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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 番外

没钱买封面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想着先吃个早饭,再补个觉。结果才睡了一小会儿,就被秋月的喊声给吵醒了。“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秋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上手摇晃着苏离。“好秋月……我要睡觉。”苏离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秋月急得直跺脚,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洞来。“小姐,是白夫人出事了。”秋月又上手,试图将苏离翻过身来。“什么白夫人黑夫人的……”“你说谁?哪位白夫人?”苏离猛地一把拉住秋月,急切地问道,瞬间睡意全无。“就是定侯府的白夫人啊!那妾室带着人去楼里闹事呢!”秋月见苏离醒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将人拉了出去。生怕去晚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秋月边跑边喊着。苏离一到春风楼,便瞧见白婉儿被迫跪在地上,衣服被扒得仅剩下最后一件,而旁边的小妾沈明珠则肆无忌惮地...

主角:秋月苏离   更新:2025-03-31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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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想着先吃个早饭,再补个觉。结果才睡了一小会儿,就被秋月的喊声给吵醒了。“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秋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上手摇晃着苏离。“好秋月……我要睡觉。”苏离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秋月急得直跺脚,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洞来。“小姐,是白夫人出事了。”秋月又上手,试图将苏离翻过身来。“什么白夫人黑夫人的……”“你说谁?哪位白夫人?”苏离猛地一把拉住秋月,急切地问道,瞬间睡意全无。“就是定侯府的白夫人啊!那妾室带着人去楼里闹事呢!”秋月见苏离醒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将人拉了出去。生怕去晚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秋月边跑边喊着。苏离一到春风楼,便瞧见白婉儿被迫跪在地上,衣服被扒得仅剩下最后一件,而旁边的小妾沈明珠则肆无忌惮地...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 番外》精彩片段


本想着先吃个早饭,再补个觉。

结果才睡了一小会儿,就被秋月的喊声给吵醒了。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秋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上手摇晃着苏离。

“好秋月……我要睡觉。”苏离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秋月急得直跺脚,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洞来。

“小姐,是白夫人出事了。”秋月又上手,试图将苏离翻过身来。

“什么白夫人黑夫人的……”

“你说谁?哪位白夫人?”苏离猛地一把拉住秋月,急切地问道,瞬间睡意全无。

“就是定侯府的白夫人啊!那妾室带着人去楼里闹事呢!”秋月见苏离醒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将人拉了出去。

生怕去晚了。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秋月边跑边喊着。

苏离一到春风楼,便瞧见白婉儿被迫跪在地上,衣服被扒得仅剩下最后一件,而旁边的小妾沈明珠则肆无忌惮地笑着。

“姐姐莫怪妹妹,”沈氏笑完后,才用那阴冷的声音说道,“妹妹也是听闻姐姐在这里与人私通,怕坏了定侯府的名声,这才前来捉奸的。”

沈氏一扬手,身后有人拿出一件男式衣物,“这可是从姐姐房里搜出来的。”

白婉儿的泪水喷涌而出,“这是你陷害于我!我是冤枉的,我要见侯爷!”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侯爷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沈明珠轻蔑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白婉儿的自不量力。

“从前在府里都不待见你,何况你现在出了侯府?如今出了这种丑事,你还有何脸面见侯爷?”

“我若是你,早就拿三尺白绫上吊算了!”沈明珠附身在白婉儿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沈明珠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只要她死了,定侯府女主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夫君宠爱,婆母又是自己人,凭什么自己要做妾室?

沈明珠嫌弃的看一眼白婉儿,站起来冷笑一声,“既然姐姐这么寂寞不堪,今日妹妹替侯爷成全你!”说完用力将白婉儿身上最后那一点衣裳都要扒了。

“啊……别碰我,我没有……我没有与人私通!”白婉儿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前面,拼命地摇头。

心死就在一刹那,如坠冰窖。

“碰不碰姐姐你说了可不算,要侯爷相信才算!”沈明珠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那笑容犹如毒蛇的信子,双手还在不停地上前扒白婉儿的衣裳。

“大家……”

“啊!我的脸……”沈明珠的话还没说完,一阵痛感袭来。

“当日就不该放了你!”苏离上去就给了沈明珠一耳光,愤愤地指着沈明珠。

这一巴掌,打得真是轻了!

秋月将外衣轻轻套在白婉儿身上,穿好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一旁。

苏离冷笑一声,走上前去,“你说捉奸就捉奸?可有证据?”

