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茵苏念念的武侠仙侠小说《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苏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什么时候变了呢?上一世,苏茵与李幼仪一直交好,直到李幼仪爱上了宋璟文,两人的关系才变得紧张。她们虽在春日宴上不欢而散,可随着苏念念与宋璟文解除婚约,两人冰释前嫌。直到苏念念被尚书府认回去,李幼仪以为苏茵疏散心情为由,邀她去踏青。谁知半路上,李幼仪的丫鬟来报说自家小姐失踪,苏茵为了保全她的清白,没有惊动旁人,独自去找。当时,李幼仪正被人牙子扛着准备送进妓院。苏茵及时救下她,李幼仪捂着被扯开的衣领,伏在苏茵肩头哭得凄惨。“茵茵,宋璟文明明发过誓,此生绝不辜负我的。”彼时,宋璟文因为得罪了苏念念,被革除功名,成了街边乞丐。苏茵气李幼仪贵为千金,却甘愿与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私奔。对方为了银钱,竟想将她卖到去苏州的花...
《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是啊,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什么时候变了呢?
上一世,苏茵与李幼仪一直交好,直到李幼仪爱上了宋璟文,两人的关系才变得紧张。
她们虽在春日宴上不欢而散,可随着苏念念与宋璟文解除婚约,两人冰释前嫌。
直到苏念念被尚书府认回去,李幼仪以为苏茵疏散心情为由,邀她去踏青。
谁知半路上,李幼仪的丫鬟来报说自家小姐失踪,苏茵为了保全她的清白,没有惊动旁人,独自去找。
当时,李幼仪正被人牙子扛着准备送进妓院。
苏茵及时救下她,李幼仪捂着被扯开的衣领,伏在苏茵肩头哭得凄惨。
“茵茵,宋璟文明明发过誓,此生绝不辜负我的。”
彼时,宋璟文因为得罪了苏念念,被革除功名,成了街边乞丐。
苏茵气李幼仪贵为千金,却甘愿与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私奔。
对方为了银钱,竟想将她卖到去苏州的花船上,险些失了清白。
苏茵发誓定要找到宋璟文这个人渣,将她千刀万剐替李幼仪出气。
李幼仪倚在她肩头啜泣:“茵茵,还是你对我最好。”
“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
苏茵比她大一岁,一直护着她,疼着她。
可苏茵却未曾想过,有一天,李幼仪会为了一个负心汉要了她的命。
那下了药的热茶是她亲手端给苏茵的。
“幼仪,为什么啊?”
苏茵心痛万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要好的手帕交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痛下毒手。
李幼仪心虚的连看苏茵的勇气都没有,扑在宋璟文怀中痛哭。
“茵茵,我没有办法的。”
宋璟文对苏茵露出一个大仇得报的笑,亲吻着李幼仪的眼角挑衅。
“幼仪,不毁了她的清白,我就要死,你想看我被苏尚书弄死吗?”
“不,我不要你死。”
李幼仪拼命摇头,哭得梨花带雨,然后,苏茵最信任的朋友,拿着刀子亲手划破了她的脸。
滚烫的鲜血流了一地。
她一边哭着道歉,一边剥光了苏茵的衣服。
“茵茵,是我对不起你。”
“可只有你被当众毁了清白,念念才能彻底坐稳苏家嫡小姐的身份,到时候她会求摄政王向苏尚书施压。”
“这样,我的宋郎就能重返官场了。”
她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笑容里是骇人的疯狂与执拗。
苏茵心痛得难以呼吸,仍旧不敢相信自己护了多年的闺蜜会如此害她。
“幼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苏茵死死抓着她的袖子,痛苦中带着最后一丝期盼,期盼她还能有最后一点身为“人”的良知。
可惜,她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茵茵。我必须要帮文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李幼仪挣开苏茵的手,那些早已等在门外的乞丐和苦力一拥而上。
要不是苏煜及时赶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她都不敢去想。
但那一天起,苏家再不承认有过她这么一个女儿,苏念念终于成了苏家大房唯一的嫡女。
血海深仇在前,苏茵拽住那婢女的头发,将她按进湖中又提出来,然后再按进去。
就在人几乎被淹死的前一刻,李幼仪凄厉地大喊道。
“是茶,那不是尿,是茶!”
一向端庄的张氏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决绝,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翠喜,你去把咱们府里处置内眷的鹤顶红拿来。”
“夫人,不可!”
“快去!”
