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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无删减全文

公西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旭眼角抽搐,造孽,他年轻那会,眼睛是有多瞎,才看上这么个玩意,不想浪费口舌,一脚油门就把人远远抛身后。开车去会所的路上,陈旭一直在思考,鹿黎一直默不作声,是否在憋着坏。越往这方面想,越是心惊胆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陈旭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匆匆忙忙把车停在路边,拿起电话就给助理打电话:“想办法给弄到沈家那位大小姐的联系方式。”从别墅区出来,鹿黎绕路去买特产,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老太太屋灯还亮着,她放下东西,正准备去敲门,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乖囡。”老太太一脸慈爱看着她,“你下自修啦,饿不饿,奶奶给你做宵夜。”鹿黎的笑僵在脸上,身心被一股无力感束缚,阿尔兹海默症没有特效药,奶奶的状态时不时在清醒和迷糊中切换。可是...

主角:鹿黎商鹤京   更新:2025-03-30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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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黎商鹤京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西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旭眼角抽搐,造孽,他年轻那会,眼睛是有多瞎,才看上这么个玩意,不想浪费口舌,一脚油门就把人远远抛身后。开车去会所的路上,陈旭一直在思考,鹿黎一直默不作声,是否在憋着坏。越往这方面想,越是心惊胆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陈旭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匆匆忙忙把车停在路边,拿起电话就给助理打电话:“想办法给弄到沈家那位大小姐的联系方式。”从别墅区出来,鹿黎绕路去买特产,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老太太屋灯还亮着,她放下东西,正准备去敲门,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乖囡。”老太太一脸慈爱看着她,“你下自修啦,饿不饿,奶奶给你做宵夜。”鹿黎的笑僵在脸上,身心被一股无力感束缚,阿尔兹海默症没有特效药,奶奶的状态时不时在清醒和迷糊中切换。可是...

《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旭眼角抽搐,造孽,他年轻那会,眼睛是有多瞎,才看上这么个玩意,不想浪费口舌,一脚油门就把人远远抛身后。

开车去会所的路上,陈旭一直在思考,鹿黎一直默不作声,是否在憋着坏。

越往这方面想,越是心惊胆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

陈旭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匆匆忙忙把车停在路边,拿起电话就给助理打电话:“想办法给弄到沈家那位大小姐的联系方式。”

从别墅区出来,鹿黎绕路去买特产,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老太太屋灯还亮着,她放下东西,正准备去敲门,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乖囡。”老太太一脸慈爱看着她,“你下自修啦,饿不饿,奶奶给你做宵夜。”

鹿黎的笑僵在脸上,身心被一股无力感束缚,阿尔兹海默症没有特效药,奶奶的状态时不时在清醒和迷糊中切换。

可是不管老太太变成什么样,最牵挂的永远是她。

鹿黎和老太太说自己吃饱了,她不信,非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肚子。

老太太反复确认几次,才满脸笑意点头。

鹿黎看着时间不早了,哄着她上床睡觉,等人睡熟了,她关上门从里面出来。

王阿姨瞧见鹿黎出来,上下打量一遍,确认她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老太太老早就犯困了,见您没回来,硬是不肯上床睡觉。”王阿姨说着拿眼瞟老太太房门,悄悄压低声音,“那家人今天没有为难您吧?”

“没。”

王阿姨很有眼力劲,见鹿黎不愿多说,去厨房洗了盘樱桃给她。

鹿黎挺喜欢吃樱桃,道了声谢,端着樱桃回了屋。

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一面敷面膜,一面刷手机打发时间。

鹿黎刷着刷着,突然刷到有意思的新闻,之前周泊野在竞标的滨海项目,居然被一家籍籍无名的小公司竞标走了。

看来她之前给周慕透底,故意恶心周泊野的事,没成。

可她转念一想,最终结果一样。

周泊野当初在滨海这个项目上,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眼看就要成功,谁知临门一脚被人捷足先登。

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鹿黎顿时神清气爽。

敷面膜的时间差不多,鹿黎起身去洗脸。

恰在这时,置物架上的手机响个不停,瞟了眼是神珂电话。

猜着是工作室地址的事有眉目,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神珂就说这事。

鹿黎抽了张洗脸巾擦脸,听他分析三个地址的利弊。

地段都挺不错,就是租金比北城高很多,但在寸土寸金的中都,这样的价格又是很合理。

鹿黎向神珂表达了感谢,说了具体选址,要等回北城和白纾意具体商议。

“感谢就不用了,回头,请我吃饭就行。”视频那头神珂笑得格外开怀,显然是心情非常不错。

鹿黎笑:“请一顿哪里够,至少要请十顿。”

