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我能感到有丝疼痛,我害怕的大气不敢出。
周围的同事也不敢上前,怕惹怒了男人。
同事小芳朝我使了个眼色,应该是让我再坚持一会,她悄悄退到小库房,没想到男人观察力惊人,发现了小芳的动作。
“角落那女的,你给我站住,你再动一下,我就会下刀。”
男人话落,小芳停下,不敢再动一步。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强,我忍着疼痛,跟着男人一起骂道:“杨春花,你个王八蛋,赶紧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里面,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出来解决,凭什么让我给你背锅,平时工作上给你背的锅还少吗,这次还要搭上命,我真是造的什么孽。”
<男人见我嘴上一顿输出,有片刻微愣,也就是这片刻,他身后的保安大哥冲向他的左侧,用力踹了一脚,男人手上的刀掉落在地上,重心不稳地向一边倒去,我用尽力气跑到人群中,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男人反应极快,他捡起地上的刀,发怒地往保安大哥身上捅,保安大哥来不及躲,硬生生地挨了一刀,男人在气头上,抽出刀子又捅了一刀,一刀接一刀,鲜红的血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浸透了白色的地砖,保安大哥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在一声声尖叫中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是事发之日的第二天晚上,病床前站着我的父母,还有大领导和杨春花。
杨春花见我醒了,亲切地问我:“哪疼?
还有哪不舒服?”
她这副样子是我平日里没见过的,她的脸上充满了虚伪,又隐藏了不安。
我无力地摇摇头,对着母上大人发出干哑的低音:“妈,我要喝水。”
湿润的水流入干渴的喉咙,让我的嗓子舒服了不少,我问:“那位保安大哥怎么样了?”
在得知保安大哥因失血过多而身亡时,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凌晨,一旁椅子上,熟睡的老爹打着雷声般的呼噜,听着他的鼾声,我的脑袋异常清醒。
病房门口似乎有人徘徊,我往那看,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我又见到了那顶黑色鸭舌帽。
四那男人从昏暗的病房门口走到我跟前。
我扯着嘶哑的嗓子对他说:“你是谁?
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男人摘下黑色鸭舌帽,缓缓地把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