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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破产后小说

裴言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裴言川的关系,最初也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至少在八岁之前,我们的相处和寻常兄妹没有什么区别,时常打闹,也亲密无间。以至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我们两个没有生在裴家,没有遇上那么一对愚蠢又疯魔的父母,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会不一样。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并肩站在阳光下,笑着闹着看花海飘荡、飞鸟成群。可惜没有如果。从爸妈攥着我的手,杀死了他亲手养大的小狗作为惩罚起,我就知道,我们再也没有那个阳光明媚的以后了。烂泥里是开不出花的。或许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可我身上仍流着恶魔肮脏的血液。永远也洗不清。房间里的熏香很淡,和裴言川常用的古龙水是相似的风格。沉稳如松,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我明明住在最陌生的地方,反倒睡了几年来最安稳的一觉。第二天清晨,我慢...

主角:裴言川余光   更新:2025-03-29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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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小说》,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裴言川的关系,最初也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至少在八岁之前,我们的相处和寻常兄妹没有什么区别,时常打闹,也亲密无间。以至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我们两个没有生在裴家,没有遇上那么一对愚蠢又疯魔的父母,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会不一样。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并肩站在阳光下,笑着闹着看花海飘荡、飞鸟成群。可惜没有如果。从爸妈攥着我的手,杀死了他亲手养大的小狗作为惩罚起,我就知道,我们再也没有那个阳光明媚的以后了。烂泥里是开不出花的。或许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可我身上仍流着恶魔肮脏的血液。永远也洗不清。房间里的熏香很淡,和裴言川常用的古龙水是相似的风格。沉稳如松,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我明明住在最陌生的地方,反倒睡了几年来最安稳的一觉。第二天清晨,我慢...

《真千金破产后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裴言川的关系,最初也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至少在八岁之前,我们的相处和寻常兄妹没有什么区别,时常打闹,也亲密无间。

以至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我们两个没有生在裴家,没有遇上那么一对愚蠢又疯魔的父母,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并肩站在阳光下,笑着闹着看花海飘荡、飞鸟成群。

可惜没有如果。

从爸妈攥着我的手,杀死了他亲手养大的小狗作为惩罚起,我就知道,我们再也没有那个阳光明媚的以后了。

烂泥里是开不出花的。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可我身上仍流着恶魔肮脏的血液。

永远也洗不清。

房间里的熏香很淡,和裴言川常用的古龙水是相似的风格。

沉稳如松,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我明明住在最陌生的地方,反倒睡了几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清晨,我慢悠悠地洗漱完下楼时,裴言川已经不在了。

管家把早餐端过来,简简单单的培根煎蛋配燕麦粥,另加一小把蓝莓和巧克力脆。

是我吃惯了的口味,连巧克力脆的牌子都一模一样。

——但裴言川不喜欢甜食,巧克力更是从来不碰的东西。

“先生说,把您送过来的那些人已经处理了,您吃完之后可以自行离开。”

我嗯了一声,心说他手脚挺快,倒是省了我的事。

但就这么离开,不是我的风格。

三两口简单快速地解决了早饭,我转向一旁毕恭毕敬的管家,笑盈盈地问道:“你们裴总平时这个点,在哪活动?”

我照着管家给的地址来到他们公司,电梯上到八楼。

或许是裴言川提前交代过什么,又或者我这张脸在业内还算有点辨识度,到了门口也没人拦我。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正当我斟酌着要不要敲门时,里面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言,我爸的意思是,既然你和宋家已经站在了一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不如……”这声音我熟悉得很。

我妈的远方表亲、宋家的继承人,宋枝。

小时候争成绩争老师,长大了抢生意抢男人,从小和我针锋相对、不死不休的宋枝。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宋家站到了一条船上?”

我高声问道,一把推开门走进。

我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两人,径直打破了里面融洽私密的氛围。

啧啧,顶级修罗场。

宋枝脸色变了一变,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裴如夏?

你怎么会……”我却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转而定定看向神色不明的裴言川,唇角笑意不改:“我以为你给裴家下套是私仇,没想到背后还有帮手。”

“这么瞒着我,是不是有点太伤人心了,哥哥?”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裴如夏。”

裴言川抬头回看我,嗓音冷淡依旧。

“不如你先数数,从小到大,我听过几次话?”

我哼笑一声,拉了把椅子和他面对面坐下,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吹散了热腾腾的雾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宋枝。

旁若无人的一杯茶喝完,我说:“裴言川,我们聊聊。”


我是真千金。

我哥是假少爷。

刚得知这个消息,我狂喜,奔回家就把人绑进了小黑屋。

毕竟我觊觎了他整整十一年,只是碍于世俗不好下手。

既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得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可惜我只尝了三个月,就让他跑了。

后来我家破产,爸妈入狱,叔伯把我绑去债主的房间,让我卖身抵债。

黑灯瞎火里,我定睛一看。

见鬼了,这位债主,不是我逃跑的哥吗!

