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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云歌白鹤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4-02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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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球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云歌白鹤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
云歌家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衣服,虽然用的大多是颜色暗沉的土布和麻布,补丁补了又补,但已经是村里的上等条件了。
原主爱俏,又在家里说一不二,倒是有两套布料铺子里的精美棉布做的衣裳,不过时间久了,颜色已经有些暗淡了。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云歌瞧着那些鲜亮的布料不自觉多看了一会儿,白鹤明问她,“要不买两匹回去吧?”
一匹质地柔软、花纹精致的棉布要五百文,两匹就是一两银子,快够买一石白米了。
云歌摇了下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去苏州参加院试时再多买些布,做几套衣裳。”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出门在外穿的太差,容易叫人瞧不起。不追求穿绫罗绸缎,也得追求穿得寒士风流。
穿一身干净整洁、配色素雅的布衣,起码有不慕荣华的清贫寒士的风采,穿一身打满补丁看不出颜色的破衣,人家只会想是哪里来的叫花子。
该买的东西东西全买到了,最后一站是镇上的学堂。
学堂开在当先生的老秀才自家宅子里,用了三间西厢,中间打通不设隔断,摆了十几张桌案。
这会儿离学堂放学还有一段时间,老秀才已经讲授完了今日的书,让学生们临帖自习,自己在正房休息。
云歌和白鹤明悄悄进门,说明来意后,老秀才请他们到正房。
“二位竟舍得让谦湖去服徭役,老夫着实没有想到。谦湖年少有才,却性情偏颇,这一去对他长久来看是好事。”
老秀才没有直说谦湖之前是被宠坏的,他也是乡里人,知道一家出一个读书种子多不容易,往往全家所有资源都会供给他一人,这样很容易把孩子养坏了,却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老秀才不免高看了白鹤明和云歌一眼,当父母的能想到这一步,能舍得把受宠的小儿子放出去打磨历练,已经强于世上大多数父母了。
白鹤明到底是读书人,虽然一直考不中秀才,但家风是正的。
老秀才答应了谦湖请假一事,对云歌和白鹤明一顿夸赞,满口的之乎者也听得云歌头有些晕,白鹤明倒是每句都能接上。
三人闲谈几句,云歌找借口从正房出来。白鹤明这次来学堂,主要是想找老秀才问问院试经验,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些东西云歌听不懂,也没有兴趣听。
她悄悄走到学子们读书的西厢前,透过半开的窗户往室内看,一眼就看见了谦湖。
谦湖的学习水平在学堂一骑绝尘,被安排坐在最前面正中间,他的性子比前些日子沉稳了一些,低头认真临摹字帖,没有察觉云歌的视线。
而谦海则坐在靠后的位置,手里的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落在纸上了,桌案下的腿上放了一只草编蚂蚱,正在用没拿笔的那只手把玩。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殊不知一举一动都被窗外的云歌尽收眼底。
云歌太阳穴突突跳,血压都上来了,一下子理解了现代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孩子的父母的心理。
学堂一年束脩加纸笔要整整二两银子,多少乡下人做梦都盼不到一个读书的机会,谦海浪费大好时光,怎能叫人不生气!
玩得起劲的谦海冥冥中感到一股不妙的视线,后背一紧,下意识回头,看见站在窗口的云歌,腿上的草编蚂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西厢里寂静无声,这一动静虽小,却清晰地传入其他学子耳中。
周围人都转头来看,谦海满脸羞愧,赶紧把草编蚂蚱捡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坐在前方的谦湖回头看见了娘,也有些紧张,娘不会怪他没在学堂管教好谦海吧?下次不能只顾着自己读书了,得看着些谦海,不然娘发现谦海不认真读书会迁怒他的。
云歌没有打扰其他学子学习,但决定待会儿要给先生说一说,好好罚一罚这小子。
放学之后,一家人乘坐驴车回家。"
云歌回正房把干净的剪刀、麻布、裹孩子的小被子和药材找出来,来到产房,蒋桂花的上一阵阵痛已经过去,正躺在稻草上休息。
云歌把谦川赶出去,让他别在这碍手碍脚,找不到事干就去看看吴珍娘把村里的接生婆请到哪里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娘……”蒋桂花双手抱着肚子,脸色不太好。
她今早天蒙蒙亮时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梦见她生了一个畸形的孩子,结果白天肚子就突然发动了,这让她心中非常不安,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定数。
云歌把蒋桂花的手拉过来,又把了一次脉,蒋桂花看着云歌淡定的表情,心跳稍微平缓了一些。婆婆连服了剧毒的任茵都能救回来,有婆婆坐镇不会有事的。
“脉象还算平稳,你这一胎动了好几次胎气,但最后这些日子养的不错,加上不是初产,应该没什么问题。”
云歌起身朝外走,大青石村接生经验最丰富的王产婆就住在村东头,走路几分钟便到了,正常来说这会儿人应该已经请到了。
云歌走出自家院子,就看见吴珍娘和谦川站在白锦思家门口,和那家人争吵着什么。
云歌走过去,“怎么了?”
