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荣晴永诚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渣爹姨娘被我扫地出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懒小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宾客哗然。永诚侯胸臆间怒意磅礴,却极力克制,只大红喜袍下的手越攥越紧:“即便你一片孝心,也要遵照规矩,不可坐主座!而且,你一身白衣也于理不合!你这一片孝心为父知晓了,还是回兰苑好生休养吧!”荣晴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乃是外祖给几位舅舅还有母亲亲手雕刻的,象征国公府嫡出的尊贵身份!见玉如见人!至于这身衣裳,实在是女儿怕耽误吉时,以至礼数不周!若父亲介怀,那女儿在此给父亲道歉。”这番看似道歉,实际施压的话,简直在戳永诚侯的心窝子。他唇角下敛,眼神阴沉的好似可以将荣晴劈了。而他身旁的柳氏,同样恨得双目染血。今日她本该成为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女人,明明是个妾,却以正妻之礼被迎娶进永诚侯府!全都被荣晴这小贱人给毁了!她极力想要为自己挽...
《重生后,渣爹姨娘被我扫地出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宾客哗然。
永诚侯胸臆间怒意磅礴,却极力克制,只大红喜袍下的手越攥越紧:“即便你一片孝心,也要遵照规矩,不可坐主座!而且,你一身白衣也于理不合!你这一片孝心为父知晓了,还是回兰苑好生休养吧!”
荣晴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乃是外祖给几位舅舅还有母亲亲手雕刻的,象征国公府嫡出的尊贵身份!见玉如见人!至于这身衣裳,实在是女儿怕耽误吉时,以至礼数不周!若父亲介怀,那女儿在此给父亲道歉。”
这番看似道歉,实际施压的话,简直在戳永诚侯的心窝子。
他唇角下敛,眼神阴沉的好似可以将荣晴劈了。
而他身旁的柳氏,同样恨得双目染血。
今日她本该成为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女人,明明是个妾,却以正妻之礼被迎娶进永诚侯府!
全都被荣晴这小贱人给毁了!
她极力想要为自己挽尊,劝说:“侯爷,大小姐她毕竟摔伤了脑袋,坐着就坐着了!今日这么多宾客,莫要让人看了笑话。至于白衣,只要侯爷的心里有妾身,何种颜色的衣裳又有什么呢?而且,不是有‘白头偕老’一词吗?”
荣晴冷笑。
这柳氏确实是能屈能伸!
“柳姨娘果然懂规矩!母亲若回来,定然后宅安宁!女儿在此恭祝父亲与柳姨娘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虽不能同生,但求死时同穴,恩爱有加,莫要祸害旁人!”
字字带着嘲讽,惹得宾客纷纷暗暗发笑。
瞧着永诚侯气的眼角抽搐,荣晴扶额:“嘶,女儿头疼,说错了!父亲莫怪!”
永诚侯如被一双大手死死扼住脖颈,却又要维护自己的脸面跟形象,是以额角青筋疯狂抽跳。
“拜堂!”
许久,他才从齿缝间磨出两个冷硬的字眼。
“父亲,大燕还有个规矩,您也要坐在主座上!”荣晴唇角上扬,“毕竟是纳妾,不是娶平妻!”
前世,直到她身死,有国公府压着,柳氏都只能是个妾。
别看永诚侯这个人渣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实际上心胸狭隘至极。
暗地里,他可没少给国公府使绊子!
若非他,四表哥也不会被流放北地。
“不必!”永诚侯气息不畅。
荣晴笑的更加嘲讽。
以前,母亲与这人渣也曾爱的死去活来,甚至母亲还与国公府断绝关系。
再深的感情,最终也会在柴米油盐的普通生活之中被磋磨殆尽。
她会好好瞧着柳氏与渣爹如何从相爱相知,到相看两生厌!
被荣晴这一闹,两人心里的那股拜堂的喜悦劲烟消云散。
草草拜了堂,赤芍端着一盏热茶,递给柳氏。
柳氏袖下的手死死攥成拳,眼中恨意涌动。
以前觉得荣晴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她竟是藏得这么深,让她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下,当众丢脸!