张氏手里攥着毒药,手心里浸出一层冷汗。
她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气势汹汹地冲进大厅,冷冷地注视着苏家父子。
“我女儿不嫁,两位请回吧!”
从来不与人争辩的苏五爷为了儿子的前途难得硬气了一回,他站起身向张氏行了一礼,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带犬子来是为今日之事赔罪的,并无其他意思。”
“铭哥儿年纪小不懂事,众目睽睽之下唐突了仪姐儿,真是该打。”
话里话外无不是在警告李家:你家女儿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被我儿子抱上来,这事早就传开了。若相府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儿子大可以等个一年半载娶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你闺女可是嫁给庄稼汉都没人要。
李相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如此愚蠢,算计苏家女眷不成,反而让自己失了清白。
这两桩事无论如何都是他们家理亏,此刻苏家没有将苏念念被下药的事说破,是尚且给相府留着脸面呢。
老谋深算一辈子的李相头一次感到无计可施,这桩婚事他是不得不答应了。
“贤弟说的是哪里话,依我看,这俩孩子倒是有些缘分,不如……”
“老爷!”见丈夫要松口,刚才还强撑着气势的张氏顿时白了脸。
那副威严的表情在她脸上寸寸皲裂,她跌坐在地,双手紧紧抓住丞相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我那苦命的女儿已经发愿,这辈子不嫁人,明日我就缴了她的头发送到庙里做姑子去!老爷若不答应,我就和我那苦命的女儿一起喝药自尽!”
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苏五爷:“你们苏家休想乘人之危!”
“夫人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嫂夫人快快请起。”
气氛正僵持着,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震天响的哭声。
李相连忙看向门外:“客人在此,何人在外面喧哗?”
还剩下一口气的李柄被小厮抬进大厅,只见他脸色青白,浑身是伤,裤裆处更是一股股地往外冒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苏五爷也被惊得倒退两步,差点摔到地上。
连丞相夫人都被惊得忘了哭泣,连声问道:“我的儿,这是发生了何事?”
小厮将苏煜硬闯府邸、打残李柄、藐视丞相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张氏一向厌恶李柄纠缠李幼仪,此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也许李柄能助自己女儿脱离困境,于是哀号一声,扑到李柄身上大哭:“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若是苏茵在此,定要感叹一声张氏的哭声比戏台上的玉娇还要嘹亮。
只见她发丝凌乱,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花,哀哀地攥着李相的衣角:“老爷,老爷!柄哥虽不是我们三房的人,可也是从小在我跟前长大的,如今都快要被人打死了!”
“他们苏家的长子如此目无王法,大白天地闯进我们相府行凶。可怜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老爷,你真的舍得把幼仪嫁到这种虎狼窝里去吗?”
苏老太太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华阳大长公主是为了看咱家茵丫头才亲临春日宴的,但她绝不会让茵丫头做儿媳。倒是公主府有个庶女还待字闺中,就看煜哥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苏启元明白了,若是苏茵不去春日宴,他们苏家就是得罪了公主府。
若是苏茵能够讨大长公主欢心,苏煜就很有可能与公主府攀上亲。
苏老太太喝了一盏参茶,怒火平息了大半,方才问道:“启元,你觉得我待你和去世的老三比,如何?”
三老爷就是苏老太太早逝的亲儿子,此刻苏老太太突然提及,苏启元不知何意,惶恐地跪下磕头,说:“母亲待我与三弟一样亲厚,从未厚此薄彼。”
“错!”苏老太太微微摇头。
“老三是我的亲儿子,我恨不得拿我的命换他的命!怎么可能待他和你一样亲厚!”
苏启元更加惶恐,不知道苏老夫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话锋一转,苏老太太又道:“但是,无论是你还是你其他几个庶出的兄弟,我可曾克扣过你们的份例?可曾用内宅那些阴私手段害过你们?”
苏启元真心实意道:“从未如此。”
“我待你们从感情上没有待老三亲厚,可一个嫡母该尽到的责任我都尽到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家好!”
“就算我不喜欢茵丫头,可她品貌才学都堪称完美,苏家绝不能损失这样的嫡长女!”
虽然苏老太太和长子个性不太对付,但的确尽到了为人母的责任,苏启元也一直维持着“母慈子孝”的场面,遇到大事,两人更是坚决统一战线,这才使苏家能一直扶摇直上。
苏启元面有愧色,急忙道:“母亲教训的是,今日种种事端皆因夫人纵容长子而起,儿子一定好好教训她。只是茵丫头伤得这么重,后日怕是根本起不来床,如何能去春日宴呢?”
