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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 番外

肆肆伍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自己好似也没发现。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裴长屿:“……”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这合理吗。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咬了一口,真甜。*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这又是哪里?她又死了一次吗?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

主角:虞笙裴夜行   更新:2025-03-29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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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 番外》,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自己好似也没发现。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裴长屿:“……”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这合理吗。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咬了一口,真甜。*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这又是哪里?她又死了一次吗?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 番外》精彩片段


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

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

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自己好似也没发现。

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

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

裴长屿:“……”

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

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

这合理吗。

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

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

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

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

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咬了一口,真甜。

*

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又是哪里?

她又死了一次吗?

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进来,是门还是窗?

太黑了,又极其安静,虞笙有些犯怵,她实实掐了一下自己。

好耶,一点也不痛。

于是壮着胆往光线那边走。

原来是一扇门。

虞笙深吸了一口气,把门缓缓推开,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

待一点点适应。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裴夜行!

虞笙几乎用跑的,她的手有些颤抖,整个人跌落在病床边。

手不自觉的扶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裴夜行,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裴夜行,听到我说话吗?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呜呜~不要吓我,你快起来看看你的亲亲老婆,笙笙回来了。”

想着今天的遭遇,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虞笙哭诉着。

“混蛋的裴夜行,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号码是空号,我去你公司找你,为什么保安把我轰出来,我还追着你的车,为什么不停下来,我摔了好多挍,膝盖胳膊都破皮出血了,脚还踩上了玻璃,很痛很痛,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哭,你儿子还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他胆子太大了,他要杀我,我好像又死了……”

虞笙自顾自的说着,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察觉到裴夜行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层白光渐渐笼罩着虞笙。

她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裴夜行,我要走了,好好活着,我爱你。”

“不…不要走,不要!”

“老婆…老婆……”

“笙笙!”

裴夜行睁开了眼睛,眼里还蕴含着泪,他死死盯着手放到他肩膀上的裴长屿。

裴长屿解释道,“哥,你刚梦魇了,一直在喊大嫂。”

他怎么感觉他哥眼里有杀意。

“所以你就摇醒了我!”

这个肯定句一出,裴长屿咽了一下口水。

不敢点头。

他摇摇头说,“没有,不是。”

裴夜行拔了针管,连忙起身。

裴长屿以为他要打自己,躲得老远,一边说,“哥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顾拾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夜行,有有些恐,他打不过!

下意识说,“也不是我弄醒的。”

裴夜行顾不得生气,他只想入睡,他老婆十年了,才来一次他的梦,他还没有见到她,他要见她。

“打晕我!”

“什么?”

顾拾以为自己听错了。

发什么疯,自虐?

裴长屿也不理解,他哥怎么这么不正常!

有点怕怕。

裴夜行已经抓顾拾的手往自己脑袋上砸,生气的催促。

“快动手!我要见我老婆,要来不及了,她要是走了我见不上,你负全责!”

顾拾:“!!!”

裴长屿:“!!!”

两人对视了一下。

裴长屿立即上前抱住了裴夜行,裴夜行立即挣扎。

“放开我!快打晕我!”

“快点啊拾哥。”

“别崔,来了来了。”

顾拾赶忙把镇定剂扎在裴夜行的胳膊上。

随着液体的进入,裴夜行身子一软,失去了感知。

这下打晕了。

两人合力将他放到床上。

顾拾又重新给他吊上点滴。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同步地喝了杯水。

顾拾开口,“他这样的状况多久了?”

裴长屿仔细想了想,“今天开始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见不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他就不清楚了。

顾拾:“心理医生怎么说?”

裴长屿:“意识防御很强,无法催眠,果然强行进行,很大几率变成傻子。”

顾拾:“……”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傻子版裴夜行。

食指放在嘴里又拿出来,哥哥吃糖糖。

这画面,简直是恐怖片!

裴长屿看着顾拾怪异的神色,话糙理不糙,“你怎么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

顾拾:“……”

*

“裴夜行!”

虞笙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灯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耳畔是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

疼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

胳膊和膝盖处的擦伤以及脖颈处被刀抵住留下的伤口,火辣辣的。

右脚的刺痛更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笙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发达,此刻这些伤痛被无限放大。

小磕小碰见血肿就足够她喝一壶。

更别提脚踩上了玻璃,如同锥心。

虞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又想到那一踉跄像极了玛丽苏小说的傻白甜女主遇险桥段,偷听必被抓包。

这锅她真不背,又不是她蠢。

十倍的疼痛,你站稳一个试试。

好渴,想喝水。

虞笙咬着嘴唇起身一边伸右手,不确定又看了看。

她的戒指呢!?

