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请皇兄,赴死!周彻皇甫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红雪不知所措。接着玩?这个玩法,她钱家必然倾家荡产!不玩?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又落在对方手上。下意识的,她往后退去。“嗯!?”周彻不满,一把锁住对方的柔软细腰,便往身上一带。不得不说,钱红雪虽然性格蛮横毒辣,但由于平日习武,身段确实了得。腰细臀翘。钱红雪身躯发抖!依着她的性子,恨不能暴起将周彻狂扁一顿。然后找根绳子绑起来,用皮鞭好好招呼他一番!可现在……“怎么了?”“你不会赌啊?”“那我来教你吧!”周彻也不跟她客气。一只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探入裙袍。有首歌怎么唱来着?七十二变怎么样的变?摸完她的上边,再摸她的……歌不好听,但操作起来很舒服。钱红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一直都是她欺负、踩踏、用鞭子招呼臭男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这样戏弄过?周...
《请皇兄,赴死!周彻皇甫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钱红雪不知所措。
接着玩?
这个玩法,她钱家必然倾家荡产!
不玩?
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又落在对方手上。
下意识的,她往后退去。
“嗯!?”
周彻不满,一把锁住对方的柔软细腰,便往身上一带。
不得不说,钱红雪虽然性格蛮横毒辣,但由于平日习武,身段确实了得。
腰细臀翘。
钱红雪身躯发抖!
依着她的性子,恨不能暴起将周彻狂扁一顿。
然后找根绳子绑起来,用皮鞭好好招呼他一番!
可现在……
“怎么了?”
“你不会赌啊?”
“那我来教你吧!”
周彻也不跟她客气。
一只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探入裙袍。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七十二变怎么样的变?摸完她的上边,再摸她的……
歌不好听,但操作起来很舒服。
钱红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
一直都是她欺负、踩踏、用鞭子招呼臭男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这样戏弄过?
周彻贴着她耳朵道:“我其实也不太会,但手法也算达到了入门的地步呢。”
钱红雪领会了片刻,身躯一颤:“别!”
她再次握上了骰子盒,疯狂摇动起来。
“买大!”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四十八万两。
“买小!”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九十六万两。
“买小!”
聂听风又赢——筹码翻至一百九十二万两。
钱红雪握骰盒的手都在发抖,愤然道:“你们直接抢走吧!”
“不行!”周彻正色摇头:“那样显得我很坏,我是皇子,得做个好人。”
你这也叫好人!?
想到以前的周彻,再感受此刻身上那只怪手,钱红雪都要疯了!
她再次摇动。
“别赌了!”
被踩着脸的钱霆目呲欲裂:“钱氏根本没这么多钱!”
“没关系,我给你借。”周彻很大方。
“我不借!”他下意识吼道。
“跟我顶嘴?”
周彻拔出对方佩刀,贴着他耳朵便切了下去。
或许是他擅击剑,但不擅舞刀,一刀之下,还带落半块面皮,痛得钱霆惨嚎,差点当场昏过去。
继续赌。
场中筹码、现金早已不够了。
周彻端着一盘盘票子,随手抓起一些铜钱碎银,往人群中洒去:“吃红了!吃红了!”
众人早就看得发愣。
等到钱砸下来,才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手忙脚乱,一阵乱抢。
“殿下大气!”
“殿下,您就是我亲爹!”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什么贱种,也配做殿下儿子?”
“说的有道理,是我唐突了……殿下,往孙子这多丢两块!”
“上道!”周彻哈哈大笑,从银堆里摸出两块金子甩了过去。
那人接到一块,登时欣喜若狂。
“诸位拿了好处,可要记住了。”
“本皇子来此并非抢钱,而是跟钱氏光明正大的赌。”
众人连连点头:“自然,我们都是亲眼瞧见的!”
人群中,唯有一人发呆——金虎。
他还揣着那口九歌剑,此刻却觉得格外烫手。
“那就好。”周彻满意点头。
他不求这帮人能有什么作用,只要别给自己添乱就行了。
至于钱……反正都是钱氏的,自己来的轻松,在乎这么点小钱干嘛?
筹码没了,钱也没了,接下来只能是欠条了。
“不!”
“我不会签得!”
看着欠条上的数字,钱霆都要晕了过去。
一亿两千两百八十八万两!
这是欠条?
这你他吗是清点国库吧?
就是把钱霆祖宗百代挖起来,也凑不上这么多钱啊!
周彻切掉他另一只耳朵:“签不签?”