“娘!”以一骂十的吴珍娘转头,缓了口气说,“明明是我先上门请王产婆的,结果王老太说她儿媳妇周氏也发动了,半道把人劫走了,还不许王产婆两边跑。”
云歌皱眉,王产婆和王老太是本家,肯定先帮自家人,这会儿两边的孕妇都要生了,也没人能主持个公道。
“周氏的月份比桂花小一个月,怎么会这个时候发动?”
“谁知道呢,整天那泪汪汪好像谁都欺负她的丧气模样,说不定是冲撞了什么神仙,独占着接生婆也不一定生下来,呸!”吴珍娘气还没消,破口大骂。
云歌瞧了她一眼,这个大儿媳只要让她放开了发挥,骂人的本事确实厉害。
谦川焦急地问,“娘,我们怎么办?”
大青石村人口少,经验丰富的接生婆只有一位,几乎每户人家生孩子都是请这位王产婆,蒋桂花这胎经历坎坷,没产婆看着万一突发意外怎么办。
“在这儿接着骂也是浪费时间,不来就不来吧,我们回去。”
云歌本人没生过孩子,但规培时在妇产科轮换学习过,加上原主那丰富的生产记忆,就算没有产婆,云歌也有把握。
回到家里,蒋桂花又经历了一次阵痛,羊水已经破了,听见没有产婆,人再次慌乱起来。
“把门关住别让冷气进来,老大家的过来帮忙,把桂花从后面抱住扶住腰,妙儿给我打下手。”
云歌看着蒋桂花的眼睛说,“接下来听我的话,怎么吸气呼气,怎么用力,都按我说的来,知道吗?”
蒋桂花下意识点头,女人生孩子是最无助的时候,她只能选择更加相信婆婆。
妙儿按云歌的吩咐去厨房打了两个荷包蛋,蒋桂花吃完后恢复了些力气,宫缩更加频繁,伴随着剧痛,蒋桂花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知道这是到关键时候了。
和古装电视剧里演的躺在床上生不同,古代生孩子更多采用蹲姿或站姿,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生产。
蒋桂花抓着从房梁上吊下来的绳格,半蹲在床上,吴珍娘在背后稳稳扶着她。
“用鼻子吸气,嘴巴吐气,每次数四个数。”
“开到六指了,直接用嘴巴吸气吐气,根据宫缩的频率找感觉。”
“吸一大口气憋住数十个数,不要停止用力,已经开到十指了,快了!”
非初次生产的妇人宫口开得快,两刻钟就开到了十指,云歌持续用拉玛泽呼吸法指导蒋桂花,这种呼吸法可以保证产妇的供氧,还能减少焦虑,减轻疼痛,在现代生产中经常使用。"
快走到家门口,云歌看见了族长家的马车,谦义正准备驾车走。
“七婶子,我刚把凉儿和茵姐儿送来,以后他们就住在您家后面的草房了,您要是得空照看一下。”
谦义话音刚落,白鹤明已经先一步开口。
“让两个孩子放心住下吧,我们做长辈的肯定照看。”
云歌看了白鹤明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已经知道任凉未来会是大佬,她又对任茵有救命之恩,白鹤明是想把关系拉得更近,就当是提前投资了。
云歌推开自家门,朝里头喊,“老大,老二,出来帮你们表弟表妹收拾房子,妙儿把咱家的柴抱一捧过来,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也别偷懒,赶紧摘菜洗菜,晚上多做两个人的饭。”
云歌一喊,家里所有人都听话地忙了起来。
吴珍娘对婆婆要留不认识的外人吃饭有些微词,蒋桂花已经扶着肚子去摘菜了,吴珍娘不想被妯娌比下去,把话咽回肚子里先干活。
原书里任凉兄妹也搬来了大青石村,不过是因为原女主白锦思。这次白锦思没有救任茵,云歌本以为他们不会出现了,没想到还是来了,看来这个世界会默默修正剧情,让世界线依旧和原书重合。
任凉兄妹住的院子就在云歌家墙后面,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一间立了四根柱子的茅草屋就占了一半多。
院墙是篱笆围的,角落有一个茅厕,另一边是一个上面搭着草棚的灶台,四面漏风,刮点大风下点急雨饭都没法做。
比起兄妹二人在县里住的砖瓦房,这里连住人的地方都不像。
任凉抿了下嘴,单薄的肩膀上似压了千斤重的担子,一贫如洗,从零开始,对一个举目无亲的十三岁少年来说何等艰难。
脸色苍白的任茵拖着步子默默上前,握住兄长的手。
“哥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有新家了。”
他们身后,柴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谦山搬着两把大扫帚和梯子,贴着自家墙边的小路过来,云歌拿着盆和麻布做的抹布,谦川在后面提了两桶水,还有抱着一大捧柴火的妙儿。
破旧的茅草房前,任凉和任茵愣住了。
“七舅母?”
