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多谢爸妈关心,”我看向地上的沈夭夭,故作惊讶道,“哎呀,妹妹不是刚才晕过去了吗,怎么还能跪在这,这不得赶紧送医院?”
沈夭夭怨毒地看着我,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我更加来劲了,就要把她拖起来:“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把妹妹送去医院,当众晕过去可不好,这是猝死的前兆啊,不去医院别人还以为我们沈家苛待养女呢……”我对着沈夭夭连拉带拽,她尖叫着喊爸妈救命。
“够了!”
一股大力袭来,我被人猛地掀翻狠推了一把。
爸爸怒不可遏地看着我,厉声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以后谁敢再提,我打烂她的嘴!”
他的眼刀分明是砍向我的,拂袖摔门而出。
妈妈也叹着气将沈夭夭扶起来,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埋怨了一声:“这么多年处处和夭夭过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和你爸有怨恨……真是造孽啊。”
他们走后,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并没有因此而失落。
流落在外十几年,我早就对这个家没有多少感情了。
既然大家都利益至上,那就彼此间,好好利用一下吧。
7.当天晚上,闫寻之举办朋友聚会,要将我介绍给他的兄弟们。
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敞篷车停在那里,少年偏头望向路旁的月季花,手指搭在车窗处,他的侧脸轮廓很好看。
闫寻之听到动静了,转过头来,望着我露出笑容。
“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