这仇,她会清清楚楚的给她记着,日后一定会跟她好好清算。
人群之中观礼的柳芊芊眼睁睁看着柳氏受辱,就要为柳氏出头,却被兄长柳晖死死抓着手臂。
“哥,她这样羞辱娘,若我不代娘出头,日后她岂不是要骑在咱们三人的头上作威作福?”
“父亲不会纵容她!”见柳芊芊欲要挣开他的桎梏,柳晖眉头紧锁:“荣晴分明来者不善,你若闹开了,正合了她的意,娘总要名正言顺的进侯府!”
柳芊芊恨恨咬唇:“那天怎么不让荣晴直接摔死!”
“闭嘴!”柳晖厉声叱喝,跟永诚侯十分相像的狭眸里戾气浮动。
柳芊芊抿了抿唇,她向来惧怕这个兄长。
主位上,荣晴眉眼不耐,催促:“柳姨娘,天地都拜了,这主母茶何时奉上?”
柳氏接过茶,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阴狠算计。
“大小姐,咱们以后便是一家人!”
荣晴嘴角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柳姨娘能得父亲喜爱,便是福分!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父亲,莫要一心都扑在生意上!
倘若冷落了父亲,万一父亲再娶一回妾,怕是真的会成了京城人人饭后谈资!”
柳氏握着茶盏的手指尖泛白。
“这柳氏还真的是善良大度!荣大小姐明显就是在刁难她,她竟是都能忍下!”
“呵!士农工商,这商人个个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我之前就说过柳氏不简单,以后这永诚侯府怕是日日好戏呢!”
……
周围又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柳芊芊听得这些话,气的五官狰狞。
荣晴抬手接茶时,也不知道是谁没有接稳,茶盏竟是向侧翻去,烫伤了她的手,也打湿了柳氏的绣花鞋。
“大小姐!”白芷尖叫。
赤芍更是红了眼睛,恨恨瞪着柳氏,“柳姨娘,大小姐处处恪守大燕礼数,你怎么能明面上一脸笑意,背地里算计坑害大小姐?
大小姐之所以会在侯爷纳妾之前摔下楼梯,摔伤脑袋,就是因着你带进府的柳小姐!
大小姐她顾念着侯府安宁,没有追究不说,还忍着头痛前来观礼,只为了不让人诟病,觉得你是害侯爷被人讽刺宠妾灭妻的狐媚子,丧门星,你怎么能不知好歹?”
这番话是之前荣晴特地提点过的,赤芍平时大大咧咧,不想,竟是全都记住了。
柳氏的脸色倏然变得极其难看。
她确实是想要算计荣晴,毕竟她有永诚侯这个坚强后盾,方才荣晴又当众让自己难堪,故意用茶水烫伤她,必然会让她落下一个睚眦必报,不好相处的名声,保不齐她就会被退婚!
可她都还没有行动,那茶盏就歪了。
眼睁睁看到周围人都用那种鄙夷不齿的眼神盯着她,柳氏彻底慌了,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脚背此刻也灼痛至极。
“赤芍,谁准你说这些的?”在永诚侯发作之前,荣晴猛地站起,眼眸凌厉如利剑。
赤芍不服气的跪下,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奴婢实话实说罢了!就是柳小姐害的您摔伤了头,现在您的手……”
“父亲,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刚刚头晕,没有接住,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切莫因为这事,让您跟柳姨娘生出龃龉!”
柳氏惯会茶言茶语,看似是在帮她说情,实际上都在暗暗挑拨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本来就浅薄如水的关系,就这样在柳氏的三言两语的挑拨下,变得更加尖锐如冰。
前世,她猪油蒙了心,根本就看不清柳氏的这些鬼把戏,重活一世,她要用柳氏引以为傲的手段去对付她,让她也尝尝有苦难言的滋味!
“老国公,本督这样的人,又能对荣大小姐做什么呢?之所以深夜前来,不过是荣大小姐有求于本督,有了消息,肯定要及时通知。”
老国公将信将疑。
他知道,荣晴心里一直挂念着方锦。
只是当年方锦走的决绝,甚至为了一个永诚侯,不惜恩断义绝。
“想来老国公也猜到了荣大小姐的心思!本督觉得,血脉亲情斩不断,倒不如遂了荣大小姐的意思。”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就不劳烦洛督主了!”
