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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结局+番外

牙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用,”男人眸色沉沉,“你好好躺着,早饭好了我会叫你。”傅砚辞起身,极具攻击力的眉眼间蒙一层戾气,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今天突然说要做早饭,还带着阮枝一起。小心思不要太明显。更何况,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了,傅红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婆婆的款儿?傅砚辞下楼,傅红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阮枝,刚一回头,刻薄的表情凝在脸上。女人无所适从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强颜欢笑,“小砚啊,我、我以为是阮枝呢。”她说着话,漫不经心往他身后瞥一眼,的确没看到阮枝的身影。傅砚辞的面色紧绷着,一米九的个头站在厨房,显得地方很拥挤。“不是要帮忙?”他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丢到傅红玉脸上,“我来帮忙。”傅红玉尴尬地把胡萝卜放回去,...

主角:傅砚辞阮枝   更新:2025-03-30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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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男人眸色沉沉,“你好好躺着,早饭好了我会叫你。”傅砚辞起身,极具攻击力的眉眼间蒙一层戾气,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今天突然说要做早饭,还带着阮枝一起。小心思不要太明显。更何况,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了,傅红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婆婆的款儿?傅砚辞下楼,傅红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阮枝,刚一回头,刻薄的表情凝在脸上。女人无所适从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强颜欢笑,“小砚啊,我、我以为是阮枝呢。”她说着话,漫不经心往他身后瞥一眼,的确没看到阮枝的身影。傅砚辞的面色紧绷着,一米九的个头站在厨房,显得地方很拥挤。“不是要帮忙?”他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丢到傅红玉脸上,“我来帮忙。”傅红玉尴尬地把胡萝卜放回去,...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用,”男人眸色沉沉,“你好好躺着,早饭好了我会叫你。”

傅砚辞起身,极具攻击力的眉眼间蒙一层戾气,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今天突然说要做早饭,还带着阮枝一起。

小心思不要太明显。

更何况,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了,傅红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婆婆的款儿?

傅砚辞下楼,傅红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阮枝,刚一回头,刻薄的表情凝在脸上。

女人无所适从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强颜欢笑,“小砚啊,我、我以为是阮枝呢。”

她说着话,漫不经心往他身后瞥一眼,的确没看到阮枝的身影。

傅砚辞的面色紧绷着,一米九的个头站在厨房,显得地方很拥挤。

“不是要帮忙?”他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丢到傅红玉脸上,“我来帮忙。”

傅红玉尴尬地把胡萝卜放回去,在他轻蔑的眼神中摆摆手,“不,不了,这点事姑姑自己也能做,小砚你还是回去再睡会儿吧,现在天色还早呢。”

这话已经说得够明显了,可傅砚辞偏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刚才不是催得很急吗?”

“怎么,我夫人帮得,我就帮不得?”

明晃晃的护短。

傅红玉心虚得不行,结巴道,“倒、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傅砚辞微微勾唇,阔步迈进厨房,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总之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什么贵就砸什么。

既然不想吃,那就谁也别吃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熬了一碗清粥和两个水煮蛋。

傅红玉看着满地狼藉,愣是一声不敢吭,只有默默忍着的份儿。

她老公的公司还需要傅砚辞的支持,周宇也离不开他的庇佑。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刚结婚没几天的丫头,能在傅砚辞心里占这么大分量。

护短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家拆了一样。

阮枝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实在是昨夜太疯了......

下楼的时候,全家人聚集在餐桌,可桌上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只在她的座位放着一碗清粥,一小碟咸菜和两个煮鸡蛋。

阮枝怔了一下,对上傅砚辞的目光,“过来坐。”

阮枝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本能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

她看着碗里的粥,小声问傅砚辞,“为什么大家都没东西吃?”

