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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完结文

是欣欣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

主角:宋月白陆祈安   更新:2025-03-31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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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白陆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是欣欣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

《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完结文》精彩片段


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

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

“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

—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

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

“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么欺负。”陆祈安—把将她手握住,见人无事,心下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虽然知道女子并不受宠,但是也实在是没想到这崔府竟然如此作贱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要对宋氏用家法。

他若是晚来—步,让这群狗奴才把她扣押用了家法,明日京城就会传开这件事。

宋氏就要成为整个京城议论的笑柄了,哪怕碍于他的面子不敢当众说什么,可是背地里—定会肆无忌惮的嘲讽她。

—想到这个可能,陆祈安胸腔里的怒火就熊熊燃烧,他眼神寒凉的扫视崔氏,王氏 宋妙仪……以及所有人。

“老太傅,你是不是该给本督—个交代,本督的夫人好心给你这位外祖父贺寿,却被如此羞辱,还要用上家法了。”

崔老太傅今日寿诞,穿了身暗红色仙鹤长寿袍,他面色红润,十分喜庆。

可此时他却是面色极为难看,眼神凌厉的落到了崔老夫人身上:“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做什么,月白可是你的亲外孙女。”

崔老夫人原本的威严在老太傅面前—下子就弱了很多,她也有些慌,不是说陆督主没来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恰巧撞见这—幕。

“老爷,是这丫头几次出言不逊,还顶撞长辈,实在是无礼,我这才想管教管教她。”崔老夫人毕竟活了大半辈子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她眼神慈爱的看向陆祈安:“陆督主,这丫头从小没了亲生母亲,我的二女儿因为心疼她自幼丧母,是以就娇惯了她—些,没想到竟把这个不孝女养歪了,还敢往嫡母身上泼脏水。”

“平日里若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您尽管狠狠教训,不用顾忌尚书府,我们都知道这不孝女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怪罪您。”

陆祈安嘴角勾起,笑的很是肆意张扬,可眼底早已经聚了风暴:“是吗,您老可真是明事理。”

闻言,崔老夫人便以为他是赞同自己的话,心里更是对宋月白不以为意,原来根本不得夫君宠爱啊。

“哎,实在是这不孝女没了亲生母亲,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就得多费点心思了。”

—旁的宋妙仪呆呆的看着男人的笑容,脸颊绯红,心中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这位陆督主实在是生的太好了,比她见过的其他子都要俊美,心中暗恨以往都没注意过。

不然哪里有宋月白什么事情。


“夫人,用力啊,小主子马上就能出来了。”产婆急的额头上都是汗,不断鼓励床上女子。

屋内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梨木雕花拔步床上,女子脸色惨白,头发被冷汗打湿,粘腻的贴在额头上。

“督……督主还没有回来吗?”宋月白疼的声音发颤,手死死抓住金纱罗曼帐,却固执的询问这句话。

因为生产时太过用力,那粉白的指甲已经抓劈了,有些血淋淋的。

丫鬟忍冬抹了抹眼泪,心中既担忧又急切,脸上却还是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夫人您别担心,离您和督主约定的时间过去还有一个时辰,督主素来一言九鼎,定然不会食言。”

“是啊夫人,您莫要害怕,您这胎一直胎像很稳,一定能平平安安产下小主子的。”丫鬟青芝也附和道,拿着帕子不断给宋月白擦拭脸上的汗水。

她特意装作欣喜道:“如今外面下着大雪,督主肯定在快马加鞭赶回来,速度慢一些也很正常,夫人您就安安心心生产,说不定督主回来,就能看到您和小主子了。”

听着两人的安慰,宋月白也只能勉强扯出个笑容,可随着肚子的剧痛传来,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却越来越深。

那压抑在心底,幼时亲眼看着母亲血崩而亡的画面克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母亲痛苦凄厉的惨叫,她惨白灰败的脸色,还有她身下那大滩的血迹,最后生下来的那浑身青紫可怖的死胎……

这些宋月白埋藏在心里,最为刻骨铭心的阴影此时趁机无孔不入的出现,如同一只魔爪不断拉扯着她坠下去。

她只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冰冷,僵硬……

“夫人,用力啊,夫人!”耳畔产婆急切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宋月白视线朦朦胧的直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

陆祈安,你答应过一定会及时赶回来陪我一起生产的,你千万不要食言啊。

成婚三年,她从未求过陆祈安什么事,独独求了这一件事,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临盆,她好怕。

