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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文免费

香香脆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赖!邱月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温言做了五年全职主妇,花的都是李昀岁的钱。可不是她不想上班,她当初的工资比李昀岁现在还高呢。他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月工资四千块,而温言婚前,是一家大公司的财务顾问,月入好几万。而且她,从来都不缺钱,所以李家的东西,她不会带走分毫!当初谈婚论嫁,李昀岁表明了态度说邱月身体不好,希望温言留在家里照顾邱月。那时的温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口答应。想不到,她当初的牺牲,成了他们现在拿捏她的把柄。温言恼火地掏出钱包,抽出银行卡和现金,一股脑儿地扔到邱月脸上,“从现在开始,我和李家一刀两断!我会让你们瞧瞧,没了你们,我温言能活得有多精彩!”“没有我们李家,你温言什么也不是!”邱月不甘心被温言羞辱,捡起地上的钱,...

主角:温言李昀岁   更新:2025-03-29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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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李昀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赖!邱月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温言做了五年全职主妇,花的都是李昀岁的钱。可不是她不想上班,她当初的工资比李昀岁现在还高呢。他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月工资四千块,而温言婚前,是一家大公司的财务顾问,月入好几万。而且她,从来都不缺钱,所以李家的东西,她不会带走分毫!当初谈婚论嫁,李昀岁表明了态度说邱月身体不好,希望温言留在家里照顾邱月。那时的温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口答应。想不到,她当初的牺牲,成了他们现在拿捏她的把柄。温言恼火地掏出钱包,抽出银行卡和现金,一股脑儿地扔到邱月脸上,“从现在开始,我和李家一刀两断!我会让你们瞧瞧,没了你们,我温言能活得有多精彩!”“没有我们李家,你温言什么也不是!”邱月不甘心被温言羞辱,捡起地上的钱,...

《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无赖!
邱月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温言做了五年全职主妇,花的都是李昀岁的钱。
可不是她不想上班,她当初的工资比李昀岁现在还高呢。
他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月工资四千块,而温言婚前,是一家大公司的财务顾问,月入好几万。
而且她,从来都不缺钱,所以李家的东西,她不会带走分毫!
当初谈婚论嫁,李昀岁表明了态度说邱月身体不好,希望温言留在家里照顾邱月。
那时的温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口答应。
想不到,她当初的牺牲,成了他们现在拿捏她的把柄。
温言恼火地掏出钱包,抽出银行卡和现金,一股脑儿地扔到邱月脸上,“从现在开始,我和李家一刀两断!我会让你们瞧瞧,没了你们,我温言能活得有多精彩!”
“没有我们李家,你温言什么也不是!”邱月不甘心被温言羞辱,捡起地上的钱,也朝温言吼着。
温言才懒得搭理这个疯婆子,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的家门“砰”的一声关上,给她的婚姻判了死刑。
拿着离婚协议走出家门,温言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灵魂。
五年的婚姻说散就散了,那感觉就像被抽走了半条命。
表面上看温言挺硬气,其实心里疼得要命,感觉全世界就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但仔细想想,她不是孤单一人,温言还有更亲的人。
温言拿起手机,含着泪拨通了一个号码,抽噎着说,“外公,我要回家......”
电话那头,外公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宠溺,“我的小宝贝,你终于想通啦?”
“是我看错了人......”温言忍不住呜呜地哭,“我对他一片深情,他却视而不见,我怎么也捂不热他的心。”
外公说,“地址发给我,我让你表弟去接你。”
温言回到了外公的庄园,他正站在灯火辉煌的大门口等她。
外公是亿万富翁,他有两个儿子,温言妈妈是他唯一的女儿。
十年前,温言和妈妈遭遇车祸,温言被救了,可妈妈却永远离开了她。
之后,爸爸瞒着温言再婚,将继母和继妹迎接过门。
看见温言从表弟的车上下来,外公张开双臂抱住温言,声音也带着哭腔,“我的小宝贝终于想明白了,外公这下放心了。”
“外公!”温言搂着外公的脖子放声大哭,“对不起,让你操心了。我当初被恋爱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乖孩子,没事了,都过去了。”外公抚摸着温言的头发,“你可以接手外公的企业了,还有外公的一部分股份,你现在就是慕家的小公主了。”
“温言!”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表妹乔欣妍走了过来,“亲爱的,欢迎回家!”
“姐姐!”