顾不得痛摸了摸脖子,她的项链呢!?

虞笙靠着床头哭得很是伤心。

呜……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身伤。

好惨的重生。

接下要怎么办,这下真的身无分文了,她要成流浪姑了。

医药费怎么办,她付不起一点。

擦了擦眼泪,按下了呼叫铃。

没一会,丁妮就来了,“女士,是怎么了吗?”

虞笙还有些哽咽的问,“请问我的医药费是多少?”

“稍等一下。”丁妮看了看病例说,“女士,您住的是VIP病房,您的医药费一天是二万,目前剩余四万,您还可以住两天。”


下午放学。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只有裴昭收拾书包的动作很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的课桌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习惯等到这个时间才走,这样公交车上的人会少一些。

“喂,裴昭。”

裴昭抬起头,看见李圣带着三个人堵在教室门口。

李圣是隔壁班里有名的富二代,平时总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智能手表。

此刻他正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他。

裴昭没有说话,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拉上拉链。

“听说你每天都是坐公交车回家?”李圣歪着头继续说,“你爸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不派个司机来接你?”

裴昭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知道李圣在暗示什么。

学校里一直有传言,说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不受重视。

私生子就私生子。

裴老登,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关你什么事?”他拎起书包,朝门口走去。

李圣伸手拦住他:“别急着走啊。”

裴昭看着李圣身后的三个人都是平时和他混在一起的富二代。

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围了上来。

裴昭压住怒火沉声道,“让开。”

“不让又怎样?”李圣推了他一把,“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

裴昭有些瘦弱,这么一推直接让他踉跄了一下。

后背直直撞在课桌上,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

裴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捡起来!”

“我捡你妈,敢命令我,你是哪根葱?”李圣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提高了声音,“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妈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裴昭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李圣脸上,把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见状,另外三个人就扑了上来。

裴昭被推倒在地,一不敌三,完全被钳制住。

他尝试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此刻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耳边是李圣气急败坏的骂声,“刚刚不是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怎么这会起不来了,打,都给我狠狠的打,TM的敢动手打我,我爸都不舍得打一下。”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裴昭身上,无力反抗,他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

裴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的右脸颊火辣辣地疼,刚才那一拳打得他眼前发黑,嘴里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耳边传来李圣忽远忽近的叫骂声,听不真切。

拳脚打在身上的闷响,又是一脚踢在肋部,他闷哼一声,蜷缩得更紧了。

这一脚踢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肺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就是欠教训!”

李圣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伴随着又一脚踢在小腿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小腿在抽筋,肌肉一跳一跳地疼。

有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撞。

咚的一声。

他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来,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裴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底戾气横生。

都给他等着,此仇不报不为人!

不知过了多久。

看着趴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裴昭,总归不能把人打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装模作样,见一次打一次!”李圣丢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裴昭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在疼,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右眼肿得睁不开,左眼勉强能看见日光。

呼吸的时候,胸口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好,还能动。

但每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他的校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慢慢地,他扶着墙站起来。

双腿在发抖,像是随时会跪下去。

他抹了一把脸,手掌上全是血。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在校服上。

收拾书包的时候,他的手指抖得厉害,捡了好几次才把书本捡起来。

每弯一次腰,背上的伤就疼得他直抽气,但他还是一声不吭。

固执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回家的公交车上。

裴昭蜷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但还是有人投去异样的眼光。

小声的指指点点。

他全当听不见。

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影子映在车窗上显得格外孤单。

公交车每一次颠簸,都让他身上的伤疼得更厉害。

右眼已经完全肿得睁不开了,左眼勉强能看见窗外飞逝的景色。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手背上又沾上了新的血迹。

妈妈。

裴昭在心里轻声呼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他很快抬手擦掉,生怕被别人看见。

昭昭好痛。

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摔跤受伤,妈妈都会轻轻摸着他的头说。

[昭昭不怕,妈妈在这里,昭昭最勇敢了是小男子汉。]

可现在,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慰他了。

出事的那天。

[昭昭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都是他不好,他不该哭闹的。

裴昭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微微发抖,也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呜咽都咽回肚子里。

*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裴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

但当他推开门,却看见裴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看手机。

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在裴昭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回事?”裴聿的声音很淡,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裴昭低着头换鞋,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

裴聿的声音冷了下来,“裴昭,我在问你话。”

“不用你管。”裴昭的声音有些哑,他快步往楼梯走去。

“站住。”裴聿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说了不用你管!”