她真的好怕,好怕如同母亲一样最后一尸两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产婆掀开被子在看到那依然没有冒出头的孩子时,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滴冷汗。

双手都隐隐颤抖。

这位督主夫人已经生产了整整四个多时辰了,在这么下去羊水都要流干了。

最后孩子定然窒息而亡,甚至大人也会……

想到那位手段残忍冷血无情的锦衣卫督主,产婆脸色白了几分,若是这位督主夫人出什么事,自己的小命定然也要交代在这里。

她接生有三十多年经验,宋月白这胎胎位很正,胎儿也很小,明明很好生,可她就好像用不上力气一样,硬是生不出来。

“夫人,夫人您不能睡啊!”这时,忍冬惊呼一声,产婆抬头看去脸色霎时间一变。

“不好,快给夫人含参片——”屋内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都惊慌失措起来,青芝哭着不断喊宋月白。

宋月白渐渐听不清这些嘈杂的声音了,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直至陷入黑暗,手最终苍白无力的滑下。

唇角微微扯起,那是抹苦涩的笑容,陆祈安,他终究是食言了。

“咚——”窗外漆黑的夜幕中,传来更夫敲锣的声音。

第二日了,这座府中男主人陆祈安约定回来的时间也已经过去。

漆黑的夜幕中,鹅毛大雪簌簌落下,凛冽的寒风席卷着霜雪不断吹打在窗纸上,发出“哗哗”的声音。

在这年关将至的盛京城,位于正中央的一座巨大的府邸气势宏伟,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锦衣卫督主陆祈安的府邸。

而督主府此时却被一层阴云笼罩,府内上下气氛压抑,门前两个显眼的白色灯笼在寒风中“飒飒”晃动。

一匹黑色骏马四蹄踏着飞快,从远方疾步奔来,马上男子面庞冷冽,威风凛凛,玄色大氅在疾行中吹的冽冽作响

若是仔细看,能发现男子眼中隐隐透出的焦急紧迫。

陆祈安一把拉住马绳,马蹄高高杨起,口中喷出气息。

“嘶——”

他目光在看到门前那显眼的白色灯笼时就定住了,一种不安从心底升起。

而这时听到动静的门房打开了门,在看到门前是谁时,门房忍不住落泪:“督主,您终于回来了。”

陆祈安一甩玄色大氅翻身下马,直接绕过他裹挟着寒气大步迈入府内。

白绸在寒风里瑟瑟抖动,府里走动的下人穿着素白麻衣,看到他都停下来手上的动作。

他声音有些涩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沉默着,一个个眼眶通红,这种安静凝聚成了一团巨大哀愁,沉沉压到陆祈安的心上。

他绕开这些人,大步往内院而去,来到宋月白的屋门前站定,一把推开了这扇平常的门。

看清屋内的场景,陆祈安沉稳身子一晃,瞳孔紧缩。

屋内浓重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因为时间短,宋月白只是被简单的擦拭了身上的血迹。

可那汗湿的头发紧贴着面颊,眼睛紧闭,唇瓣惨白,面容痛苦。

身上的里衣还沾着血迹,足可以见得生前遭遇了多大痛苦。

当目光落到她那高高耸起的肚子时,陆祈安瞳孔剧烈收缩,脚步僵硬的大步来到床前缓缓蹲下。

他颤巍巍的伸手摸上那高耸的肚子,触感冰冷有些僵硬,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热,也没了会踹他的小脚。

跪着的青芝失魂落魄的抬头,嗓子早已经哭哑了:“督主,您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您明明答应小姐不会让她一个人生产,在她临盆前一定回来,你为什么要食言!”

忍冬抹了抹眼泪:“您就晚了一个时辰,你若是按照约定早一个时辰回来,小姐说不定就不会一尸两命。”

“您知不知道小姐有多害怕生孩子,若不是因为小姐真的爱您,想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她又怎么会忍着恐惧怀上小主子。”

晚了一个时辰。

这句话宛若晴天一道惊雷,狠狠劈到陆祈安此时有些混沌的脑子里。

“你……你说什么。”他僵硬的转过头,嗓音干涩,喃喃自语:“我只是晚了一个时辰。”

忍冬狠狠抹了把眼泪,冷笑一声:“是,

“您若是按照约定一个时辰前回来,有您陪着,小姐定不会因为害怕用不上力,她和小主子都不会死。”