“不签!”
“把他手拿出来!”
盖越将他手按在桌上。
这厮拼了命攥紧拳头。
周彻直接把他大拇指给切了下来。
沾了沾血,就按上了手印。
“啊!!!”
钱霆又痛又气:“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周围众人看的浑身发寒。
切人大拇指替人家按手印?
你这是皇子能干出来的事?
你这也太曹了!
“行了!”
周彻甩了那一叠欠条,对聂听风笑道:“今天可还过瘾?”
“过瘾!”聂听风重重点头,一脸报复快感:“那我们接下来……”
“还不上钱,自然得抄家了,走吧!”
周彻向外招呼,很快便有人翻窗而入,帮忙抬钱。
拿着一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
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
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
“啊不!”
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内心骂娘不止:那你他吗抵押给我?你是嫌我族谱人多是吧?!
满头大汗。
双手托起。
“岂敢……只是殿下放在我这,我绝无贪图之心啊!”
“那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想干点大事呢。”周彻笑眯眯道。
你可别收了神通,放过我吧……金虎面色无比难看。
周彻将剑接回,同时甩上一张票子:“咱们的账,两清了。”
盯着那张银票,金虎一愣,随后连忙递回:“殿下开什么玩笑,我哪敢收您的利息。”
“诶!”周彻将银票推了回去,笑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吗。”
说完,带着人手,押着钱霆,搂着钱红雪,搬着巨资离场。
赌场之内,早已哄然一片。
“握曹!老子不是做梦吧,这是那个六皇子?”
“不是做梦,我兜里的金子是真的!”
“我的老天爷,钱氏不会就这样垮了吧?这也太倒霉了。”
“倒霉个啥?他们能用这种手段讹来钱财,就不准别人讹他们了?黑吃黑罢了!”
“你们说,六皇子会把红雪小姐办了吗?”
“你这不是屁话,你见过叩门而不入的?”
“有道理啊!”
金虎甩了甩手上的银票:“他倒挺讲信誉。”
“不对!”他一拍脑袋:“得赶紧告诉五皇子,不然钱氏真完了!”
被抄家的皇子,有,而且一抓一把。
有被天子抄的,有斗争失败被兄弟抄的。
但那是神仙打架,输也是输给同阶层的人。
可一个皇子,因为欠商户豪强的钱被抄家、被欺门踏户,这是何等耻辱?
别的不说,这个场子不找回来,周彻绝对沦为笑柄!
盖越目光一寒,轻声问:“殿下,要杀掉所有人吗?”
“不能动手,动手就更让他们抓住把柄了!”
皇甫韵走了出去,取出一块古玉:“这是皇甫家家传古玉……”
“不行!”
周彻和钱枫同时开口。
后者满脸贱笑:“什么古玉都不行,我看它都不值钱。不过,你要是舍得跟我走,这些东西我能缓他几天……”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落在了他脸上。
钱枫踉跄退了一步,脸在同时肿起。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服软,而是盯着周彻阴笑不止:“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是,您是天潢贵胄,被您打了我只能认。”
“但那又如何呢?我抄了你的家!”
“哈哈哈哈!”
“还有,身为皇子,还不起钱恼羞成怒打人,这似乎也是无德的表现吧?”
“贺大人,您可是亲眼所见,到时候记得帮我说话啊!”
“殿下做事,下官不敢置啄。”贺长林拱了拱手,看上去依旧客气:“只不过,我希望殿下还是能为名声考虑一二。”
啪!
周彻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钱枫脸上。
这一次力道十足,钱枫没能忍住,当场惨嚎了出来。
一颗牙落地,嘴角挂着血迹,愤怒且不解的看着周彻。
周彻冷冷一笑:“名声?我背的恶名多了去了,还怕添这一点?”
砰!
又是一脚踢在钱枫肚子上,将这厮踹在地上,一时痛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我的家不是那么好抄的。”
“滚吧!”
钱枫缓了过来,似乎还想过过嘴瘾。
“何必讨打?”
贺长林冲着他摇了摇头,向周彻一拱手:“下官告退了。”
一行人,将周彻家产与奴仆,悉数带走。
夜风吹过。
府中,仅剩木门一片,摇晃哀鸣。
望着立在门前的背影,皇甫韵走了过去,握住他的手:“没事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如此。
平日里对周彻尽量严苛,希望无可救药的他能稍加好转。
可一旦出事,即刻解下严肃,温柔抚慰。
周彻心头一暖,趁势捏住了润滑玉手:“当然没事。”
“抄个家而已,有之前流放三千里可怕么?”