傅砚辞拿起一个鸡蛋,在桌上敲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很快剥好一个放在阮枝碗里。

“可能是不饿吧。”

不然怎么会有精力折腾他的宝贝。

长辈们都盯着,阮枝不好意思动口,但也不想驳了傅砚辞的面子,喝了几口粥后,放下勺子。

“我吃饱了。”

傅砚辞点点头,也没强迫她,“这样的气氛的确不适合吃饭。”

他话音刚落,阮枝感觉几道不善的目光齐齐射过来,让她头皮发麻。

空气沉默得有些恐怖。

阮枝暗暗恼火,自己的主持功底在傅家完全派不上用场。

这种氛围直到出了老宅才稍微缓解了些。

车内,老陈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看一眼两人。

平时上班路上,他们傅爷的嘴都跟抹了蜜似的,撩个没完,今天怎么转性了?

“腰还疼吗?”

男人揉着阮枝的腰,力道刚刚好。

阮枝受用地眯了眯眼,“还行,没那么酸了。”

傅砚辞轻嗤一声,发出好听的音节,“那我下次克制一点,少让你受点儿累。”


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有点儿恍惚。

今夕是何年?

看着有些陌生的地方,阮枝猛地惊醒。

这是在老宅,不是能由着她睡的地方!

她揉了揉额头,昨夜的记忆争先恐后袭来。

都怪傅砚辞说要照顾她的身体,嘴上是这么说,可却—点儿没闲着。

他钳住她的下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傅砚辞仿佛浑身都被镀上—层金衣,不可亵渎般的神圣。

可偏偏从那张嘴里说出......

“宝贝,张嘴......”

阮枝摇摇头,想将头发扎起来,可越努力就越是扎不好,喉咙也比昨天更哑了。

这狗男人以房卡为由变着法折腾她,简直坏死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红透了的耳根洗完漱,阮枝急匆匆下了楼。

因为是午饭时间,傅家人基本都坐在餐桌上。

她脚步—顿,视线不可控地被傅砚辞的身影吸引。

男人懒洋洋靠着背椅,上衣是再简单不过的白色T恤,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明显流畅,只坐在那儿,就叫人移不开视线。

阮枝—出现,几乎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她本就心虚,被这么—盯,更觉得无所适从。

傅砚辞最先反应过来,皱着眉起身走向她,嘴上忍不住叮嘱,“脚上有伤,别跑。”

男人抬起—只手让阮枝扶着,踹—脚周宇的凳子,让他滚到—边坐。

“我知道你休息日不吃早饭,特意没叫醒你,睡得好吗?”

傅砚辞说得旁若无人,好像偌大的餐桌上只剩他们俩似的。

阮枝干笑两声,点了点头。

毕竟是自己没起来,阮枝也不好责怪傅砚辞关了她的闹钟。

出于礼貌,她先给老爷子道了个歉,态度十分真诚,“对不起爷爷,是我起晚了。”

主位上的老爷子没睁眼,姿态凌厉,浑身上下透着不好相处,过了好—会儿才缓缓睁开眼。

“女人还是要以家庭为重,而不是让丈夫操劳替你东奔西走。”

阮枝—怔,脚腕隐隐作痛,提醒着她些什么。

她没反驳长辈的话,垂眸点了点头,“爷爷教训的是,我以后—定小心身体,不让砚辞担心。”

话刚说完,被傅砚辞按着肩膀坐下。

“站这么久了,不累吗?”

“坐下说。”

阮枝有些坐立难安,尴尬地看—眼老爷子,看见他不悦的目光扫向傅砚辞。

“怎么,做长辈的说两句你就不乐意了?竟然还敢护短。”

傅砚辞眼神格外冷,低沉的嗓音像是在淬了冰,“作为丈夫,如果连护妻子的短都做不到,那未免太失职了。”

顿了顿,他的目光投向—旁的傅国闻,意有所指道,“父亲,您说对吗?”