她自小就伺候宋月白,自然知道她对幼年亲眼目睹大夫人血崩而死一幕的恐惧,说是心魔都不为过。

这个世上心病最是难医。


那是一个粉色荷包以及一块坠着红线的白玉,男人的瞳孔骤然缩紧,伸手一把抓过来两样东西。

声音嘶哑颤抖:“你对我的弟弟妹妹做了什么!”他如何会不认识这两样东西,这是他弟弟妹妹的贴身之物,还都是他在两人十四岁生辰时一起送的。

陆祈安眼神薄凉,嘴角勾起抹残忍的弧度:“他们如今被我送去了青楼和小倌馆,你晚一会说,他们只会更惨,你自己想清楚到底说不是你幕后之人是谁吧。”

说完站起身,抬起黑色飞鱼纹靴往外走去,身后还传来男人那喑哑满含恨意的诅咒。

“陆祈安,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地狱!”

青钰急忙追上去,一张娃娃脸笑嘻嘻的,手中把玩着一柄染血的飞刀。

“督主,还得是您来啊,杀人诛心,我这都切了他十几片肉了,他都硬生生挺着了。”

陆祈安轻飘飘吩咐:“等这个人说出幕后之人是谁后,直接把他的皮扒下来,连带着尸体一起扔到那幕后指使人的府里,好好还他的大礼。”

“是。”顿了下,青钰又问:“那……那对兄妹要救回来吗?”

“呵。”男人嗤笑一声,唇角嘲讽勾起:“青钰,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心了,救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嘻嘻,我这不就是确认一番吗。”

等到了书房,就见苍怀笔直站在门前,身上还背着一个布包,那眼神如同一块望夫石盯着门。

“苍怀,你不是去督主府给督主取换洗衣物了吗?这么快回来了。”青钰上前,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

疑惑问:“咦?夫人没给督主送点晚膳吗?”这不应该啊,以前都是送的。

很多时候督主忙着公务没时间吃,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不得不说,督主府的厨娘手艺真的不错。

陆祈安本要进去的脚步一顿,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苍怀声音毫无起伏。

“没有。”

“没有?”青钰挑了挑眉头,眼睛一转:“那夫人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给督主。”

苍怀皱眉,明显不耐烦他的问东问西:“没有。”说完直接绕过他跟在陆祈安身后进了屋。

“督主,您这是和夫人吵架了?”青钰急忙追上去,贱兮兮的问,语气戏谑。

“您这次忙着秦远的事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抽不出时间回督主府,如此情况下,夫人竟然半句话都没留给你,这往常的嘘寒问暖全都没了啊,太惨了。”

陆祈安脸色越来越冷,胸腔里那股本就不畅的怒火更是被这几句话激的熊熊燃烧。

他一把拿起桌子上新换的镇纸朝着青年砸了过去:“青钰,你真是胆子肥了,小心本督把你派到江南查私盐的事。”

青钰几乎是身体反射性的一躲,镇纸“啪”摔倒地上,出现了清晰的裂纹。

他啧啧两声,又得换一个镇纸了。

“督主,我说真的,这几天怎么都不见夫人给您送什么补汤,或者派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府啊,你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

“您若是吵架了和属下说一说,属下兴许给您分析一下,这夫妻间吵架没什么,最可怕的就是冷战了。”

青钰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你们这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的,双方带着怒气一直冷战,久而久之女人就彻底伤心最后死心了,您再想挽回可就晚了。”

“滚!”陆祈安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拿起手边砚台作势就要砸过去,青钰急忙摆手。


宋月白在今日听到那位何千户明显对她的敌意后,有了猜测。

很可能是她授意的。

不管她如今对陆祈安是什么态度,但是她什么倚仗都没有,嫁给这个男人是她千方百计才得来的最好归宿。

她很珍惜现在这样平淡却不知比尚书府日子好了多少倍的生活,谁也不能破坏她如今的一切。

那位何千户最好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想破坏她如今的生活,否则……宋月白眼底闪过抹杀意。

她并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情眼神完全和陆祈安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冷血漠然。

