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局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局

执笔远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师父?”苏以卿有些错愕的看向商淮修,随即扬起一笑。“师父会不会嫌灯会太吵。”商淮修微微蹙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说的好像,本王没陪你来过一样。”“师父已经好久没陪我逛过灯会了。”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脱口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好久?上个月你离开王府的时候,本王不是带你来了吗?”苏以卿怔了怔,转眸一笑道,“一个月了,很久了。”“姑娘,有皮影戏……好多人啊……”银梨喊着,拉着苏以卿一溜没了人影。商淮修也没多想什么,便跟了过去。“好,好……再来一场,再来一场……”耍皮影的在路边的台阶上,前面放着几排长条板凳,路边的百姓,就那么随意的挤坐在一起。商淮修跟上来的时候,苏以卿和银梨就站在最后面。十七见状,知趣的上前,悄悄一番打点,最前面一...

主角:商子焱苏以卿   更新:2025-03-31 23: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局》,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苏以卿有些错愕的看向商淮修,随即扬起一笑。“师父会不会嫌灯会太吵。”商淮修微微蹙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说的好像,本王没陪你来过一样。”“师父已经好久没陪我逛过灯会了。”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脱口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好久?上个月你离开王府的时候,本王不是带你来了吗?”苏以卿怔了怔,转眸一笑道,“一个月了,很久了。”“姑娘,有皮影戏……好多人啊……”银梨喊着,拉着苏以卿一溜没了人影。商淮修也没多想什么,便跟了过去。“好,好……再来一场,再来一场……”耍皮影的在路边的台阶上,前面放着几排长条板凳,路边的百姓,就那么随意的挤坐在一起。商淮修跟上来的时候,苏以卿和银梨就站在最后面。十七见状,知趣的上前,悄悄一番打点,最前面一...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局》精彩片段


“师父?”

苏以卿有些错愕的看向商淮修,随即扬起一笑。

“师父会不会嫌灯会太吵。”

商淮修微微蹙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的好像,本王没陪你来过一样。”

“师父已经好久没陪我逛过灯会了。”

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脱口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好久?上个月你离开王府的时候,本王不是带你来了吗?”

苏以卿怔了怔,转眸一笑道,“一个月了,很久了。”

“姑娘,有皮影戏……好多人啊……”

银梨喊着,拉着苏以卿一溜没了人影。

商淮修也没多想什么,便跟了过去。

“好,好……再来一场,再来一场……”

耍皮影的在路边的台阶上,前面放着几排长条板凳,路边的百姓,就那么随意的挤坐在一起。

商淮修跟上来的时候,苏以卿和银梨就站在最后面。

十七见状,知趣的上前,悄悄一番打点,最前面一排的看客,立刻让开了位置。

商淮修一身华贵精致的锦袍,披着一件金线细纹的薄氅。

一旁的苏以卿锦缎长裙,粉色披风,身后还跟着银梨和近身护卫。

长眼的都知道,这是大人物来了,莫说还给了些碎银子,便是没有也不敢占着位置。

商淮修见人让开位置,朝苏以卿示意。

“这……好看吗?”商淮修坐在极其憋屈的长条凳上,盯着幕布蹙着眉头。

苏以卿看着皮影人摇摇晃晃进场,举手投足说笑,不由的挤出几分苦笑。

“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些提线木偶罢了。”

商淮修心里微微一紧,转头看向苏以卿,“提线木偶?”

“以前,我就像这皮影人,向哪去,往哪走,都由不得我说了算。”

“想想,其实并非是我反抗不了,只是习惯了被人提着线罢了。”

商淮修看着苏以卿脸上氤氲的伤感之气,瞬间明白了什么。

“做皇后……不是你愿意的吗?”

“有人问过我愿意吗?”

苏以卿脱口道,转眸看向商淮修,眼神无比坚定,“师父……你问过我吗?”

商淮修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前世今生算起来,他从未问过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给太子,是不是真的想做皇后。

苏以卿见商淮修愣住,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从没有人问过我,是否真的愿意走上皇后之位。”

“就像……”苏以卿喃喃着,口中的话顿了顿。

“就像这世人,并不在意真相一样,也从未问过我,是否清白。”

商淮修心里骤然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浓雾。

这话,听着像是近日关乎她和三皇子的流言,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父,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商淮修回过神来,别过脸垂眸道,“信。”

“那是因为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师父才信的。”

“您在金殿上说,清不清白,都护得住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师父是不在意我的清白,并不是相信我是清白的。”

“师父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否则,也不会……”

