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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被夫君赶出门后,我家财万贯结局+番外

暮色风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说你前阵子休了林雪萍,可惜啊,这么好的亲事没了。”老掌柜是我前夫这辈子都攀不上的大人物。而他嫌我高傲,看不起他,想换个听话的。于是,怀着孕的我,被他要挟着分家。小三挽着我的夫君趾高气扬,我冷笑转身离去。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苦苦巴结的靠山,竟是我家。哪知这一换,丢了天大的造化。1我一身素衣站在官府大堂,怀里藏着昨日医馆开出的胎单,墨迹还未干透。身旁,我的夫君正揽着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小妾,低声耳语。两人兴高采烈地规划着,签完文书要去哪家绸缎楼给他们的孩子裁新衣。这对鸳鸯,真是半刻都等不得。我倚在柱边,冷眼瞧着,手指无聊地敲着袖口。强压下想掀桌的火气。辰时一到,我们三人齐齐坐在吏员案前。吏员瞥了我们一眼,眼皮都没抬,手下飞快地盖章落笔...

主角:周雅林雪萍   更新:2025-03-28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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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林雪萍的其他类型小说《孕期被夫君赶出门后,我家财万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暮色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你前阵子休了林雪萍,可惜啊,这么好的亲事没了。”老掌柜是我前夫这辈子都攀不上的大人物。而他嫌我高傲,看不起他,想换个听话的。于是,怀着孕的我,被他要挟着分家。小三挽着我的夫君趾高气扬,我冷笑转身离去。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苦苦巴结的靠山,竟是我家。哪知这一换,丢了天大的造化。1我一身素衣站在官府大堂,怀里藏着昨日医馆开出的胎单,墨迹还未干透。身旁,我的夫君正揽着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小妾,低声耳语。两人兴高采烈地规划着,签完文书要去哪家绸缎楼给他们的孩子裁新衣。这对鸳鸯,真是半刻都等不得。我倚在柱边,冷眼瞧着,手指无聊地敲着袖口。强压下想掀桌的火气。辰时一到,我们三人齐齐坐在吏员案前。吏员瞥了我们一眼,眼皮都没抬,手下飞快地盖章落笔...

《孕期被夫君赶出门后,我家财万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说你前阵子休了林雪萍,可惜啊,这么好的亲事没了。”

老掌柜是我前夫这辈子都攀不上的大人物。

而他嫌我高傲,看不起他,想换个听话的。

于是,怀着孕的我,被他要挟着分家。

小三挽着我的夫君趾高气扬,我冷笑转身离去。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苦苦巴结的靠山,竟是我家。

哪知这一换,丢了天大的造化。

1我一身素衣站在官府大堂,怀里藏着昨日医馆开出的胎单,墨迹还未干透。

身旁,我的夫君正揽着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小妾,低声耳语。

两人兴高采烈地规划着,签完文书要去哪家绸缎楼给他们的孩子裁新衣。

这对鸳鸯,真是半刻都等不得。

我倚在柱边,冷眼瞧着,手指无聊地敲着袖口。

强压下想掀桌的火气。

辰时一到,我们三人齐齐坐在吏员案前。

吏员瞥了我们一眼,眼皮都没抬,手下飞快地盖章落笔。

离和文书递到我手里时,我轻吐一口气。

这场噩梦,总算画上句号。

我拢了拢衣襟准备走,小妾却一把拽住我胳膊。

“姐姐这么急着走干嘛?

不如留下喝杯喜酒,我家郎君说了,要不你留下帮我挑挑嫁妆?”

她斜眼看我,满脸挑衅。

我甩开她的手,笑得淡然:“周姑娘,你这年纪都能当我姑姑了,别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

哦对了,刚和离,他可没法跟你立刻成亲,否则会遭街坊邻居乡里乡亲编排,你不知道?”

2这话一出,周雅的脸瞬间绿了。

她跳起来,指着我鼻子尖叫:“你胡说什么!

成亲的日子我都挑好了!

怎么就不能成亲?”

我那前夫赶紧拉住她,低声劝道:“别闹了,丢人现眼。”

差役皱着眉过来,把这对闹腾的家伙轰到门外。

齐怀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直跳,狠狠瞪了我一眼。

他一边扯着周雅往外走,一边回头冲我喊:“林雪萍,你非要这么刻薄吗?

我好歹跟你夫妻一场!”

我懒得搭理,慢悠悠踱到门口。

周雅还不死心,甩开齐怀的手又冲过来,尖声道:“刻薄?