“那感情好啊!但前提咱可说好,要你亲手做的。”

鹿黎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人没聊几句,神珂那边就有人找,鹿黎怕耽搁他正事,说了有空聊,就匆匆挂了电话。

与以往每一次从鹿宅回来一样,鹿黎刚酝酿睡意,脑海就浮现各种可怖画面,一会是废弃的水泥厂怎么也扑不灭的大火,一会狭小逼仄的寝室男孩女孩绝望麻木的脸。

梦里,实验人员面目狰狞,把小小的他们拖进实验室。


夜漾笑得云淡风轻,大有一副,你知道又如何,没证据还不是拿我没辙。

鹿黎目光锐利望向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笃定自己做的事万无一失?”

夜漾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很快又恢复从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鹿黎识相的话就离泊野远远的,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用手段留住他也只会自取其辱。”

夜漾笃定,周泊野忘不了鹿黎,除了他性子偏执外,还有鹿黎床上手段了得。

鹿黎扬了扬眉,视线掠过墙上的监控,没对这话发表言论。

夜漾以为她是被自己震慑住,勾了勾唇,语气软了下来:“说到底你也跟了泊野六年,就算是伺候他的保姆阿姨,每年也有三十万年薪,你还兼职当他的床伴,这样我每年算你五十万,六年也就是三百万。你拿了钱出国,永远不要回来。如何?”

“不如何。”鹿黎扯了扯唇角,用着气死人不偿命口吻道:“夜女士说我用手段缠着周泊野,看来我有必要坐实这个罪名。你说到时候我吹一吹耳边风,你们岌岌可危的母子情分,能否还能维持的住?”

与周泊野复合绝无可能,但是恶心一下夜漾,她还是很乐意。

果不其然。

夜漾脸色骤变。

“鹿黎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周沈两家的雷霆之怒,不是你一个弱女子能承受。”

“且不说泊野护不住你,就算他能护住你,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做沈家乘龙快婿?”

“别犯蠢。鹿黎拿钱滚蛋,是你最好归……”

“滚尼玛。”夜漾威胁的话还未说完,提着保温壶的白纾意,气势汹汹杀到夜漾跟前,“嘴巴那么臭,多久没刷牙?周泊野那狗东西出轨在先,我要是你挖个洞钻进去,哪还有脸大在这放厥词。”

夜漾含着金汤匙出声,哪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登时脸色一变:“白纾意说话客气点。”

保镖闻言作势就要教训白纾意,鹿黎扣住他手腕,冷声警告:“敢动她试试?”

“不好意思哦!”白纾意耸耸肩,用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就你这种没底线没原则,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货色,我还真客气不起来。”

夜漾脸色阴沉:“白纾意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瞧着夜漾阴鸷的目光,鹿黎怕她动真格,把白纾意往身后一扯,“夜女士,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别在我面前耍存在感。”

“你要是敢动纾意,看我坐不坐实罪名。毕竟你方才的威逼利诱,倒是让我觉得,周泊野爱我爱的不行。你说我要是愿意退而求其次,周泊野会不会对我唯命是从?”

“如此夜女士的算计,算不算落空?”

鹿黎说的正是夜漾担心,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敢?”

“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

“鹿黎……”

回应夜漾的是只有关门声。

盯着紧闭的房门,夜漾气得面色扭曲。原本是想给鹿黎难堪,让她知难而退,谁料她软硬不吃,最后还反被威胁。

夜漾狠狠一咬牙,领着保镖,扭着细腰走了。

……

屋内。

鹿黎和白纾意大眼瞪小眼,隔了一会,白纾意突然一把捧住她的脸,惴惴不安:“宝。你不会为了气那老巫婆,真和周泊野那垃圾复合?”

鹿黎眼皮动了动,垂眼盯着脚尖:“想什么呢?我这又不是垃圾回收站。刚刚那么说纯粹是恶心夜漾。”

这几年夜氏经营不善走下坡路,夜漾出于利益考虑,处心积虑想修复和周泊野母子情。

可周泊野是什么人?