苏以卿口中的话突然顿住,耳边传来的叫好声,突然嗡鸣炸响的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也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商淮修突然心里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一样,可这刀子他却无力拔出来。

每个字好似都深深刻印在他心里,由不得他分辩半句。

“有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真相……”

苏以卿淡淡道,将手里的鲤鱼灯塞进了商淮修手里后,自顾起身朝幕布走了去。

将一锭银子递给老板后,便自顾的拿起了一旁桌上的剪刀。

商淮修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苏以卿,剪了皮影的提线,剪了那张隔绝看客和后台的白色幕布。

“哎,这姑娘干什么呢,这看的好好的,哎……”

“就是,发什么疯,干什么呢……”

苏以卿转身看过来的时候,所有看客都在叫嚷。

只有商淮修提着她的鲤鱼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她,耳边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话。

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相。

“都闭嘴!”十七朝众人一声高喝,藏在暗处的几个护卫也忽的涌上前。

见这架势,瞬间没了声音。

商淮修见状,默默起身,朝苏以卿走了过去。

“如果,亲眼所见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苏以卿微微蹙眉,看着商淮修眼底里泛起微冷的光,心里不由的一紧。

“师父……如果我拿着一把剑对着你,你相信我是要杀你,还是要救你。”

商淮修突然语塞,心里更是一惊。

如果以前,他一定相信是救他。

可他亲身经历了那么多次,那把剑一次次刺在他心口,他怎么还会相信是救他呢?

商淮修没说话,将鲤鱼灯塞回苏以卿手里,转身踱步而去。

本来已经湮没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恨意袭来,仿佛沉静的心也被拉扯开来。

商淮修脑子里一片混乱,疾步走在前面。

可没走多远,身后便突然传来刺耳混乱的喊声。

“啊……走水了,快跑,福顺楼的牌楼倒了……”

商淮修一转头,到处都是匆忙逃窜的身影。

远处一家酒楼外的牌楼着了火,轰隆隆的燃起火光,倾斜而下。

几个护卫慌忙将商淮修围在中间,阻隔了所有逃窜的身影,可商淮修却恼了,慌忙呼喝着。

“站在这做什么……苏以卿呢?”

一声高喝,众人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远处的时候,十七正和银梨正慌忙跑过来。

“王爷,不好了,姑娘不见了,一眨眼人就没了。”

商淮修瞳孔地震的看着远处,疾步折了回去。

“分头找,你们去那边,你们两个去那边……”

十七喊着,将人四散开来。

福顺酒楼外,离那皮影戏的地方十分近。

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还在失神的时候,便听到身后的喊救火的声音。

等她回头看过去时,街上已经到处都是乱窜的人了。

“姑娘……快走……”银梨拉过她,转身便跑,身后跟着的十七也急忙跟了过来。

可就是一转身的瞬间,苏以卿和银梨被几个壮汉冲散。

踉跄间,苏以卿差点跌倒。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远处那牌楼正倒下来。

她本可以躲开的,可刚要走,一双巨大的手,十分有力的将她猛地推了出去。

重重跌下去的时候,刚巧撞在路边的摊位桌上,顿时眼前一阵晕眩。


“你怎么来宫里了,朕没让你入宫,你跑来做什么?”

“臣弟听说,发现了我的玉佩和王府的金令牌。”

“发现便发现了,天塌下来,朕顶着!”

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从外面疾步冲了进来。

“淮安王可真忙啊,那边杀人放火,这边便来善后来了。”

“是来看看我儿子死了没吗?”

商淮修见皇后怒色正浓,一言不发,单手覆在身后,一如平日,稳稳站在那。

“陛下,证据确凿,你都不管吗?”

“证据?什么证据?一块玉佩,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

皇帝朝皇后喝了一声,转身朝商淮修示意离开。

“朕会将此事,交给金都卫成安调查。”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商淮修看着皇帝本想说什么的,可是默默了片刻,还是没张口。

“是,臣弟告退。”

“告退什么?淮安王,你派人谋杀皇子,你……”

皇后喊着便要追上去,却被皇帝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扯了回来。

“皇上,你怎么能让金都卫成安去调查,那个成安是他王府出去的心腹……”

“你闭嘴!”

皇帝一声怒喝,一把将皇后扯到了跟前,“朕告诉你,这件事绝不是淮安王做的。”

“如果是,那一定是你儿子做了该死的事,活该!”