温言从外公怀里出来,又扑进了乔欣妍的怀里。
“姐姐,我好想你啊,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温言抿着嘴,强忍着眼泪点头,“是我真心错付。”
“嘿,亲爱的姐姐,别想太多了。”乔欣妍见温言没回答,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没关系的,谁还没有碰到过几个人渣呢,你回来就好了。你看你穿的衣服,这也太简陋了吧......”
温言苦笑着看向自己身上的旧衣,这些年为了迎合李家的节俭作风,她早就舍弃了曾经那些精致的穿搭。
此刻被表妹点破,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与不甘,自己曾经也是被众星捧月的,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走,姐,我带你去买新衣服,咱重新找回以前的风光!” 乔欣妍拉着温言就往车库走。
温言犹豫了一瞬,随即狠狠心点头,是该和过去做个彻底的告别了。
在高端商场里,温言看着那些华丽的衣裳,眼中有了久违的光亮。
正当她试穿一件红色连衣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这件不错,可欣,你穿上肯定好看。”
是邱月!
温言的手瞬间攥紧,指甲都快陷进肉里,心里涌起无尽的厌恶与愤怒。
可恶的婆婆前脚看自己挽回不了,后脚就开始巴结温可欣。
温可欣也瞧见了温言,故意提高音量,“哟,这不是我那落魄的全职太太姐姐吗?怎么,离婚了还来这种地方充阔太呢?”
温言心中的怒火“噌” 地一下往上冒,她强压着情绪,冷冷地回怼,“我在哪消费,还轮不到你这个继妹指手画脚。”
说着,她伸手拿起一旁的黑卡准备付款。
邱月见状,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抢走温言手中的卡,脸上满是不屑,尖声叫嚷道,“就你,一个做了五年全职太太的人,哪来的钱消费?这卡肯定是我儿子给你的,你现在和李家没关系了,没资格用!我儿子挣钱多辛苦,可不能让你这个外人随意挥霍。”
温言只觉得可笑又可气,自己的钱被当成李家的施舍,这种屈辱感让她眼眶泛红。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我的钱,和你儿子没有半点关系!我温言从来不靠别人,就算做全职太太,也不代表我没能力挣钱!”
温可欣在一旁添油加醋,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姐姐,你就别嘴硬了,说不定这卡是你偷来的呢。就凭你,还能有自己的钱?别做梦了,赶紧把卡交出来,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话像一把刀,直直刺进温言心里,她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这两人一巴掌。
就在这时,乔欣妍从试衣间出来,看到这一幕,瞬间火冒三丈。
她几步上前,指着温可欣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姐!我姐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说着,伸手就要去揪温可欣的头发。
温可欣也不甘示弱,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婆婆更是气得不轻,好像是听到看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要打电话我儿子,你到底有没有撒谎,他来了就知道了。”
“好啊,你打吧!”
温言此时根本不愿意再见到李昀岁,但是目前的混乱状况,非常有必要让他本人过来做个解释说明。
温言上前将乔欣妍和温可欣分开,拉着乔欣妍坐在沙发上细心的给她整理头发,“很快你们就知道真相如何了。”
不出半个小时,李昀岁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走到了自己母亲跟前,“妈,你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跟温言离婚了?你是不是给了她好多钱啊?”
温言满脸愤怒,冲着李昀岁喊道,“李昀岁,你跟你的家人们解释清楚,说你有没有给过我卡,我有没有拿走你一分钱?请你家人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感情?”温言觉得好笑,她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感情,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李昀岁,你跟我谈感情?你配吗?你跟温可心在车里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感情?”
“我......”李昀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李昀岁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里彻底慌了。
他知道,温言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温言,你冷静点,我们好好谈谈......”李昀岁放低姿态,试图挽回。
“没什么好谈的。”温言打断他,“签字,或者,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李昀岁是个什么货色!”
温言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进了李昀岁的心脏。
他知道,温言说得出做得到。
如果他不同意离婚,温言真的会把他的丑事抖出去,到时候,他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李昀岁脸色铁青,他瞪着温言,恨不得把她撕碎。
但他不敢。
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根本没有跟温言叫板的资本。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颤抖着手,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
最终,他还是没有勇气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怒吼道:“我不签!温言,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跟你离婚!”
温言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早就料到李昀岁会这么做。
“不签是吧?”温言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滑动着屏幕,“过了今天,我要让所有人不仅知道你那点不要脸的破事,还要所有人知道,你不行的事情......”