“拿着一件破衣裳就说捉奸?你就不能做个像样一点的局么?”苏离的目光如火炬,紧紧地盯着沈明珠,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是你出的馊主意,让人家母子不能相见?见一次面要一千两银子对吗?”苏离的声音不大不小,她保证这些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说完有些玩味地看着捂着脸的沈明珠。

沈明珠的脸色变了又变,看苏离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箭。

每次都是她,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看戏的人群纷纷变了风向。

“原来是个妾,呸!”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想替代主母罢了。”


再加上膝下无子,婆母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冷淡。

起初,凭着那层亲戚关系,还能勉强挤出几分笑颜,如今却几近反目成仇。

可她又能如何呢?

她好不容易才将那白婉儿挤走,本想再怀个一儿半女,好让老爷的心收一收,岂料事与愿违。

短短一个月,老爷竟然连续纳了三房小妾!

有那唱戏的,有那花楼里的,甚至连那丫鬟都未能幸免!

今日,正是王阳纳那丫鬟的大喜之日,他心疼那贱人没有婚礼,便绞尽脑汁给她办了一场婚宴。

沈明珠阴沉着脸,在房中独坐,却未见有半个人前来问候一声。

她忽地想起与苏离的那场赌约,避开下人,偷偷带了几个婆子溜了出来。

“休要再提这些无用之言!”

“你上次说,有法子能让我当上主母,此话可当真?”她已至山穷水尽,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苏离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自然是真的,不过这法子可不简单,就看你是否有那胆量了。”

沈明珠急切地说道:“只要能成为主母,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她实已走投无路!

她失去了恩宠,又无子无银。

老爷来她房中的次数越来越少。

府中的新人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她怎能不心急?

苏离靠近她,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没办法啊!”

“你竟敢耍我!”沈明珠恼羞成怒。

“这怎能算耍?我确实是无能为力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晓他的心思?”苏离也开始耍起了无赖。

见在苏离这里讨不到好,她又盯上白婉儿。

沈明珠以为能挑拨白婉儿,于是阴阳怪气地对白婉儿说:“姐姐,你再不回府,怕是爷身边再也没你的位置了,他现在可是左拥右抱呢。”

她就不信,她不急。

白婉儿却只是淡然一笑,轻声道:“妹妹费心了,这正合我意。”沈明珠愣住,不解地看着她。

“还得多谢你那毒计,让我们母女分离,原以为要一辈子呆在牢笼里,整日斗个你死我活。”

“可如今离了定远侯才发觉,不用伺候婆母,不用伺候孩子,还不用看男人脸色,这日子,换谁谁不过?”白婉儿说的没说谎,

她过的真好。

再不用被小妾针对,不用夜夜守着灯盼夫君回房。

在慈安堂教一些孤儿念书,教一些妇人一些谋生的技能,她觉得日子很好。

“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说出去谁信啊?”沈明珠嗤之以鼻。

“你孩子不要了吗?难道你不想她?”

沈明珠嘴角微微上扬,孩子,就是娘的软肋。

白婉儿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想又如何?留在府中,她吃好喝好,虽不能时刻相见,但至少平安喜乐。”

“免得被一些人用肮脏的手段,污了她的眼。”

沈明珠被气得小脸通红,随后冷哼一声,“你倒是想得开,只怕那孩子日后知道你如此狠心抛下她,心中怨恨于你。”

白婉儿轻轻摇头,“若她明理,自会懂得我的苦心。若她不明,我也别无他法。”

沈明珠一时语塞,她本想用孩子拿捏白婉儿,却没想到白婉儿油盐不进。

正在此时,远处跑来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喊道:“夫人,不好了,小姐病了,侯爷请您快些回府。”

沈明珠面露得意之色看向白婉儿,仿佛在说这下你总要回去了吧。

白婉儿紧攥双拳,努力让自己平静。

她并非不想回府,而是她不能就这样回府。


她心里暗喜,哪个女孩子不想被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去夫家?

