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给小姐揉脚,穿了一晚上高跟鞋,在酒宴上到处走,那双玉脚都泛红了,看着直让人心疼。
周枫看着为自己累坏了的宝贝女儿心里不是滋味,但是那些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实在是不好对付,一个个见着自己就像是野狗见着一块活生生的鲜肉,哪个巴不得从中捞点油水。
得亏他的亲闺女和这种生意没沾上半分关系,那群野狗就算见着了,也只能光吞口水,眼巴巴的瞧着。
不过,能让宝贝女儿在宴会上出席已经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也算是没白来一趟。
“真是苦了我的宝贝闺女了,是爸爸的问题,下次一定注意。”
周枫在窗边踱着步子慢慢悠悠地来回溜达。
“跟爸爸说说,他们对这次生意的态度怎么样啊?”
“嗯……就还是跟以前一样呗,一见着我就在那问东问西的。”
周晚凝意识到,这笔买卖可能牵扯的关系不少,这次的酒席就是父亲的一步试探,他在找合适的人选……当替罪羊?
想到了这层意思,她不免又补充了几句,“做烟草生意的刘老板倒是有很大的兴趣,做皮革生意的孙老板好像没有什么兴致,不过感觉心思倒挺深的,应该是有另有打算。”
“另有打算?
孙老板应该是早就看出来了,我没有亲自出席的酒会,那么,这场酒会就不是生意场,他也差不多猜出来我的目的了。
就看他是不是愿打愿挨了?”
“那您的意思就是他了?
别的人你也不再瞧瞧?”
“不用,我一向信任我闺女的眼光。”
一番谈话后,周晚凝带着夕惜回到自己的房间。
玻璃吊灯散着暗沉的光晕,让人也感觉昏昏沉沉的。
周晚凝倒也不大在意父亲的这笔不寻常的生意,反而在意起了对自己没什么好说的那个男人。
赵钥。
哪个钥字儿啊?
依我看,就他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应该是哕吧!
他说的那话不就是得让人哕嘛!
夕惜困惑地盯着小姐自个儿在那发笑,“今儿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小姐,怎么高兴成这样呀?”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些老板一个个装腔作势的,好不害臊。”
夕惜也没再多说什么,收拾好小姐的旗袍首饰什么的,就匆匆离开了。
———她今天已经注意到赵钥在酒席上露面了,这就表明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