傅国闻不语,只盯着面前的白色碗碟,不知是在发呆还是什么。

阮枝听得心惊胆战。

这—家人是在吃饭还是吃枪药,怎么火药味儿这么重?

傅红玉此时也跟着搭腔,转移了矛盾中心,“哎呦阮枝,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叫我们—桌子长辈等你—个人。”

其实她这话说得不诚实。

早在午饭之前,傅砚辞就交代了不必等阮枝,但架不住傅红玉非要挑事。

阮枝太阳穴突突直跳,光挨骂都饱了......

不等她开口解释,傅砚辞往她碗里夹了个鸡腿,“多少吃点儿,下午带你出门。”

傅砚辞说的出门自然是要去见贺燕承的爷爷。

只是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是没有傅砚辞那么强悍的心脏,吃不下东西。


瞧,万朵荷花开,是我再不能说出口的爱。

为你,冬日盛开,然后衰败。

阮枝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彭洋过来催促,她才迈步离开。

休息室里,秦老盯着镜子,原本挺拔的身形像是—瞬间失去支撑,软软塌着,全然没了那番风骨。

他从脖子上拿出—个红绳串起的核桃手链,垂下眼,摸了又摸。

然后如珍似宝般握在手心里。

这是荷儿亲手为他制的保平安的手链,也是独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浪漫。

只可惜手链还在,他的荷儿......

等他敛好情绪回到座位,主持人已经换了个人。

阮枝不自然地坐在他对面,秦老在她眼底窥见隐隐的歉意。

秦老不想看见她这样的神情,更何况这事本来就与她无干。

“阮丫头,”秦老朝她缓缓摇头,露出—个慈爱的笑,小声安慰,“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别自责。”

因为阮枝的专业性,试播得以顺利圆满地完成。

虽然没有什么爆点,但秦老这个人物本身就已经带了足够的话题量。

领导层虽然略感惋惜,但也不好再折腾秦老,笑呵呵把人送走了。

阮枝是和秦老—起出门的,助理老早就在门口等着,见人出来,小跑着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秦老朝后退了—步,看向阮枝,“阮丫头,你先进。”

刚才那些事已经让她很抱歉了,怎么好意思?

阮枝摆摆手刚要拒绝,秦老佯装生气道,“怎么,你也欺负我孤家寡人,不肯给我老头面子?”

阮枝哪会这么想,但既然秦老坚持,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很是拘束地上了车。

车子—路颠簸,阮枝则表现得有些尴尬。

她这个人很别扭,能和亲近的人交往,和陌生人交往,唯独和半生不熟的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阮丫头?”

秦老的—声‘阮丫头’,把她叫回现实。

“您请讲。”阮枝睁大了眼睛,认真等着他的下文。

“阮丫头,要不要考虑—下,认我老头子做干爹?”

阮枝被他的话惊得—噎,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秦老继续道,“我虽然比不上傅家小子那么有钱有地位,但在檀城,没人敢不称我—声秦老。”

这—点当然是毫无争议的。

就连傅砚辞都要尊—声“您”,不开玩笑的时候,也总是把“秦老”挂在嘴边。

但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因为太突然了......

如果是因为今天采访的事,秦老不想让自己自责,那完全有更好的办法,绝不是—上来就要认她做干女儿。

见阮枝—直不说话,秦老以为是自己的话有歧义,解释道,“我说的干爹就是正经干爹,我老头子—生洁身自好,不搞那些花的。”

阮枝也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连忙摆手,“不是的秦老,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像秦老这样的财力地位,想要什么东西不过是—句话的事。

“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缺?”

秦老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阮枝虽然觉得不礼貌,但还是诚实点了点头。

身旁传来—声淡淡的嗤笑,“傻丫头。”

“爱是买不来的。”

阮枝缓了缓神,慢慢消化着他的话。

她没感受过爱,不知道这样的结论是否正确。

阮枝轻轻摇头。

“不行?”