“都怪我,若不是我不小心被姐姐发现,你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若不然,将这孩子,落了吧!”林丽娘转身背对楚辞,适时的流了两滴眼泪。

男人嘛,说两句话,就能将他哄的像条狗一样听话。

“说什么胡话!银子的事我自有打算。”楚辞霸道的将林丽娘身子转过来。

“那是她善妒,自己生不出子嗣,还容不得你为我诞下麟儿。这等恶妇,怎能留于府中?”楚辞咬牙切齿道。

“爷,您这般说姐姐,怕是不妥。毕竟姐姐也曾管理家中事务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林丽娘嘴上虽如此说着,眼中却尽是得意之色。

“她哪有什么功劳?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嫁妆,在府中耀武扬威,从不许我纳妾。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竟妄图索要巨额钱财。”楚辞越说越气愤。

“姐姐或许只是一时之气,您还是再与她好好说说吧。”林丽娘假意劝着。

“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她这般善妒之人,不配做我的妻子。”楚辞决然道。

“可世人若知晓爷休弃姐姐,怕会有损爷的名声。”林丽娘担忧地看着楚辞。

她才不是真的担忧楚辞,她只不过怕到时银子没了还背个骂名。

“那又何妨?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些许名声我并不在意。错不在我,都是她善妒所致。”

“况且,她活不...”楚辞紧紧握住林丽娘的手差点下意识的说出口。

等发现后及时停了嘴,林丽娘只当没听到。

但她知道,太傅,之所有能当上太傅,脑子可不是裝草的。

林丽娘笑了,她所看重的,无非是楚辞的后院没有小妾们争风吃醋,能稳当主母罢了。

楚辞心中也在暗自盘算,六万两银子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这些年他也私藏了不少,再加上暗中收取的厚礼。该典当的典当,该变卖的变卖。

东拼西凑,应该也相差不多了。

只要将那悍妇逐出家门,日后就不会再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嘲笑他没有子嗣。

三日时光转瞬即逝,这期间苏离和苏婉儿忙着将庭院改头换面。

若不是秋月提醒,差点忘了和离之事。

苏家在未成为皇商之前,乃是医药世家,苏离的祖父见不得在医馆门口苦苦哀求的穷人,便自掏腰包,险些将家底掏空。

后来实在难以为继,幸而遇到一个曾经被他救治过的商人,商人见他为人忠厚老实,又心地善良,便毫无保留地将经商之道传授于他。

此后,苏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口碑也越来越好,终于不再四处奔走,在京城定居。

苏离未降生时,曾有一年遭遇旱灾和虫灾的双重打击,庄稼颗粒无收,国库空虚,商人们却趁机大发国难财,皇帝急得焦头烂额。

关键时刻,苏父再次挺身而出,才解了这燃眉之急。

苏离想过了,和离之后她就重振苏家医馆。反正她名下大把铺子田地,再亏也不至于像祖父那般。

“小姐,今日便是和离之日了。”秋月轻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苏离轻轻放下手中的医书,脑瓜子嗡嗡的,,“我知道,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都按照小姐吩咐的备好了,只是小姐真的要如此决绝吗?毕竟姑爷他……”秋月欲言又止。

“他怎样?他心里只有他的子嗣,娶我不过是为了苏家的财力支持罢了。”苏离站起身子,将书合起来,“如今我苏家已仁至义尽,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

“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

“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

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

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

“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

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

“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

“你……”

“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楚辞。

“丽娘……”

“啪!”

“丽……”

“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辞从最初的硬气,逐渐变得麻木。

他如木头般呆滞地盯着苏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对了,苏家,睚眦必报的苏家。

错了,大错特错。

林丽娘也许是带着些私人恩怨,那巴掌凸了起来,打起来毫不留情。

直到将楚辞的脸打得和林丽娘的脸一般无二,苏离才喊停。

林丽娘刚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爷……”

“贱人!你休要动她!”楚辞全然不顾脸上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苏离的怒骂。

“丽娘,你怎么样?手有没有打疼?”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都怪这贱人!”

“爷,妾身动弹不得!是不是,是不是……”

苏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如鬼魅般走近楚辞,用匕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既然如此在乎这外室,那我便让你好好尝尝失去的滋味。”

楚辞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苏离,“你若是敢动丽娘一根汗毛,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苏离却对此毫不在意,“是吗?可如今你自身都难保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声。苏离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太子今日来府里寻你,你猜我怎么说?”

“他现在估计还在府里等你呢。”楚辞心中一惊,顾不上其他,撒腿就跑,将身后的林丽娘抛诸脑后。

比起前程,一个孩子算的了什么?