洛尘逸只淡淡一笑,“那本督就先告辞。”
老国公如松柏一般,站在府门外,许久许久。
他终究没能等到第二天,直接去了荣晴的院子。
荣晴将金叶子跟自己的玉叶吊坠仔细比对,真的是完全一样。
她并不认为这是巧合。
并且,洛尘逸也没有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叫人打造一片锋利无比的金叶子。
额角传来针刺一般的痛,她总觉得自己似乎丢掉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难道是因为被狸奴吓到,滚下楼梯所致?
外面忽然传来老国公的唤声。
她忙不迭将两片叶子塞进袖子里,起身走出去。
“外祖。”
老国公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心以为她是担心方锦。
“晴儿,洛督主这个人心思深沉,你莫要与他走近。”
“外祖,您都知道了?”荣晴像个做错事情被抓包的孩子,低垂着头,红唇抿成一线。
老国公叹气:“锦儿的事情,你莫要再管了!”
“外祖,那是母亲!您既然能轻易原谅我,为何就不能原谅母亲?”
想到母亲现在下落不明,荣晴更是心口闷堵的厉害。
“晴儿,你母亲当年为了一个永诚侯,闹得厉害!”
“再厉害,不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吗?子女与父母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况且,母亲当年年轻,被花言巧语蒙骗,才会犯错!这么多年过去,母亲肯定也懊悔无比。”
老国公捏紧手指,“晴儿,你怎么……”
“外祖,您说我固执也好,还是强人所难也罢,我不能看着母亲就这样被人欺负!”
“所以,你就求着洛尘逸帮你?”
“外祖,我别无办法。”
老国公又是一声重叹,“明天我让你大舅舅去庄子上瞧瞧。”
他听说永诚侯跟柳氏不清不楚时,也曾假装遇到方锦。
可方锦当时牵着小荣晴,不做任何停留,就好像没有看到他。
当时目睹这一切的还有几个同僚,他觉得颜面全无,这口气,怄到了现在。
“外祖,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您就原谅母亲一次,好不好?”
“锦儿看起来柔弱,实际上心思极沉,若非她是女儿身,以她的聪明才智,她的本事,远在你大舅舅之上。”
“外祖,我之所以会针对柳氏,会搅了父亲的娶妾宴,是因为我之前做了一个梦。”
她忍着心痛,说着前世的一切。
看着她因隐忍情绪而攥成拳头的手,眼角的红,老国公心痛到无以复加。
“洛督主说,他的人几乎将庄子掀了,也没有找到母亲!我很担心,生怕母亲她如梦境那样,早就已经在不知名的地方,被柳氏还有永诚侯给烧成灰烬。”
泪水滚落,一滴一滴都砸在老国公的心上。
他颤抖着手,将荣晴揽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
“你母亲向来心思大的很,你别担心了!”
“外祖!”荣晴从他怀中撤离,跪了下去:“您帮帮母亲!”
老国公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就算没有找到锦儿,这段孽缘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荣晴又如何不知道这分明就是柳氏的阴险毒计?
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应对之策。
国公府的人个个面色凝重。
他们为了让永诚侯颜面扫地,让世人知道柳氏究竟是个什么烂心烂肺的狗东西,府门一直大敞,无论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能吃到最及时的大瓜。
却不想,柳氏她们竟然如此歹毒,用巫蛊之术给荣晴泼脏水!
“公爹,怎么办?”何氏急的不行。
老国公眸色沉沉,灼灼视线钉在柳氏的脸上。
捕捉到柳氏嘴角扬起的诡谲弧度,老国公宛若蒲扇一般的大手用力攥起。
“洛督主,您看这怎么办?”
看到那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小人,永诚侯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无法压制从心底深处涌上的阵阵狂喜。
从事发到现在,他的颜面碎了一地。
荣晴不是有洛尘逸这阉狗撑腰,国公府的人恨不能将他诛杀了吗?