“温言!你敢!”李昀岁目眦欲裂,他没想到温言会这么狠。
“李昀岁,你不是不想离婚吗?那好啊,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温言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看着李昀岁面上精彩的表情,温言高高扬起头,“李昀岁,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婚姻登记处,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温可心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拉住温言的手,假惺惺地劝道:“姐姐,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姐夫......你原谅我们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了......”
“滚开!”温言一把甩开她的手,厌恶地看着她,“温可心,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我告诉你,别再叫我姐姐,我嫌恶心!”
温言是真的被恶心到了,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朵白莲花这么能装呢?
温可心被她吼得一愣,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李昀岁心疼坏了,他怒视着温言,吼道:“温言!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可心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温言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想怎么样?
她只想离开这两个恶心的人,永远不要再见到他们!
“李昀岁,我告诉你,这婚,你不离也得离!”温言指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就痛快点签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离开医院后,温言就去了婚姻登记处。
四十分钟左右,李昀岁终究还是来了。
他还是从兜里掏出那团皱巴巴的离婚协议,签上了字。

温言觉察出一丝问题,就问:“你认识他?”
慕辰宇眉目冷淡,缄默的没说话。
眼看车子也快到庄园了,温言展臂舒展一下,就顺势搂住了慕辰宇的脖颈:“老弟,没人说过吗?你这么沉默寡言的,不会招女孩喜欢的。”
慕辰宇拧着眉,但没推开她,就挤出了一句:“我不希望认识他。”
温言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回她上一句的。
但这话就有歧义。
凑巧车子已经驶进了庄园,慕老爷子拄着手杖,在管家佣人的簇拥下,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温言被分散了注意力,一停车就匆忙下来,笑着挽起了老爷子的胳膊:“外公,都多晚了?你不休息,在这里等我们干嘛?”
“没什么的,听说宴会出了点岔子?”老爷子笑着慈祥,但眼神却敏锐的很。
眼线众多,什么都瞒不过。
“都解决了,外公,我现在什么都能拎得清了,你就放心吧。”温言凑到老爷子肩上靠了靠,陪着他一起往别墅走。
老爷子欣慰的拍着她的手,抽空还不忘瞪了一眼慕辰宇,再和温言说:“今天的晚宴还算顺利,你办的很好,是在家歇两天,还是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啊?”
温言有点诧然。
众人进了客厅,老爷子也拉着温言坐下,又说:“我和你表弟商量过了,先让你出任副总,主抓企划和策划两个部门,跟些项目,历练历练。”
少顿,老爷子又问:“还是,你想从底层做起啊?”
“底层也可以,我不挑职位。”温言觉得副总这个职位有点大了,毕竟她还没有什么作为,但公司其他部门不缺人,她也不好冒然要求插进去。
老爷子揉了揉她的头,还是笑着:“那就听外公的,先当个副总,熟悉一些项目了,也做出点成绩了,外公还有别的差事交给你呢!”
温言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但没明说,就乖乖的点头,埋进外公的怀里,回归孩子一样的撒娇,逗的老爷子开怀大笑。
转天,正好是慕老爷子体检的日子,温言就推了一天,打算陪着外公检查完身体再投入工作,但慕辰宇却让他的二秘给她送来了一大堆文件。
都是公司正在跟进的各类项目。
让她挑出至少三个,正式工作后就接手。
因此老爷子就让她留家里好好挑选,带了乔欣妍去了医院。
温言又再次埋头蜗进了书房,刚刚缕清每个项目的大概,还在翻阅资料时,忽然接到了个电话。
看着来电显,她目光就有些沉。
“喂,爸......”
电话那边的温德明没说话,先叹了口气:“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你这孩子......在哪儿呢?回家来吧,爸给你做你爱吃的水煮鱼。”
温言心里有些发酸,她爸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大好,之前病危住院,她忙着伺候李昀岁全家,她爸都没和她说,后来得知,她懊悔的恨不得抽死自己。
“知道了爸。”
挂了电话,温言又忙了会儿,还是克制不住思绪翻飞,到底先将文件大致整理,她匆忙换身衣服就出了门。
到了西城,看着熟悉的别墅院落,这还是温言的妈妈和爸爸结婚时的婚房。
那时候温德明也做了些生意,手头还算宽绰,就没用老丈人帮扶,全款买下了这宅子,还说不会让妈妈跟他吃苦的。
话是做到了,就可惜她妈妈命不长。
温言压制着情绪换了两口气,不想老爸操心,她在门口还拿出气垫,仔细的补补妆,确定自己容颜焕发才走进去。
滴滴滴!
