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残骸开始缓缓下沉。
我把老东西的头按进海水里，机械虎鲸的钢刀背鳍在他脸上雕出顾家家徽。
傅云深往漩涡中心撒了把纸钱，哼的丧曲被台风扯成碎片。
“收队！”
我拽着傅云深的战术背心跳上救援直升机，“回公海开庆功宴！
茅台管够！”
螺旋桨轰鸣声中，猎隼抓着老东西的假发飞向国际法庭。
顾氏大厦顶楼升起全息烟花，炸开的“血债血偿”四个大字映红半个太平洋。
白芊芊从警局收押室发疯的监控画面在社交媒体刷屏——这贱人正用头撞铁栏，镶的烤瓷牙崩了满嘴血。
傅云深把玩着从老东西嘴里撬下的金牙，突然单膝跪在机舱地板上：“媳妇儿，拿这玩意儿当婚戒咋样？
绝对防小三！”
我扯过他的黑龙纹身当毛巾擦手，望着逐渐缩成黑点的赌船残骸。
深海之下，顾家祠堂的三百座镇魂碑同时亮起红光，母亲的黑白照片在灵位上绽开血泪。
05顾家老宅的鎏金大门在暴雨里泛着尸油似的光，两排戴傩戏面具的家仆杵在汉白玉台阶上。
我踩着傅云深的背跳下直升机，高定西装下摆还沾着公海的鱼腥味。
这疯子非说这是夫妻情趣，迷彩裤腰上别着从老东西嘴里撬的十八颗金牙，走起路来叮当乱响。
“大小姐回府——”管家敲响青铜编钟的瞬间，祠堂三百盏长明灯齐刷刷爆灯花。
我那个便宜爹顾振海坐轮椅堵在穿堂口，手里盘着的紫檀串子快搓出火星子。
这老东西当年为续弦把我妈推下悬崖，现在装中风装得嘴角直抽抽。
“薇薇啊...”他哆嗦着从轮椅上摸出个翡翠镯子，“这是你妈...我妈的遗物轮得着你献宝？”
我一脚踹翻轮椅，镯子碎成八瓣溅进荷花池，“留着跟阎王爷表孝心吧。”
祠堂突然阴风大作，三百块祖宗牌位噼里啪啦往下倒。
傅云深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当篮球耍，砸得梁柱上悬的“积善之家”匾额直晃悠。
猎隼扑棱着翅膀撞开祖宗画像，露出后头藏着的保险柜——密码锁上还沾着我三岁时的奶渍。
“媳妇儿快看！”
傅云深叼着供香翻账本，“九八年修祠堂的预算，够买二十艘核潜艇！”
我扯过泛黄的账册，霉味混着血腥气直呛嗓子。
当年绑架案赔偿金的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