姐姐倒是大方,可惜离了男人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吧?

我家郎君心善,要不雇辆马车送送你?”

话没说完,一道身影风一样冲过来,手里的帕子直往周雅脸上招呼。

“贱人,嘴放干净点!”

我那闺中密友
齐怀脸色铁青,不想再搭理,任她撒泼。

见没人哄,周雅转头盯上我,一个猛扑冲过来:“你这狐狸精,男人不要你了还阴魂不散!”

幸好我家女护院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

这女人不管何时,总爱找同性撒气,却放过中间的混账。

我冷笑:“你嚎什么?

你那丫头真是他骨肉?

长得可一点不像,听说女儿都随爹呢。”

这话轻飘飘丢出去,齐怀脸都绿了。

周雅正张牙舞爪,闻言哑了火,嘴张得老大,半天没挤出声,眼神开始飘忽,显然心虚。

齐怀猛地扭头瞪她:“好啊,林雪萍不说我还没细想,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你个没良心的,竟敢疑我?

我跟你拼了!”

周雅扑上去,扯着齐怀的衣襟就开打。

两人就在我床边扭作一团。

周雅刚生完,竟还压着齐怀揍,力气大得惊人。

我靠在枕上笑看戏,心想齐怀总算碰上个能治他的。

产房的侍医和嬷嬷冲进来一群,拉开这对活宝。

齐怀边被拖走边喊,“医官,我要验血脉!”

11两日后,我回了家。

齐怀的信笺递来:“那丫头不是我的,雪萍,我错了。”

“再给我个机会,咱们儿子不能没爹啊。”

我回了一句:“抱歉,我儿是林雪萍后人,不缺你这爹。”

这会儿他可真是空了手,地位没了,差事丢了,还替别人养了媳妇。

齐怀不甘心,又跑到庄园求见林煜。

门卫认出他是上次被轰出去的混账,连门槛都没让他跨。

他倒不气馁,天天在庄园外晃荡,像只赖皮狗。

再见周雅时,她像是老了十年,满脸疲态,身形臃肿得像个市井大娘。

她拦住我:“我找你是来要赔偿的。

我跟齐怀散了,全是你害的,你得掏银子!”

我差点笑岔气。

一个拆人家的小三,还养了外男揣了别人的种,竟找原配要钱?

这脸皮跟齐怀真是天造地设。

“你该找齐怀算账,跟我没半点干系。”

“要不是你挑拨,我跟齐怀这会儿好好的过日子呢!”

我吹了吹刚修的指甲,笑眯眯看她:“你的事我早清楚。

你不撞我面前,我都懒得管。

你不去找那负心汉要银子,找我算什么本事?”

“还有,你以为是我毁了你们?

齐怀一听我家有钱,跪着求我回头。

是你自己瞎了眼,怪谁?


惜啊,这么好的亲事没了。”

老掌柜阴阳怪气,笑得意味深长。

齐怀杵在那儿,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没挪步。

汗珠顺着额头淌,嘴唇发抖,脸白得像刷了粉。

他见过不少场面,却没料到,自己苦苦巴结的靠山,竟是我家。

当初不过嫌我高傲,看不起他,想换个听话的罢了。

哪知这一换,丢了天大的造化。

9齐怀强压下心里的慌乱,这等天赐良机可不能错过。

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嘴脸,端着酒盏凑到我爹跟前。

“岳父大人,是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才负了雪萍。

往后我定好好弥补她,雪萍…”说着,他转到我面前,举杯作势赔罪,眼底却闪着算计,想借此讨好我爹。

许久未见,我的孕肚已隆起。

他瞥见我腹部,愣了半晌,愣是挤不出一句场面话。

脑子飞转片刻,他眼珠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雪萍,这是我的骨肉!

你怎不早说?

岳父,都是我混账,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回来好好待你。

我亲自登门谢罪!”

满桌人盯着这位前姑爷变脸如翻书,大气都不敢出。

我爹轻笑,拍了拍我的手:“我闺女想要什么没有?

这肚子里的可是我外孙,将来林氏商行的掌舵人。

有些人,还是离远点好。”

齐怀丝毫不恼,听闻孩子是继承人,笑得更殷勤:“对对,岳父说得是,全是我的错。”

我托着腮,瞧着眼前这男人,心里一阵冷笑。

就这点能耐,干什么不好?

