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文+番茄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文+番茄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疾驰,顾辞端坐在榻上,纹丝不动。“想问什么,便问。”“主子何必大费周章去救一个奴才?”景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不高兴极了,“您旧毒复发,本就痛苦至极,还未曾大好,又耗费这么多心神功力去救一个下人,属下替您不值!”“不管下人不下人的,那总是一条命。”景深闻言,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话一般:“主子,这话居然能从您嘴里说出来?您可是最不爱管闲事的!”“她的事情,是闲事么?”听闻顾辞如此反问,景深一噎。半晌,他愤愤又道:“世子,您为什么要对荣安县主这么好?”顾辞没有回答。景深撇撇嘴,他就知道,世子不会说。这些年来,他和景宁问过好多次,顾辞画的人是谁,一次都没有得到过顾辞的回答。现在知道了那人是荣安县主,更多的疑惑却又涌上了他们...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5-03-31 16: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疾驰,顾辞端坐在榻上,纹丝不动。“想问什么,便问。”“主子何必大费周章去救一个奴才?”景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不高兴极了,“您旧毒复发,本就痛苦至极,还未曾大好,又耗费这么多心神功力去救一个下人,属下替您不值!”“不管下人不下人的,那总是一条命。”景深闻言,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话一般:“主子,这话居然能从您嘴里说出来?您可是最不爱管闲事的!”“她的事情,是闲事么?”听闻顾辞如此反问,景深一噎。半晌,他愤愤又道:“世子,您为什么要对荣安县主这么好?”顾辞没有回答。景深撇撇嘴,他就知道,世子不会说。这些年来,他和景宁问过好多次,顾辞画的人是谁,一次都没有得到过顾辞的回答。现在知道了那人是荣安县主,更多的疑惑却又涌上了他们...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马车疾驰,顾辞端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想问什么,便问。”

“主子何必大费周章去救一个奴才?”景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不高兴极了,“您旧毒复发,本就痛苦至极,还未曾大好,又耗费这么多心神功力去救一个下人,属下替您不值!”

“不管下人不下人的,那总是一条命。”

景深闻言,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话一般:“主子,这话居然能从您嘴里说出来?您可是最不爱管闲事的!”

“她的事情,是闲事么?”

听闻顾辞如此反问,景深一噎。

半晌,他愤愤又道:“世子,您为什么要对荣安县主这么好?”

顾辞没有回答。

景深撇撇嘴,他就知道,世子不会说。

这些年来,他和景宁问过好多次,顾辞画的人是谁,一次都没有得到过顾辞的回答。现在知道了那人是荣安县主,更多的疑惑却又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半晌,景深又才开了口:“不过还好,两日之后的寻宝大会,等到世子拿到那株廿苷草,就不需要再每年遭受如此痛楚了。”

顾辞眉心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将胳膊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收了起来。

“咱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到了。”景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美滋滋的,“每次见到世子毒发,属下都替世子难受。还好,这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然后他看向顾辞,语气中难掩心疼:“只是今日劳心伤神之后,顾世子回去又要闭关休息了。”

“无妨。”顾辞的声音很淡。

“属下是怕世子伤了根本!话说回来,要是平时,属下绝对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是现在世子本就虚弱,您大可拒绝的……”

“说够了?”顾辞淡声打断了景深絮絮叨叨的话,“有这个功夫不如快点儿给我去引温泉水。”

离得这么远,景深都能感受到顾辞身上传来的那种冰寒气息,冻得他牙关发抖。

“是。”景深话落,直接飞身出了马车。

顾辞靠在榻上,敛眸,神情冷然。

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外边传来了武威王府的侍卫请安的声音。

“世子,这是今日各位小姐来给您送的东西……”

顾辞轻启薄唇:“烧了。”

“是。”那侍卫又道,“这里还有一个英国公府卢小姐送来的荷包……”

顾辞蹙眉,厌恶的情绪在脸上一闪而过,声音还是那般的冷然没有波动:“烧了。”

“是。”那侍卫转头朝着别人道,“全都扔到火盆里去!”

马车又行驶起来,顾辞捂了一下心口,摸到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块儿白如凝脂的芙蓉佩,正是他昨天从江清月那里得到的那块儿。

修长好看的指节在这块儿芙蓉佩上轻轻抚过,在那一对儿鸳鸯上,用力一按。

一抹坚定果决的光芒自他眼底划过,顾辞垂眸,重新将那块儿芙蓉佩放入怀中。



等江清月站在齐王府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

她揉了揉肚子,打了个饱嗝。

刚才在夜市上,实在是吃多了。

她抬步上了台阶,门口的侍卫恭恭敬敬地对她行礼。

江清月摆了摆手,觉得这些侍卫倒也算得上是孺子可教。

她脚步轻盈地进了王府大门,许衍从管事房出来,要送她回清秋院。

清秋院是王府内一个最为偏僻的院落,距离王府大门口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更何况还会经过一段没有灯火照明的路径。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江清月将许衍手中的灯笼接了过来,“不麻烦你了。”


她吃得很快,虽然一丝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没有,却一点儿都不粗鲁。

“爱说不说。”江清月翻了个白眼。

“倒也不是什么隐疾,就是寒症罢了。”顾辞缓声道,“先前遭受过些意外,所以落下这么个毛病。”

“于是你就在房间里弄了个温泉池子?”