“你们两个小孩之前没怎么干过活,天黑都不一定能收拾好,舅母家人多,一人干一点几下就收拾完了,先把屋子收拾好,来大青石村第一顿去舅母家吃。”
任茵是云歌在书里喜欢的角色,任凉又是知恩图报未来有出息的,以后两家是前后邻居,顺手帮点忙不算什么。
所谓救急不救穷,扶志不扶懒,就是这个道理。
茅草屋的门窗还算完好,但顶上的茅草稀稀疏疏,站在屋里抬头,能从漏缝里看到外面的天空,屋子有七八平米,里面摆着一张床,一个高柜,一张小桌子和两个板凳。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灰尘席卷众人,谦山拿起扫帚想扫,云歌拦住他。
“把麻布弄湿裹住口鼻再扫,灰尘吸进肺里对身体不好。”
谦山拿着扫帚站在原地,不知道听没听明白,突然傻笑起来。
“……”这傻大儿笑什么呢?
“娘,您这两天对老二那么好,我还以为您不疼我了呢。”
谦山嘴角咧到耳根,心里美滋滋的,娘连扫个灰都心疼他要叮嘱一下,可见他还是比老二招娘疼!"
白鹤明向对他印象不错的老秀才请教了不少院试经验,正在闭目整理;谦海蔫蔫地垂着头,他刚才被先生罚了一堆课业,回去娘肯定要盯着他全部写完;谦湖想到自己再有两日就要去服徭役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一行人回到大青石村,谦山把粮食扛进库房,再把驴和板车放回原位。
三个小孙子孙女全部围上来,云歌把糖画分给他们,霄英属鸡,霄茂和纯宜属猪,糖画分别画了他们的生肖,三个孩子拿在手里爱的不行,连舔一下都舍不得。
“奶奶,你先尝一口。”纯宜举着糖垫起脚。
云歌笑着蹲下,舔了一下小猪的耳朵,糖画是用麦芽糖熬成的糖稀做的,有一种古朴的甜味,很好吃。
“纯宜乖,奶奶尝一口就行了,你拿去吃吧,小心别掉在地上弄脏了。”
纯宜又举着糖去找娘,蒋桂花已经怀胎九个月了,这一胎屡次动了胎气,怀的不稳,云歌索性叫她别干活了,平日没事多躺在床上休息。
“娘,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吃糖。”谦川正好从门里进来,纯宜转头叫道,“爹爹也吃。”
蒋桂花和谦川都象征性地尝了一下糖画,让纯宜出去玩儿了。
谦川坐在床边,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娘今日出去买了一石白米。”
“白米?”蒋桂花难以置信。
“娘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全卖出去了,但不知道值多少钱,咱家的家底有多少我现在彻底看不透了。”
老二两口子是这个家里心最细的,这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环境造成的,本就是家里最不受宠最吃亏的,再不心细多想点,日子更没法过了。
蒋桂花低头捧着肚子,“娘说这胎无论是儿是女她都不会偏心,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吗?”
谦川不敢保证,虽然这几日娘变化很大,但之前十几年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时半会无法改变。
“无论如何,我感觉咱们家的天要变了,最近我们要机灵一些,紧跟着爹和娘,不能被落下。”
……
爹娘买了一石白米这件事震惊了家中所有人,几个儿子儿媳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卖药材到底赚了多少钱,可惜云歌把钱袋子守得紧紧的,谁都不透底。
反而让他们更加孝顺和听话了。
今天谦川用鱼笼在小溪里捕了十几条指头长的小鱼,晚上云歌让吴珍娘蒸了一锅白米饭,把小鱼拿盐处理干净后用油干煎了,又做了个韭菜炒鸡蛋,煮了一盆野菜汤。
闲时吃稀,忙时吃干,原本家里干饭只有农忙时才能吃一两顿,平时是见不到的,晶莹清香的白米饭一上桌,所有人都下意识咽起口水。
就连云歌这个在现代吃惯了白米饭的人,因为最近一直吃黑面和粥,也馋得就着菜吃了一大碗。
谦湖回家后主动请缨,监督弟弟谦海写先生罚的课业,终于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完成,正想去找娘求夸奖,就被出现在东屋的白鹤明叫了出去。
谦湖有些紧张,“爹,您叫我有什么事?”
“再有两日你就要去服徭役了,出发之前,我教你一些事。”
白鹤明淡淡看着这个便宜儿子,“这次徭役大青石村的人去的是隔壁县,要疏通六里的河道,还要挖一条三里以上的长渠,不出意外需要一个多月。”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年纪小力气轻,在家里几乎没有干过活,想过这一个多月自己要怎么过吗?”
谦海被说的一无是处,难堪又委屈地垂下头,心里确实不知道这次徭役该怎么度过。
他在一瞬间想向爹娘求情,让家里其他人去,但很快脑子就清醒了,他知道爹娘不会答应的,就像娘说的那样,都是一家人,凭什么别人能去他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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