁边的人立刻拿铁锹贴着我裤腿子把手砍了下去。
“三哥!我不行了我怕!”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惊恐的后退几步,转身就要往山下跑。
那个人我管叫老叔,我们看着他闭着眼睛绕着我们跑了一圈又一圈,众人都脸色惨白,可他却像不知疲惫一样,终于在跑了二十多圈以后停下脚步,睁开眼睛。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明明下山了,这这这……这是鬼打墙!”
老叔瘫坐在地上一瞬间汗如雨下,我想去扶起他,可看到他身后的东西三魂差点吓飞了俩。
老叔后背上竟然背着个黑色影子。"
我对这个名字好像十分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害呀柳天封你可来了!”
黄天赐用力跺了几下脚,我要是没看错,它甚至跳起来踩,等大门下面彻底没动静了,它笑嘻嘻的凑到银甲将军身边。
柳眉叫那人柳龙封,黄天赐叫他柳天封,我有些好奇这位到底叫什么。
“陈八两,你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长白山一带柳家太爷柳天封,哦现在叫柳龙封,他有个弟弟给自己改了名,他也非要改,不过你别看他辈分高,没什么大本事,跟我差不……”
黄天赐喋喋不休围着柳龙封,柳龙封黑着脸不耐烦的将它扒拉开,头顶一张巨大的蛇口出现,瞬间将想跑的柳眉吞入腹中。
“还得是你啊柳天封,我跟这东西十年前就交过手,当初要不是这……”
“小黄皮子,你能不能闭嘴?”
柳龙封冷呵一声,黄天赐愣住了随即蹦起来老高,指着柳龙封开始叫骂:
“好你个柳天封!
你跟我装什么逼?老子是黄天赐!
你也太不把老子当干粮了!你看看你什么态度?
咱们都是一个辈分的,你一点不尊重我你!”
“呵,一个辈分,你跟一只小鬼斗了十年,最后躲在外面搞偷袭?
你怎么连人形都化不了?脆鸡!”
柳龙封一脸不屑,确实像黄天赐所说,丝毫没把它放在眼里。
“你才是脆鸡,你全家都是脆鸡,你爹也是脆鸡!
你知道个屁?要不是这小瘪犊子在老子拜月时找我讨封,坏了老子的道行,老子会被这恶鬼压了十年?
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查清他家这事儿,这俩娃娃就要被大门底下的死老头骗走吃了!”
“你说他找你讨封?”
柳龙封的语调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分,随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两位斗嘴也有些汗颜。
看来我当初犯的二,对黄天赐影响还是很大,也难怪它非要把我变成傻子,是我对不住它。
“八两……八两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我姐微弱的声音,她迷茫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到我立刻爬过来查看我有没有事。
“姐……鬼……”
我用手语对着我姐比划着,恶鬼跟何进都死了,被黄皮子跟一个大将军打死了。
我姐朝院子里看了看,却没看到我说的黄皮子跟大将军。
“还真是个傻子,我也完成了柳茹所托,保这傻子一命,黄皮子,你好自为之。”"
“行了,好歹你叫我一声舅太姥爷,我也心善让你当了明白鬼,你就安心去吧!”
何进从自我感动中清醒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冒着黑烟跟寒气的小刀,按着我的脑袋照我脖子上划来。
只是他碰到了我脖子上挂吊坠的红绳,小刀竟然被弹了出去。
“什么人?黄天赐?还是柳剑?你们两个好歹成了气候,怎么十年未见,变成缩头乌龟了?”
我胸口的吊坠又开始发热,好像一块烙铁,烫的我皮肤火辣辣的疼。
可灼烧的疼痛也让我清醒过来,他跟黄天赐不是一伙的。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那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没了,好像死亡,也没那么可怕。
“哼!等老夫活剥了这小子的皮缝到自己身上,再挖了他的心脏吃,就去找你们,你们谁也逃不掉哈哈哈哈!”
卧槽,我承认我刚才那口气松早了,他竟然要活剥我的皮!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老不死的非要折磨我一番。
认命的闭上眼睛等死,何进的刀却迟迟刺不进我身上。
恍惚间我感觉周围升起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接着我被白雾遮住了眼,只能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腥气。
与此同时,脖子上的吊坠也不热了。
我用力睁大眼,白雾散去,在我面前出现一条白蛇。
白蛇跟十年前那条不同,它身上散发的气息十分恐怖,刚刚上了我姐的身,一直蹲在树上的柳眉也跳了下来,飘到了何进身后。
“你是谁?莫非要插手我何家家事?”
何进语气有些发虚,那是他提起黄天赐跟柳剑都不曾有过的虚。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
白蛇声音冰冷,猝了冰一样的回答激怒了柳眉,她离开我姐的身体,身上又穿上了上吊时的大红袄,抬起双臂面目狰狞的扑向白蛇。
我姐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我趁没人注意,悄悄爬过去抱起她往一边躲。
她的脸已经恢复成自己的模样,身体虽然有些凉,却仍然能随着轻浅的呼吸起伏。
我姐没死!
巨大的惊喜过后,我回过神再次将我姐抱起,一点一点往大门外蹭。
“想走?没门!”
何进还是发现了我们,他朝门口挥了挥袖子,本就关着的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着急的冲上去用力推,大门纹丝不动。
十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柳眉牵制着白蛇,何进狞笑着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我把我姐挡在身后,门外却传来黄天赐的爆喝:
“陈八两!让开!”
我听到这句喊声下意识的扯着我姐往旁边一滚,接着“砰砰”两声,两扇大门轰然倒塌,何进躲闪不及,被大门砸在下面。
“牛牛牛……牛逼!”
黄天赐变得十分高大,站在大门上用力撵着脚下,大门下传来何进的咒骂声,只是那声音很轻,好像何进随时都会断气。
“进哥!”