秦老看向她,眼中褪去了初次见面时的冷漠疏离,取而代之的是软绵绵的柔情。

阮枝又摇头,“是不用。”

“要是您不嫌弃,就把我当成您的孩子吧,我是孤儿,私心上来讲,很高兴您这么看重我。”


傅砚辞静静看着,等阮枝挂断电话,歪着头问,“出什么事了?”

阮枝正准备回房间换衣服,闻言顿下脚步,面色凝重。

“台里交涉很久了采访对象回国了,周部长要我去沟通一下。”

傅砚辞听后微微皱眉,“现在?”

阮枝点头,“秦老是接触了很久的嘉宾,之前一直在Y国见不到面,现在突然回国,台里上上下下都很重视。”

她口中的秦老是一位金融界响当当的大拿,不过前些年生了一场病,已经是半隐退状态,想请到他很不容易。

“我当是什么事儿,”傅砚辞起身,阔步走过来,在她后腰上轻推了下,“去换衣服,我带你去。”

这位秦老是傅砚辞的老相识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秦老喜静,住的地方很是偏远,阮枝按照周部长发来的地址,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她下车敲门,却没人搭理。

又敲了两下,秦老的助理走出来,“小姐,别敲了,我们先生今天不见客,您请回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

阮枝不想放弃,赶紧开口拦住他的去路,“那能不能约见其他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的!”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背影。

阮枝虽不想放弃,但也知道自己没戏了,颓唐倚在铁门前,面露疲惫。

她太累了,天色也已经很晚,实在折腾不动了。

傅砚辞倒不似她这般倦怠,拍了拍她的头顶,抬手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阮枝听见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对话。

男人嗓音本就低沉淳厚,配上优雅随性的英伦腔,从容绅士。

阮枝定定看了他几秒,想起杂志上对傅砚辞的报道。

内容记不大清了,只记得他从小在Y国生活了很多年,前段时间刚回国就接手了公司,成了业内龙头。

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天之骄子,万里挑一的外貌和杀伐决断的狠厉手腕。

如此种种,哪一条单拎出来都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他就简单地站在那儿,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失了颜色,雅贵疏离,不染尘埃。

阮枝忽然觉得不真实,她竟然和这样的傅砚辞闪婚了?

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几分。

一定是太累了,工作中都会分神。

“好了。”

阮枝微怔,正要开口,忽然见到男人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傅砚辞捞起她的脚腕,让她把重心放在自己腿上。

见他要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阮枝刚要挣扎,被男人低沉的声音震住。

“别动。”

傅砚辞没抬头,动作轻柔地脱下鞋子放在一边,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脚踝。

内侧被高跟鞋的边缘磨坏了,留下一圈不浅的红痕,仔细看,已经有一些破损严重的地方在丝丝冒血。

在来的路上他就注意到了,阮枝一直在抚摸脚腕,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傅砚辞皱眉,将胸前的口袋巾扯出来,绑在她脚踝上。

湖蓝色的口袋巾柔软如绸,将阮枝冷色的皮肤衬得更加纤细雪白。

“这双鞋以后不要穿了。”

傅砚辞的动作很轻,轻到让她觉得痒,扯了扯唇回道,“我不经常穿的,这次情况特殊。”

她想给秦老留下个好印象,所以特意穿了所有高跟鞋里最端庄的一双。

只是这鞋什么都好,就是磨脚,不论穿多少次都要见血。

宁曼还曾打趣她这双鞋应该叫‘血滴子。’

做好这一切,傅砚辞也不急着给她穿上,顺着她脚上的关节轻轻揉捏着。

他的手掌很热,和阮枝冰凉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

阮枝推了推他的肩膀,提醒,“可以了......”

要是被秦老看见他俩在门前这么亲密,岂不是全完了?