玄关密码锁,温言连续输了两遍,都提示错误。
就在她疑惑时,房门推开,一个面容温柔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正是她继母,楚妍。
“小言回来了,正好,你爸的菜刚做好,快进去吧。”楚妍热络的张罗,还弯腰给温言拿拖鞋。
但却是一次性的给客人用的那种。
温言深吸了口气,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楚妍这个人吧,温言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来说,算是后妈中的表率,十来年对温言处处还行,不吵不闹,也没想方设法的给她下什么圈套。
但就是......总在这种很小的事情上,招温言的膈应。
本来,温言也从不计较的,毕竟楚妍也跟她爸是两口子,夫妻和睦,她也省的操心,但一想到温可心,她还是遏制不住内心的火气往上冒。
“门的密码怎么换了?”她开口,还扫了眼楚妍递来的拖鞋:“我又不是客人,这里是我的家,给我换正常的拖鞋。”
说着,她也不用劳烦楚妍,自己走去鞋柜就要拿。
“怎么你一回来就那么多事?”温德明的声音忽然传来,还系着围裙的从厨房探出头,对温言皱了皱眉:“穿什么不行啊?好了,快进来尝尝菜。”
为了老爸,忍。
温言心里默念,但还是换了正常的拖鞋,径直进去坐到了餐桌旁。
刚出锅的菜还飘着热气,香浓的味道让温言心里舒适了不少。
但她刚要拿筷子,却听到客厅有呜呜的哭声。
温可心也在。
顿时没了胃口,温言一手托腮,冷冷的目光看向客厅。
“心心快别哭了,眼睛还要不要啊?这点事也不算大,正好你姐回来了,让她给赔个不是,再带你去趟慕家不就好了?”
温德明老好人似的从厨房飘出声音。
温言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楚妍也走了过来,温和的说:“小言,阿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心昨晚回来就一直在哭,还说什么晚宴上你妹给她留面子,这是真的吗?”
温言眯起了眸,想看看这娘俩联合她爸,到底要给她布什么龙门阵。
她甩出俩字:“真的。”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楚妍有些不满,但温柔的话音也让人感觉不出是在埋怨,“你是当姐姐的,在外面你们姐妹俩应该一条心才是,怎么......唉。”
“小言啊,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温德明擦着手绕出了厨房,“你就心心一个妹妹,你不疼她谁疼她?快点,去哄哄心心。”
哄她?
温言听着真笑了,纯气的。

“我没醉......”
温言一口咬定,还嘟囔着:“你别扶我,我自己能走,放开我,你看着......我从这里,能走到大厅,绝对走一条直线!”
她说的信誓旦旦,还气势高昂。
但实际上......
贺则舟早已撤出两手,近乎无奈的低眸看着,她如树懒一般环着他脖颈,贴覆着他的腰身,还嫌弃高跟鞋不稳,索性另只手又更紧的搂住了他。
“......”
这叫没醉?
贺则舟沉了口气,依旧两手没碰她,就道:“我没扶着你,你走吧,我看着。”
“好咧,我走了!”温言一口应下,但却迟迟不动身,“我还没结账呢,哪能让你买单,你打工不容易,当然了,我也是给人打工的!”
“我们都是牛马!”
温言说的挺起劲,就是不知为何,两手又捧起了贺则舟的脸,醉意迷蒙的看着他,一晒:“但我挣的肯定比你多,所以不用你破费,姐包了!”
贺则舟:“......”
跟醉鬼没理可讲。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扒开温言的两手:“姐?你比我小吧?”
“胡说!我们是同学,一般大!”温言还不想吃亏,少顿又说:“我生日肯定比你大!”
“不见得吧。”贺则舟回了一声,俯身长臂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单臂将人稳稳地抱起,转身径直往外。
侍者见状,纷纷退避。
“签单吧。”贺则舟随口留下一句,大步流星就出了酒楼。
来到停车场,贺则舟刚按开车,就感知身上的人乱动,温言被冷风一吹,酒气散了些,感觉恢复了些意识就挣扎着往下蹦。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则舟拦了一下,就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家?”温言却像是触动到了什么,忽然神色黯淡了些,仗着酒劲脱口就道:“我家早就没了!我爸有了新老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老爸了,我自己的小家......也散了!”
