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淮深低头,克制着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角:“睡吧,不闹你了。”卧室里静谧无声,很快,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后面周末两天,两人都宅在别墅里,也不觉得腻,大部分时间顾淮深在书房开会或者处理工作,而初穗就窝在地下室看电影。男人忙完工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就往地下室钻。偶尔也带着初穗到楼上的小隔间,亲手带着她玩那些古董。周日晚上,初穗被顾淮深带着去市中心的一家大型club。楼上包厢内,除了陆经寒,其他人都到齐了。人不多,时序带了他新跟着的小女友,剩下的都是他们几个,还有一个正在路上的陆经寒。之前在网上刷到初穗的视频时,时序就知道初穗长相属于那种现实生活里可望不可及的大美女那一挂,现在见到真人之后,才真正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子独特的气质。是一种从骨子...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顾淮深低头,克制着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角:“睡吧,不闹你了。”
卧室里静谧无声,很快,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
后面周末两天,两人都宅在别墅里,也不觉得腻,大部分时间顾淮深在书房开会或者处理工作,而初穗就窝在地下室看电影。
男人忙完工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就往地下室钻。
偶尔也带着初穗到楼上的小隔间,亲手带着她玩那些古董。
周日晚上,初穗被顾淮深带着去市中心的一家大型club。
楼上包厢内,除了陆经寒,其他人都到齐了。
人不多,时序带了他新跟着的小女友,剩下的都是他们几个,还有一个正在路上的陆经寒。
之前在网上刷到初穗的视频时,时序就知道初穗长相属于那种现实生活里可望不可及的大美女那一挂,现在见到真人之后,才真正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子独特的气质。
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不靠妆容,不靠穿搭。
初穗的眉骨十分优越,宛若远山间一抹青黛,眼神看向你的时候,永远透着一股薄雾,带着疏离的美感但又在无形中吸引着人想要靠近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高领毛衣,柔软的针织材质柔软,轻轻贴合着肌肤,领口处的布料折叠微敞,露出修长的颈脖,带着几分慵懒。
深色的羊毛直筒裤宽松不失垂坠感,随着步伐轻轻摇曳。
她皮肤本身就细腻白皙,妆容也十分清淡,只是浅浅描了几笔,整个人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副还未毕业的女大学生模样。
“嫂子好!”是男人就难免落俗,短暂的惊艳后,时序快速回神,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方朝初穗方向喊人。
初穗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浅笑,眉眼间的疏离感似乎被这声“嫂子”冲淡了几分。
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时序的热情招呼。
顾淮深站在她身旁,手臂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时序,离他远点,渣男一个。”
顾淮深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包厢里的所有人听清楚。
“哥!给我留点面子嘛。”时序见顾淮深刚开始就拆他台,忍不住求饶,也幸好他小女友在顾淮深他们来之前刚去了趟洗手间,现在还没回来。
听到顾淮深的“戒告”,初穗但笑不语,自然看得出这是他们之间打趣的方式,如果真的要她离时序远点,他今晚就不会带自己过来了。
见时序霸着站在两人面前叽里呱啦,齐晟将他挤开:“走开走开,该我了。”
“嫂...嫂子好,我叫齐晟。”近距离见到初穗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有一种原本遥不可及的仙女此刻就站在你面前的不真实感。
难怪将他哥迷的都开始借酒消愁了,如果是他,他肯定比借酒消愁的地步还要离谱。
“你好,我叫初穗。”
“我知道,之前在网上刷过你。”齐晟笑起来憨憨的,还没意识到危险,直到触及初穗身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神时,瞬间就收了笑容。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天生不爱笑。
越过他,顾淮深带着人往里边走。
这个包间是专门打造的,当初club筹建时,时序就特意划出了一片独立的空间,将这里面改造成了小型俱乐部。
与楼下灯红酒绿的酒吧不同,这个空间首先隔音很好,楼下舞池再嘈杂的声响都传不进这里边。
“啊啊啊!姐姐终于发动态了!”
“初穗姐姐真的好温柔,明明之前被骂得那么惨,却从来没有出来辩解过一句,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感谢大家,真的心疼。”
“美女姐姐新作品要来了吗?期待!”
......