言罢,皇帝便将皇后猛地推到了一边,朝门外高声喊了一声,“叫金都卫成安来见朕。”

“是,宣……金都卫成安觐见。”

……

凄寒无比的水牢里,昏暗无光。

山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成了寂静之地唯一的声响。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踏着沉稳的步子,越走越近。

“好好的皇后不当,偏要在这里受苦……”

“还未见过,你这般又痴又傻的女子……”

清冷如冰的一道声音,传进耳边。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只见一身白衣锦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俯身蹲在她身边。

“师父……”

“我可不是你师父。”男人一声冷哼,有几分轻恼。

随即语气又软了些,带着斥责和无奈,压低了声音,“你师父是个没良心的。”

“他让你在这,吃这样的苦,还记得他做什么?”

说着,男人将一颗药塞进她嘴里,又将白色裘氅披在了她身上。

“救命灵药!可保你性命无虞。”

……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们愣着干嘛,去叫王爷,叫医官啊……”

银梨的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苏以卿心里一惊,忽的起身坐了起来。

“是他……是他,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天啊,姑娘,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了?”

银梨轻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可苏以卿的思绪却都在那白衣男人身上。

“怪不得,我觉得他很眼熟……”

“那个人呢,他去哪了,他是谁?”

银梨恍惚的看着苏以卿,愣怔了一下道,“那个人昨夜就被王爷打跑了。”

“姑娘你就是被他掐晕了而已,其他没事。”

“师父呢,师父在哪?”

苏以卿慌忙起身,简单换了一身衣裳便跑出了屋子。

“哎,姑娘,你别出去,王爷说了,外面乱,咱不去凑热闹……”

银梨紧跟在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在回廊拐角撞在了商淮修身上。

“啊……”

苏以卿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踉跄间,被商淮修拉了一把。

“跑什么?去哪?”

“师父?那个人我……”苏以卿张着嘴,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

说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在哪见过?

再说了,是他吗?

她见过的那人虽然也是一身白衣,和商淮修很像,可那个人戴着面具,昨夜那人却没有。

“怎么了?你这要去哪?”商淮修微微蹙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淮安王府地牢。

苏以卿被带回王府后,便被关了起来,连同赶来伺候的银梨,也一并被锁了进来。

虽然如此,可王府里,前前后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商淮修疼惜这个徒弟。

所以即便关进了地牢,也没人敢给她半点委屈。

最宽敞明亮的一处,干净的被子,干净的床,干净的衣裳。

烧了暖炉,换了桌子,吃食茶水,一应俱全,一切都是最好的。

倒是银梨,看着牢门上厚重的锁链,愁容惨淡的来回踱步。

“姑娘,奴婢有太多事不明白了。”

“你冒这么大险追回了银子,这王爷怎么一点情都不领啊。”

“还有,您是疯了吗?”

“先割脖子后跳水,这是怕奴婢烧的纸浪费了,急着去花呢?”

银梨嘟嘟囔囔,嘴里不停。

可一扭头,才发现苏以卿正一脸认真的对着京城坊市图,写写画画的。

银梨重重叹了口气,朝其凑了过去,“姑娘……”

“听见了,都听见了。”苏以卿拉长了声音,低低的软软的。

“割脖子是布局,那是师父正好撞上来,跳水嘛……”

说着,苏以卿转头看向银梨,微微扬起一笑道,“师父心里有气,恨不得杀了我。”

“可真要杀了我,他又不舍得,又伤心……”

“所以,我只有吃点苦头,才能让他消几分怨气。”

银梨不解的看着苏以卿,一脸茫然,“您什么时候惹王爷生气了。”

“恩……其实都是误会……”

银梨点着头,继而又突然回过神来,“误会?你跟王爷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苏以卿闻声,垂眸一声苦笑,心里也不由沉甸甸的。

“有些事不是我想解释,就能说得出口的。”

“也不是我说得出口……他就会相信的。”

“人总是相信眼睛看到的。”

“尤其是,眼睛看到的,和身体所承受的痛苦相呼应的时候,会自动将真相刻入骨髓。”

“最重要的是,眼下怕是有更大的麻烦……”

商子焱那眼神,还有说话的语气……和前世太像了。

他们是一起死的,如果他也重生了,那自己恐怕已经暴露的干干净净了。

万一猜测都是对的,那前世她所知道一切先机和把柄,都将无用。

“我要跟他抢时间,若是被他反应过来,我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苏以卿想着,渐渐笃定,转头看向银梨。

“银梨……师父呢?”