破裂的母子关系是夜漾想修复,就能够轻易就修复的吗?

“那就好。”白纾意拍了拍胸口,喜滋滋,“垃圾就还该待在垃圾桶,宝宝人美心善,值得世界最好的男人。”

“不要男人,独美也行。”

白纾意想了想,心情愉悦哼了声:“话说宝和周渣渣分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不用应付那老巫婆。”

“夜漾她不是好人,没事你别招她。”

白纾意插着腰:“宝,你就是太好说话,他们才得寸进尺。”

鹿黎:“……”

白纾意家境优渥,一直被保护的很好。怕她遇到夜漾时口无遮拦吃亏,鹿黎思忖了几秒,决定把利弊掰开和她讲讲。

“小白下次你遇到夜漾避着一点,她在外人面前一直装的很优雅,内里却锱铢必较……”

白纾意噘噘嘴,耷拉着眉眼:“我就是不服气,明明错的是周泊野,他们凭什么可以趾高气扬?”

“就凭他们比我们强。”鹿黎拍了拍白纾意脑袋,眼底情绪不明,“谁叫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生存法则,在我们没有能力推翻这一切前,要学会审时度势,等待必要时机给对方致命一击。”

鹿黎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能当场报的仇她当场报,当场报不了的仇,她会按捺性子等待时机。

“宝。”想到父母前阵子被免职的事,白纾意吸了吸鼻子,“我以后再也不当咸鱼了,我要把我们工作室做大做强,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狠狠踩脚下。”

鹿黎被她话逗笑,“好呀!我等你有钱了养我。”

“那必须的。”白纾意抬了抬下巴,哼哼唧唧撒娇,“等我有钱,给宝买买。”

白纾意心疼鹿黎。

本应该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大小姐,父亲去世后,母亲不作为,偌大家产拱手让人不说,还被舅舅舅妈联手设计,送进女德学院,在里面遭受非人虐待,逃跑的途中遇到人贩子,差点死在荒郊野岭。

就这样陈映薇还劝她大度,不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白纾意有时候也不懂鹿黎,陈映薇那样作,她为什么能一忍再忍?

白纾意有的没的想了一堆,猛地想起此行目的。

“宝。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发烧?要不要去医院?”

白纾意边说边用手探她体温,见鹿黎额头不是很烫,暗暗松了口气。

吃完午饭。

两人凑一起聊天,大多时候都是白纾意说,鹿黎安安静静听着。

“宝,下周一华府那边有个商业酒会,听说嘉鼎的庞总也会去,我找关系弄了一张邀请函,运气好的话没准能搭上嘉鼎,那样,我们面临的困境就迎刃而解了。”

目前国内娱乐三巨头,分别是荣亚传媒,嘉鼎,橙娱娱乐公司。

周氏旗下的橙娱传媒,近几年异军突起,一度有赶超嘉鼎的趋势。

嘉鼎和橙娱一直不对付,眼下周泊野打压白鹿工作室,别人顾及周泊野不敢和白鹿摄影合作,但嘉鼎完全就没有这个顾虑,没准还会为了踩橙娱,故意和白鹿工作室有业务往来。

白纾意的想法是好,但庞总那人口碑不怎么样,鹿黎怕白纾意会吃亏,当即摇头道:“庞总那人在业内出了名的荤素不忌,你这种时候递投名状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目前我们工作室状况,想要在北城混下去,只能找嘉鼎碰碰运气。”

“咱们工作室还没到那一步,就算真到山穷水尽地步,你觉得我会让你冒险?”

“可是……”

白纾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鹿黎打断:“别可是了。工作室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安心把手头工作做好。”

在鹿黎注视目光下,白纾意敷衍回了个“好”。

“不许阳奉阴违。”

白纾意摸摸鼻尖:“你说不许去就不许去,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怕鹿黎半夜突然发烧,白纾意没有回去,在出租屋里住下。

鹿黎身体素质一直不错,吃完药,隔天感冒症状就消失了。

见已经她没什么大碍了,白纾意吃完午饭就走了。


“去哪儿?”温时韫蹙眉。

商鹤京头也没回,“找人。”

“臭小子半年都见不到一次,一回来你就要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商鹤京声音懒洋洋,“大姐这么大个人在我跟前,我眼里要是看不见你,不就成瞎子了?”

