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您这法子,咱心里踏实多了。”
账本上的数字,跟雨后春笋似的,噌噌往上蹿,我心里那叫一个美,觉着这苦日子,总算要熬出头了。
哪晓得,树大招风。
咱钱庄这一火爆,同行们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嫉妒得直冒火。
几家老牌钱庄的老板,躲在茶楼密室里,密谋算计。
“萧家这是要断咱们的活路啊,绝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一个满脸横肉的老板,恶狠狠地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跳起来。
没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官府衙役跟凶神恶煞似的,突然闯进钱庄,扯着嗓子喊:“奉命查案,你们这钱庄扰乱金融秩序,即日起,停业整顿!”
顾客们吓得四散而逃,伙计们慌得不知所措,场面乱成一团麻。
我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一个箭步冲上前,跟衙役理论:“凭啥说我们扰乱秩序?
有何证据?
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可衙役们根本不听我解释,推搡着就要封门。
就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萧景明来了。
他一脸疲惫,显然是刚从追查盐税贪腐的事儿上抽身赶来。
可瞧见我被欺负,眼里的心疼一下就冒出来了。
他二话不说,动用暗厂的人脉,找那些能在官府说得上话的旧相识周旋。
一番折腾后,官府态度总算缓和了些,暂不强行关钱庄了。
萧景明快步走到我跟前,轻轻握住我的手,目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别怕,有我在。”
我抬头望着他,眼眶一热,心里那点过往的嫌隙,“嗖” 地一下没了踪影,情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在心底扎了根。
可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新麻烦又跟鬼魅似的缠上来。
账房先生哆哆嗦嗦地跑来,脸色白得像纸:“少奶奶,不好了,钱庄资金不知咋地,外流得厉害,数目大得吓人,去向也不明不白。”
我脑袋 “嗡” 的一声,和萧景明赶忙查账。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多笔可疑转账,都指向些神秘账户。
再一深挖,好家伙,像是内部出了叛徒,和外面勾结,利用咱革新的便利,偷银子呢。
钱庄里,伙计们个个眼神闪躲,互相猜忌,人心惶惶。
我知道,背后那黑手,正躲在暗处,阴恻恻地笑,想把我们辛苦建起来的一切,连根拔起,毁得干干净净。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