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笑得宠溺。
可三年过去了,再没有新的绳结。
丝线有些脱落,金玲也渐渐黯淡。
就像我们之间,不再无话不谈,不再亲密无间。
我的草原少年,早已消失在西荒原野。
<05一点温热的茶水,李玉霞哼哼唧唧了三天,说自己重病缠身,惊吓太过。
流水般的补品源源不断送进飞霞宫。
“至于吗?
不就是做给皇上看。”
飞雪为我忿忿不平。
“不夸张点,怎么能让沈祈安偏向她呢?”
我大手大脚地躺在美人榻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
好无聊啊,没有羊放,没有马骑,只能困在这宫墙之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汪!
汪!”
美人榻下,不知何时跑进来一只小狗,通体雪白,唯有两只耳朵黢黑。
“哪里来的小狗?”
“伍小将军到!”
门口的宫人传报。
我急忙穿上鞋子,朝门口跑去。
“哥哥!”
来人身着天青色长袍,腰配白玉,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是我的哥哥伍逸朗没错。
“都当皇后了,还冒冒失失的。”
他皱着眉看我,发髻歪歪扭扭,鞋子也堪堪穿好。
我悻悻一笑,将他迎进去。
“哥哥怎么回京了?”
我有些疑惑,非重大节日,羽翼营将军一般在西荒戍守边境,无诏不得入京。
他不急不缓抿了口茶,随后皱了皱眉,放下茶杯:“这茶也太甜了,没滋味!”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里是西荒啊?”
“快说正事,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在西荒呆了好几年了,回京享享福不行啊?”
顾左右而言他。
我冷笑:“享福?
整座皇宫还没有麓阴山的草坪大,想跑马都没地方!”
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想来是那位怕伍家功名太盛,让你回京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吧!”
“谨言慎行!”
伍逸朗头一回发了脾气。
“你以为他还是当年羽翼营的小卒吗?
隔墙有耳,多思少言!”
他看我不高兴了,也知道我在这过得不快活。
连忙抱起刚刚那只闯进来的小狗,撸了撸它的毛:“你看它,眼不眼熟?”
我仔细瞧了瞧,确实有些熟悉。
“是小白生的吗!”
我大喜。
小白是我在边境养的一条狗,前几个月哥哥来信说它怀孕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生了,还生了这么漂亮的小狗!
“小白生了五只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