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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唐如宝周景然后续+全文

牛得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牛得金”的《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重生到了1981年5月!这天丈夫的白月光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到我家。她把鸡汤递给我,我刚伸过手来,她就假意制造了我把汤洒在她身上的戏码。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丈夫看到。他冲上来把我推开,而我就重生在了这一刻。上辈子,丈夫逼着我给她道歉。我明知自己没错,却卑微胆怯的不敢反驳,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但我的道歉并没有换来丈夫的喜欢,他反而让我帮绿茶女母女做了一个月的饭,洗了一个月的衣服。上辈子,我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没能把丈夫的心捂热。这辈子我不会重蹈覆辙上辈子的路,更不可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卑微地爱着他。...

主角:唐如宝周景然   更新:2025-04-13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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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如宝周景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唐如宝周景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牛得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牛得金”的《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重生到了1981年5月!这天丈夫的白月光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到我家。她把鸡汤递给我,我刚伸过手来,她就假意制造了我把汤洒在她身上的戏码。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丈夫看到。他冲上来把我推开,而我就重生在了这一刻。上辈子,丈夫逼着我给她道歉。我明知自己没错,却卑微胆怯的不敢反驳,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但我的道歉并没有换来丈夫的喜欢,他反而让我帮绿茶女母女做了一个月的饭,洗了一个月的衣服。上辈子,我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没能把丈夫的心捂热。这辈子我不会重蹈覆辙上辈子的路,更不可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卑微地爱着他。...

《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唐如宝周景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们也是女同志,明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同志来说很重要,你们还要故意去诋毁,简直猪狗不如。”

刚才驱赶唐如宝出家属院的军嫂,被邮递员骂得低下了头。

“身直的人,即使进入黑暗之地,他的影子也是正的;心脏的人,看到白色也会说成是黑色。”陈小敏走过来,搂住唐如宝的背,“如宝,我们回去吧,他们没有权力把你赶出家属院。”

“嗯。”唐如宝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感激地看着邮递员,“邮递同志,谢谢你。”

邮递员大手一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有公安局开的收养证明,他们敢对你怎么样,你就拿着证明去公安局告他们,他们会蹲牢子的。”

几个军嫂听了了邮递员的话,都吓得背后冒冷汗。

幸好邮递员及时出现,说了安来的情况。

不然他们真的伤害到了唐如宝和安来,被抓去蹲牢子就麻烦了。

邮递员转身去派报纸前,扫了一眼周景然。

那眼神,很明显的瞧不起和鄙夷。

周景然正好对上邮递员的目光,气得紧紧握住拳头。

都怪唐如宝,害得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周母眼看唐如宝跟着陈小敏进屋。

她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要去拽住唐如宝:“那三百块钱你给我啊。”

一直站在自家门口的沈琛,一把推开她,凌厉地看着她,“别在我家门口撒野!”

他不会管他们的闲事,但不允许他们在他家门口打打吵吵。

周景然心里窝着一肚子的气。

他过来把周母拉开,冷冽地扫了一眼唐如宝,“妈,那钱是她的!”

“就算是她的,我是她的婆婆,她拿来孝敬我没问题吧?”

“要钱的时候你就是我婆婆,我被欺负,我被冤枉,我被赶出家属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婆婆?”唐如宝侧过头,冷冽地看着周母。

“那是你活该,好端端的你收养个赔钱货干嘛?你有那粮食养一个来历不明的赔钱货,还不如拿来孝敬我。”

周母被周景然拉走,但还是不甘地骂着唐如宝:“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跟我儿子结婚那么多年也放不出一个屁来……”

“我放不出屁来,那是因为你儿子无能,你儿子就是个软虾,熟透的香蕉都比他硬!”

唐如宝不想忍了,今天,周景然说她伤风败俗,那她就踩他一脚。

不然,回去后,她会心情不爽快。

再说了,逼她说出这种话的,是他的母亲!

她推开陈小敏,转过身来,清澈冷冽的双眼,坦然又讽刺地看着周母:

“他都不行,你想我生出个什么样的蛋来啊?我跟谁生去啊?跟我的两块床板吗?”

什么?

