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玉顾之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承了一亿八千万后,我重生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他笑我疯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十岁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一笔巨额遗产。三个月后,我被诊断为阿兹海默症。为了控制我排泄,儿子儿媳不再给我吃喝,甚至将我脖子套上锁链,对我拳脚相向。临死前我短暂恢复了神智,儿媳吴玉扬起手腕上的包包:“妈,用你竹马的钱买的,爱马仕kelly橙色荔枝纹,好贵呢,要二十万。”儿子假意哭嚎,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绝望地闭了眼,终于是熬到头了。1再睁开眼,忽然觉得五感清明,如大梦初醒。怔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众人前。在确定不是回光返照之后,我脊背发凉,我没死,还回到了六十岁生日那天,上天要让我把上一世的绝望和痛苦重新经历一遍。电话铃声响起,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刻,周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告知我得到了一笔巨额遗产的继承权。而...
《继承了一亿八千万后,我重生了后续》精彩片段
六十岁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一笔巨额遗产。
三个月后,我被诊断为阿兹海默症。
为了控制我排泄,儿子儿媳不再给我吃喝,甚至将我脖子套上锁链,对我拳脚相向。
临死前我短暂恢复了神智,儿媳吴玉扬起手腕上的包包:“妈,用你竹马的钱买的,爱马仕 kelly 橙色荔枝纹,好贵呢,要二十万。”
儿子假意哭嚎,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我绝望地闭了眼,终于是熬到头了。
1再睁开眼,忽然觉得五感清明,如大梦初醒。
怔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众人前。
在确定不是回光返照之后,我脊背发凉,我没死,还回到了六十岁生日那天,上天要让我把上一世的绝望和痛苦重新经历一遍。
电话铃声响起,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刻,周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告知我得到了一笔巨额遗产的继承权。
而这笔财产的被继承人,是我多年未有联系的青梅竹马,顾之南。
儿子赵辉紧皱眉头一脸不耐烦:“妈,怎么不接电话呢?
是不是要来参加寿宴的?”
吴玉也谄媚地凑了过来:“你给人发个定位,别耽误我跟赵辉接份子钱啊。”
我下意识挂断,将电话倒扣在桌子上。
说起这场寿宴,我是不同意办的,我是个孤儿,又不喜交际,经常来往的人满打满算也凑不成两桌。
并且我一直认为,以收份子钱为目的,盖个猪圈都要大操大办的陋习,实在让人嗤之以鼻。
扫视了一圈,来参加寿宴的足足有十桌,大部分人虽然不认识但看起来都很面熟,应该都是赵辉这几年大操大办的受害者,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朋友和同事,碍于情面不得不来的。
大家的脸上没有祝福,只有深深的无奈和对饭菜的渴望。
我端起酒杯,开始了宴会的第一波发言:“在座的各位都很面熟,想必我儿子赵辉的三次婚礼,两次乔迁宴,孙子满月宴和百天宴大家都是有来捧场的,我教子无方,先干为敬了。”
赵辉杯子差点掉到地上,“妈,说什么呢你!
喝多了吧。”
儿媳恶狠狠地盯着赵辉:“你丫敢骗我,你不说你是头婚吗?”
我一把拉过吴玉的手,“小玉啊,是你头昏了,不过你放心,前两个都没领证,怎么不
,扯着脖子骂骂咧咧道:“谁报的警?
邻里邻居的有这个必要吗?
真他么没事找事。”
吴玉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就是呀警察同志,这么点事你们还来了这么多人,这不浪费警力吗?
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是楼上那太太报的警吧?
她可是这小区有名的事儿妈......”警察表情严肃,伸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语气生硬,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是罗杰女士报的警,你们几个,立刻跟我们回去一趟。”
赵辉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点燃嘴角的香烟,一脸不耐烦地冲我低吼:“妈,我看你真是老年痴呆了,欠债还钱的事儿,你报警干嘛?
赶紧跟警察解释去!”
见他们不配合,警察也不再跟他们废话,为首的警察一个手势,赵辉几人便被强行围住:“你们几个涉嫌团伙诈骗,都给我配合点,带走!”
