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勺,泼向看门的恶犬。
畜生呜咽着倒下时,我听见身后珠钗乱颤的声音。
转身正对上母亲惊恐的眼睛,她脚边碎了一地的,是准备给楚逸尘当嫁妆的琉璃盏。
她盯着死犬,又看向我,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多可笑。
前世此时,我还在为她绣百寿图呢。
夜色如墨,我倚在窗前,任由冷风灌进衣袖。
三天后就是父亲寿宴——前世我殒命之日。
指尖摩挲着从楚逸尘枕下偷出的《西域奇谭》,书中“红颜醉”的配方页明显被反复翻阅过。
而慕容轩今日鬼祟接触的北狄商人,腰间赫然挂着军营令牌……“小姐,二姑娘房里又请大夫了。”
春桃匆匆进门,“说是心悸之症,夫人把库房的百年参都取走了。”
我冷笑。
心悸是假,偷药是真——那株参,正是中和“红颜醉”毒性最关键的一味药引。
明日,该让这场“病”现形了。
第二章:智斗庶妹,初露锋芒晨露未干,我已在庭院中站了半个时辰。
指尖抚过新开的芍药,花瓣上还带着夜间的凉意。
不远处,几个洒扫的丫鬟偷偷打量我,交头接耳地说着大小姐近日起得比打更人还早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