凭这脸皮,卖笑都能发家。

他也不回座位,就赖在主桌,挨个攀谈,满口“继承人他爹”的派头。

桌上都是我爹的旧友,任他们冷嘲热讽,他只管赔笑,自报家门,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滚。”

我爹终于看不下去了。

对付这种人,斯文没用。

他扬声一喝,响得全场都听见了。

齐怀笑容一僵,灰头土脸退回末座。

次日一早,他果真提着一堆礼盒上门。

我爹不在,我娘去城外拜佛,家里只剩我和芸儿。

他一进门,环顾这雕梁画栋的宅院,啧啧出声。

“雪萍,林氏商行是你家的,你怎从不说?

我若知道,哪会这样对你?”

话音未落,他踱着步子四处打量,像在丈量自家的地盘。

“告诉你什么?

告诉你我有孕,你就不勾搭周雅了?

不陪她验胎了?

还是不跟她
洋洋,缠着齐怀非要买下来。

齐怀脸都绿了,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他却碍于面子硬着头皮付了账。

趁周雅继续逛的空档,齐怀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林雪萍,你怎会是这绸缎楼的贵客?

以前我赚的那点银子都被你花在这儿了?

你赔我钱来!”

6这话一出,芸儿忍无可忍。

“就你那点俸禄也配在这儿当贵客?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给你的土鸭买布就行,我们家雪萍花钱你也配管?

滚远点,别熏着我们!”

芸儿边说边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齐怀却不死心,眼珠一转,估摸着贵客身份是芸儿的,又朝她挪了一步。

“这位娘子贵姓?

在下有些要事想与你私谈,能否留个名刺?”

他挤出一脸谄媚,语气比求亲时还殷勤。

我按住芸儿扬起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应下。

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耍什么花样。

芸儿不情不愿地应了声“行”。

齐怀如获至宝,付完账,拉着周雅匆匆逃离绸缎楼。

伙计趁他们还没走远,高声道:“林小姐,这俩是哪儿来的怪人?

若不是看您面子,早叫人轰出去了!”

我望着那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回:“谁知道呢,兴许是我家八辈子不沾边的穷亲戚。”

第二天,芸儿约我到酒楼喝酒,一见面,就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

“芸儿,谁欺负你啦?”

我调笑。

“还不是你那前夫!”

芸儿拍着桌子抱怨:“昨天咱们分开后,我正往家赶,他就像劫道似的把我的车拦下来,吓了我一跳!”

我眼中含怒:“他要轻薄你?”

<“借他俩胆儿!”

嘴上说的豪气,但芸儿捏酒杯的手却在抖。

我暗叹一声,轻轻抚着她的背,这才像撸猫似的,把她安抚下来。

“说说看,他怎么你了?”

“他说你脾气大,说我跟你做朋友肯定委屈,他还替你赔不是,我,我呸!

这个人真不要脸!”

“然后他还说,他是一家大商行做管事,前途无量。

我若有需要,可以招呼他。

那大商行是你家的产业,他可真会借花献佛!”

“我的林大小姐啊,你当初到底看上他哪点?”

是啊,我怎么看上的?

他当初在我家下面的产业干活,初见他时,觉得他勤恳,又有点小聪明,我还特意求爹给他升了职。

爹早劝
”她气得攥紧拳头,眼里像是能喷火,恨不得立刻找齐怀拼命。

这就对了,狗咬狗才热闹。

12听说周雅被齐怀抛弃后,她养的小郎君也翻脸不认人。

这对鸳鸯本想靠齐怀混日子,如今树倒猢狲散,周雅彻底疯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虽嫁了齐怀,却留了后手。

回去翻出一堆文书,告他任职时私签契约、挪用商行银两。

商行顺藤摸瓜,查出一串蛀虫,顺手将齐怀告上官府。

这家伙如今焦头烂额,再没闲心来我跟前晃悠。

爹得了外孙,乐得合不拢嘴,在家悉心教养林煜。

我休完产期,爹让我去商行任职。

这次我学乖了,不从底层干起,直接坐上管事位。

不能给爹丢人。

几年后,我和芸儿在茶肆喝茶,恰巧撞见送货的齐怀。

他瞧见我,愣了片刻,没敢上前,低头匆匆离开。

满脸皱纹,眼底灰败,哪还有当年嚷着要攀高枝的模样。

我心里倒谢周雅,若没她,我还不知跟这混账纠缠多久。

如今我坐拥家财,他却回到他该待的泥潭,丢尽了唾手可得的造化。

这日子,过得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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