当警察在李哥兜里搜出五十万的银行卡的那一刻,我对着赵辉会心一笑,我早就上网查了构成诈骗的条件,其中最关键的一步,是诈骗者要成功取得财物,几人听罢瞬间瘫倒在地上,赵辉和吴玉也没了刚才的狂妄劲儿,被带走前吴玉抓着我的胳膊,五官扭曲得很难看:“妈,你也太狠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连亲儿子都算计?”
赵辉趁机挣脱警察的束缚,滑跪到我面前,“妈,我不想坐牢,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锁锁的面子上,救救我们!”
赵辉倒是挺懂法,知道诈骗近亲财物,若亲属谅解,一般可不追究法律责任,看来他也是做足了功课的,只是他看起来是在忏悔,表情却透着微妙的古怪,眼神也跟往常不太一样。
谅解书我一定会签,毕竟锁锁只有三岁,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6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老刘家。
有一句话叫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生命并不平等,一旦遭遇苦难,富人可以用钱缓解痛苦延长生命,穷人却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毫无转圜的余地。
老刘的儿子遗传了老刘媳妇的白血病,上一世,老刘掏空积蓄,把能借的亲戚朋友都求了个遍,最心酸的一次,我见过他给人下跪,因为说不出话,他只能双手合十,涕泪横流,弯腰弓背,再不复年轻时的挺
交了你这么个贴心的朋友。”
最终,我当然没有说出口,现在的女孩子跟我们那个年代不同,都是在父母万般呵护下长大的掌上明珠,我也确实给不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作为一个婆婆,有这样的恶念是不对的。
婚后,她加了一个准妈妈群,群里的准妈妈们顿顿炫耀六菜一汤:“宝子们,我婆婆做的,老太太还是有点子功夫在身上的,没办法,谁叫本宫怀的是长子长孙呢?
哈哈。”
“姐妹们,我家保姆天天鲍鱼血燕佛跳墙,都快吃吐了,无奈啊!”
相比之下,我在网上查的荤素搭配营养餐就十分拿不出手了。
一到吃饭,吴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一次甚至故意将滚热的汤打翻,将我的胳膊烫红了一大片。
最让她崩溃的,是我明明可以让她过上豪车名表一身香奈儿的奢靡生活,跨越阶级走向人生巅峰,而我却说什么也不愿意那么做。
4我知道儿媳与婆婆其乐融融的童话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恨我。
只是她一定没想到,就在我流浪了七天,在垃圾箱到处翻吃的的时候,他和其他男人在大街上忘情热吻的样子,已被我尽收眼底。
而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使出全身力气扇她巴掌的这个人。
不过现在我还不想拆穿,她和我那个儿子活该锁得死死的,否则流落到婚姻市场上,必将是其他家庭的一场灾难。
想到这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刺耳的尖叫声将思绪拉回,吴玉带着哭腔冲着男人怒吼:“你他么打我?!”
男人推搡着冲进屋内,心虚地看着吴玉脸上清晰的五个掌印,极力掩饰着心疼:“打你就打你,老子打,打的就是你!
赵辉呢?
欠债还钱,五十万拿来!”
赵辉连滚带爬,半跪着拽住男人的衣角:“李哥,我一下子上哪弄那么多钱,您在宽限几天,我肯定还。”
赵辉一边哀嚎一边贼眉鼠眼地向我的方向瞟,我皱了皱眉,好拙劣的演技。
我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一个眼色,身后跟着的小弟踉跄着将赵辉双手按在茶几上:“说吧,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我儿子是左撇子,左手没了不方便。”
话音未落,四人齐刷刷看着我,在长达三十秒的鸦雀无声过
算头婚呢?”
吴玉怒目圆睁,带着哭腔隐忍道:“赵辉,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这次的份子钱必须都归我,我要换车!”
赵辉显然对自己听到的内容难以置信:“你想得美!
老子一屁股债你又不是不知道,逼急了我把你卖缅北去,你还换车,你咋不上天呢?”