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屋里,林丽娘满脸绝望。

“你看,你的嫡子,没有他的前程重要呢!”苏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丽娘。

回到府里的楚辞发现上当后,脸色一变,赶紧快马加鞭回来。

可早已没有苏离的影子,只剩林丽娘双手是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边上是一地的血。

“丽娘,你怎么样?那贱人…”楚辞一脸着急,忙看向林丽娘的腹中,“孩子呢?”

林丽娘依旧捂着脸痛苦哀嚎,丝毫没给他回应。

“丽娘,是我!”

“你睁开眼睛看看!”

“啊…!”

苏离收拾完林丽娘后,来到了春风楼,反正都已撕破脸皮,她才懒得回那冰冷的府邸,反正有暗卫盯着他们。

原本打算在春风楼小酌两口,结果好巧不巧,又在这里碰到了白婉儿。

白婉儿这次的境遇比上次更为凄惨,上次她尚还能坐在楼里,而这次,却是在楼里的后厨洗碗。

若不是她的手弄脏了,正打算去清洗一番,她都难以发现。

“婉儿?”苏离试探地喊了一声,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她心中有些迟疑,不太敢确认。

谁料那边的人听到声音,身子抖了一抖,慌忙将碗丢下,如受惊般一瘸一拐地跑了。

苏离急忙追了上去,她要问个清楚。

“婉儿?是不是你?”

“不是…不,你认错人了!”白婉儿拿手掩着脸,试图躲开。

她实在不想一次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丑样。

“你转过身来,否则我就让掌柜的将你驱赶出去。”苏离见呼喊无用,直接出言威胁。

“是…是我。”白婉儿慢慢地将身子转了过来,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离的眼睛。

“畜牲!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嚣张狂妄!”白婉儿昔日那白嫩的脸,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苏离怒火中烧。

“我定要找他们好好算账!”苏离双拳攥得紧紧的,转身便欲离去。

却被白婉儿紧紧拉住,她满脸惶恐,“别,别去,那妾室如今正得宠,他为了那妾室,竟然…竟然要将我休了,呜呜…”

“他们竟然拿孩子来要挟我,看一次孩子就要上千两银子,我本就身无分文,又何来银子?我只能如那风中残烛般,来到这春风楼,央求掌柜的给我一份糊口的生计。”

“慢慢积攒吧。”白婉儿说完低头匆匆擦了擦手。

苏离越听越怒火中烧,欺人太甚!

一个小妾,胆敢爬到主母的头上,还妄图取而代之。

“那你日后有何打算?难道就这般任人欺凌下去?”

“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苏离!你给我滚出来!”

只见楚宁如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其手指几乎要戳到苏离的鼻尖,破口大骂道:“苏离,你可真是心如蛇蝎!殴打夫君,还不孝敬婆母,你还有没有半点妇德?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苏离一看是楚宁,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想霸占她的嫁妆么?这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

只可惜,除了看人走眼这件事外,其他事情,她可一点都不糊涂!

苏离看着楚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确定要在这春风楼闹事?”

楚宁看着身后围满了人,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心,此刻瞬间变得膨胀了起来。

“对!就是要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丑恶嘴脸!”楚宁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她转眼又看到站在苏离身旁的白婉儿,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哼!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告诉你,我们楚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人!”

“大家快来瞧啊!就是她!”


太傅府走水的消息,三日后苏离才让人告诉楚辞。

下人说只烧了庆黎院,梁氏不幸被烧断的横梁砸下来,断了一条腿,以后只能在床上共度余生。

别的都不清楚,因为下人都是新来的。

楚辞好不容易安抚好林丽娘,听完两眼一黑,险些站不稳,他的天,塌了。

不过短短三日,庆黎院已是废墟。

“怎么会这样?”

“怎会这样…”

楚辞从偏院出来,喃喃自语。

转头愤怒的闯进了西苑,双眼全是怒火。苏离却正悠然自得地吃着葡萄,看到楚辞闯进来,她没有丝毫惊讶。

“你难道一定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楚辞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地质问着。

“你难道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你已经害得丽娘毁了容,你还想怎样?难道你一定要把家闹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娘还在床上等着你去伺候,你却在这里悠闲地吃葡萄,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苏离轻轻地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皮的葡萄,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没有良心的人是你,楚太傅!”

楚辞怒红了眼,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苏离眼前的葡萄砸得稀巴烂。

他扬起手,作势要给苏离一个耳光,却被苏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手腕,“我出手,可不是毁容那么简单!”