裴昭突然转身,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但又倔强地忍着。

现在装什么关心。

他不需要!

“随你。”裴聿只是耸了耸肩,又坐回沙发上。

裴昭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砰的一声,他摔上房门,靠在门上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姐姐,你听我解释。”

虞笙看着男人发红的耳朵,收回了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像他要是说不出个文章来就好聚好散。

裴夜行刚想起身去搂抱虞笙。

虞笙的一个眼神他立马复位。

她红唇轻启,“先从基本信息开始。”

裴夜行简要说道,“裴夜行,22岁男,汉族,身高187,毕业于霍普金斯大学,家里两口人,母亲45弟弟15,家里从商。”

虞笙:“!!!”

她21他22,他喊了她两年姐姐!好赚啊!

霍普金斯大学是世界名牌大学,学历这么高!

从商!?

不会吧不会吧,天降馅饼给她捡了个正着。

虞笙藏着激动问,“从商,什么程度?”

裴夜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回去,“裴氏集团,姐姐觉得什么程度?”

财神来到我家门,要发啦要发啦。

给你五千万离开我儿子,别说五千万了,就是一千万一百万,做梦都得笑醒的程度!

这破小说写十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

每天脑袋扣烂了才死憋出那几千字,两眼一睁就是写。

写了没人看那就是屎。

纯沉没成本赌博。

哈哈哈哈哈,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她了!

虞笙伸手去扶财神爷,“来来来,我们坐着说。”

裴氏集团是四年前杀出重围的京圈新贵!

当时年仅18岁的掌权人临危受命,只花了不到2年时间就成了有名的商界大佬!

男朋友是京圈太子爷!

忽略从小是孤儿的这件事,她命也太好了吧!

谁说路边的野男人不要捡,这捡得可太棒了。

虞笙拉着裴夜行在沙发坐下,关心的问道,“当时为什么倒在路边?”

裴夜行反握住虞笙的手,指尖在她的手指间缓缓游走,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占有欲。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他的掌心中微微颤动。

要是戴上戒指就更好看了。

“问你话呢,别摸了。”

裴夜行没让虞笙成功收回手,一边把玩一边说,“一时大意遭了暗算。倒是要感谢对方,我才能遇到笙笙。”

破产套餐免费送,清算重组一条龙服务。

说着把虞笙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笙笙好香。”

虞笙:“……”

虞笙终于抽回了手,幽怨道,“第一时间恢复记忆为什么不说?”

裴夜行自知理亏,故作可怜,“当时你在生我气,说我要是恢复记忆就赶我走,我不敢说。”

虞笙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那和好后有这么多机会,为什么不说?”

裴夜行解释的很苍白,“我觉得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就没重视,并不是有意瞒着你。”

她应该早发现的,每次一出去都带着一堆文件回来。

感情是老师收作业批改啊。

还有他的金融分析和炒股,她就说怎么这么强。

天赋行选手只需要小小的本钱就给你翻个十倍百倍。

捡到他的第二个月,一千的本金,他炒股赚了20万!

男女共处一室就是容易生出感情。

第三个月他就跟她表白。

从此,她的生活幸福指数一路飙升。

虞笙警告道,“下不为例。”

裴夜行顺着台阶下,保证说,“绝对没有下次。”

重新拿起戒指,目光灼热的看着虞笙,“笙笙,你愿意嫁给我吗?”

虞笙心里早已翻涌起无数个愿意,几乎想要脱口而出。

但。

她撇了撇嘴,故作嫌弃地吐槽道:“鲜花都没有,也太寒酸了吧。”

裴夜行听到她的吐槽,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轻轻牵起她的手,“跟我来。”

虞笙被他拉着,刚踏出客厅的那一刻,她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走廊的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还没来得及反应。

裴夜行已经拉着她继续向前走。

每走一步,她的眼前都会出现新的惊喜,整个家仿佛被鲜花包围。

浪漫得让人窒息。

虞笙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眶也不由得湿润了。

无意间说的话,他放在了心上。

[裴夜行,我新写了一个桥段,花屋求婚,好喜欢啊]

虞笙低声嘟囔了一句:“还算有点诚意。”

裴夜行听到她的嘟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拿起一束早已准备好的玫瑰花给她,紧接着单膝跪地。

深情而专注:“笙笙,我的女主,你愿意嫁给我吗?”