他倒要看看他们这些人要如何扭转劣势!
荣晴太了解永诚侯这个渣爹的心思,她抿着红唇,垂眸沉吟,忽然就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洛尘逸眉眼间锋芒毕现,声线凛然:“永诚侯想本督怎么办?”
永诚侯面色发绀,万万没有想到洛尘逸竟然会将球又丢给他。
他若往狠了说,世人肯定会觉得他不近人情。
若轻拿轻放,又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乔嬷嬷,这腌臜东西,你是在白芷的房间找到的?”
气氛胶着时,荣晴不紧不慢的一句问话,让所有人纷纷侧目。
荣晴目光平静,就那么凝着乔嬷嬷时,乔嬷嬷没来由心慌。
“是!”
“白芷跟赤芍一个房间,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东西是白芷的?”
众人:??
荣晴莫不是气糊涂了?
白芷还深陷麻烦之中,这怎么又把赤芍也给推出去了?
柳氏压不住嘴角疯狂翘起的弧度。
荣晴真是个蠢货!
莫不是觉得白芷一个人死不足惜,还想再送个赤芍作伴?
赤芍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她与白芷情同姐妹,而且对荣晴又盲目信任,不管荣晴究竟想要做什么,她都会听从。
“对,我跟白芷一个房间,你怎么就能肯定这是白芷的?”
乔嬷嬷明显愣住了。
这剧情走势怎么不对啊!
到底是跟着柳氏做了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她很快便冷静下来。
“乔嬷嬷,我想任何一个人在被无缘无故毒打的时候,都会口无遮拦!就算真的说了父亲跟柳姨娘很快就会厄运降临,也不为过,毕竟,父亲娶妾,宠妾灭妻,有违人伦纲常!”
短短一句话,又将永诚侯好不容易凝起来的面子重新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何氏憋不住,笑出声来。
永诚侯更是觉得脸颊火辣辣,好似被甩了好几个巴掌。
“宠妾灭妻,天打雷劈!”赤芍抻着脖子,扯着大嗓门喊道。
“贱婢!”永诚侯怒斥,一双盈满愤怒的眼睛,仿若染血。
“父亲也别动怒,毕竟做都做了!”荣晴嘴唇轻勾,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向永诚侯。
“大小姐,老奴不管是谁弄的,反正这东西是从白芷跟赤芍的房间搜出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么就一个,要么就两个,反正这事儿得有人认!
“大舅母,还得麻烦您让人准备文房四宝。”
何氏忙不迭去安排。
荣晴对赤芍说道:“赤芍,写一下父亲的生辰八字。”
“啊?”赤芍双眼圆瞪,“奴婢只知道侯爷的生辰,不知道八字。”
“侯爷,这些年妾身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对大小姐好,没想到大小姐竟然非但不领情,还心存怨念!恨着妾身就是了,为何连您……”柳氏欲言又止。
永诚侯气的额角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当然是因为宠妾灭妻了!”何氏一语中的。
柳氏掩面而泣的声音戛然止住。
何氏一次次的提及“宠妾灭妻”这四个字,不仅仅是将永诚侯推出去一次次的鞭笞,更是在一次次的嘲讽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柳氏,永诚侯可是个色胚子,我若是你,就乖觉的安静待着,哭哭哭,不怕泪水碰到伤口?你那脸若是毁了,就单凭你那一手点石成金的本事,我还真的挺好奇,永诚侯对你能有多久的深情!”何氏继续嘲讽。
方锦可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容貌更是一顶一的。
永诚侯捞不到国公府的好处,还不是说厌弃就厌弃?
柳氏瞳孔收缩。
很显然,何氏刚刚的话,太扎心,由不得她不去多想。
赤芍硬着头皮,按着荣晴说的写下生辰八字。
荣晴吹干墨渍,交给洛尘逸。
烛光映在她的眼中,她的一双杏眼宛若星辰,令洛尘逸神思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洛督主?”