“刚才听送饭的丫头说,天擦黑的时候,王爷就带着人匆匆出去了。”

“银梨,我有事要出去。”

“你拿着这份坊市图和名单,在王府门外等师父,见到他第一时间,将这东西给他,他自会明白。

“虽然她不愿意嫁给我,但我也不舍得伤害她。”

商淮修听着隐隐察觉到了不对,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

商子焱勾起一笑,一脸从容得意,“父皇不许我伤你分毫,我自是要听的。”

“王叔在南部的大本营,有精兵三十万,铁骑十万……”

“我只要王叔手里的淮安王军。”

“一个苏以卿……应该可以换了,毕竟那丫头是王叔心尖尖上的人。”

威胁?拿苏以卿来威胁他?

商淮修忽的脸色一沉,暗暗攥着拳头,二话不说起身大步而去。

看着商淮修带人匆匆而去,商子焱手里捏着一颗白色棋子,肆意扬起笑意。

一旁不远处的心腹,南忠见商淮修走远,默默上前。

“殿下,淮安王会就范吗?那可是他所有的底牌。”

商子焱闻声,缓缓起身,“以前我也觉得不会,所以才走了弯路。”



“苏以卿……我杀了你……”苏以柠怒了,咬牙切齿的喊着。

但下一刻,陆瑾便一把将人拉了回去,扬手一巴掌啪的打了过去。

“啊……”苏以柠没有想到,捂着半张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瑾。

“你疯够了没有,这些年纵的你无法无天,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收敛,这条命到底还要不要。”

姜莹看着被打的苏以柠,转身走了过来,“以卿,我尽量,我尽量将嫁妆单上的东西,都凑齐了。”

“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了,放过她。”

苏以卿看着妥协的姜莹,倒是有些错愕。

姜莹一辈子装糊涂,仗着刘贵妃的威势,一直高高在上。

如今倒是肯低声下气了。

“大夫人,今日没有通知族亲,也没有闹到陛下那,就是因为都是一家人。”

“您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为难妹妹的。”

“只是还有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苏以卿说着,朝苏以柠走了过去,“你绑架了樱桃哥哥一家,还有两个四岁的孩子。”

“人在哪?”

苏以柠吞咽着口水,低着头默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凤凰山上的山洞里……”

商淮修闻声,朝十七微微示意。

苏以卿看着十七派人匆匆而去,转身朝苏以柠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

“听说,五皇子妃,出身名门,武将世家。”

“五皇子的妾室们,各个都是高门贵妾,妹妹过门后,应该好好将心思放在夫君,和同室姐妹身上才是。”

苏以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眼中怒不可遏的藏着杀气。

“苏以卿,你别太得意了,你等着,你很快就会遭到报应的。”

苏以卿眼神渐渐凌厉,透着森然之气,仿佛在狠狠压着怒气一般。

“好啊,我等着呢……”

银梨撑着伞,和苏以卿离开侯府的时候,樱桃追了过来,拦住苏以卿的路,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从头到尾,苏以卿没有责怪,没有处置,甚至一句话也没说。

“你做什么,快起来,别挡着姑娘的路。”银梨喊了一声,带着几分斥责和无奈。

“姑娘,你不管我了吗?你要杀要罚,奴婢都认。”

苏以卿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樱桃是她他母亲在世时,买的丫头,比她年长几岁,打从她记事起,她就一直在她身边。

前世更是为了她,死在了太子府里。

如今,她如何舍得杀了她。

“我不理你,是因为你的身契还在王府。”

“我不杀你,也不罚你,但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奴婢了。”

“拿着身契,回去一家团聚吧。”

苏以卿说着,朝银梨示意,径直朝马车走了过去。

商淮修将人扶上马车的时候,银梨还在拦着要追过来的樱桃。

回去的路上,苏以卿靠在马车的窗边,一直神思恍惚的想着什么。

脸上布满了愁绪和伤怀之色,遮掩不住。

“想什么呢?想那个丫头,还是苏以柠。”

“你若真想杀了苏以柠,也不是不行。”

“想要不露痕迹杀一个人,也没那么难。”

听到商淮修的话,苏以卿渐渐回过神来,传来一声他苦笑。

“就像杀了苏文兴那样吗?”

“苏文兴不是我杀的,况且,死了一个苏文兴,已经惹得朝堂动荡,甚至……牵连了师父。”

“满城都在讹传,师父要争皇位。”

“朝臣们也在催着陛下恢复商子焱太子之位。”

“要陛下约束于你。”

说着,苏以卿重重叹了口气,脸上藏着与之年龄不相匹配的凝重和深沉。

“他们毕竟是我的兄弟姐妹,就算要死,也得跟我死的毫无关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