近乎心酸的过往,即便温言平日里在怎么大大咧咧,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她痴痴的苦笑着,眼里一片氤氲。
看似她是人人羡慕,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慕家的千金。
实际上呢?
那是慕家,不是温家。
早死的妈,拎不清的爸,嫉妒搞事的妹,还有一个废物人渣的前夫......
温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着,自己不被击垮破碎掉?
乔欣妍说她看得开,清醒又洒脱,外公说她董事长大了,知道孰轻孰重,慕辰宇提醒她要以德配位,别被人看笑话。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是在逞强伪装,一年恋爱,五年婚姻,她怎么可能不恨李昀岁?可她更恨当初那个眼瞎心盲的自己!
贺则舟没理会她发泄出的情绪,就深深地看着她,说:“那跟我回家吧。”
“你?”
温言笑着一挣扎,不经意的头磕碰到了贺则舟,也导致唇贴到了他唇边,气息交缠,别样的旖旎。
贺则舟的身形一瞬间就僵住了。
温言还浑然不觉,自顾自的以这种姿势说:“你要带我回家?那是我的家吗?我能做主吗?”
问题太多,贺则舟就稍微避开她,回的话语也很意味不明:“也不是不能。”
温言酒劲全发,撇唇切了声,还挥舞着双臂按着贺则舟的肩膀:“你是小奶狗吗?我要一个奶呼呼的弟弟,才不要你这样的,小狼狗!小土狗!就会咬人!”
贺则舟一怔,几乎下意识的就脱口:“我咬你......”
马上顿住。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也真是思绪被她带偏了,才会不受控制。
“你喝醉了,别闹了。”他改口道,并且想要略微用力制止住胡乱挣扎的温言,好将人塞进车里。
温言就趁着这个间隙,猛地一把推开他,逃命似的径直就跑。
还嫌长裙和高跟鞋碍事,一脚一个踢飞了高跟鞋,还弯腰一把撕开了长裙,长腿大步的跑的飞快。
贺则舟一手扶额,真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黑了些。
“温言。”
他不得已追过去,还不忘捡起她甩掉的高跟鞋,拿在手中一步步走向她,“你跑什么?我送你回家,听话。”
温言充耳不闻,感觉这样无拘无束的奔跑,迎着微凉的晚风,舒爽极了。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一瞬,所有的闹心事,一切的不愉快全都随着醉熏的酒意,抛到了九霄云外。
砰!
“啊嘶......”
现实就这么残忍,温言一下撞到了一辆车。
贺则舟一蹙眉,都有些不忍直视了,却不得已加快了脚步,但还是晚了......
转天,温言宿醉的头痛欲裂,微微睁开眼睛,还觉得窗外洒进来的光线刺眼,她烦的嘤咛一声,扯着被子就想翻身,却动作不经意的停下。
僵持了大概几十秒,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清醒。
温言忍着头痛坐起身,先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的木质香,再环顾四周,陌生的一如她的猜测,这里不是慕家!
她在哪儿?
昨晚发生什么了?
“江临风......”
“哪天带你看看江大师的作品,我有之前的几份老作品......”
“温言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温言你先下来,车主已经来了,你在人家车上跳什么舞......好好好,你跳的好,没当舞蹈演员真是屈才了,我推荐你进舞蹈团吧!快点给我下来!”
一道又一道熟悉的男声,伴随着昨晚些许的记忆碎片,一股脑的涌入温言的大脑,刹那间,震慑的她呆怔,转而又羞愤的咬唇,恨不得一头撞死。
太尴尬了!
喝醉了,撞到一辆停着的车,她竟然......踩在人家的车上跳舞?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温言用实际行动证明,还真能。
她羞愧的捂着脸,感觉已经没脸见人了,不,准确的说是没脸见贺则舟了,什么都别说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温言低眸看着自己穿着的居家服,也顾不上被占便宜了,匆忙找到床边洗好叠整齐的衣服,再拎着高跟鞋,轻手轻脚的就想快撤,却一抬头,撞见了贺则舟。

他这反应也正常,毕竟温言嫁给他五年了,对他言听计从了五年。
这五年里,温言从来没主动要求过什么,她就像个保姆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而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李昀岁爱她,要是他现在不爱她了,温言凭什么还要对他好?
她扇他两巴掌都是轻的!