见他久未应声,只是目光灼然的望着她,荣晴颦眉,又轻声唤他一声。
洛尘逸收回飘远的神思,那双终日如料峭冬日般的深眸里多了一抹难得的温柔。
而一直想要弄清楚洛尘逸究竟为何要撑腰的老国公恰好捕捉到这抹温柔,瞳孔地震。
洛尘逸这个阉人,竟然将主意打在了晴儿的头上!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掉馅饼的,但凡掉下来一块馅饼,绝对能将人砸死!
察觉到老国公望过来的目光冷的宛若刀子,他偏眸看去。
老国公“哼”了声,将目光移开。
“小……”洛尘逸压下心中的百种情绪,“荣大小姐是想要本督判断一下字迹?”
荣晴颔首,“有劳洛督主。”
洛尘逸只淡淡瞥了一眼,便道:“不是!”
“既然不是赤芍,那就是白芷!”乔嬷嬷抓住机会,说什么也要将这盆好不容易弄臭的脏水泼在荣晴她们主仆的头上。
荣晴美眸如利刃,笔直的刺向乔嬷嬷,竟是让她心肝乱颤。
她依旧左手执笔,刷刷几笔。
写完后,红唇上扬,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乔嬷嬷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脖子抻长,恨不能可以看看她究竟写了什么。
“诶?听说了吗?永诚侯府昨晚被人泼了粪,现在还臭着呢!”一个婆子扯着大嗓门,八卦着。
“咳咳,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方子璞懊恼。
“四哥,所以,你做的,对不对?”方子琮压低声音,宛若一个好奇宝宝似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从哪里找到那么多粪汤,又是怎么泼上去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的?”
这若是传到母亲耳朵里,他又要受罚!
“四哥,你做事怎么不动脑子,永诚侯府虽然臭不可闻,可表妹到底还是要住在那里的呀!你弄那么臭,表妹回去后,那臭味会不会把表妹熏坏了呀?”方子瑱忧心忡忡。
“我泼的是柳氏的棠院跟永诚侯的书房!”
方子璞吼完,周围的一切都仿若被按下暂停键,方子璞更是觉得头顶上好似飞过好几只乌鸦。
他神色僵硬,快速回神,挥舞着拳头,威胁:“你们两个,给我把嘴巴管好了,如果被母亲知道了,我跟你们没完!”
“四哥,母亲肯定会知道的呀!估计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永诚侯府被人泼了粪了!”方子琮双手抱拳:“四哥果然是不走寻常路!佩服佩服!”
“你就会说酸话!”方子璞咬牙切齿。
荣晴嘴角上扬,赤芍捂着嘴巴,笑的肚子疼。
与此同时,永诚侯府内,永诚侯快要气炸了。
“欺人太甚,肯定是国公府那群恶心的狗东西干的!”
柳芊芊捂着鼻子,嫌弃的说:“父亲,也有可能是洛尘逸那个阉人找人干的!”
永诚侯眼底攒着泼天的愤怒,发誓一定与他们势不两立。
……
时间匆匆,转眼荣晴在国公府已经住了三天。
这三天,她时常会去陪着方老夫人,想要她能跟老国公提一提关于母亲的事情。
但,方老夫人什么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提及。
有周丽娘,荣晴跟白芷的伤好的极快。
这日,何氏领着一个穿着绿衣的丫环来到她院子里。
“晴儿。”
“大舅母!”荣晴正在看医书,见她进来,忙不迭站起来。
“绿萼,见过大小姐。”何氏偏眸。
绿萼跪下:“奴婢见过大小姐!”
荣晴颦眉:“大舅母这是做什么?”
“我知道白芷跟赤芍跟你感情很深,我也没有怪着她们没有保护好你,只是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就后怕的很!绿萼是我从将军府找来的,武功极好,有她保护你,我也能放心。”
“大舅母!”她眼睛泛红。
“绿萼,以后你就贴身保护大小姐,若是她出了任何……”
绿萼掷地有声:“奴婢一定会保护好大小姐,绝对不会让大小姐出任何意外!”
“绿萼,快些起来!”荣晴将她扶起来。
“晴儿,马上就快到赏莲宴了,我们的意思是,你不如等着赏莲宴之后再回去!”
上次重创柳氏等人,让她不仅损了颜面,还折了乔嬷嬷这么个心腹。
荣晴也不想回去,日日面对柳氏那些人。
“那我就听大舅母的,在这里住着了!”