虞笙低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头,“我愿意。”

有钱有颜,这么优质的男人,她不可能吃亏。

只要钱到位。

就算给小三养孩子她都愿意。

有钱,老公还不回家,不就是大女主爽文!

她虞笙的人生格言有两句。

一是向钱冲。

二是爱人先爱己,爱人得清醒。

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虞笙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你说的惊喜就是送我戒指,不,求婚。”

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鸽子蛋是真不错,肯定值不少钱!

裴夜行从西装里掏出一本房产证,“打开看看。”

虞笙接过打开一看。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裴夜行看着虞笙一脸欣喜,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语。

“周年礼物,喜欢吗?”

不劳而获得了一处房产!

喜欢得不得了!

有些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虞笙躲了一下,侧脸看他。

“不怕我跑路?”

裴夜行低笑一声:“你会吗?”

虞笙笑着说:“你猜?”

裴夜行没有说话,低头吻上垂涎已久的红唇。

水烧开了,便收回了思绪。

虞笙端着来到大厅,倒了一杯放一边晾着。

随后窝在了沙发上,药效好像要过了,疼痛感越发厉害。

带伤奔波了一路,很是疲惫。

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提醒着她已经许久未曾进食。

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一份虾蟹粥。

二十分钟后,虞笙接过虾蟹粥。

才打开盖子,热气腾腾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饿极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放入口中。

细腻的口感和鲜美的味道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一碗热粥下肚,全身都暖了起来。

吃完粥后,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新生。


温梨在虞笙旁边坐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温梨,温柔,梨花。”

虞笙也用着她的方式,“虞笙,虞美人,夜夜笙歌。”

温梨细细看着虞笙。

精致的五官可软可飒。

好细腻的肌肤!

白皙中还透着淡淡的粉,想摸!

眼睛好美!形状恰似桃花,眼尾微微上扬,盈盈水光在眼底流转。

只一眼。

就让人沉溺在这潋滟秋波里。

虞笙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出言打断她的思绪,“你不回去处理家里的水吗?”

温梨回神,眼里满是羡慕,“不急不急,能问问你平时是怎么护肤的吗?好羡慕你的皮肤状态。”

不急?敲门时就挺急的。

她被她踢的那一脚还泛着痛,看着是文文静静的,却能一把将她抱起。

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她一说话就露馅了,与文静的形象不符。

虞笙心里有一瞬美,“这个我没注意,都是我老公准备的。”

给她买给她擦,她都不经手。

温梨有些震惊,她看着她挺年轻了,也就24岁左右。

“你结婚了?”

“对。”

虞笙没细说,怕被捉去实验室研究。

温梨还想问些什么,却瞥见她纤细嫩白的手指上一个戒指也没有。

!没有感情的联姻?

不对啊,明明一面的照片墙。

简直暴殄天物!

家里有这样的美娇娘还出轨,外面的野花最好野死他!

温梨替虞笙不值,“男人多的是,姐妹,以后我带你混。”

说着就拍上了虞笙的肩膀。

虞笙:“!!!”她真的会谢。

“你手轻点……”

温梨急忙收回手,“抱歉抱歉,条件反射。”

门铃响了,电话铃声也响了。

虞笙正要起身,温梨已经起身了,“你坐着,我去。”

站在门外的外卖员小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双手递上外卖袋子。

礼貌说道:“您好,您的餐。”

温梨接过后真诚回应:“谢谢啊,辛苦了。”

外卖员爽朗一笑,“祝您用餐愉快!”便转身匆匆奔赴下一个订单。

温梨关上门,外卖袋子提在手里,一股浓郁的香气就直往鼻子里钻。

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

好香!

把外卖放到桌上,又动作轻快地打开袋子,将里面的餐食一一拿了出来。

一大份饺子,饺子皮泛着微微的光泽,隐隐能瞧见里头饱满的馅料。

还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粥,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虞笙恰好将她那副眼巴巴盯着食物的模样收入眼底。

发出邀请:“要一起吃吗?”