唐如宝的话,字字如雷。

炸得在场的人都身体猛地一颤,他们的脑子,有瞬间的停滞。

似乎是在消化着唐如宝所说的话。

消化完之后,他们眼眼满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地看向周景然。

现场,出现一片刻的窒息的沉默。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周景然的脸色,像染色盘,青红黑白全都调了一个遍。

他死死地攥住拳头,额头和手背的青筋暴起。

双眼带着浓浓的怒火,直勾勾地看着唐如宝。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行。

他气得浑身打哆嗦,在这一瞬间,他想掐死唐如宝。

看到周景然脸色五彩缤纷地变换,唐如宝满意地扬了扬唇。

周母震得脑子发疼,回过神来后,她“啊”的尖叫一声,挣脱周景然的手,冲过来要撕打唐如宝。



她把信封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钱,数了数,是两百块!

写着周景然名字的信封,装着这么多钱,她不用想,也知道这钱是周景然的。

周景然的钱,怎么会在唐如宝那里?

周景然平时是怎么对唐如宝的,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都还没圆房,你一个房间我一个房间的分床睡。

周景然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多钱给唐如宝?

唯一的可能就是唐如宝偷了周景然的钱。

唐如宝偷了周景然的钱,那她把这钱拿过来,到时候周景然找钱时,也是怪罪唐如宝,不会怪罪到她的身上来。

图秀秀打算把这些钱拿去买电视机的。

没想到唐如宝找上门来了,看她这架势,这钱她不是偷周景然的,而是周景然给她的?

图秀秀之前明里暗里地对周景然透露,她想买一台电视机的事。

可周景然一直没有帮她买,也没有主动给她钱。

她以为他是没钱,可现在他却给了唐如宝两百块钱,他不是不喜欢唐如宝吗?怎么舍给唐如宝那么多钱?

一想到周景然给这么多钱唐如宝,图秀秀脸色又白了几分。

心脏像被人拿刀子割一样,隐隐生疼。

她眼睛湿润,一副想哭,又倔强得哭不起来。

这模样,男人看了会起保护欲。

唐如宝看了,只想呵呵冷笑,“别给我表演我见犹怜的戏码。”

朝图秀秀伸出手,语气强硬:“我只想拿回我的钱,把钱还给我!”

两颗眼泪从图秀秀脸颊滑落,“那钱……我……”

周景然深深地看了一眼图秀秀后,严厉冷冽地对唐如宝开口,“你那钱我拿了!”

军嫂们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图秀秀正要找借口辩解她没有拿这笔钱时,周景然开口了,周景然这是及时给了她台阶下。

可她的心脏更痛了。

周景然这话,证明了这钱是他给唐如宝的。

他有钱,不给她买电视机,却给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她的唐如宝……

唐如宝挑眉,脑子有一瞬间的懵逼。

什么?

钱是周景然拿的?

她好笑地看着周景然,“那钱……真的是你拿了?”

她的眼里,透着一抹讥讽和调侃。

这眼神,看得周景然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把手里的饭递给图秀秀,“拿回去跟心心吃了,饭盒里有心心爱吃的排骨。”

图秀秀抬头看周景然时,那眼里饱含着心虚和委屈。

周景然看了,眸光暗了暗,道,“我先带如宝回去。”

图秀秀接过饭盒,低下头,声音哽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擅自进你们家……”

唐如宝冷笑,“说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你擅自进我家就算了,还擅自动我收拾好的行李袋,我不见钱不怀疑你怀疑谁?”

“够了!”周景然用力地扯了一把唐如宝的胳膊,不悦的嗓音显得十分低沉冷冽,“跟我回去!”

唐如宝白了他一眼,回去就回去,回去后,看你怎么变戏法,变出两百块钱给我!

周景然走了,唐如宝漫不经心地跟在他身后,还对着围观的军嫂们挥手说再见。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如宝皮肤虽黑,可笑的时候,牙齿是真白,笑容真亲切。

皮肤黑又不是恶点,她们这些军嫂,哪一个不皮肤黑的?也就图秀秀皮肤白得像雪。

之前不喜欢唐如宝懦弱性子的军嫂,现在对她看法改变了许多。

图秀秀看到唐如宝那副模样,气得差点要吐血。


唐如宝脚步一顿。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门带上,返回房间,捧起行李箱放到鼻前嗅了嗅。

雪花膏的清香虽淡,但还是被她闻了出来。

唐如宝脸色一冷,把行李袋往床上一扔。

她虽然没有用雪花膏,可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图秀秀爱美,爱打扮,一年四季都抹雪花膏,身上总是散发一股清香的味道。

她在一处待久了,就算离开,那里通风不够的话,还是会残留她的味道。

就像周景然的卧室。

图秀秀一定是在周景然的卧室停留很久。

出去后,又关上了门,雪花膏的味道,就一直没有被散去。

图秀秀来过她的家,还进她的房碰了她的行李袋,钱一定是她拿走的。

唐如宝眼里划过一抹冷笑,堂堂文工团的团花,竟然也会做出偷钱这种鸡狗之事?