“丢脸不可怕,可怕得是丢了脸拿不回来。”
一道人影,贴着地面,悄悄往外爬去。
周彻手一指:“把他带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盖越走了过去,提住了老乞儿的衣领,使其再次双脚离地。
“别……别杀我!”
“我错了,我不知道您就是六皇子殿下啊。”
“我该死,我该死!我今晚什么也没看见,呜呜呜……”
老乞儿以为周彻要杀他泄愤、灭口,吓得面无人色,又哭又叫。
周彻平静问道:“想报仇吗?”
哭闹声立止。
随后,他又沮着脸道:“殿下您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需要你动手。”周彻目光眯起:“钱氏开赌场,仇人应该不少吧?”
“有没有会赌的,带我过去找他们。”
老乞儿再次愣住。
下一刻,他双目通红,满是戾气:“好!”
做干净生意的,都遍布仇敌。
何况,做着本来就不干净勾当的钱氏?
雒京之外,分散着一片又一片的集市。
当中,鱼龙混杂。
老乞儿拖着瘸腿,掀开一个个发臭的席子、被窝,将人唤起:“想报仇吗?”
“报你娘!”
被子里探出一只脚,将他踹翻在地。
老乞儿掏出皇甫韵给的钱币丢了过去。
唰!
那人爬了起来,赶忙将他扶好:“亲爷爷,我没伤着您吧?您说,要孙子做什么?”
一个个人被陆续唤醒。
皇甫韵眉头紧蹙:“这些人能用么?”
其他皇子招人,要么世家名流、要么儒门才子、要么江湖鼎鼎有名的武夫……
到周彻这里,拉拢叫花子?
周彻微微一笑:“越是肮脏,越是干净。”
这些人,底层的不能再底层,他们背后没有任何力量渗透,他们的生命没有任何希望。
如果自己带他们报仇,再给他们一碗饭吃,他们能不给自己卖命?
不久,人影聚齐,足有五六十位。
老乞儿告诉周彻:钱氏能爬起来,全靠两手染血,仇人远不止这么多。
只不过,更多的人被钱氏直接做掉,或慢慢死去。
而这里有不少赌徒,赌场中默认的规矩:上门做生意,留人活路。
作弊、赢得太多不开窍的,也多是砍个胳膊什么的,直接将人性命做掉,便吓住其他客人了。
“这位是赌圣聂听风。”老乞儿又指着一个蓬头坎面之人道。
周彻眯起:“真赌圣还是假赌圣?”
“赌圣是真,就是蠢了点。”一人冷嘿一声:“他本是江南人,因赌技了得,便来京城发财。结果不长眼啊,跑去赢钱氏的钱,就成这样咯~”
长发之下,满面黑油,他平静的述说着:
“前年十月,钱氏一名子弟侮辱了我妻子。”
“我气不过,便去钱氏砸场,赢走了场中所有筹码。”
“钱氏恼羞成怒,将周围人驱散,将我按在赌桌上,抓着我的手帮我下注。”
“两把,倾家荡产。”
“他们又配合官府,抄了我的家,夺走了我妻子,还割去了我双耳。”
周彻点头,直接问道:“你还能赢吗?”
聂听风平静无比:“我从来不输。”
“很好。”周彻满意这个回答:“跟我走。”
“我有一个条件。”聂听风道。
“说。”
原本突然平静的他,忽然疯狂,狰狞道:“夺我妻者,我要杀他全家!”
周彻望着他,点头:“准。”
二皇子周汉,以武勇阔烈著称,曾以皇子之身,守边三年,立下不少战功,颇得国中武人喜爱。
钱震是他带出来的,如今被天子看重,选入禁军,何尝不是对周汉的一种认可?
结果,让周彻莫名其妙的砍了,叫他如何不怒?
“六弟你太冲动了。”
在他身边,一个长相温和敦厚的男子亦轻叹一声。
这是周彻长兄,大皇子周元,其人性慈宽和,有宽仁博爱之称,被称为‘安天下之嗣君’。
随后是一脸淡然的老三周松——作书生打扮,他也确实是个书生,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才盖今朝。
四皇子没来,他很特殊,因为是个神经病。
最后一脸冷笑那位,便是五皇子周明,擅经商、擅养士、幕僚门客众多——就是他请周彻入府喝酒,还说周彻强了他未婚妻。
钱枫父子是他马仔,此番大劫由他一手主导。
而钱震之所以会挡道,要么是他让钱枫示意,要么是二皇子也插手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周操目视周彻,等待他的回答。
“他该死。”周彻道。
“你放屁!”