苏老太太揉了揉眉心,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去让人把我那颗九转还魂丹拿来。”
众人大吃一惊。
九转还魂丹乃药中圣品,有了它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可这药不仅配料极为珍贵,药方更是药王谷的不传之密。
此丹被世人所知的仅有三颗,均藏在宫中。
因老太太的娘家曾搭救过在官场上获罪的谷主嫡孙,才多得了这么一颗。
苏启元心中大震。
“母亲,这是您救命的药啊!”
“正因为珍贵——”苏老太太狠狠地盯着苏茵的睡颜:“一定要把茵丫头弄醒,我们苏家不能失去这样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不多时,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春婵捧来一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药丸子,用沸水化开给苏茵吃了下去。
到了第二日清晨,各房主子刚醒,从芙蕖院传来消息:苏茵醒了。
她趴在锦被上,一边任由叫姚黄的三等丫鬟给自己涂上药王谷千金难求的祛疤膏,一边叹气:自己受了这么大罪,好不容易能不去春日宴了,怎么一向看不惯自己的老太太下了这么大血本呢?
李柄全身湿透,正在扯头上挂着的水草,冷不防被苏煜狠狠抽中,抱起腿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啊——小爷杀了……”
“啪!”
话没说完,又是一鞭抽到同样的位置上。
苏煜对力道的把握炉火纯青,两鞭子下去,李柄的大腿血花飞溅、皮开肉绽,疼得他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苏煜!住手!”
“苏公子快住手!”
“来人,快去禀报主子!”
家丁们七手八脚地想要上前去拦,可苏煜的鞭子甩得又快又准,谁都近不了他的身。
李柄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被苏煜揪住后脖领将他的头按进池塘里,窒息感迫使他重新苏醒过来。
“你这样的畜生,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苏煜双目血红,扬手又是十几鞭下去。
李柄的双腿被抽得血肉模糊,隐隐露出白骨。
他跪在地上向苏煜磕头求饶,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瞧着可怜至极。
可他苏煜的妹妹就不可怜了吗?
如果苏茵没有吃解药,她哭着求饶的时候,李柄这个畜生会放过她吗?
苏煜越想越火大,鞭子狠狠抽在李柄的子孙根上。
一声惨叫,李柄的裤裆被血染透。
“少爷!”
“苏公子快停手!”
原本不敢再上前的家丁们此刻也顾不得鞭子会落在自己身上,硬着头皮去拦苏煜。
李柄再不招丞相待见,那也是他们的主子,要真是当着他们的面被打残了,谁也别想活着。
为首的管事只能再搬出丞相:“苏公子,二小姐的事我们略有耳闻,可二小姐毕竟没出事啊。李柄少爷再不好也是丞相大人的亲戚,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您看……”
苏煜一鞭子甩过去,抽在那管事的脸上,眸中尽是冷意。
“怎么,拿丞相来压我?”
“本公子不怕!”
苏煜把丞相府闹了个人仰马翻,直到鞭子被抽断了才离开。
苏煜走后,相府的小厮护院们跪在正院门外,哭嚎着求主人给他们做主。
十几个男人,哭嚎声震天响。
丞相夫人刚苏醒过来,看到命悬一线的李柄,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苏家,苏家好大的胆子!”
“来人,快去给宫里的贤妃娘娘传消息,求娘娘为我们李家做主!”
丞相夫人口中的贤妃,是李幼仪的表姐,如今在宫中恩宠正盛。
贤妃看完娘家的来信,随手扔进炭盆中烧了。
她靠在美人榻上,懒懒地道:“皇上早就对苏家不满了,只是一直忍着没发作,这个苏煜倒好,一头撞进来。”
“正好,本宫来替皇上找一个敲打苏家的理由。”
……
苏煜骑着乌骓马,目光落在断了半截的马鞭上。
这是他准备送给苏茵的生辰礼物,手柄上是他亲手雕刻的苏茵最爱的荷花。
这鞭子本该在三日后送她,现在断了半截,手柄也被震得裂开,就这么破破烂烂地躺在自己手里,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可,就算这鞭子还完好,三日后自己送给她,她会收下吗?