“少贫嘴。”温时韫笑骂着追上去,“我看你就是臂膀硬,没把我这个姐放心里。”

她这弟弟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逮住,羊毛还没薅够,怎么能让人给跑了呢?

听着身后传来噔噔噔脚步声,商鹤京停下脚步,偏头看了眼温时韫,“大姐你想薅羊毛直说,别乱往我头上扣帽子。”

商鹤京表面是温雅,谦恭,克己复礼的。

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个商家的掌权人,内里有着怎样的桀骜,叛逆,不服管教。

温时韫的小心思被戳破,面色略显尴尬,抿了口杯中红酒掩饰心虚,“听说你在港城被一姑娘包夜了,终于想通了,不执着于你那麋鹿姐姐了?”

“没有其他人,一直都是她。”

温时韫挤眉弄眼,“人你找到了?”

“快了。”商鹤京散漫一笑,长腿一迈,阔步进电梯。

两分钟后,俩人出现在下层甲板。

商鹤京视线在甲板上巡视一圈,鹿黎方才站的位置已经没人,角落里一对男女吻得难舍难分。

“刚刚站这里的人去哪儿了?”冷肃的嗓音骤然响起。

角落里打情骂俏的男女,吓得一个激灵,男人正想要发火,乍然看见商鹤京和温时韫,愣了一秒,急忙陪笑着上前打招呼:“商少!温总!幸会幸会。”

见商鹤京面色不善,男人话锋一转,极尽谄媚:“商少您刚刚问什么来着,我方才没有听清。”

商鹤京眸色如墨,骨节分明的手指遥遥一指,把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男人绞尽脑汁想了会,没印象,推了推身旁的女人:“商总问你话,看没看到人?”

女人声音娇滴滴:“樊哥,我刚刚就顾着和你亲热,没看到周围有人。”

商鹤京眸色深深,看不出情绪,温时韫却知道,她这弟弟生气了,摆了摆手,“没你们事了,玩儿去吧。”

两人如蒙大赦,着急忙慌离开。

温时韫四下看了眼,“她刚刚在这?”

商鹤京:“应该。”

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很像,但不能确定一定是她。

温时韫无语:“你在搞抽象?”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

“来参加晚宴的都有邀请函,我让王特助把名单发给你,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商鹤京微微颔首,面色凝重离开甲板,临走前,还不忘提醒温时韫:“让负责人把游轮上的监控拷贝一份给我。”

**

鹿黎回到宴会厅,K端了杯果汁递给她:“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别担心,我没事。”

K带鹿黎来参加酒会,本意是给她介绍资源,眼下目的达到,见她脸色苍白,就提议一起回去。

鹿黎这会确实很不舒,不仅是生理性恶心,还有心理方面的别扭。

怕和那人碰见,到时候尴尬。

“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今天的主角是商家那位太子爷,咱们就是一个凑数。”K说着风度翩翩伸出胳膊,“请吧!小麋鹿。”

下了游轮K送鹿黎回酒店,途中,白纾意视频电话打进来,瞧着她的穿着“哇”了声,,又看见满脸络腮胡的K,彪了句国粹,随即笑嘻嘻打招呼:“珂神好久不见啊,你真是越来越有男人味。”

K挑了挑眉,笑着打趣:“确定不是吐槽我变粗糙了?”

白纾意嘿嘿一笑,对着K就是一顿彩虹屁,“珂神五官堪称女娲炫技之作,你的美貌岂是区区胡子能封印?”

两人你来我往聊了几分钟,白纾意就切入正题,提了她下午签了个大单的事。

鹿黎挺意外,但也没多想。

车子抵达酒店后,鹿黎和K挥手道别。

这一晚鹿黎睡得很不安稳,脑海里缠绕着香艳的梦。

她强势将男人抵在沙发,动情时,他眼尾透着靡丽的红。

似是怕她无法容纳他,在发起进攻前,他双膝臣服,食指和无名指卖力地讨好。

窗外电闪雷鸣,她像是被雨水浸润,颤栗着弄湿床单。

头顶传来愉悦的轻笑声,她羞赧地想逃,脚踝却被轻轻抓住。

“我第一次接业务,姐姐还满意吗?”

