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适应不了被人伺候的日子,我还是喜欢背着我的竹筐进山采药,我还想治病救人。
京城没有山,有时候为了进山采药,我连着要去好几个时日。
日子久了,京中不免传出了一些闲言碎语。
清者自清,我自然是不怕的。
可是我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居然是沈沉南。
我从山里回来的那日,他拉住了我有些粗糙的手。
叶子,如今我有能力了,你只管享福就好,京中有御医,你的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要献丑了,有时间你去学学京中的规矩,学学如何跟那些世家女子相处。
沈沉南离去后,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包扎腿上的伤口。
我没有说话,眼泪却一颗一颗的往地上砸。
沈沉南,以前你不是这样说的。
痛哭过后,我还是收起了我的药筐,老老实实的待在了沈沉南的沈宅。
十年寒窗不易,我终究不舍得拖沈沉南的后腿。
可是在山里呆惯了的我,始终学不会怎么跟那些娇滴滴的世家小姐相处,我知道的只有药材,而她们口中的琴棋书画,我通通不懂。
她们围在一起煮茶吟诗的时候,我像个不容于世的异类,穿着别扭的华服,在她们嗤笑的目光中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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