温梨回过神后,目光在饺子和粥上扫了一圈,有些犹豫地开口。

“就这么点,你一个人能吃饱吗?我怕我这一吃,不够你吃了。”

虞笙脸上带着温和笑意,解释道:“我饭量不大,吃不了太多,分你一半。”

裴夜行说她是鸟胃,只吃一点,难怪没有长肉。

而后她吃不下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温梨听了不再推辞,欣喜地伸手拿起筷子,可撕开包装时,指尖用力过猛,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随即尴尬一笑,“哈哈,有点激动。”她是不会承认没有用过这种包装的筷子的。

虞笙笑出了声,“不要紧,吃吧。”她好像要交到朋友了。

没有遇到裴夜行时,她是一个宅女,也不爱出去社交,所以没什么朋友。

遇到裴夜行后,她也不爱出去社交,每次出门旅行,都是他策划安排一切,她只需要跟着他就好。

要问她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裴夜行的爱,他的爱,很炙热很浓郁。

失去虞笙的裴夜行,开始的时候肯定很痛。

现十年了,有没有走出来?

应该是走出来了。

时间就是最好的解药,爱意也会随着时间消逝而消散。

当朝思暮想的熟悉脸庞出现,知道是假的,能忍住不看的,多半是想忘记。

所以当她出现在他的公司里,她才会被赶。

裴夜行在遗忘她……

虞笙想着,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温梨愣住了,随即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你怎么了?”

虞笙接过擦了擦,“没事,想到了一些事。”

温梨无声叹息。

爱情,总有人为情所困。

不知道她是因为哭还是因为伤痛,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

“我喂你吧,你的伤有我一半责任。”

虞笙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说着就去夹起一个饺子。

饺子好像有点不听话,在半空挣脱了筷子,因失重而掉在了桌子上。

虞笙:“……”

温梨从她手里拿过筷子,“我来喂你,小事,一点不麻烦。”

一个饺子递在她的嘴边,虞笙张嘴吃下,“谢谢。”

美人进食!

还是古时候的皇帝会享受,皆是秀色可餐。

眼里含泪,身体不适,喂食。

温梨一脸笑意地看着虞笙,“眼下这场景,有点暧昧怎么回事。”

虞笙:“……”她不搞百合!

渐渐的。

餐盒里的饺子已经见底。

温梨吃完最后一个饺子,满足地瘫坐在沙发上,脸上洋溢着笑意。

她一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边感慨道。

“这和我之前吃过的都不一样,感觉真不错,哪家的?”

虞笙看她眼眸中盈满的光亮,满是藏不住的欢愉的样子,唇角微勾。

“饿了么,同类型店铺排行第二那家。”

她也好久没有用这个软件了。

自从和裴夜行在一起,吃什么去哪里吃,基本都是他带着她,她只需要提提想吃什么就可以了,他会安排。

温梨眉头微蹙,疑惑都写在了脸上,“这饿了么是什么啊?”

点外卖要用软件?不麻烦吗?

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吗。

虞笙粉嫩的嘴唇带着惊讶微微张开,反问:“你没有点过外卖吗?”

外卖已经成为了现代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点外卖的经历。

温梨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有啊,一个电话就送来了。”

[中午一个一人餐,谢谢]

[好的]

这里温梨所说的电话订餐,是高级餐厅服务于高端客户的私人订餐服务,与普通的外卖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客户没有指明要什么菜式,他们会根据其喜好制作相应菜品,让客户每次拿到餐都像是在开盲盒,真真实实做到用餐愉快。


自从总裁夫人去世,就有很多拜金女整成总裁夫人的样子。

试图来勾引总裁一步登天。

李洁拦住了虞笙,没好气道,“这位小姐,是你自己离开还是我叫保安。”

虞笙看着曾经实习的小姑娘已经有了职场的干练。

她知道很匪夷所思。

但她要见裴夜行。

如果他真的组建了新家庭,她一定离他们远远的。

这是给自己的交代。

“小洁,我是虞笙,你的总裁夫人啊。”

总裁有令,直接赶走就行。

总裁夫人当初对她有恩。

看着她的脸,还是有些不忍。

李洁紧皱着眉头,又劝了一次,“小姐,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态度如此强硬。

一定会喊保安轰走她。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见裴夜行。

看着脚下穿的高跟鞋。

虞笙咬了咬牙,朝着电梯冲了过去。

然而。

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也低估了保安的速度。

还没等她跨出几步,两个保安便如疾风般出现,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

“放开我!我要见裴夜行!”