顾辞喉间低低“嗯”了一声:“皇上派人建的罢了,我没想着这么奢侈。”

“皇上对你还真器重。”江清月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怎么不见皇上许你什么高官厚禄?”

“高官厚禄有什么好的?哪比得上当个闲人逍遥自在。”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

“不都说男儿志在朝堂或是沙场么,你倒是清新脱俗。”

顾辞收了折扇,笑道:“是啊,我志在你。”

江清月被一块儿糕点噎到,咳了起来。

顾辞斟了一杯茶递给江清月:“县主莫要激动。”

江清月一把接过,昂头一饮而尽。

“我是齐王侧妃。”江清月凉凉地提醒他。

“你是江清月。”顾辞开口,“没有任何人的附属身份。”

江清月正欲拿糕点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

不得不说,顾辞刚刚这句话,着实有些触动到她。

在这个女性是男人附属品的古代,顾辞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属难得。

“很感动?”顾辞回视江清月的眼神,用折扇挡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风流婉转的凤目在外边,“要不要以身相许?”

江清月手中的糕点直接朝着顾辞砸了过去。

顾辞抬手,两指捏住,慢慢送入口中:“果然,县主递过来的东西,确实是不同寻常的美味。”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吃饱了,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外边的车夫传来一声“世子,到了”。

江清月睁眼,撩开帘子看了一眼,确实是那个药馆。

她直接跳下了马车,迈步进去。

“县主,您回来了?”老大夫一见她进来,“顾世……”

随后老大夫便看到了江清月身后的人,顿时大骇,立刻敛袍跪地:“参见顾世子!”

他没想到,顾世子还真被请过来了?

“起来。”顾辞轻飘飘丢下两个字,便被江清月拽着,进了内室。

“就是他。”床上的赵祥依然面色苍白如纸,半点儿血色也无。

顾辞上前,掰起眼皮看了看赵祥的瞳孔,又捏起了他的手腕把脉,神情冷然。

“如何?可还有救?”江清月急问。

顾辞摇摇头:“不佳。”

江清月抿唇:“连你都没有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有一物名唤廿苷草,是天下极阳之物,于生血补气更有奇效。他气血过损,如果可以找到廿苷草,便还有救。”

廿苷草?

江清月想起,她在一本古籍上见到过这个词,说是这廿苷草长于西北苦寒之地,每一株的生长期都要二十年,且十分容易被恶劣环境损害。这廿苷草每一株都有二十叶二十根,少了一叶一根此株便会废弃,所以每一株长成完好无损的廿苷草都价值连城,十分难得。

“这么难得的东西要是去找也来不及了啊!”江清月眉头紧蹙。

“三五日,我倒是可以用药物和功力给他吊着性命,要是时间再长,怕是神仙在世也难救了。”顾辞语气轻缓而又柔和,“现在去找廿苷草确实来不及。不过两日后的摘星楼的寻宝大会,听说到时会有一株。”

“当真?”江清月一喜,“但若是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想要这株廿苷草?”

顾辞颔首:“据说倾国寺的无相大师今年游历之时,寻得一株廿苷草。恰好倾国寺要扩建寺院,并铸佛祖等身金像,所以无相大师打算在寻宝大会上卖出这株廿苷草,所得好为倾国寺所用。”


话落,堂上的大臣们皆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子提出和离请求的。

而且这……还是要和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你不要胡闹!”燕礼也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江清月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一点子家事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就够丢人了,这女人还竟然……

江清月不理会燕礼,接着道:“不瞒皇上,臣女在齐王府的生活实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的是残羹剩饭,受的是下人责辱。臣女自知咎由自取,并不怨恨齐王。只是此次为人所害,连累的是皇家声誉!臣女实在惶恐,不敢继续忝居齐王侧妃之位,望皇上恩准!”

江郴听到江清月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冲着燕礼痛心疾首道:“齐王殿下!我将女儿嫁给你,你倘若不喜,好吃好喝养着她不就好了?我女儿的陪嫁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曾想你竟然这么待她?还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江清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老底,燕礼面容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广元帝:“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对待江清月,绝不会再发生此次之事!”

和离可以 ,但必须是由他提出,由江清月提出不行!