“他在边疆建过功,如今又是父皇身边的禁军将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他该死就能一刀砍了他!?”
二皇子是个暴脾气,当即咆哮。
“老二,收敛一点你的脾气。”
天子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瞥了二皇子一眼。
“是……”周汉只能含恨退下。
天子又看向周彻:“说出缘由。”
周彻拱手:“其人阳奉阴违,明知我身怀圣诏,却故意拦路。”
“抗旨不遵,无视皇家尊严,是其罪一。”
“使臣不得见君,子不得见父,是其罪二。”
“让儿臣不得自澄,莫名饮罪,用心险恶,是其罪三。”
“有此罪三,此人可是该杀?”
天子神情一震,重重的扫了一眼周彻,目中满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该杀,当赏。”
“来人,取黄金五十两,赏六皇子!”
“喏!”
宦官躬身。
众人脸色再变,却无人敢多言。
天子行事,历来如此,赏罚极为分明。
前一秒因功赏钱,后一秒因罪杀你全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周彻躬身一礼:“谢父皇赏。”
“再有……若是此人不杀,为了活命胡言乱语,供出背后之人,只怕也不太好吧?”
“诸位皇兄说,是不是呢?”
二皇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最后,看到钱震那颗人头时,反倒是轻松不少。
周彻不以为意。
老二有军功在身,而自己形象太差,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他扳倒。
搞到最后,还是让钱震背锅。
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了钱震来的快,还能借此立威。
“还有!”
周彻又道:“至于二皇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这便回答你。”
“我是大夏六皇子,人人喊废物的周彻。”
“但,即便我是个废物,身上也留着皇室血脉,也是皇家宗室!”
“而不是二皇兄口中的什么东西!”
二皇子怒容顿发!
“老二。”天子瞥了他一眼:“向你六皇弟道歉。”
二皇子眼一瞪:“父皇!”
“嗯!?”天子皱眉,目光横扫,已有半分怒色。
二皇子身体一颤,只能向周彻拱手:“皇兄失言,在这给皇弟陪个不是了。”
“无碍!”周彻淡然挥手。
天子目有异色,看着他再度点头:“来人,再赏六皇子五十两金。”
这一次,理由都不说了。
“喏!”
宦官又端来了一盘金子。
皇甫韵神情微喜。
不是因为黄金,而是周彻的转变,博得了天子青睐!
“父皇!”
果然,见二皇子吃瘪,压下震惊的五皇子周明站了出来。
他满面悲愤,道:“昨夜,我好心请六皇弟去府中饮酒,他却借酒侮辱皇嫂,请父皇治罪!”
他开腔之后,不少大臣附和:
“如此作为,实在有辱皇家门面!”
“事情属实,请陛下废黜六皇子!”
“请陛下治罪!”
天子凝眉,目视周彻:“老六,你可认罪?”
“不认。”周彻摇头,并笑道:“我说皇兄,甄氏都还没过门,就称之为皇嫂是不是早了点?”
“没过门便是你能侮辱的吗!?”五皇子周明怒道。
周彻反问:“我在你府中饮酒,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侮辱她?”
“我已喝醉!”
“那府中其他人呢?”
“你是皇子,他们哪敢阻拦?”周明冷哼一声。
“不敢阻拦,想来是目睹了?”
“自然!我有人证在!”
“那就将人证请出来,否则我绝不认罪!”
“还嘴硬?”周明冷笑不已:“把人都带上来。”
“是!”
须臾,两位侍卫、三个仆人、六个婢子被带了上来。
天子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看见六皇子侮辱甄氏了?”
众人齐声应道:“看见了。”
“听见没有?老六,你还有何话可说!?”周明当即喝道。
周彻不为所动,让人先将仆人、婢子拉了下去,询问那两名侍卫:“我问你们,我侮辱甄氏了?”
“是!”
“那我再问一句,我侮辱进去了么?”
气氛为之一凝。
皇甫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俏脸通红一片。
大臣们更是炸开了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堂堂皇子,大庭广众,哪能说出这种话来?”
“快别说了,让史官记了丢人啊!”
“都给我闭嘴!”周彻不耐烦:“在你们面前问个话就有辱斯文了,我身为皇子蒙受不白之冤就可以了?”
众人无言。
“问你们两呢!”周彻喝道。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当即道:“进去了!”
