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左清云叶雨樵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坠九幽不思君 全集》,由网络作家“鸿渐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面毒郎左清云,一夜间全家遭人血洗。贼人挑断他手筋脚筋,在他妻儿尸首前侮辱他。那是他的师弟,叶雨樵。“为何……”左清云看他长大。“这该问你。”叶雨樵狠狠咬破他的嘴唇,将血水啐到他未满周岁的儿子脸上。“你未能杀我,我便来杀你。”孩子四肢僵硬,一剑毙命。院内遍地尸骸。曾经热闹的院子,现在一片死寂。周身痛楚伴着肝肠寸断,夺走了左清云的意识。再醒来,他趴在一间柴房的地面,手脚锁着镣铐。叶雨樵长剑拄地,面无表情地立在他面前。“你为什么……”左清云几番启齿,皆因痛不欲生说不下去。叶雨樵与他同为落月门弟子。三年前他下山后,两人再没见过面。他今夜拜访,左清云道是同门,未加防备。怎知他一进府便偷袭自己,不到半个时辰,左府上下男女老少,无一幸免。“珲儿...
《宁坠九幽不思君 全集》精彩片段
玉面毒郎左清云,一夜间全家遭人血洗。
贼人挑断他手筋脚筋,在他妻儿尸首前侮辱他。
那是他的师弟,叶雨樵。
“为何……”左清云看他长大。
“这该问你。”
叶雨樵狠狠咬破他的嘴唇,将血水啐到他未满周岁的儿子脸上。
“你未能杀我,我便来杀你。”
孩子四肢僵硬,一剑毙命。
院内遍地尸骸。
曾经热闹的院子,现在一片死寂。
周身痛楚伴着肝肠寸断,夺走了左清云的意识。
再醒来,他趴在一间柴房的地面,手脚锁着镣铐。
叶雨樵长剑拄地,面无表情地立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左清云几番启齿,皆因痛不欲生说不下去。
叶雨樵与他同为落月门弟子。
三年前他下山后,两人再没见过面。
他今夜拜访,左清云道是同门,未加防备。
怎知他一进府便偷袭自己,不到半个时辰,左府上下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珲儿,珲儿他才七个月……你如何狠得下心,连襁褓中的孩子也不放过?”
左清云眼圈泛红。
叶雨樵看见他这副模样,剑眉一挑,愈发愤恨。
“……你因那贱人下山?”
他口中的“贱人”是左清云的娘子,意娘。
两人成婚不到三年,喜添长子。
左府其余人皆是一剑毙命,唯独意娘被砍断双手双足。
她不懂武功,叶雨樵明显有意虐杀她。
“她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不止是她,还有自己。
左清云不记得与师弟结下仇怨。
“你有脸说?”
叶雨樵的剑鞘狠狠砸在左清云右手上,碾动几圈。
左清云听见骨头发出声响,钻心之痛随即传来。
他气若游丝,无力呻吟。
“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左府所有人?”
他记忆中的叶雨樵并非暴虐凶残之辈。
他不善言辞,爱跟在自己与大师兄左右……“大师兄呢?”
当年在山上时,叶雨樵与大师兄情同父子,几乎形影不离。
他下山,大师兄江函雪不可能不知道。
“他死了。”
叶雨樵声音干哑。
“师父杀的。”
左清云一惊。
“师父命我处理他的尸体。
我把他绑上石头,抛到后山的江里。”
叶雨樵闭上双眼。
“那条江你知道,大师兄曾带我们荡舟。”
那时他们欢声笑语,眺望两岸风景。
左清云记得岸边有处山石,长得像女子的侧面。
大师
根本不敢做此设想。
落月门的人全部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掌门为何杀死大师兄?”
左清云再也无法忍住疑问。
“你少装蒜!”
叶雨樵将他狠狠扔在路边。
左清云双足无力。
叶雨樵一松手,他顺坡道滚下去。
叶雨樵只得追上,重新把他拖回山路。
“你做的好事,一会儿就能看见。”
左清云跌跌撞撞,被他押着往山后走。
山阴有一条大江,以往他们与大师兄常来此泛舟。
一踏近江岸,左清云便觉气氛诡异。
江边白浪翻滚,推上不少死鱼。
水气掺杂腐臭味。
“江水里有什么?”
叶雨樵说他把大师兄抛进江水。
一具尸首不至于令附近江水腥臭污浊。
“有落月门。”
明明每个字都懂,可叶雨樵的话,左清云听不明白。
“落月门七百一十二名弟子连带掌门,皆在这江水里。”
不等他回过劲,叶雨樵一踢他膝盖窝,迫使他在江边跪下,狠狠按住他的头,对江面叩首。
“被你害死的七百一十三人,全在江底!”