“皇上!”江郴适时跪下老泪纵横,“还望皇上为小女做主!”

隔得很远,江清月看不到广元帝的神情。但是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齐王!”许久,广元帝开了口。

“儿臣在!

“你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侧妃?”

江清月眉头一皱。

果然,皇上不会答应!

“是!“燕礼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毫不迟疑。

然后广元帝看向了江清月:“江侧妃,朕知你心里委屈,但朕念你对齐王用心至深,给你们重修旧好的机会。你跟齐王回府,若是他依然待你不好,你大可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

江清月死死抿唇,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天家威严不容有损,没有人会同意她小小女子的和离请求。

“这件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江侧妃……”广元帝又开口了,“顾辞,你去查这个事情,务必查得水落石出!”

“是。”

“谢皇上。“江清月语气淡淡。

这么长的时间,听了这么多的争论,广元帝早就乏了。于是起身,当先离开。

突然,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传来:“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没跨出殿门口的大臣们全都走了回来,朝着皇上的方向涌了过去,江清月也被大部队带着,挤到了那边。

“皇上……皇上没气儿了!”

“糊涂东西,胡说什么!”大太监在刚刚说话的小太监脸上就是两个巴掌,“滚出去领八十大棍!”

旁边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哭了起来。

江清月看着广元帝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巴皮肤发绀,和她以前见到的一个伙伴休克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立刻跑了过去,将两个小宫女拽到一边,对顾辞道:“把皇上上半身衣服解开。”

“江清月,你想做什么!”那大臣的胡子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皇上岂容……”

“想让皇上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江清月手指探着广元帝颈间脉搏,另一只手扒开的他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

顾辞已经将广元帝的上半身衣服解了开来。

“全部解开!”

“这不合规矩啊!”大太监一听慌了,“江侧……”

江清月再不理会他们,拽着广元帝的明黄色里衣,用力一撕,广元帝的胸膛暴露了出来。

“大胆江清月,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江清月麻利地将扯下来的一块儿布料团成团,一掷,精准地堵住了那个聒噪大臣的嘴。

随后江清月双手在广元帝胸口,均匀地用力按压。

“太医不在,现在只有我能救皇上。谁再聒噪,耽搁了救皇上的命,到时候就去给皇上陪葬!”

说罢,她捏住广元帝的鼻子,掰开嘴巴,人工呼吸了两次。

所有人在见到江清月这个动作的时候,都震惊了。

她……她竟然对皇上做出此等……

江清月一边在胸口按压,一边观察着广元帝的脸色,一边做人工呼吸。

好几个循环过去了,广元帝都还没有醒。

“快点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死!”胡子大臣的脸色已经铁青,“此女公然冒犯皇上,竟然对皇上行如此秽乱……”

“咳……”广元帝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清月俯身听着广元帝的心跳,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将广元帝的外衣重新拢好。

广元帝睁开眼,眼神迷蒙。

而太医此时,终于姗姗而来,放下药箱,立刻给广元帝把脉。

“啊,皇上是刚刚恢复脉象?真是奇迹,奇迹啊!”那太医连连朝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臣来迟,皇上恕罪!幸好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否则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广元帝在燕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燕礼肩膀,还没有什么力气:“是……是谁救了朕?”

燕礼神情十分复杂,看向了江清月:“禀父皇,是江侧妃。”


马车临近,一位公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拂尘一甩,便朝着燕礼一跪:“请齐王殿下安!”

然后朝着江清月一跪:“请侧妃娘娘安!”

“看吧,齐王殿下,终究是有人承认的。”

“欢公公,您怎么来了?”燕礼并不理会江清月,而是虚扶了一把公公,“本王正要去上朝,可是父皇有什么吩咐?”

“是。”这公公的声音有些尖细嘶哑,“皇上请侧妃娘娘一并入宫!”

入宫?

江清月懵了,要去见皇上?

燕礼比她还要紧张:“可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欢公公一摇头:“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皇上圣意,奴才怎敢妄自揣测呢?”

燕礼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辆黑色马车,压低声音问道:“顾辞可是来了?”

“顾世子正在宫里陪皇上下棋呢!所以特意让奴才用他的马车接侧妃娘娘入宫,说是就停在宫门口,方便!”欢公公说着,侧身弯腰,“侧妃娘娘,您请!”

既然是圣旨,她是万万不能违抗的。

只能先去,看情况再作打算。

“江清月!“燕礼突然叫住她,沉声警告,”见了父皇,别胡言乱语!”