鹿黎红着脸没吱声。

男人若有所思几秒,说了句‘明白了’,伸手扯掉碍事的领带,继而俯身下去。

那瞬间鹿黎脑袋一片空白,闷哼一声,手下意识去抓他柔软的头发。

毫无意外她再次被弄湿。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他缱绻地吻着她:“姐姐我要你。”

“嗯。”

第一次结束的猝不及防,男人脸上闪过错愕。

鹿黎同样满脸震惊,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你业务能力似乎不行……”

男人眼底的慌乱变成羞恼,紧跟着,她被拉入更深的情潮。

一次又一次。

那一晚她数不清有多少,每一次攀升到顶峰时,头顶都会响起男人偏执声音:“姐姐,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鹿黎没听到自己的回答,刺耳手机铃声惊醒她,睁眼,外面天光大亮,淅沥雨点打在玻璃窗。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急促呼吸几次,眼底逐渐恢复清明,拿过床头柜手机一看,是白纾意的来电。

鹿黎揉着太阳穴按了接听,对面传来白纾意焦急的声音:“宝,你和神珂现在怎么样?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什么怎么样?”鹿黎不明所以。

“当然是神珂半夜被爆出柜的黑料,今早在酒店被偏激粉丝刺伤的事?”白纾意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震惊道,“宝。这事上头版头条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才醒。”鹿黎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把你知道的和我说一说。”

“有个叫橘子汽水的大V爆料,说珂神是个深柜,还炼铜,开始粉丝还据理力争,但对方明显有备而来,粉丝反驳什么,他就抛什么证据。这不珂神工作室还没来得及发声明,早上就有路人拍到他被刺的图片……”

白纾意把事情言简意赅说了一遍,未了还一脸愤慨骂道:“橘子汽水那贱逼眼屎都没擦干净,就胡咧咧谣言珂神,满嘴喷粪的玩意,也不怕胡说八道回头被雷劈。”

“先别着急上火,这事幕后有人。”鹿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吐掉嘴里的泡沫,“我现在要出门一趟,酒店地址我发你了,到了我们再联系。”

挂掉白纾意的电话,鹿黎拨了K的号码,那边提示对方已关机,转而打给吉娜,那边很快就接通。

“喂,鹿老师。”吉娜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刚刚哭过。

“你们在哪个医院?K情况怎么样?”

“我们这会在康元医院。”吉娜哽咽了一下,哑着声音继续,“K老师这会在急救室抢救,具体情况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

鹿黎又问了工作室的情况,说是K团队已经报警,目前正在收集证据。

鹿黎打车到康元医院的时候,K已经从急救室出来,吉娜看到鹿黎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浑身发抖将她抱了个满怀。

“医生说,差几公分K老师就救不回来,还好最后是有惊无险。”

吉娜刚出来工作没多久,头一遭遇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事。

鹿黎知道小姑娘吓坏了,安抚性地轻拍她后背,等她情绪平稳下来,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守在医院?他经纪人呢?”

“徐哥刚走。警局那边打电话,让他过去做笔录。”

鹿黎敛了敛眸,抬步进病房。

病床上K安安静静躺着,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一样。

昨日还谈笑风生的好友,今日病弱地躺在床上,鹿黎喉咙发涩,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

然而,她清楚现在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深吸了口气,给几个相熟的娱记发消息,对面的人支支吾吾,说神珂在圈里得罪了人,他们人微言轻不敢插手。

鹿黎一脸颓丧盯着手机,微博里骂声一片,神珂也被贬的一文不值。

她指腹摩挲着屏幕,抬手,敲下一段文字:“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它能揭示所有真相。我相信K老师人品,一切魑魅魍魉,将在光下无所遁形。”

在网上都在对K口诛笔伐的时候,鹿黎第一个站出来替他发声,无疑成为网友发泄的对象。

周泊野盯着鹿黎发的微博,一张俊脸阴沉的能拧出水。

那女人倒是长本事了,这种浑水都敢蹚?

原本只是想敲打敲打神珂,现在,他要神珂永远没有翻身机会。

周泊野眯了眯眼,给裴晟打电话:“裴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把神珂锤死。”

电话那头裴晟有些犹疑:“神珂和嫂子关系不错,周哥你这样做,嫂子知道了会不会闹?”