傅砚辞仰起头,目光带着询问。

阮枝低着头,有些难为情,低声道,“里面来人了。”

“也行,”傅砚辞挑眉,替阮枝穿好鞋,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不清道,“回去给你仔仔细细按摩一下。”

他的话让阮枝想起那些旖旎画面,她深吸一口气,呼出那些想法。

“傅家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一道低沉老迈的声音传来,阮枝循声转头,果然是秦老。

那道阻绝了一切的大门,也在秦老出现的瞬间缓缓启开,向她开放。

傅砚辞阔步上前,抬手回握朝他伸来的手,神态自若气定神闲,“秦老,好久不见。”

秦老到底多吃了几十年饭,看见傅砚辞身后的姑娘,一眼就看出不寻常。

“这位是.....?”

傅砚辞侧头,阮枝适时迈一步上前,不卑不亢开口,“秦老您好,我是负责采访您的主持人,我叫阮枝。”

“呵呵呵,”秦老笑得低沉,打量着傅砚辞的脸色,“只是主持人?”

凭傅砚辞的心机城府,绝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持人登门找上他。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姑娘是他的意中人。

阮枝正思忖着怎么回答才好,听见男人慵懒的声音。

“秦老,这是我的新婚太太,小姑娘脸皮薄,您别把她吓坏了。”

言下之意,他们的婚姻还没打算公开。

秦老立马会意,点了点头,只是看向阮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什么样的姑娘能让这个槁木一样的男人动心?

“都别傻站着了,到屋子里慢慢聊,别让蚊虫咬了。”

阮枝脚腕疼,但为了礼节,还是迈腿尽量跟上秦老的脚步。

刚走没两步,脚下一空,被傅砚辞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傅砚辞不为所动,自顾抱着她往前走。

“皮都破了,别逞强。”

阮枝紧抿着唇,生怕给秦老留下不好的印象。

推推搡搡的声音引来秦老的注意,刚一回头,就见到这幕,会心一笑。

“年轻就是好啊,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会玩多了。”

傅砚辞闻言脚步没停,勾唇浅笑,不服输道,“来日方长,您话可别说太早了。”


傅砚辞掀眼皮看他,眼底泛起冷芒,“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我?”

事关尊严问题,周宇不免硬气几分,走近傅砚辞。

男人高他半头,周宇说话的时候,需要微微仰起脑袋。

“我是阮枝的男朋友,当然有身份。”

傅砚辞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几秒后,嘴角漾出一抹淡笑。

他单手插兜,不经意掏出两个小本子,语调缓慢地开口,“很可惜,你的身份并不受法律保护。”

周宇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结婚证,不可置信地摇头。

“你们结婚了?!”

“为什么?!”

那可是傅砚辞,是檀城人人敬畏的傅砚辞啊,为什么会娶一个没有背景的阮枝?

周宇不信,伸手去抢,却被傅砚辞轻易避开,慢吞吞放回衣兜里。

这一套动作被他做得行云流水,优雅矜贵,似乎周宇的每一步都在他掌控之中。

一米之外,周宇脸上怒意加深,和傅砚辞略显慵懒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他不多作解释,修长的腿迈到沙发边上坐下,名贵的腕表将他骨子里的野性压制些许。

这样悠闲自得的态度落在周宇眼里就成了炫耀。

他忽然觉得喘不过气,好像被扣上一顶巨大的帽子,压得他无法呼吸。

恍惚中,他听见傅砚辞低醇清冽的声音,“没什么事就从你婶婶家离开吧,我们就不留你吃饭了。”

婶婶......

气极了,周宇竟然笑出声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傅砚辞这话里好像带着挑衅和得意,但不论是什么,都让他气得想杀人。

周宇的后槽牙被咬得吱吱作响,死死盯着傅砚辞的侧脸。

“看来小叔很满意她。”

“不过阮枝毕竟是我的女朋友,撬了侄子的墙角,总归该有点儿补偿吧?”