唐如宝走出房间,把房间门关上,这样一会儿进来,雪花膏的味道会更浓。

她来到厨房,煮了一碗面。

惬意地吃完面,在客厅的木沙发躺上。

闭目养神。

一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一些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才起床。

他们下训了。

唐如宝拿起钥匙,出门。

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她步伐匆匆地朝图秀秀家走去。

看那架势,像是要去干架。

下训的军人和出门活动果然好奇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男人没这么八卦,只是开玩笑地道,“周营长家气势冲冲的,比我们上战场还有劲儿呢。”

“还真别说,我发现周营长家的小唐同志,不像以前那样怯怯弱弱,胆小怕事的了。”

“看她去的方向是图同志的家啊,她不会是去找图同志干架吧?”

男人没有跟上唐如宝,可有些军嫂就没这么安分了。

好奇心被唐如宝那架势吊得老高,不跟过去看看,心头痒痒的,不好受。

唐如宝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很快,她来到了图秀秀的家。

图秀秀的家跟周景然分配的房子差不多,都是独立门院。

别人家的院子,都是用来种菜种瓜。

图秀秀的院子,一半用来种花,一半用石头铺实,摆着一张石桌子,和几张藤椅。

院子布置得跟她本人一样精致。

周景然一手捧着铝饭盒,一手提着一网兜的西红柿。

刚到图秀秀的家门口,就看到唐如宝来者不善的架势,朝他走过来。

他停门外,挑眉,淡淡地看着她。

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图秀秀坐在院子里喝着花茶,见周景然下训给她带饭,她开心地过来开门。

看见唐如宝,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

但很快,她若无其事地看着唐如宝笑道,“如宝,你也来了?阿然正好打了饭回来,你吃过没有?没吃过进屋一起吃吧。”

这话说得,好像周景然才是她的男人。

唐如宝懒得跟图秀秀扯,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到我家了?”

周景然离言,以为唐如宝是因为图秀秀到他家,她在拈酸吃醋。

他脸色阴沉,压低声音对唐如宝道:“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为了方便照顾图秀秀母女,周景然有图秀秀家里的钥匙,图秀秀也有他家的钥匙。

这事唐如宝一直知道,也一直知道图秀秀经常到他家去。

以前她都默许的,现在却要闹事。

看来唐如宝真的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

唐如宝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事不能当场解决,非要回去再说?”


“你女儿?”周母怔了一瞬,“你、你跟阿然生的女儿这么大了?”

她怎么不知道啊?

说罢,周母就摆起了脸色,刻薄的话不要钱似的从她嘴里飙出来。

“结婚这么多年才生了个赔钱货出来?这赔钱货跟你一样没教养,见人也不会喊,是哑巴吗?”

“你瞪什么瞪啊?我说错了吗?我可是你奶奶,你见到我不喊人,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瞪我?看我不把你这个赔钱货的舌头割下来。”

“啪!”

一个巴掌,打得周母在原地转了三圈。

然后直愣愣地倒趴在地上,眼前直冒星星。

周琼被这一幕吓懵。

她站在客厅,痴痴傻傻地看着唐如宝。

这个大嫂真厉害,敢打母亲。

安来站在唐如宝身后,仰起小脸蛋,崇拜的看着唐如宝。

妈妈真厉害!

妈妈简直是个神!

唐如宝站在那里,揉了揉被震痛的手掌。

居高临下地睨着周母,“赔钱货赔钱货,你自己也是赔钱货,哪来的脸在我面前蹦哒?”

她最讨厌,同样是女性的人,叫着自己的女儿或孙女赔钱货。

“敢在我面前对我女儿大喊大叫,你是当我死了吗?”