虞笙挣扎着,声音中带着急切。

“小姑娘,别闹了。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卫城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拖。

很快,虞笙被拖出了公司大门。

保安的力量很大,她跌倒在地。

细皮嫩肉的手与地面有摩擦。

瞬间破皮了。

卫良还不忘嘲讽道:“我说你们小姑娘,山鸡变凤凰是变不了的,还是踏踏实实的好。”

今天真是大意了,就一抽烟的功夫,还好没闹到总裁那里。

平时都是有六个安保人员负责门口,就巧在不是排休就是生病有事请假的。

所以兄弟俩轮流午休。

他下次再也不敢一个人还摸鱼了!

虞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眼眶像是蓄满了泪水的小池,一层薄薄的水汽迅速氤氲开来。

长睫微颤,像风中瑟瑟发抖的蝶翼,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情绪的决堤。

委屈涌上心头。

她紧咬下唇,那粉嫩的唇瓣被牙齿咬出了苍白的痕迹。

试图用疼痛来压制内心的委屈。

而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摇摇欲坠。

终于。

一颗泪珠挣脱了眼眶的束缚,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泪痕 。

呜~手好痛。

王八蛋的裴夜行。

果然有别的狗了。

员工的素质肯定不差。

连问是否有预约的流程都没有,就冲着是她才轰走的。

混蛋裴夜行。

呜呜~你不爱我了。

你个天杀的裴夜行。

我也不要你了。

裴夜行又打了一个喷嚏。

总助裴长屿关心道,“哥,你感冒了?”

裴夜行给了他一记凌厉的眼神杀。

裴长屿:“……”

知道了知道了,要不要那么凶!

“总裁,你感冒了?”

裴夜行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语气很冷,“你很闲?”

裴长屿更贴近了电梯,连忙摆摆手,在其位谋其职。

“总裁,车已经准备好了,等下是商场例巡。”

开什么玩笑。

上次裴昭闯祸,看他实在哭得厉害,他脑抽劝了几句他哥就被丢去了非洲监工。

养了好久才白回来。

万恶的资本家!

他毕业就被他家母上安排到他哥手下干活。

完全没有意见。

毕竟裙带关系嘛,很轻松。

但自从大嫂离世后,他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哥也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一点温度可言,曾经霁月清风,如今冷血阴鸷。

妥妥就是一疯批。

没日没夜的工作,不择手段的扩大商业版图。

他也跟着连轴转。

阎王底下讨生,别提多苦了。

今年已经稳稳掌握了全球半个经济大权。

但他哥,还是不满足。

好像只有忙起来他才活得下去。

李洁打着招呼,“总裁好,总助好。”

裴长屿偷偷打量了一下裴夜行,故意放慢脚步,来了一句,“今天有吗?”

李洁点点头,“刚刚就来了一个,已经赶走了。”

裴长屿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也不知那群女人被什么东西挖了脑干,竟整成他家大嫂的样子来找她哥说是他老婆。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他哥发了好大的脾气。

下令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直接轰走,还不走就直接报警。

十年了,还是有人想一步登天。

没有一个人能成功蹦跶到他哥面前,也幸好没到,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虞笙被赶出来就在花丛里蹲裴夜行,她揉了揉眼睛。

真是他。

十年过去,男人更成熟了。

他身上的气质变了。

看着车门关上。

来不及走了。

虞笙脱下高跟鞋,不顾脚下的石子跑出去。

“裴夜行,你给我站住。”

但裴夜行什么也听不到。

顾不上周围行人异样的目光,虞笙强忍着疼痛,继续追上去。

“裴夜行……”

裴夜行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裴长屿说道,“有个女人在追车。”

只是车子的隔音效果太好。

他一早就看到有身影在车后面拼命追赶,却听不清呼喊什么。

裴夜行重新把视线放回文件上。

虞笙的脚太细嫩,已经被石子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地上还能看出血迹。

她依旧没有停下。

没注意前方有一块玻璃,脚直直踩了上去。

“啊!”

虞笙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也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瞬间渗出了血珠。

虞笙看着远去的车子。

泪水模糊了视线。

呜呜~

好痛啊。

裴夜行的心猛地一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他的脸色有几分苍白。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裴长屿察觉到了裴夜行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哥,你怎么了?”

“没事。”

裴夜行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神色依旧没有变。

“又犯老毛病了?”

裴长屿皱了皱眉头,他哥自大嫂离世就患上了心悸。

还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

这是有多爱啊。

他不懂。

裴夜行没有回答,他强忍着痛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

倒出一颗药,仰头吞了下去。

怎么还心绪不宁。

裴夜行眉骨轻抬,缓缓吐出两个字,“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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