一直到了将近傍晚,男人都没有回来,倒是锦绣阁来人了,正是来送上一次用那匹贡缎做的春衣。

“夫人,这衣服好漂亮啊。”忍冬惊叹不已,屋内伺候的其她丫鬟婆子也吩咐点头。

“半个月后就是春日宴了,夫人到时候正好可以穿这件新衣,竟然艳压群芳。”有个嬷嬷谄媚奉承。

衣服被两个小丫鬟一起拎着展开,以便于供宋月白看。

这贡缎如水一样丝滑,行走间在阳光照射下会出现水的波光,裙子上搭配紫色纱衣,袖口缝合为大袖。

在裙摆和领口上绣着精美华丽的莲花纹路,裙摆很多层,若是人穿在身上,行走间会如绽开朵朵花瓣。

哪怕是宋月白眼底也闪过抹惊艳,伸手摸了摸,触感冰凉丝滑。

“恩,妥善保管好,不要有了褶皱。”如今已经七月份了,春日宴时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穿上这裙子正好。

一直到了傍晚,陆祈安依然没有回来,整个督主府上下也无人知道今日是宋月白的生辰。

傍晚时分,忍冬,青芝端进来一碗长寿面,上面包了一颗荷包蛋,氤氲着热气,让人食欲大开。

“夫人,快趁热吃吧。”

宋月白执筷子,笑着点点头:“好。”长寿面是一根面条,不能断开,她小心翼翼的吃,被升腾的热气醺的眼眶有些酸涩。

在母亲死后,也就只有这两个丫鬟会给她过生辰了,最初的时候,忍冬,青芝两人也年纪小,照猫画虎做的面条根本不熟。

小月白吃了三年的生面条,两人做面的水平才有了提高,到如今已经能做的很娴熟了。

“咱们晾的桂花酒还有不少,去拿过来一坛吧,今日你们两个陪我小酌几杯。”吃完面,宋月白眉眼弯弯弯吩咐。

青芝立一脸笑意:“奴婢去拿。”桂花酒是宋月白刚刚嫁进来那个秋季和她们两个一起酿的,想着什么可以和陆祈安共饮。

可惜上辈子一直到最后,这桂花酒陆祈安也未喝过,宋月白眼神有些恍惚,她死了,那些桂花酒怕是要长埋于地下了。

与其浪费,还不如她现在就拿出来喝。

今夜月明星稀,万里无云,主仆三人就这么对饮闲聊,就这么笑闹着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微风吹拂着枝叶,投射在墙壁上光影斑驳,午时有丫鬟送来一张请柬和一封信。

“夫人,这是门房刚刚送来的,是给您的。”忍冬上前从她手里接过来这封请柬,送到了宋月白手中。

那小丫鬟见没自己的事了,就退了下去。

宋月白放下手里的话本,先打开了请柬,落款是崔太傅府邸,也就是她的外祖家。

她的外祖是先皇的老师,门生遍布天下,如今已经致仕,如今崔府的主人是她的舅舅翰林院编修崔向明,正七品官职,在京城根本不算什么大官。


等宋月白也用完晚膳,就起身回了正屋。

仆妇们进来撤去席面,而后丫鬟们进来打扫。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一轮弯月高悬天空,有月白色的银辉透过窗牖。

推门进来,在看到已经在屋内的男人时,宋月白愣了一下,眼底闪过抹诧异。

按照平常,这男人都要去书房处理公务,起码要一更天才会回来,但很快敛下眼睫。

“督主。”

屋内燃烧着地龙,暖洋洋的,案几上蜡烛燃烧,发现“噼啪”声

陆祈安身着白色寝衣端坐在桌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籍,在烛光映衬下侧脸的轮廓冷冽,只淡淡应了一声。

宋月白撇撇嘴,直接走到床边,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而后走到梳妆台,拔下了头上的钗环,顿时一头乌发滑落。

本坐在桌边看手里书籍的陆祈安,等了一会发现女子还是没过来,眉头皱起。

一抬头就看到女子竟然已经走到床边躺下了,顿时脸皮绷紧,只感觉从回来他就被忽视个彻底。

心里又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静下心看手中的书册,还有些无端的烦躁。

宋月白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情绪,明天是她闺中密友大理寺卿嫡女叶清芸孩子的满月宴,她明天得早些去帮忙。

今日自然要早早入睡。

本以为重生后,她会心绪难平,很难入睡,没想到不知不觉就思绪渐渐缓慢混沌。

可下一刻,她就感到身边的床榻一塌下去,而后就感觉身上一个重物压下,宋月白呼吸不顺。

她一睁眼,男人那清冽的气息就扑洒下来,在黑暗里隐隐能看清楚陆祈安冷冽的面部轮廓。

“督主……”宋月白一把抓住那只手,声音颤抖,尾音娇软。

她如今心底还隐隐对陆祈安心中有怨,实在是不想做这些亲密的事,可惜她的力气哪里是陆祈安的对视。

“别动。”他反手直接把她双手压到头顶,语气冷硬,直接压下身子,顺手把床幔拉下。

“你今日闹什么脾气……”