“就算我真的毁了她的脸,那她也该给我受着!一个外室,当家主母弄死她,也没有人敢将我怎么样!”苏离瞪着楚辞。

又接着道:“你倒是孝顺,你怎么不去伺候你娘?她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我在府里任劳任怨地伺候了她十年,还想怎样!”

“难怪你不愿意纳她入府,你在外面和她花前月下,而我却在府里日夜遭受你母亲的嗟磨!”

说完,苏离用力甩开楚辞的手,转身走进屋里,留下楚辞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我答应和离!”楚辞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对着苏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苏离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楚辞虽然妥协了,但他仍不甘心,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好吃好喝地养了她十年,她竟然还闹着和离,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后悔莫及!

“第一,你犯七出之条,自请下堂,嫁妆不得带走一分一毫!”

“第二,你给丽娘跪地磕头赔罪,她的脸无大碍,但你得让她息怒。”

“第三,娘早已习惯由你伺候,即便和离,你也得伺候她一辈子!”

楚辞言罢,尚觉自己还是吃了大亏。

好吃好喝养她十年 。

苏离闻罢,不禁“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直笑得眼泪横飞,才稍稍停歇。

苏离笑够了,拭去眼角的泪花,凝视着楚辞,冷笑道:“真不愧是当朝太傅啊!”

“我的嫁妆供你与小妾寻欢作乐,我还要去侍奉你娘?”

“楚太傅,有病寻太医,许愿去寺庙。”

楚辞被苏离怼得哑口无言。

须臾,又不知羞耻地说道:“我已请太医为她诊治,不会留疤,你只需跪地叩头,向她赔礼道歉,让她消气,又有何难?”

“娘向来是由你侍奉,反正也有十年之久了,她没有你定然难以习惯,想必你离开她亦会诸多不适。”

苏离听罢,直欲骂娘。

这叫什么话?

她堂堂苏家嫡女,自幼金枝玉叶,为了他,甘愿纡尊降贵。

岂料人家用得顺手了,和离都难以摆脱。

“楚太傅!”苏离怒喝一声,吓得楚辞浑身一颤。

“作……作甚?”

“你莫非忘了,我堂堂苏家千金,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才是天生伺候人的!”苏离气得咬牙切齿。

晦气!

“她无法侍奉,她的脸尚在敷药,又怀着孩子,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怎能侍奉娘?”楚辞煞有介事地与苏离分析道。

“所以和离了你娘就要我侍奉?”苏离杏眼圆睁,怒不可遏。

“没人侍奉就让她去死!”苏离气得浑身发抖。

“泼妇!!!!”楚辞也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不过让她侍奉他娘一下,她就要诅咒人去死,简直是蛮不讲理!

“谁让你闹和离!若是不和离,你照顾娘,我照顾丽娘,两边都可兼顾,将来孩子也会尊称你一声娘亲,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你!”楚辞愤愤不平,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哼!

苏离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

再吵下去,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拿刀劈死楚辞。

说了半天,没一句是人话。

“我堂堂苏家千金,你出去找外室,我当牛做马去伺候你娘,我有病啊我!”

“和离!你若不答应,我就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苏离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休想!若不答应我的条件,这辈子你都休想逃脱我们楚家!我要让你侍奉母亲一辈子!”楚辞说完,用力地把手拍向桌子,仿佛那桌子是他的仇人一般。

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为了他的嫡子,为了太傅府的声誉。

苏离厌恶地看了看楚辞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若不想继续做当朝太傅,你大可试试!”

“我苏家虽然是商贾之家,比不上你楚太傅位高权重,可你别忘了,苏家是皇商,照样能进宫面圣!”苏离毫不示弱,直接威胁道,她就不信,楚辞会为了一个外室就轻易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

“好啊!和离就和离!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届时我看你娘家还会不会收留你这个弃妇!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弄得鸡飞狗跳才开心!”

“你一不能生,二又善妒!离了我,还有谁会愿意娶你这个悍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楚辞见苏离铁了心要和离,气得暴跳如雷,口不择言。

楚辞说完甩着袖子摔门走了。

苏离一天的好心情全被搅没了。

她以前是多瞎?

她才不怕和离了没去处,她只是怕爹娘蒙羞,至今不敢向爹娘透露。

十年,她要将楚家花的每一个铜板都要回来!

决不能便宜那对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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