“一会儿秀珍坊的绣娘会过来为你量尺寸。”
“一切都听大舅母的。”
何氏越看荣晴越喜欢,不由摸着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生个乖乖巧巧的女儿!
夜幕降临,荣晴正在画店铺的装修图纸,一道颀长身影将她兜头笼罩,竹叶清香随着呼吸占据了她的肺腑。
她抬眸:“洛督主白天很忙?”
洛尘逸薄唇上扬,“荣大小姐还是这么的牙尖嘴利!本督要为圣上分忧,白天确实很忙!且,白天国公府人多眼杂。”
“洛督主,有劳!”荣晴吹干墨渍,再度递给洛尘逸。
洛尘逸眼眸紧缩,看着荣晴的眼神变了数变。
永诚侯一直紧盯着洛尘逸,见状,急忙问:“洛督主,如何?”
“确实是相同的笔迹。”
话音落下,柳氏压不住笑意。
荣晴她是真的急于为白芷脱罪,竟是不惜搭上自己。
她难道真的以为光凭国公府跟洛尘逸,就能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永诚侯拧着眉,看着荣晴的目光深邃复杂。
何氏现在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只能忧心忡忡的看向老国公。
老国公倒是依旧淡定从容。
她是锦儿的女儿,从小就聪慧,肯定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搭进去。
唯有乔嬷嬷,一张脸宛若吃了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到下巴,打湿了领口。
“晴儿,你怎么?”
不管永诚侯是否觉得这件事处处不对劲,他该飙戏还是飙戏。
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受伤模样,看着都让人倒胃口。
“父亲,字迹一样,并不代表这东西就是我写的!而且,我又不蠢,即便真的要弄这东西,也一定要藏好了,且绝对不会自己写!”荣晴嘴角明明还噙着笑意,然,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说罢,她又重新执笔,“刷刷刷”几笔,竟是一口气写了数张字。
赤芍都看呆了。
她天天贴身伺候大小姐,都不知道大小姐左手会写字,且还能写出这么多种字迹不同的字。
荣晴笑的有些苦涩。
她很小就会双手字,前世听信柳氏的话,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再练习。
后来身体发胖,毁了容貌,只能囿于内宅,无聊打发时间,便又重新捡起。
“这张,当今圣上的字!虽然形似,却少了风骨!”荣晴又指着另一张:“这张,大舅舅的。”
方勇挑挑眉,笑的跟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晴儿临摹他的字,就说明他在她心里一直占据很重的份量!
“至于这一张,父亲的!”
永诚侯脑子里“砰”的一声,炸响一道大雷。
“在我心中,不管父亲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都敬着你,可惜,你真的让我失望!”
她左手捏着那张字,也不管永诚侯是否看清楚了,连同那份对永诚侯的孺慕之情,一同丢在地上!
洛尘逸屈指弹出一道内力,恰好让那张字落在永诚侯的脚边。
永诚侯瞳眸圆瞪,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字,呼吸逐渐紊乱。
荣晴不但左手会作画,且惟妙惟肖,还能左手临摹出那么多人的字迹。
她真的完全遗传了方锦的才华!
“当时情况紧急,乔嬷嬷在这种时候还能够想出用巫蛊之术来转移注意力,为柳姨娘开脱,不愧是柳姨娘的心腹!”
乔嬷嬷神色震变:“大小姐,老奴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柳姨娘当时在查账!”
“是吗?”荣晴依旧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凌厉骇人,“她是你主子,主子怎么吩咐,你自然怎么做了!”
“不是!是老奴自己的主意!”乔嬷嬷的心神被彻底搅乱。
“抓白芷,差点将她打死是你的主意,还是用巫蛊之术来开脱是你的主意,又或者,两件事全都是你自己的主意?真的与柳姨娘全无半点关系?”
荣晴一声高过一声,周身释放着让人心弦紧绷的威压。
乔嬷嬷脸白如纸,嘴唇更是剧烈嗫嚅,喉咙发出呜咽声,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赤芍差点就为荣晴抚掌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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