“温言。”
李昀岁还没说话呢,温言的婆婆先急了。
温言和婆婆一直不对付,李昀岁没本事,买不起房,他们只能挤一块住。
住一起了,观念又不同,矛盾自然就少不了。
再加上温言结婚五年了,肚子还没动静,婆婆看温言哪儿都不顺眼,温言就算再努力,婆婆也从不给她个好脸色。
但今天,婆婆跟变了个人似的,对温言好言好语地说,“小言啊,两口子能走到一起不容易,昀岁这次是做得不地道,但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呢,你就饶他这一回,我保证他下回不敢了!”
“对啊温言,我错了。”李昀岁也跟着附和,看温言的眼神热乎乎的,一点不冷淡,“我还爱着你呢......咱俩别离,好不好?”
李昀岁抓着温言的手,眼里满是祈求。
温言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劲儿使大了,李昀岁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温言笑了,她都28了,早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
救护车上李昀岁和温可心的模样,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对母子现在突然对她这么热情,还不是因为李昀岁残废了,没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照顾他了!他们就想让她继续留下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邱月和温可心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温可心还劝起温言来了,一副为温言着想的样子,“姐,你可别和姐夫离啊,你俩离了,谁照顾他呀。”
“人?”温言笑了,直直地盯着她,“你不是人啊?”
“你不能照顾他吗,你俩不是都那样了吗?”
“我......?”
温可心结结巴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怎么可能跟一个废人过一辈子!
“怎么,你不乐意?”温言低低地笑,突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那我为什么就得乐意,这事儿又不赖我,我凭什么跟一个废人过下半辈子!”
温可心被温言这一巴掌打懵了。
“废人”这俩字也让邱月和李昀岁懵了。
他们没想到温言说话这么刺耳,温言自己也没想到,出这事儿之前,她还是个温文尔雅、和和气气的良家妇女,天天往菜市场、夜市跑,为了省几块钱,跟老板们套近乎,说好话!
温言累得不行,但为了省钱,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这么做,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傻了,她拼死拼活省下来的钱,说不定都被她老公拿去养别的女人了!
“李昀岁。”温言狠狠地念出这个名字,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狠狠地说,“这婚,我们离定了!”
说完,温言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本来好好的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就像温言的心情一样,雷雨交加,冷到了骨子里!
她失魂落魄地冲进雨里,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雨。
突然,一股力量撞过来,温言摔倒在地。
抬头一看,两道刺眼的车灯照得她睁不开眼。
一个男人打着伞下了车,在温暖又明亮的光圈里朝她走来。
他个子高高的,五官英俊,一身雪白的西装,显得他气质非凡。
“温言?你没受伤吧?”思绪纷飞间,贺则舟已经走到温言跟前,向她伸出了手。
温言愣了愣,随即握住那只手,手指修长,手掌宽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谢谢,我没事。”
她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终于认出贺则舟,原来他是高中班长,两个人之间没有太多的交际。
“你流血了。”他注意到温言手肘和膝盖上的伤口,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附近就有医院,我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不用了!”温言连忙拒绝,李昀岁和温可心此刻就在附近的医院里,她可不想再碰见他们!
“可你真的受伤了。”贺则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温言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细心,明明是她自己过马路不小心,他却好心要送她去医院。
相比之下,就连一个普通朋友都比李昀岁对她好。
温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没事,这点小伤不值一提。”
“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他问道,顺便环顾了一下四周,“雨下大了,这里很难打到车,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温言想了想,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我去华庭小区。”
上车后,温言的头靠在车窗上,想到丈夫和继妹就是在这辆车里缠绵悱恻的,突然心血来潮地问男人,“你试过在车里吗?”
这话一出口,不仅他愣住了,温言自己也愣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贺则舟放慢了车速,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悦,“你是做那种职业的?”
“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他挑了挑眉,显得有些惊讶。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丈夫背着我……”
贺则舟瞥了温言一眼,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真够狗血的。”
温言也觉得够狗血,但狗血的是他们,她却因此陷入了黑暗。
她突然觉得命运不公!
她每天辛辛苦苦地劳作,为了这个家,为了李昀岁,她付出了所有,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
凭什么李昀岁可以出轨,她就不行?
她不仅要出轨,还要找个比他帅,比他技术好的男人!
眼前的这位帅哥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温言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问道,“你想不想试试?”
贺则舟一愣,挥开温言乱动的手,把车速降到最低,“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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