“阿黎最近太不乖了,这是给她的一点教训。”

“那行。”裴晟笑了一下,“这事一定给周哥办的漂漂亮亮。”

神珂业务能力硬又能怎么样?在资产面前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周泊野挂断电话,点了根烟抽上。

身处名利场想要洁身自好,难如登天,可这些年为了她,他一直做那个格格不入的一个。

他觉得。

不管和沈媛怎么逢场作戏,他最爱的人始终是鹿黎。

他自幼爹不疼娘不爱,想要拿下周家,必须借助沈家的势。

他以为鹿黎会懂,谁知她会那么绝。

周泊野烟抽了一根又一根,闭眼,脑海浮现女人娇媚敞亮的狐狸眸。

他舍不得她哭。

但更讨厌她忤逆自己。

周泊野漆黑的眼眸深沉,脸上带着孤掷一注的疯狂。


“好。”

鹿黎问王阿姨一会想吃什么,王阿姨说已经吃过了,嘱咐她一会记得出去吃饭。

她笑着“嗯”了声,揣着医疗卡出门,没走几步,王阿姨追了出来。

“还有事吗?”

“鹿小姐刚刚忘记提醒您,医院的网上支付系统在升级,一会交钱的时候,您记得去窗办理。”

鹿黎微微颔首。

住院部一楼就有缴费窗口,鹿黎交完钱,去门诊楼预约了检查时间。

时间分别是明早的九点和傍晚六点。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气味刺鼻而冰冷,鹿黎脚步匆匆,低头记备忘录,冷不丁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手腕轻轻被扣住。

鹿黎的脚步一顿,身体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撞进那人的怀里。

她抬头,对上了清雾氤氲的眼眸,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温润的笑意,像是春风拂面,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深意。

“姐姐又见面了。”商鹤京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穿着三件式浅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仿佛一个完美的绅士。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鹿黎思绪莫名被过去的记忆裹紧。

商鹤京强势将她抵玻璃窗前,震耳发聩的音乐声中,被迫踩在他厚实肩膀。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尘不染的窗台被弄湿。

窗帘微微摇曳,透进一丝凉风,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炽热。

想到那夜的荒唐,鹿黎面颊发烫。

她试图挣脱,但商鹤京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轻易逃脱。

鹿黎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却带着几分警告,“放开。”

商鹤京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鹿黎的颈侧,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很香。

是让他着迷的那种体香。

鹿黎内心一阵兵荒马乱,面上却是滴水不漏,板着脸,一字一顿:“商总请自重。”

“自重什么?”商鹤京笔直迎着她的目光,琉璃色眼瞳赤诚坦荡。

“我们还没熟到,举止亲昵的程度。”鹿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和商总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喊我姐姐,恐怕会对令尊声誉有损。”

“嗯?”商鹤京轻笑挑眉,只是不等他开口说话,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手里提溜着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满脸歉意凑上前,“这位先生实在抱歉,这熊孩子一个没看住,拿着钢笔乱甩,把您西装外套弄脏了。您看衣服是脱下来,我拿回家清洗?还是您自个儿处理,我出干洗的费用?”

“???”

鹿黎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去看他后背。

果然,在商鹤京手工定制的银灰色西装外套上,自左肩到右腰的地方晕染出很长一条墨线。

所以男人方才的举动是保护她?

而自己却误把他的好心,当做是别有所图?

鹿黎彻底懵了。

脸微微发烫。

“你个小兔崽子,老娘一分钟没注意,你就给我搞事,还不快给哥哥道歉。”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下,小男孩哭唧唧道歉:“哥哥对不起,小宝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是你第一次犯错,哥哥就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商鹤京笑着摸了摸他脑袋,声音四平八稳,最后非但没要求对方赔偿,甚至还把小男孩给哄好了。

中年女医生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数落小屁孩一顿,这才抱着孩子离开了。


“和你结婚?”鹿黎瞳孔微睁,重复着他的话。

“我品行端正,没有不良嗜好,和我结婚,姐姐不会吃亏。”

“这玩笑不好笑。”

不提商鹤京不凡的出身,就他目前取得的成绩,以及出众的样貌,追求他的名门淑女如过江之鲫。

“玩笑?”商鹤京挑眉,很轻笑了一声,“我没这么无聊。”

“再过三个月是我奶奶八十岁寿辰,她身体不好,最大的心愿是看着我成家立业。”

“我需要一个妻子。”商鹤京眉眼温柔看着她,“而姐姐符合我对妻子的所有幻想。”

嫁给商家太子爷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可这馅饼砸到鹿黎头上时,她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

她与周泊野青梅竹马情谊,六年爱情长跑,最终还不是败给现实?

