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生活，可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连走路都开始晕倒。
你知道她死前的一个星期，是怎么度过的吗？”
顾凌川的心猛地收紧。
“她在出租屋里，忍着剧痛，连水都喝不下去，最后……她一个人死在了那间狭小的屋子里。”
顾凌川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想到了直播里，我缓缓闭上眼。
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竟成了永别。
“凌川，祝你成功。”。
林冉看着顾凌川痛苦的样子，终于有了一些释然。
她放缓了声音。
“我要给海棠办葬礼。”
4葬礼定在了三天后。
顾凌川站在人群外，看着前方那口漆黑的棺木。
他好像还是没有相信，我真的死了。
身旁的人低声哭泣，花束被放在我的棺木周围。
忽然，顾凌川好像看到了什么。
“叶海棠？”
他大步冲了过去，语气中带着怒意。
“你果然没死！”
林冉跟在顾凌川后面走了过来。
“她不是叶海棠，她是叶海棠的妹妹，你认错了。”
顾凌川这才发现，是那天在殡仪馆的小妹妹。
也是直播中见到的那位。
只是我生前太瘦弱，妹妹穿着我的衣服，竟和我差不多。
妹妹红着眼睛，“我，我只是想和姐姐挨着。”
“这是姐姐最喜欢的衣服。”
顾凌川愣在原地。
怔怔地看着妹妹身上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顾凌川送给我的。
现在看起来，穿在十岁的孩子身上，确实有些宽大。
“她一直留着这件衣服？”
他哑着嗓子问，既期待，又害怕。
妹妹点了点头。
“姐姐很宝贵呢，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看一看。”
顾凌川有些不相信。
当初我提出分手的时候，太过决绝。
他仍然不死心地问道，“你姐姐真的死了吗？
你们不会一起合伙骗我吧？”
林冉有些生气。
“你说什么呢？”
“谁会用死亡来骗人？”
顾凌川有些出神。
当初我和他分手时，说他创业太穷，我过不上好日子。
还说，他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一分钱都不给。
我原本还以为，能从他身上捞到钱呢。
当时我拿出了这身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对他极尽嘲讽，“还富二代呢，就送这种几百块的东西。”
他涨红了脸，求我不要分手，“我一定能成功的，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可我还是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