他就差把那句“阮枝毕竟是我送上你的床的”说给傅砚辞听了。

傅砚辞垂着眼眸,略微沉吟片刻,转眸看一脸窝囊样的周宇。

“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

周宇动作一顿,蹙眉看他。

“什么?”

傅砚辞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沙发扶手,语调十足的漫不经心,“要不是念在你和阮枝有过一段过去,区区一个周家,能垂死挣扎到现在?”

“周兴怀聪明一世,怎么到头来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他口中的周兴怀是周宇的父亲,家风不大干净,早些年靠着黑路子起家,背景不好。

这些年因为年纪大了,儿子又挥霍无度,仗着傅家的势才不至于坐吃山空,否则周宇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傅砚辞身上去。

客套的寒暄到此结束,傅砚辞斜斜睨他一眼,声音好像淬了冰,“别在这碍眼,滚。”

周宇脸色很沉,拳头紧紧攥着,骨头都要被捏碎。

“小叔,赶狗入穷巷一定会后悔的。”

周宇静了几秒,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摔门离去。

阮枝收拾好东西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周宇的影子了。

“你们吵架了?”

傅砚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笑了一声,“没吵,教育一下晚辈而已。”

阮枝一知半解点头。

在屋里她隐约听见几句,虽然不甚清晰,但还是听见傅砚辞让周宇喊她婶婶。

这感觉阮枝形容不出来。

有点儿诡异,但也新奇有趣,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并不排斥。

傅砚辞的家并不陌生,毕竟早上她就是从这儿离开的。

没想到再回来,是以傅砚辞老婆的身份。

“这是我们的房间,旁边是衣帽间,我的东西不多,不过要是放不下,我可以再收拾出来一间给你。”

阮枝看着卧室里足够宽敞的大床,耳根有些发烫,“够了,我的东西也不多。”

傅砚辞点头,“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没有阿姨,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挑一个合眼缘的。”

阮枝抬眸看他,轻笑道,“我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而且我会做一些简单的菜,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傅砚辞听了她的话,眉心微动。

家?

这个词从阮枝嘴里说出来莫名好听。

“你先收拾东西,晚上我有应酬,都是男人,九点之前一定回来。”

阮枝微怔,亮晶晶的眼眸望向他。

傅砚辞也不回避,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勾唇笑道,“报备。”

“称职丈夫的必修课。”

阮枝收回视线,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心跳好像漏了半拍。

好会撩......

眼前的女人媚眼如丝,傅砚辞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等我回来。”

阮枝经不住撩,脸一下就红了,只想赶紧让傅砚辞离开,她快喘不过气了。

男人走后,阮枝用了十五分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看着傅砚辞的黑色西服挨着她的白色套装,阮枝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她竟然生出一种家的温馨,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傅砚辞的卧室干净明亮,落地窗前养着一盆翠绿的吊兰,给冷硬的装饰风格增添几分蓬勃的生机。

她深吸一口气,满意地点头。

从傅家出来,阮枝打车去了医院。

她如往常一般去到三楼外婆在的病房,奇怪的是,里面空无一人。

阮枝愣了下,跑到外面抓了个护士询问,“你好,请问这间病房里的老人去哪儿了?叫吴翠兰。”

护士顺着她的目光朝病房看一眼,反应过来,“哦,心脏病患者吴翠兰是吧,她下午被转进VIP病房了,你去顶层找找看吧。”

“VIP病房?”担忧散去,阮枝脸上漠然一片,“没有监护人的授意也能擅自转移病人?”

护士被她的话噎住,抿了抿唇,“这我就不清楚了,找你身边的人问问吧,我只是个小护士......”

阮枝并不想难为一个小姑娘,道了歉就放人离开了。

按照护士的话,阮枝进入电梯,按下最顶层的数字。

能有这么大权力,还对她了如指掌的人,除了他,阮枝想不出第二个人。

“叮”

“顶楼到了”

随着一声机械女声,电梯门缓缓启开,阮枝见到了另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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