我走到宴会中央,面向准备看热闹的众人大声说道:“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要说的重点是,大家吃好喝好,宴会结束后每个人的份子钱如数退回。”
2如我所料,赵辉和吴玉如遭雷击,特别是赵辉,恨不得把我一脚踹飞:“妈!
你闭嘴!
都别当真啊,老太太有点老年痴呆了。”
众人都对他的话选择性无视,甚至有的人饭还没吃完就拿着份子钱走了。
赵辉目眦欲裂,差点掀了桌子。
宴会结束后,我给周律师回了电话,我语气异常平静,他不禁有些惊讶:“罗洁女士,我再重复一遍,顾先生留给您的遗产数额为,人民币一亿八千万元整。”
顾之南,是跟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在那个年代,我是个没用的女孩,而他先天性失聪,是个聋子。
我们一起走过在孤儿院无人问津的日子,小时候吃不饱饭,面黄肌瘦的,一群孩子围着我扔牛粪,说我是没爹没妈的丑八怪,比我还瘦弱的小小身躯倔强地挡在我身前,生生被扔了满脑袋的牛粪。
北方的冬天很难熬,年复一年,我们终究是长大了。
衣衫褴褛满手冻疮的少年在雪地里比着手语,笨拙而质朴:“娶你要多少钱?”
我顶着高原红笑嘻嘻在他手心写下:“今天你十八岁,那就十八万吧。”
一亿八千万,他给了我一千个十八万。
青春时的约定纯真而美好,可惜物是人非,我们谁都没能逃离现实的魔咒,如今已过耳顺之年,他早早离世,而这一亿八千万,也即将成为我的催命符。
回到家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钻进厨房,为一家人准备可口的饭菜,而是打开电脑,仔细查阅了阿兹海默症的诱因和治疗方法,顺便看了一下本市条件不错的几家疗养院。
正看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吴玉正站在身后窥视,当发现页面正停留在全国顶级的养老社区,泰安之家的时候,她终于忍
尖儿啊还是要当小三啊?
听妈的,先把你那张脸修复修复,像个大头娃娃一样,全是科技与狠活儿,哪个尖儿能看得上你。”
吴玉半张着嘴,眼里全是羞愤,他没想到我这个对她没说过一句重话的婆婆,原来像她一样,也长了一张嘴。
她气得直翻白眼,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我知道,她已经彻底恼羞成怒,要开始口不择言人身攻击了:“啧,一个没用的残疾人,带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一个妈都跟人跑了的拖油瓶丫头片子,妈,我真想不通你到底图啥啊?
难道老头子那方面......”她摇头晃脑地还要继续,我一个巴掌呼了过去,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可能是这两巴掌太过突兀,他当场愣在了原地,我不再搭理她,带着老刘和小龙向售楼处走去,十秒后,身后传来震天动地的哀嚎和谩骂。
8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们在售楼处转了半天,也只有这个小姑娘热情地走了上来,虽然语言生涩,动作也很局促,像是个新人,但看得出来,她笑得很真诚,无论我提出什么问题,她都不厌其烦地为我解答。
老刘和小龙全程东张西望,生怕会被人赶出去,小龙战战兢兢道:“罗姨,咱没必要跟吴玉置气,这种地方,不是咱们该来的,您没听那小姑娘介绍吗,一平米要十万,这叫大平层,最小的户型也得三千万呢!”
我不置可否,“你忘了那天罗姨跟你说的了?
咱们要买大房子的呀。”
老刘急得满头大汗,比比画画道:“罗洁,别闹,快走快走。”
小姑娘见状忙笑眯眯递上一杯茶,还顺手给了苗苗一颗棒棒糖。
“叔叔满头是汗,快喝杯茶凉快凉快。”
老刘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刚要替他接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小李,什么样的人是目标客户你看不出来吗?”
男人带着黑框眼镜,面色阴沉,脸上的不屑不加丝毫掩饰。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坏笑的吴玉:“杜经理,这几个人我认识,都是扫垃圾的,让这种人进来,拉低咱们楼盘的档次,赶紧撵出去吧。”
我看了看自己已经洗得发旧的外套,老刘和小龙窘迫地低着头,脸胀得通红,销售都是看人下菜碟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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