左清云两耳轰鸣,脑袋一片空白。
叶雨樵继续押他往山上走,在一处山坳停下脚步。
山坳堆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土包,最前方插了块木牌。
“落月掌门赵承珏与派内众弟子之墓。”
木牌上的字像一个恶意的玩笑。
“这是掌门与诸位师兄师弟的衣冠冢。
我亲手把他们抛进江。”
“你撒谎,这不可能!”
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左清云甩开叶雨樵,手脚并用往山上跑。
落月门的栖云阁不久出现在他眼前。
宏伟的屋宇出奇安静。
平常有弟子巡视的院门口,一个鬼影也瞧不见。
左清云闯进院子,一脚踏到青苔,险些跌跤。
院内蛛网遍布,杂草丛生,不复他离开时的庄严整洁。
“掌门?”
左清云拖着步子踏进掌门房间。
仅有衣架上的长袍微微飘摆。
“落月门七百一十三人皆死于一种奇毒。
不,应该说是毒瘟。”
叶雨樵跟着走入房间。
“中毒者起先发寒无力,高烧不退,十日后心智混乱,滥杀无辜。
掌门束手无策,唯恐弟子下山为害百姓,命我等在找到解毒方法前闭守山门,不得与他人接触。”
阎王索命,哪有解法?
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三年里,他看着一个又一个师兄弟倒下。
三年里,他日以继夜地斩杀发
冲到窗前,打量屋外。
庭院里蹲着一头吊睛白额的大老虎。
在他瞧见猛虎的时候,猛虎也瞧见了他。
虎身一震,以迅雷之势扑向窗棂。
叶雨樵关上窗户,来不及跟左清云解释,揽起他往门外一滚。
虎进人出,刚刚好换了个儿。
叶雨樵“哐当”关紧门,夹住左清云,朝院内狂奔。
老虎在屋内“咚咚”猛撞木门。
没几下,门框裂开细缝。
无暇细究虎怎么上了山,左清云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去那里。”
他指向陆澄海的屋子。
“那房间窗户不在靠院这一侧。”
叶雨樵心领神会,扛起他闯进房间,转身关门,搬来柜子堵住门口。
老虎破门而出,追赶到房间外,虎爪“刺拉刺啦”不停挠门。
眼看这扇门也摇摇欲坠。
陆澄海房间,靠外侧院墙方向有扇小窗。
“愣着干什么?
快出去!”
叶雨樵抽剑守在门口,朝左清云大喝。
“我先走?”
“废话!”
叶雨樵没工夫看他。
老虎退远几步,朝大门撞来。
“咚”一声巨响,屋顶散落一阵沙土与几片木屑。
左清云无意间抬头望了眼房梁,发现梁木的缝隙夹着一本册子。
“还不快走?
看什么看!”
门框开裂,叶雨樵见他拖拖拉拉,上来推他。
“那是什么?”
顺着左清云手指,叶雨樵也发现了房梁的秘密。
那本册子一半包着木片,若非老虎震落外侧伪装,它乍看只是房梁的一部分。
“咚”,门外又传来巨响。
“你还有工夫关心陆师兄的闲事?”
叶雨樵注意力重新回到老虎身上。
“《连石剑法》形于外,《虞泉毒经》跟《旸谷心经》修于内。
叶师弟尽管少年英才,掌门真正中意的继任者,恐怕还在你我之间。”
陆澄海意味深长的笑,好死不死此时浮现在左清云脑海。
“……不能放着它不管。”
老虎震歪书身,露出封面朱字的一角。
左清云艰难地爬上床架,去够那本册子。
“多事。”
叶雨樵飞身蹦上房梁,取下书。
书到手中,他也愣了。
《旸谷心经》四个红字,清晰映在封面。
他连翻几页,果然书内记载的是行气运功的方法。
“是掌门的心经。”
掌门告诉过左清云部分心经内容,他能确定。
“这怎么可能?”
叶雨樵望着手里泛黄的卷册,无数个画面在
脖子,胡子拉碴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地上。
叶雨樵甩掉剑身的血迹,若无其事地插剑回鞘,如同完成一件寻常事。
“你疯了?”