……来人身量笔挺、肩宽腰窄,和我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太多。

看来离开我的这两年,他活得还挺好。

我盯着黑暗里的裴言川,一时不知道该对这样奇妙的“兄妹重逢”发出什么样的感叹。

毕竟猎人和猎物的位置一互换,被绑上砧板的就不再是他,而是我了。

鱼肉没有发言权,叫得声音越大,死得也越快。

在裴家长达二十四年的变态教育下,我深知这一点。

裴言川也一样。

于是当他一步步走到床边时,我没动,没出声,只安安静静地与他对视。

同时余光暗自观察这个禁锢我的房间,企图从中寻找一丝生机。

不知多久过去,裴言川终于开口。

他的嗓音辨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被自己的亲人送到仇敌手里,裴如夏,你混得比我想象中还烂。”

我脸色一僵,唇角微微抽动。

要不是那对蠢货爸妈往你的坑里一踩一个准,拦都拦不住,我能落到这种地步?

我努力咽下想要反驳的话。

片刻之后我又转而向裴言川,仰起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哪有什么仇敌,你对我来说可比那些糟心玩意儿要亲多了。”

“毕竟叔叔伯伯连进我房门都得靠砸的,你可是直接在我床上待了整整三个月。”

“是不是,哥哥?”

可惜了,最终还是没能管住我这张见到裴言川就像抹了蜜的小嘴。

裴言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和我预料的一般无二。

下一步是什么?

给我一巴掌?

还是吼我闭嘴?

又或者……把我对他做过的,一件一件还回来?

我努力活动了一下被麻绳捆得发僵的手腕。

两年没见,也不知道他的手段长没长进。

毕竟小时候,他可是拎兔耳朵都会心疼的人。

随着裴言川缓缓俯身,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冷冷扫我一眼,然后伸出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紧绑的绳子。

我有一瞬的错愕,愣在原地半晌没回神。

他在犯什么病?

“裴如夏,我没有你那么幼稚。”

“等天亮了,自己滚。”

“还有,既然你不想当妹妹,就别再叫我哥。”

他说完就走了,冷淡至极,头也没回。

我捂着手腕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容在房门关上的一刻如潮水般褪去。

某个瞬间我胸口升起一股难言的疼痛,像荆棘从心脏破土,将皮肉扎得鲜血淋漓——痛得喘不过气。


裴言川……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挣扎着向门口蠕动。

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将我重重包裹,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脚颤抖冰凉。

我仿佛溺毙在深海里,被无穷无尽的绝望包围。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我好像听到了门被砸开的响声。

恍惚间有熟悉的声音和幼时重叠,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名字。

记忆里的人拥住我,用稚嫩的嗓音说:“我在陪着你。”

不知多久以后,消毒水的气味唤醒了我的感官。

我茫然地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床边昏睡的裴言川。

他憔悴了许多,眼下乌青发紫,不知道熬了多久。

“303床的病人醒了,家属起一下。”

护士的声音一下惊醒了熟睡的男人。

裴言川抬头便对上了我含笑的视线。

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接着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几乎掺上了些许哽咽的意味。

他嗓子哑得厉害,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及时赶到,没能保护好你。

我弯弯唇角,鼻尖蹭在他耳畔,调笑亲昵。

“那就罚你以后每天健身四小时,用腹肌给我当平板支架,怎么样?”

“你真是……”裴言川闻言也笑了,无奈地在我额角轻吻。

“都听你的。”

自从知道我对裴言川的觊觎不是单方面之后,我整个心情都愉快多了。

绑架因为我没死证据确凿,宋家陷入了刑事和舆论的双重风波,自顾不暇。

把宋枝送进去陪我爸妈的那一天,我懒洋洋地窝在裴言川怀里。

“所以两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跑了?”

“我玩得花样太多了?

你吃不消?”

我一直以为他逃跑是因为厌恶,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裴言川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一听我的话,生生气笑了。

他扳过我的脸,恶狠狠在嘴唇上咬了一口,痛得我龇牙咧嘴。

“裴如夏,你还好意思说。”

“是谁绑了我不说喜欢不说爱,满嘴都是怎么今天怎么赢了我明天怎么玩儿我。”

“跟渣男学话术还问我为什么跑?

嗯?

你说我为什么跑?”

“没有抓住你的能力,怎么敢和你谈爱情?”