周母抬头,就对上了唐如宝冰冷犀利的眼神。

她被震慑到了。

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下一秒,就想像在村里那里撒泼烂。

把邻居都喊过来。

可是,嘴巴刚张开,唐如宝就像戏法一样,往她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周母“唔唔”挣扎两下,爬起来,把嘴里的抹布扯掉。

她指着唐如宝恶毒地骂道,“你这个对老不尊的贱人,你敢打婆婆,你会遭天谴的,你和你女儿出门都会被天打雷劈。”

“婆婆?”唐如宝冷冷地看着周母这张刻薄的脸,讥讽地道:

“我爱你儿子你就是我婆婆,我不爱你儿子,你什么都不是。”

上辈子,她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伺候这个所谓的婆婆。

可这个婆婆,嫌弃她,刁难她。

每天在饭桌前都要抱怨她做的饭菜难吃,但又每顿吃得满嘴流油。

每天使唤她干这个干那个,还整天骂她女儿贱货,赔钱货。

尤其是瘫痪在床的那三年,刚帮她把完尿,不到五分钟就拉屎,拉完屎没过三分钟要屙尿。

上辈子,她爱周景然,心甘情愿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日夜操劳,时时内耗。

这辈子,她不爱周景然了。

周景然的所有亲戚,她都不会再放在眼里。

唐如宝一把揪住周母的衣领,把周母半个身子提起来。

语气带着冰渣子一样警告她,“再让我听到你骂我女儿,我就把你舌头切了,让你变成哑巴。”

说完,她丢开周母,还嫌弃地拍了拍手。

她转过身,把安来轻轻推进卫生间,“宝贝,我们进去洗漱。”

上辈子,她要是也能这么保护女儿,女儿也不会天天被周母谩骂,毒打。

想到上辈子女儿的遭遇,唐如宝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

为了那所谓的“爱情”,让自己受苦受累不说,还拖累了女儿。

上辈子,她患上乳腺癌,也是她活该。

看着唐如宝进了卫生间,周母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唐如宝看她的眼神太可怕了。

让她有种老祖宗蹦了出来,用一双幽幽暗暗的眼神看着她。

让她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回过神来后,她又怒又气,趴在地上捶打地面,放声哀嚎。

“啊啊啊……造孽啊,家门不幸啊,娶了这么个毒妇……”

唐如宝刷了牙,洗了脸。


唐如宝赶紧走到窗前,没一会儿,便看到周景然出去的身影。

他去的方向,是图秀秀家的方向。

唐如宝抿抿嘴,转过身,找衣服,洗澡。

洗完澡,她把门闩插上,躺在床上,看《故事会》。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灵感,她马上爬起床,拿起笔和纸,趴在床上就开始编写她的故事,她很快就沉浸在她创作的世界里……

“阿然,我并不是有意要拿如宝的钱的。我是去找裙子,看到她包里藏着一只信封,信封写着你的名字,我以为她是偷了你的钱,即使如宝没有来闹,今晚我也会把这钱交给你的,她带人来闹,冤枉我偷钱,我一时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图秀秀把那只信封,递给了周景然,她低着头,眼眶发红,声音轻轻柔柔地说了上面那番话。

周景然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图秀秀。

图秀秀眼神清澈,说这些话时,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他看出她在撒谎,但是他没有揭穿她。

他把钱拿过来,沉声开口,“这钱是我给如宝的。”

图秀秀不解地抬了抬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给她?她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给她钱,是想让她停止闹离婚。”周景然淡淡地道,提起唐如宝闹离婚的事,他眉宇间忍不住透着一丝烦躁。

图秀秀一听,心口咯噔一下,“你、你不是说、你早就写好了离婚申请吗?”

周景然揉了揉眉心,倦意地道,“吓唬她的。”

“……”图秀秀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

这么说,是唐如宝一意孤行地在闹离婚。

周景然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她离婚?

为了让唐如宝停止闹离婚,还给了她两百块钱?

这么说……

周景然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

虽然她看不上周景然的家境,可也不允许周景然对她没有一丝那种心思。

她之前一直心情复杂矛盾,如果周景然跟唐如宝离婚要娶她,她要怎么做?