左清云与男子一样始料未及。
盗亦有道。
哪怕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也得遵循江湖规矩。
杀手杀死金主必为江湖人追讨。
“这里待不下去了。”
叶雨樵轻声咕哝,摸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左清云手脚上的镣铐。
他看男人的尸体,平静得好像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眼眸毫无活人的神采。
天赐良机。
铁锁一离开手脚,左清云起身翻掌,把掉落在床上的竹签扎进手掌,直刺叶雨樵的天牗穴。
叶雨樵眼明手快,用剑柄挡住他的掌中刺。
竹签撞上剑柄,深深嵌进左清云的掌心。
“双手无法握物,还想杀我?”
叶雨樵双目圆睁,加力一推,把那支签子再压进几分。
竹签穿出左清云的掌背。
“你杀我妻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愤怒盖过疼痛。
妻儿残破不堪的尸身在左清云脑海晃动。
他提肘击向叶雨樵咽喉,挣脱紧握自己的手,以沾血的竹签代替银针,刺向叶雨樵神庭。
当胸一脚,叶雨樵先他一步把他踢远。
剑尖接着抵住他的咽喉。
“你决意死在这里,我可以成全。”
左清云又输了。
十六岁后,他再没赢过叶雨樵。
叶雨樵早无需他保护。
掌里的竹签被起出,竹刺带走丝丝血肉。
拔刺的人当作没看见。
受伤的人浑然不觉。
左清云坐在马车中,看叶雨樵为自己包扎右掌。
那只手的掌骨碎裂,骨头七扭八歪,没有正常手的形状。
多一道伤口,少一道伤口对他而言毫无差别。
生于杏林世家,他清楚这只手废了。
正如他的人生。
“多此一举。”
他讽刺叶雨樵。
他的讽刺,同样是多此一举。
叶雨樵草草为他包扎完,钻出车厢,驾车连夜离开他们居住的院落。
一路上,沉默是这两人的唯一共识。
左清云斜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桃红柳绿,听着“吱呀吱呀”的车轱辘声,自觉不如一具行尸走肉。
他要为妻儿报仇,他不能死。
他没有引颈就戮,与意娘殉情,非他用情不真。
——他越是对自己这么说,越觉得这是谎言。
想与叶雨樵同归于尽,只因他血洗左府?
果真如此,何需反复提醒自己?
车停在一座
,拔剑指向他。
“别再做困兽之斗。”
“你要去哪里?”
“呵,不过三年,你忘得一干二净。”
左清云并非不知道答案。
马车所走的道通往落月门。
叶雨樵把他扔在火堆旁,远远坐到阴湿的佛像背后,抱剑度过夜晚。
能如何?
他小心翼翼不敢乞求的承诺,左清云轻而易举给予另一名相识不足三年的女子。
他们间理应如此。
白天的路途越发安静,直至左清云的锦囊颠出车窗。
“停车!”
不等车身停稳,左清云跳车捡回锦囊,仔细掸尽泥土。
日光下,青竹旁的“执”字格外清晰。
“你对那贱人倒是情深义重。”
他没有搭理叶雨樵的恶声恶气,把锦囊掖进胸口,登上马车。
车行半个多月,落月山出现在眼前。
马车无法爬坡,停在山脚。
叶雨樵把左清云抓下车,架着他爬山。
他们取道古木林,那里有一条通往山上的捷径。
刚到林子边上,一位樵夫见他们预备进山林,急忙拦住他们。
“这林子去不得啊。”
“为何,这里不是能上山吗?”
左清云与叶雨樵自小住在山上,来过古木林无数次,不懂樵夫何故惊慌。
“哎呦,你们不知道。”
樵夫撂下后背的柴。
“这林子原先有条上山的道儿。
三年前不知哪家缺德,买了两头活虎。
虎笼经过这里时突然翻车。
两头虎撞破笼子,逃进山,吃掉好几个人。”
左清云与叶雨樵互视一眼。
樵夫所言,像是三年前咬死陆澄海的老虎。
“其中一头猛虎不知道叫谁杀了,另一头不知所踪。
你们想上山,绕道靠江那边吧,这一侧如今没人敢进去。”
说到此处,樵夫神神秘秘地靠近他们。
“山上原本有个门派。
前不久有人误闯进山,发现派里没人,屋子空荡荡,鬼宅一样。
没人知道那群练武的什么时候消失,弄不好全叫伥鬼抓走了。
整座山都阴森森的,山后的江也无故发臭,你们路上小心。”
“你说什么?”
左清云惊愕地扫向叶雨樵。
身边人紧闭双唇,面沉似水。
“多谢大哥提醒。”
两人告别樵夫,叶雨樵带他转道山后。
“他所言是真?
其他师兄弟呢,掌门呢?”
左清云原本就想不明白。
叶雨樵违背门规下山做人头买卖,掌门怎么不闻不问?
只是樵夫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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