“商总的提议很诱人,但我一个平头百姓,自认为配不上商家门第。”鹿黎朝着商鹤京微微颔首,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那晚的事是我唐突了,除了结婚那一条,在我能力范围都能满足。”

商鹤京视线从她精致小脸滑到白嫩手指,最后堪堪定格在那张纸质名片。

又是这样。

拒绝起来干脆利落。

见他迟迟没有要接的意思,鹿黎默默收回名片,却在这时,商鹤京风度翩翩伸出手,目光似有若无落在她身上。

鹿黎轻咬唇瓣,重新递上名片。

商鹤京指尖捏着名片,视线从那串私人号码短暂停留,语气恢复到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沉冷:“我的提议一直作数,姐姐要是反悔了,随时可以回来找我。”

鹿黎没有搭腔,露出礼貌性的微笑,见他没有其他想说的,简单提了告辞了,临行前突然想到什么,试探性问了一句:“商总平时关注娱乐新闻吗?”

“姐姐觉得我很闲?”

鹿黎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又为自己荒唐想法感到羞耻,怎么会厚脸皮的觉得,神珂热搜被撤和商鹤京有关。

只是鹿黎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商鹤京不疾不徐道:“网上关于神珂的负面新闻,是我的公关团队摆平。”

“你……”鹿黎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仿佛失去语言能力,那种突如其来的震撼,荒谬,不真实感,让她有一瞬的头脑空白,唇轻轻颤动,好久才找回声音,“为什么帮神珂?”

他们之间非亲非故,唯一交集就是那晚?

她和周泊野六年感情,她开口求他,尚且能做到置之不理。

更遑论……

月辉下,女子一袭墨绿旗袍,贴合身的设计勾勒出玲珑曲线,天鹅颈随着她仰头的动作,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

湿漉漉的狐狸眼露出茫然,带着一种让人怜惜的破碎感。

商鹤京眸色晦暗,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跟在周泊野身边的六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商鹤京俯身,指腹碾去她眼角晶莹,垂阖的眸中是尽是幽暗。

就在鹿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商鹤京慵懒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深陷舆论漩涡。”

“帮神珂只是顺道。”

鹿黎眼睫颤了颤,张嘴想说话,唇却被商鹤京捂住。

似是怕过于亲昵的姿态吓到她,商鹤京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姐姐可以当我是见色起意,也可以认为我食髓知味。”

商鹤京背对着光,五官笼罩在阴影里,那双深邃的眸子却亮得吓人。

“姐姐永远有拒绝我的权利,但喜欢你这件事不会改变。”

他说这话时眼底爱意缠绵,灼热的视线,烧得鹿黎心脏怦怦乱跳,她无措地垂下眼睫,“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商鹤京眸光微动,默默收回手。

鹿黎舒了口气,微微颔首,转身快步离开。

望着消失在转角的窈窕身形,王文也不解从暗处走出:“Boss,您就这么把放人走了?”

商鹤京挑眉,“不然呢?”

“不该乘胜追击吗?”空窗期的女人最好攻略。

商鹤京摩挲着腕骨处的伯爵手链,浓密的睫毛垂着,冷峻的眉眼带着几分纵容和无奈:“我逼得太紧,她会不自在。”

商鹤京说着摸根烟点上,久别重逢的隐秘欢喜,让他身体忍不住激动地颤栗。

那一瞬间,王文也以为自己眼花。

他看到商鹤京擎着烟的手在抖,就是当年蓝星科技核心机密被盗,老板也表现得从容不迫。

那位鹿小姐确实样貌出众,可比她漂亮的老板又不是没见过。

商鹤京重重抽了口烟,抬脚捻灭,瞥了发呆的王文也一眼,轻描淡写道:“让保镖开车跟上。”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远远跟着就行。”

*

公寓几天没人住一股异味,鹿黎开门进去就去开窗。

手机嗡嗡震动作响,显示中都号码,鹿黎眼睫微垂,犹豫着按了接听。

“我是商鹤京。”

夜风裹挟着男人清润嗓音,带着水气浸润过的微哑,莫名缱绻、撩动人心。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事,姐姐可以打这个电话。”

对面的人顿了一下,故作随意补充道:“没事也可以找我。”

鹿黎指腹刮擦着手机边缘,敷衍地回了一个“好”字。

鹿黎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一会是周泊野那群人丑恶嘴脸,一会商鹤京讳莫如深的眼神。