接着,周彻又将剩下的人都喊来,一一询问,得到同样的结果:侮辱了,侮辱进去了。
他们来之前,早已对好了口供。
周明是要一波彻底将周彻踩死,所以罪名越重越好。
进去了和没进去,那可是两个概念。
进去了失德之罪没得跑,要是没进去,一句醉酒失礼就能搪塞过去。
“老六,你还想验什么?要找个嬷嬷给甄氏验身吗?”周明冷笑。
周彻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那就请父皇定罪吧!”周明立即道。
“你急什么?”
周彻驳了他一句,转向天子行礼:“父皇,儿臣可自证清白,但需父皇借我一物。”
“言而无信!”
得不到满意答复后,‘百姓’拔开门口鹿角,直接往里拥去。
“停下!”
甄武率队出现,向这帮人大喝:“邙山重地,已开始夜禁,任何人不得靠近!”
“你们得管饭!”
“粮食呢?把粮食拿出来!”
“我们要见六皇子,让六皇子出来!”
‘百姓们’依旧不听,并且火速接近甄武。
甄武取弓射在一人脚下,厉喝道:“再进一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无用。
对方依旧压来!
甄武面色一狠,手即刻挥下:“放!”
嗖嗖嗖——
在他背后,跟着一个百人队。
随着甄武一声令下,弩箭齐发,向前压去。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甄武竟如此果断!
因距离太近,弩箭杀伤和命中率得到大大提升。
百弩齐发,竟射伤射死三十余人。
拥在最前头的人哄然而逃。
就在甄武松下一口气时,惊走的人群后方,另一批人推着车上前。
他们掀开推车。
篷布之下,哪是卤矿?
是刀枪弓箭!
这帮人倚着推车,弯弓还击!
第一波靠到最前方的,便有千余人!
甄武脸色骤变,当即吼道:“撤!”
嗖嗖嗖——
骑营。
李鹤一路狂奔,在这里见到了阎成。
将邙山盐厂外发生之事,悉数告知。
“殿下说,此事不同寻常,望将军速领军往援,以免有不可测之事发生。”
闻言,阎成怪笑一声:“以卤矿换粮,是六皇子提出的主意。”
“百姓既是他招来的,如今无非是多了些,他怕什么?”
“若是百姓多了些便要我移营,那骑营还要不要训练了?干脆全听他的便是。”
李鹤后退半步,拱手道:“将军之言固然有理,但若邙山有失,将军是要负责任的。”
阎成目光一缩:“你什么意思?”
“殿下预敌于先,将军却按兵不动,若是今夜有变,将军不需担责么?”李鹤道。
“混账!”阎成大怒:“你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也敢来要挟本将军?!”
“不敢,下吏只是奉命行事。”李鹤摇头:“既然将军不同意,下吏不敢多言,这便去回信便是。”
说完,径直告辞离去。
望着对方离去,阎成目光阴冷。
“过来。”他冲着一名家将招手:“安排几个人,路上将他做了。”
家将担忧:“他毕竟是大司农府属吏,若是朝廷追查下来……”
“追查个屁!”阎成冷哼一声:“河东贼入侵,便是皇子都难保,死个九品小吏算什么?”
“记得,做干净点!”
“是!”
然而,当人沿大道追上去时,李鹤却从大道折进阡陌小路,往雒京城狂奔而去。
家将还是个有经验的,一面派人分头追查,一面回报阎成。
不久,一个五人小队发现了李鹤。
“李令丞!”伍长出声呼喊:“将军有事,请你回去商议。”
李鹤不答,只狂奔而去。
见状,伍长命左右弯弓。
游侠出手,打落箭矢。
又取弓回击,射翻两名军士。
伍长心惊,回去禀报阎成。
“废物!”
阎成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道:“这六皇子果然够奸诈,这是留着此人准备朝堂上反告我啊!”
“不过那又如何呢?只要他死了,凭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就想诬陷一个战功加身的武人?”
“哼,痴人说梦!”
他目光阴沉的看着面前伍长:“与你一起行动的两人呢?”
“都在帐外。”
“唤进来。”
“是。”
片刻,两人亦入内。
“事办的太差,都给我跪下!”
三人不敢忤逆,只能伏地。
铿!
忽然,他们听到一声刀响。
各自心惊!
不等抬头,一股剧痛传来,人已跌入无边黑暗。
阎成抹去脸上血迹,吩咐亲信:“夜里遭河东贼袭击,五名军士丧生,去安排抚恤。”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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