大门下流出了一股腥臭的暗红色血液,柳眉见状,凄厉恶嚎了一嗓子,转身就飘过来想抓黄天赐的脖子。
只是她还没靠近黄天赐,胸口突然被一把寒光宝剑刺穿。
刚才在她身后的白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银甲头戴银盔的将军。
“你是柳龙封!”
柳眉的头一百八十度旋转,将脖子转的咔咔作响,回头看到银甲将军的瞬间,眼睛倏然瞪大。
我对这个名字好像十分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害呀柳天封你可来了!”
黄天赐用力跺了几下脚,我要是没看错,它甚至跳起来踩,等大门下面彻底没动静了,它笑嘻嘻的凑到银甲将军身边。
柳眉叫那人柳龙封,黄天赐叫他柳天封,我有些好奇这位到底叫什么。
“陈八两,你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长白山一带柳家太爷柳天封,哦现在叫柳龙封,他有个弟弟给自己改了名,他也非要改,不过你别看他辈分高,没什么大本事,跟我差不……”
黄天赐喋喋不休围着柳龙封,柳龙封黑着脸不耐烦的将它扒拉开,头顶一张巨大的蛇口出现,瞬间将想跑的柳眉吞入腹中。
“还得是你啊柳天封,我跟这东西十年前就交过手,当初要不是这……”
“小黄皮子,你能不能闭嘴?”
柳龙封冷呵一声,黄天赐愣住了随即蹦起来老高,指着柳龙封开始叫骂:
“好你个柳天封!
你跟我装什么逼?老子是黄天赐!
你也太不把老子当干粮了!你看看你什么态度?
咱们都是一个辈分的,你一点不尊重我你!”
“呵,一个辈分,你跟一只小鬼斗了十年,最后躲在外面搞偷袭?
你怎么连人形都化不了?脆鸡!”
柳龙封一脸不屑,确实像黄天赐所说,丝毫没把它放在眼里。
“你才是脆鸡,你全家都是脆鸡,你爹也是脆鸡!
你知道个屁?要不是这小瘪犊子在老子拜月时找我讨封,坏了老子的道行,老子会被这恶鬼压了十年?
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查清他家这事儿,这俩娃娃就要被大门底下的死老头骗走吃了!”
“你说他找你讨封?”
柳龙封的语调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分,随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两位斗嘴也有些汗颜。
看来我当初犯的二,对黄天赐影响还是很大,也难怪它非要把我变成傻子,是我对不住它。
“八两……八两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我姐微弱的声音,她迷茫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到我立刻爬过来查看我有没有事。
“姐……鬼……”
我用手语对着我姐比划着,恶鬼跟何进都死了,被黄皮子跟一个大将军打死了。
我姐朝院子里看了看,却没看到我说的黄皮子跟大将军。
“还真是个傻子,我也完成了柳茹所托,保这傻子一命,黄皮子,你好自为之。”
柳龙封看我时目光带着点同情,眨眼间便化成了一股白烟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我感觉脖子处一松,我拉开背心往里看,原本带着的吊坠也化成了灰烬。
柳龙封不会是从吊坠里出来的吧?
“你看什么呢?”
黄天赐见我盯着自己衣服里面愣神,也走过来往里看,看到我脖子上只有红绳,它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我知道了!当年柳茹给你的是柳天封的蛇鳞片!”
"
太姥见我一直躲,气的面容有些扭曲,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慈爱的模样,转身又要拉我哥跟我姐。
我哥姐平日里比我懂事,自然做不出违逆太姥的举动。
眼见着我哥跟我姐一左一右扶着太姥就要进屋,我鼓足了勇气,啊啊大叫的冲过去把我哥撞开。
“八两!你干什么?差点把太姥撞到了!”
我姐立刻训斥我,我也不怨她,平时太姥对我们三个孩子确实好。
别人去看她,给她买了好吃的好喝的,她都收在小柜子里,我爷我奶去的时候,让他们带回来给我们三个分。
可现在的太姥不是太姥,是恶鬼!
我哥站稳后也警告的瞪了我一眼:
“太姥,您别跟这臭小子生气,回头我揍他屁股。”
我急的不行,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求黄天赐救救我哥跟我姐。
哪怕让我说句完整的话也行。
可不知道黄天赐到底能不能听到我的心声,始终不为所动。
我发疯一样又跑上前,一把扯下我哥的大裤衩子,没想到用力过猛,我哥半拉屁股就这么露了出来。
“啊!快穿上!”
我姐惊叫一声,松开扶太姥的手,转身扑进我大娘怀里。
我哥气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还是没舍得打我,一边喊着让我松手一边使劲往上提裤子。
吵吵闹闹有一会儿,月光又被黑云遮住,太姥脸上闪过一丝急迫,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
“恶鬼要来了!赶紧进屋,进屋,进屋……”
听着太姥怪异的重复着进屋两个字,我奶有些反应过不对味儿来。
“妈,您这是咋啦?”
“进屋,进屋……到点了进屋……进屋……”
我不知道到没到子时,又来了一阵风,大门砰的被吹上,想往屋里走的太姥突然停下脚步,缓缓的一百八十度转过头来。
“陈栋,父债子偿,你们的报应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姥就这么现在我们面前,五官开始慢慢渗黑色的液体,那股说不清的味道越发浓重,呛得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此时太奶的龇着嘴,那一口牙齿泛着寒光越来越尖。
“快带孩子们走!”
我爷推了我奶一把就挡了上去,我哥也顾不上提裤子,而是将我从地上薅了起来,一蹦一跳往门口跑。
我爸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站到我爷身旁,我大爷手中还拎着没了铁锹头的木头棍。
三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挡在我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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