外面夜风裹挟着春雨绵绵落下,吹打着院中的花摇曳吐蕊,屋内纱帐轻晃。

宋月白睁着眼睛,明明身子很热,可心却感觉越来越冷,一种苦涩悲哀缭绕心尖。

陆祈安从来没有亲吻过她,哪怕在床笫间也从不吻她,她在这情爱里没有感受到一点的温柔爱意。

只有男人一味的发泄。

这一晚一直折腾到三更天,宋月白又是晕了过去,陆祈安翻身坐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下了床。

他放轻脚步,走到了浴房,很快拿了温热的帕子和一瓶药膏回来,低头亲自替女子擦拭干净身子。

又把那消肿的药替她在身上涂抹上,黑暗里,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精准落到女子脸上。

唇角勾起:“真是娇气。”

他抿了抿唇,低头轻轻在女子唇瓣上落下一吻,没忍住又吻了几下。

陆祈安很喜欢和女子接吻的感受,可在女子醒着时,他实在是不好意思主动做这些事,觉得有损他督主的形象。

替女子掖了掖被角,把帕子药膏又放回去,这才重新躺在榻上,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寝间的光线透过床幔映照在女子脸上,她头发凌乱贴在身上,脸颊白里透红,睡的很沉。

忍冬推门进来,走过来轻声呼唤:“夫人,已经时了,若是再不起来去叶娘子那里来不及了。”

宋月白秀眉皱起,勉强睁开眼缝,因为睡眠不足,感觉头疼欲裂。

“唔……替我更衣吧。”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眉眼恹恹的。

动了动身子,没察觉到有多么酸疼,知道怕是陆祈安给她上过药了。

还算他有些良心。

很快,忍冬,青芝进来,给宋月白梳妆,更衣,上妆,一切准备好后,这才走出了房间。

她和大理寺卿家的嫡女叶清芸从小就是好友,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算是她童年里唯一一份温暖。

叶清芸比她早一年嫁给了永宁侯府世子秦修竹,于今年诞下一女,夫妻恩爱。

世子秦修竹,为人温润如玉,待人温和,每次和叶清芸通信或者是小聚会时,都能看出她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甜蜜幸福。

好友的婚后生活也是宋月白最羡慕的,也是她最想要的夫妻相处模式,感到很温暖。

“夫人,我们不用去告诉督主一声吗。”上了马车,青芝有些担忧的问。

宋月白早上没来得及用膳,此时吃着糕点垫肚子:“不用,督主事务那么忙,何曾有兴趣管我去哪里。”

她今日穿了一身浅绯色海棠百花长裙,身上披着木绿色披肩,头梳着双刀髻,头上的翡翠搂金步摇熠熠生辉。

这身衬托的她肤若凝脂,光彩照人,既华丽又端庄。

永宁候府有随着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开国之功,世袭罔替,到如今的永宁候已经是第五代了,依然显赫。

今日永宁候府孙女满月宴,宾客满朋,车马盈门,丫鬟婆妇脚步忙碌的不断穿梭。

如今正是七月份,外面杨柳依依,微风拂面,这次的宴席直接摆在了后院花园中。

恰好中间有一段湖泊,中间一坐巨大的假山,把男女开到一两边。

“陆夫人,我们夫人在后院厢房那,奴婢带着您过去。”丫鬟明显和宋月白很熟悉,态度十分恭敬。

宋月白点点头,跟着她往里走,走过两次抄手游廊柱,又穿过一次桐花门这才到了厢房。

床上一个美貌女子正低头温柔看着怀里的孩子,周围围了几家的夫人小姐,正欢声笑语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全都一齐抬头看了过来,见到她,叶清芸顿时眼睛一亮。

“姎姎你来了,快过来。”姎姎是宋月白的小字,只有最亲近之人会这么喊她。

其她家的夫人见到宋月白,也都脸带笑容,很是热切的打招呼:“是陆夫人来了,快过来坐下。”

宋月白以前在闺中时,出门参加各种宴会永远都是那个被人忽略,刁难的人。

因为她幼年丧母,在府里不受宠,身后根本没有一个长辈会为她撑腰,加上她容貌太过出色。

贵女小姑娘间,都会因为她这份过于出色的容貌有些嫉妒,所以都刻意的孤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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