我心虚地低头,往裴言川怀里钻。

肉体关系比精神关系轻易太多,爱于我而言,总是奢望。

所幸有这样奢望的,不止我一人。


那天我和宋枝说的话,其实并不完整。

和裴言川的对赌协议,是我选择的最光明正大的一条路。

但不是唯一的路。

我走进鲜有人来的窄巷,敲开深处一家酒馆的小门。

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个U盘。

“都查到了,里面是前阵子宋裴两家来往的材料,你猜得一点没错。”

“最初确实是宋家的提议,想借裴言川的手给裴家挖坑,他们再当最后的那只黄雀。”

“但没想到裴言川人看着年轻,脑子比那些个老狐狸还精明。

宋家压根拿捏不住,到头来一个子儿都捞不进口袋。”

对方啧啧称奇,我接过材料,勾勾唇角。

“报酬打你账上了,之后有机会再合作。”

“得嘞!”

我一向习惯做两手准备。

比如在拿回家产的同时,想办法处理了随时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宋家。

再比如……借我手上这些材料和宋枝的话,套一套裴言川的把柄。

能被我捏住尾巴的合作伙伴,才最令人心安。

可我没想到的是,裴言川比我走得,更快一步。

我刚踏出小巷,便看见他站在转角处,不知等了多久。

四目相对,我沉默片刻,半开玩笑似的抬头。

“看来你离开裴家这两年,长进不少。”

我自以为的缜密,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裴言川没有回答我,只沉声开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如夏,现在的宋家,你不能动。”

我笑了,直直回望他,不退半步。

“那么你是想让我眼睁睁看着裴氏的产业,被你拱手让人吗?”

“宋家摸不清你的底细,不代表我也摸不清。”

“你想拖延时间跟他们周旋,但裴氏在你手下,赌得起吗!”

草草吞并裴氏已经让公司不堪重负,即便有我在旁弥补了人手上的空缺,原本资金链也只能堪堪撑起这么庞大的产业,容不下一点错漏。

他做出表面欣欣向荣的样子来迷惑宋家,让对方不敢妄动,从而争取更多的时间做资金周转。

但宋家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一天不拆,就随时都可能被火苗引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裴言川,宋家你不想动,可以。”

“但别拦着我的路。”

我要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裴如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言川攥住我的手腕,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字句。

“宋家百年根基,你现在和他们硬碰硬,就是找死!”

“你就那么在乎裴家的东西吗!

为了你爸妈的家产,可以连命都不要?!”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低吼出声。

“不是我爸妈的,是我的!”

“我忍了整整十六年才换来的东西,本就属于我!”

胸腔里无数情绪剧烈翻涌,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顷刻爆发,让我狼狈得发疯。

我抬头定定地望着他,一滴冰凉的泪顺着脸颊滚落。

“裴言川,我可以允许自己抓不住你……但我不允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裴言川怔愣在原地,我不等他回应,转身冲进了来往的人流。

只有能牢牢攥在掌心的东西,才是属于我的。

我不能让自己一无所有。

受伤的野兽一旦让步,面对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绞杀。


裴言川番外我爱裴如夏,就像是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本能。

以至于我查到自己不是裴家亲生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庆幸自己是个假的,和裴如夏没有血缘关系。

而这样的想法,在我从她的房间醒来时,达到了顶峰。

裴如夏把我绑在床上,言笑晏晏。

她轻快地笑着,说:“终于抓到你了,哥哥。”

三个月的荒唐,我有无数次机会逃脱。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舍不得。

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的态度让我愈发不安。

好像我只是她无数战利品中的一件,等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

好像她感兴趣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裴言川这个人。

我不想某一天看到她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而我束手无策。

所以我还是跑了。

白手起家并不容易,我遇到挫折无数,许多次都绝望到让我升起放弃的念头。

可一想到她将来会继承的庞大家产,我又咬牙坚持了下去。

我要站在她身边,和她并肩,而不是要拖她后腿。

这时老天给我送了个礼物。

宋家想对裴家下手已久,所以找上了我。

我很清楚,我是最优选,但不是唯一选。

所以与其让宋家跟别人合作,不如我亲自看着。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找到机会,截了宋家的胡。

很难、很累,但成了。

我想,如果把裴氏送回去,她或许会很开心。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绑着送到我这里。

更没算到,她看我的眼里,全是防备。

我的心凉透了。

大概从头到尾,爱这件事,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让她滚。

顺便拟好了赠予合同,准备跟她一起滚。

她不喜欢,我不勉强。

我可以暗中悄悄看着她。

谁知道第二天,她直接跑来了公司,要和我谈谈。

谈家产、谈协议,就是不谈我们之间。

也好。

我撕了赠予合同,换成一份对赌协议。

既然是你主动撞上来的,那么裴如夏……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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