江清月没有搭理他,直接上了马车。

胡言乱语不胡言乱语的,看她心情吧。

这马车,内饰十分豪华,不但坐垫十分柔软舒适,还具备茶水餐点,车壁上还挂着横笛竖萧,车角还放着字画书籍。

看来这位顾世子,还是个雅人。

齐王府距离皇宫,约莫半个时辰的路程。江清月正靠在车壁上假寐,便觉马车骤然停下,欢公公的声音传来;“侧妃娘娘,皇宫到了。”

“呦,大姐来了?”刚下车,江清月就听到这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如今的太子良娣江香。

“因为和人有私情才被传召入宫的,大姐您可是头一人呢。”江香用帕子捂着嘴娇笑着,“啊不对,你已经被逐出将军府了,或许我这声大姐叫得不合适。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即将下堂的齐王侧妃?”

江香见江清月不说话,凑近她,刻意压低的得意声音伴随着浓重的脂粉味传来:“即将下堂的,还有你那个废物娘亲!等我娘被立为正室,我离太子妃的位置,还远么?”

江清月眸光一凌,原来下药的是她!

对上江香得意洋洋的神情,江清月便知道了,江香就是拿准了她没有证据,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依照齐王对你的厌恶程度,没有将你直接杀了,真是让人意外。”江香啧啧嘴,“不过你一会儿见了皇上,估计也活不长。我的好姐姐,到时候,我会大发慈悲给你烧点纸钱的!”

江香一说着,放肆笑了起来。

半晌,她见江清月依旧一个字都不言,便指着她对身侧婢女大笑道:“你们看啊,她果然是个草包,都不敢和我说话!”

江清月盯着这几乎就要戳进自己眼珠子里的手指头,冷声警告:”放下你的爪子。”

“哎呦,说话了?”江香非但不放手,反而一下一下点着江清月的胸口,语气愈发的放肆了,“我就是不放,你能怎样?”

江清月握着江香的手指,轻轻勾唇一笑,手下用力一掰,只听十分清脆的“嘎巴”一声,江香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来。


江清月懒得费口舌,直接问道:“赵祥,翠云阁的房契你那里还有吗?”

赵祥连连点头,低声道:“有的,二夫人当初毁了一份,她不知道还有第二份,奴才一直小心贴身收着,就怕遗失。”

“拿出来。”

赵祥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块儿叠得规规整整地手绢,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将里边包着的一张纸递给了江清月。

江清月打开,扫了一眼,然后拿在手中昭示众人:“翠云阁的房契在这里,大家都能看明白,这铺子到底是谁的,昭然若揭。”

几十双眼睛都看向这房契,最下边江清月的印章明晃晃映入众人眼帘中。

江清月本来是懒得在这里废话的,但是这是古代,她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也知道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江莹也够了。

然后江清月将那张房契直接甩在了江莹脸上:“好好看看,要是不识字就回去和先生学,省得在这里满口胡诌丢人现眼。”

围观的吃瓜群众闻言,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江莹将那张纸拿在手中,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娘不是说……已经撕了吗?怎么还有一张?

旁边人的指指点点传入耳中,实在是让人不忍直听,江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一般。

长这么大,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难堪,丢过这样的脸!

她颤颤巍巍地拿着那张房契,怎么都不敢相信。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劳烦大家帮我做个见证吧。”江清月又开口了,“江莹在我的铺子里,共计拿了六万金的东西出去。我给江莹三日时间将这六万金给翠云阁补齐,江莹也答应了。三日之后要是江莹拿不出六万金,到时候我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我什么……”

“对对对,欠债还钱,应该的。”江莹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围观群众给打断了。

然后便是一阵附和之声。

“三日,六万金,否则……”江清月居高临下地指了江莹,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得十分的灿烂美艳,“小心你这里。”

话落,江清月转身,不再看江莹一眼,进了翠云阁里边。

“小姐今日能过来,老奴算是放心了。”赵祥恭恭敬敬地跟在江清月身后,道,“本来老奴打算的是每月按时送翠云阁的利润银钱去齐王府给小姐供小姐使用,但是无奈翠云阁落入了旁人手中,奴才却一次都不能为小姐尽心。”

“无妨,你的忠心我知道。”江清月摆摆手,抬头看向那一排排布料首饰,又问,“京城中同类的铺子中,能和翠云阁媲美的,多少?”

“寥寥无几。咱们翠云阁里的东西每件都是价格不菲的好物,面向的是京城的达官显贵,所以二夫人才打了翠云阁的主意。再者说来,这翠云阁是当初夫人的陪嫁铺子,现在又给了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入旁人手中。”

赵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清月的侧颜神情。见她依旧面容清淡不喜不悲,倒是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赵祥对于江清月很熟悉,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是如今的江清月,却让他觉得陌生极了。

可是这确实是小姐,面容声音,确实是。

“以后我会经常出来看上一看的,或者翠云阁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去齐王府告诉我。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会好好守着,断不会再次让他落入旁人手中。”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