想起今日屡屡跟苏茵起冲突,她一次都不肯向自己认错。
恐怕她根本不会看一眼自己准备的礼物吧。
这丫头,越长大越是不如从前,真是半点都不能跟阿念比。
眼下的局面,陆家人也不好再赖在苏家了。
顺安侯踌躇片刻,示意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点翠镶宝石珠子头面送给苏茵。
“后日就是春日宴了,侄女到时候戴着这套头面参加,一定能艳冠群芳。”
魏氏微微一愣,想说这可是提亲的聘礼,被陆侯爷狠狠瞪了一眼,不服气地闭上嘴,把脸扭向一边。
小丫鬟将珠宝匣子打开,头面上的翠鸟毛流光璀璨。
魏氏小山一般的身躯晃了晃,目光定在头面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上,眼神热烈得像是要把宝石烧穿了。这套头面是老顺安侯刚被起复时宫中赐下的,她嫁入侯府后眼馋了半辈子。可惜婆婆到死都不肯拿出来,如今却被自己夫君拿出来讨好一个小丫头片子。
苏茵看着侯夫人眼馋的样子,突然计上心头,她有法子不让苏念念去春日宴了。
虽然这法子会让自己受些皮肉之苦,可为了改命,一切都值得!
“看夫人的样子,似乎很舍不得这套头面,想来这是夫人的爱物。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夫人收回去吧。”苏茵声音清冷。
顺安侯僵在原地,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陆景云被母亲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气得羞愤欲死,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陆侯爷踌躇片刻,站起来拉着魏氏向苏大人起身告辞。
苏启元赔着笑脸将人送出门,刚返回内宅就黑了脸。
他虽看不上魏氏的做派,可苏家到底是要和陆家结亲的。
苏茵这副做派简直就是在打侯府的脸,要真影响到了两家的关系可怎么办?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眼睛长到头顶了,连侯府的脸面也敢下!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自私自利,一点不为家人着想的孽障!”
苏茵看着父亲生怕攀不上这门亲事的焦急模样,心如寒霜。只要能往上爬,无论是谁,都会被父亲当成一枚可以交易的棋子。
除了他的掌上明珠苏念念。
上辈子,苏念念被宋璟文羞辱,苏启元不顾对方是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将人逼得沦为街头乞丐,甚至用苏茵从未见到过的温柔神态对苏念念说。
“你是我的掌上明珠,世上谁也不能欺负你。”
曾经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心如刀割,自己也曾是他的女儿啊,为什么自己就是可以被随时牺牲的那一个?
难道十几年的亲情,在父亲眼中什么都不算吗?
苏茵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父亲大人,女儿知错了。”,扑通一声,苏茵笔直地跪下,声音辨不出喜怒,“女儿愿意自请家法三十以作训诫,请父亲成全。”
“苏茵,你疯了?”
花厅内的人皆是一惊。
本还怪苏茵不懂事的苏煜更是震惊到直接喊了出来。
苏家的家法可不是普通戒尺,而是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鞭,上面长满了倒刺。
三十鞭下去,成年男子都可能丧命,苏茵这是在自寻死路吗?
苏启元更加震怒,在她看来,自己这个女儿又蠢又坏。
从前飞扬跋扈,欺负身边的婢女,惹得陆景云一开始就对她印象不佳。
后来又不顾身份,整日追在陆景云身后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以致全家遭人嘲笑。
如今为了博得陆景云的同情,竟然想出苦肉计这种招数,完全不顾苏家会不会背上苛待嫡女的名声!
“苏茵,你该知道,为父最厌恶虚伪狡诈之人。”苏启元看着眼前的女儿,目光中露出几分厌恶。
“虚伪?”,苏茵抬头,自嘲地笑了,“如何才是父亲眼中不虚伪的人?”
是任由魏氏给她安上罪名,主动给魏氏磕头赔罪,即使家人偏心虐待心甘情愿地为父亲和兄长的仕途铺路,最后受尽凌辱和委屈的死去,才能算父亲眼中的好女儿吗?
苏茵不甘地质问,一字一句都在激怒苏启元。
那倔强又痛苦的眼神像一记重锤,砸的苏启元心口骤然一紧,眼中少见地带上了几分不解。
身为女子,柔顺、安静,为家族牺牲,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
他不懂苏茵为什么会痛苦。
不过就是让她听话些而已。纵然侯府让她受了点委屈,可哪个女人嫁到婆家不受气?
苏启元深吸一口气,怒火更胜。
他宠了这个女儿十几年,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条狗,也该学会言听计从了,可她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宠她了!
“你以为我看不穿这是你的苦肉计?”
原本想从中劝解的苏煜听到父亲这么说,瞬间怒不可遏。自己这个妹妹果然是满肚子心机,亏自己还担心她。
“既然你自己找死,为父就成全你。煜儿,把她带去祠堂狠狠地打!”
苏茵在祠堂跪得笔直。
“茵茵,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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