浑浑噩噩睡到下半夜,被一通刺耳的铃声吵醒。

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周泊野,干脆利落按了拒接。

只是这边才把他拉进黑名单,那边微信就弹出视频邀请。

鹿黎按着胀痛的太阳穴,黑着脸拒接,随后是是一套拉黑删除服务。

其实这种时候关机一劳永逸,可奶奶住疗养院……

这些年鹿黎赚的钱不少,但老太太身体不好,单单疗养院每月支出就三万,加上看病七七八八费用,每个月最少要花四五万。

老太太清醒时会怪自己连累她,每当这时候鹿黎总笑着哄她:“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花在该花的地方,才算是物尽其用。”

“奶奶好好的,阿黎才有家。奶奶要是不在了,阿黎就是没人要了。”

“呸呸呸。我们乖囡世界第一好,怎么会没有人要?”老太太声音责备,语气却满含宠溺,“乖囡早点儿和阿野把婚事办了,奶奶看着你嫁人了,下去也好和你爸爸交代。”

想到慈眉善目的小老太太,鹿黎喉咙发堵。

距离上次回榕城已经过了四十多天,明天中都探望神珂后,她打算回去和老太太一起过中秋。

鹿黎有的没的想了一堆,困意渐渐上头,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

鹿苑客厅。

周泊野对着佣人劈头盖脸一顿骂,等火气消了一些,重新拿手机给鹿黎电话。

只是那头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想到包间发生的事,周泊野磨了磨牙。

知道她是故意和自己怄气,可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夜不归宿。

这几年他太宠着她了,以至于惯出一身毛病。

“你们是吃白饭的吗?阿黎要出去,不知道拦着吗?”

“鹿小姐说去接您,我们不敢拦,也拦不住……”

周泊野骂了“废物”,拿着车钥匙出去。

裴晟怕他喝酒开车出事,阴沉着一张脸追了出去。

鹿黎还真是不识好歹,被奚落几句,还真发脾气不回鹿苑。

她什么身份,沈媛什么身份?

沈家在港城是有头有脸大家族,沈媛更是沈家掌上明珠。

沈媛闹一闹,作一作,那是人家有资本。

鹿黎身后除了一帮作妖亲戚,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周哥和沈家联姻,事业更上一层楼不说,还能一脚蹬掉那废物弟弟。

鹿黎口口声声爱周哥,为了他的事业,牺牲一下自己怎么了?

这些年周哥还不够宠她吗?

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包包珠宝首饰,哪一样缺她了。

不就隐忍几年,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她就要死要活,闹着要和周哥分手。

要不是周鹿两家的老太太是闺中密友,就鹿黎那样的出身能和周哥好上?

“周哥,要我说鹿黎就是矫情,以她目前的处境,你不妨冷冷她,等外面吃够了苦头,就知道周哥的好了 。”

“再说了,神珂前程还捏在我们手里,鹿黎要是继续闹,周哥大可拿他做文章,不信鹿黎不低头认错。”

理是这么个理。

可想到鹿黎离去时的决绝背影,周泊野眸色晦暗。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继续放任下去了。

“阿黎这次真生气了。”

“周哥你别被她骗了?鹿黎就是做做样子。”裴晟轻描淡写反驳,“那男的查无此人,摆明是花钱雇的。鹿黎演那么一出,纯粹就是想激起你占有欲。”

周泊野森冷的眉眼稍稍松动。

也对。

阿黎爱他爱的要死,怎么会和别人暧昧?

她今晚突然闹这么一出,一定是为了引起他注意。

见他神色缓和,裴晟觉得有戏,乘胜追击:“女人争宠的时候手段层出不穷,周哥你这就吃了恋爱经验少的亏。”

“再说现在沈媛在北城,要被她听到什么风声,周沈两家的联姻还能成吗?”

提及周沈两家的联姻,周泊野仅剩的犹豫消失。

要扳倒周慕那个废物,他必须要借助沈家的势。

尽管知道周慕烂泥扶不上墙,可那老东西依旧处处替他谋划。

鹿黎可以闹,但他不行。

周泊野闭了闭眼,到底没踏出那一步。

裴晟说的没错,阿黎最近太作了,是该冷一冷她。

等她在外面吃够苦头,他拿出诚意哄哄,她一定会心软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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