现在却告诉她,他没有写离婚申请……

图秀秀脸色骤然白了起来,委屈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周景然。

不解风情的周景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把信封放进口袋里,过去检查可心的作业。

可心很喜欢周景然,主动地把写好的作业搬过来,让周景然查看。

周景然看完可心写的作业,抬头浅笑看着图秀秀,“心心像你一样聪明,小小年纪,写的字这么好看。”

图秀秀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我希望她能够读多一点书,长大后也考文工团。”

“你哭了?”周景然蹙眉,疑惑地看着图秀秀,转念一想,以为图秀秀是因为今晚的事而伤心,他说道:

“我一会儿回去,把钱给如宝,跟她说明情况,让她向你道歉。”

“周叔叔,我写好作业了,可以到韦叔叔家看电视吗?”可心仰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周景然。

周景然揉揉可心的脑袋,“可以,但不要看太晚。”

“好的。”可心点头,随后想到了什么,瘪着嘴巴道:

“可是韦叔叔家的狗很凶,心心害怕那条狗。”

“而且韦奶奶还总跟心心说,让妈妈当她家儿媳妇。妈妈不喜欢我去他家看电视,但我好想看啊。”

闻言周景然扭过头,黑眸翻滚着异样的情绪,惊意看着图秀秀,“韦大娘想让你做她儿媳妇?”

可心口中的韦叔叔是韦连长,六年前妻子病逝,留下一子一女。

韦连长今年36岁,足足大图秀秀十一岁。


周景然一下子就想歪了。

他脸色顿时绿了起来,“她看去也有四岁了吧?”

唐如宝四年前就背叛了他?

唐如宝把安来的年龄写成5岁,“她今年五岁。”

“你跟谁生的?”周景然攥紧了拳头。

“我收养的。”唐如宝抬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周景然,“她跟我姓,唐安来。”

周景然冷笑,语气带着耻辱的讽刺,“你当我傻还是当我眼瞎?你说收养,我会信?”

想到她几年前就背叛自己,周景然愤怒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过来,一把扯过安来,把安来往唐如宝面前一推。

手里的酸梅粉,掉在地上。

被他踩在了地上。

唐如宝要不是及时出手接住安来,安来就要被推得用力撞在她身上,会痛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长得有多像!你竟然跟我说,是你收养的?”

周景然青筋突起,看着唐如宝的眼神冷冽阴沉,“难怪你要跟我离婚,原来你早就跟其他男人苟且。”

看到安来眼眶红红,想到自己的行为过于粗暴,他有些恼悔。

但想到唐如宝口口声声说爱他,要当他的媳妇。

最后跟别的男人苟且生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来,他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唐如宝抱着安来从沙发起身,愤怒地瞪着周景然,“你对一个孩子发什么火?你还是不是男人?”

周景然压抑自己内心的怒意,声音冷冽无比,“我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你看!”唐如宝从裤兜里掏出公安局开的证明塞给周景然,厌恶地道:“你可以不把我当妻子看待,但是不能羞辱我!”

周景然接过证明打开一看,有公安局盖的章,也有街坊同意和赞成收养的签字,还有今天的日期。

周景然抬头,不太相信地看着唐如宝,“她真的是流浪的小乞丐,你真的是好心收养她?”

唐如宝把证明抢回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再敢对我的女儿动粗,呵……”

唐如宝忽然扬起唇,笑得坏苤,“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下,我就动可心三下。”

“你敢动心心试试!”周景然被唐如宝这笑弄得心底发慌,同时也愤怒。

“你敢动我女儿,我就敢动她。”唐如宝讥讽地看着周景然,“我跟我女儿至少还有一张收养证明,你跟可心有吗?”

“你好端端的,扯上心心做什么?”

“是好端端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景然对可心好,唐如宝心里就跟扎了刺一样。

可心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能那般疼爱。

上辈子,安来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有疼爱过安来吗?

安来没穿过他买的衣服,没吃过他买的米,没花过他挣的钱。

想到上辈子,她一个人生孩子,一个人照顾孩子,一个人抚养孩子。

孩子生病到去世,全是她一个人去面对,去经历。

唐如宝心里又恨又委屈。

她眼神狠决又冰冷地剜向周景然,“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周景然被气笑了。

他保家卫国,有军功在身,训练英勇,吃苦耐劳。

他怎么不是男人了?

她竟然敢说他不是男人?

唐如宝懒得理他,再一次狠狠地剜他一眼,就抱好要哭不敢哭的安来回房间。

关门之前,她冷冰冰地警告和提醒他:

“我知道你只认心心一个女儿,安来是我收养的,我不需要你承认。但你不准动她一根寒毛,否则我会跟你拼命。”

“还有,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抓紧时间给我筹五百块钱,我养女儿要花钱,不然我去找你的秀秀要回她拿走我的那两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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