动态一发,手机里的私信便一条接着一条。
初穗关掉了软件,走到窗边,轻呼出一口气,发觉自己浑身轻盈。
初穗在别墅三楼的一个隔间里找到了一排的胶卷相机。
她拿手机对着那排相机拍了个照,发给顾淮深。
“别墅里的所有东西你都有使用权。”
男人的回复,让初穗心底晃了一下。
除了拍电影,她还有个爱好——摄影,甚至她喜欢摄影的时间比拍电影还要早。
如果不是因为摄影,估计她现在也不会来拍电影。
初穗对那台胶卷相机十分爱不释手,加上能出现在顾淮深别墅里的东西,质量是上乘的。
她认得出,那台胶卷相机已经是古董级别的了,价值百万。
她舍不得用,挑了台旁边相对而言比较普通的相机下楼。
半山别墅的顶楼视野辽阔,足以俯瞰整个山景。
午饭过后,初穗在上面待了一下午。
直到天色逐渐开始有了变化,她才兴意阑珊下楼。
顾淮深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比初穗预料的时间早。
她还以为他会为了节省时间,让秘书来接她去吃饭的地方。
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比起早上在浴室懒散的模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严肃了不少。
“不冷?”拿着相机的手被一双更大的手掌握住,热量从顾淮深手上源源不断传来。
初穗没挣开,食指勾了勾他的掌心,看着他:“还好,下午太阳挺大。”
“下次让人送条毯子上去。”顾淮深反手捏住那根乱动的手指,面色不是很温和。
顾淮深的性子不喜人多,而最近别墅里的佣人多了几个,看起来估计是雇来伺候女主人的。
初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相机最后被送到佣人手里,顾淮深牵着初穗重新上楼,给她套了件外套,才带着她出门了。
京北十一月份,虽说还没下雪,但昼夜温差大,现在室外的天气也就七八度。
车内开足了暖气,一上车,初穗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
她上车之后,司机就很有眼力见地把中间的挡板放下。
现在跟顾淮深相处她还是有点不自然,车内后排一片寂静,初穗静静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顾淮深见她又自己一个人发呆,抬手把两人中间碍事的羽绒服挪开,靠了过去。
冷冽的雪松香陡然凑近,初穗转头看向他。
“想什么呢?”
“在想这条路的景色还挺好看的。”之前没觉得,也许是往常她走这条路都是匆匆赶着去片场,忽略了两边的美景。
想起回别墅时佣人汇报说女主人在楼上待了一下午玩那个相机拍照:“对摄影感兴趣?”
听到摄音,初穗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见她注意力被自己吸引过来,顾淮深顺势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收紧。
两人身体靠在一起,初穗第一反应是要挪开,但触及顾淮深一脸“你敢挪开试试”的表情,她还是停下潜意识里的动作,点了点头,回答顾淮深刚刚的问题。
“那怎么现在选择去拍电影了。”顾淮深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让初穗不舒服的地方,仿佛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消遣去餐厅这段路上的无聊时光。
*
离开饭局后,顾淮深驱车去了时序的club。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鼓点低缓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烟草味。
时序靠在沙发里,见到顾淮深进来,嘴角立刻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哥,你快成我这地的固定嘉宾了。”时序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要不干脆住下来吧,我收费比酒店少收你一半。”
包厢里今天的人比较多,加上顾淮深,四个。
顾淮深懒得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角落里玩转着手指上戒指的男人隔着桌碰了一下。
砰!
另一边台球桌传来一杆入洞的声音,闻言,齐晟接过话头:“发生了什么?”
“齐大头,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
“这都不知道。”
“你tm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有24小时能玩女人啊,我刚逃出我家老子的手掌心!”
齐晟最近被家里压着去公司老老实实上班,心里压着火,被时序这么一激,瞬间就炸了。
时序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也没把他话放心里:“咱哥可连着一星期在我这喝酒了,糟蹋我不少好酒呢。”
齐晟自动忽略时序后一句,对于顾淮深喝一星期酒的事情表示惊讶。
他撑着杆,靠在台球桌旁边:“你家老头子又出新手段了?”
那也不对啊,都僵持这么多年了,顾淮深什么手段没体会过,顾家那位老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因此喝一星期酒。
齐晟快速把自己的想法否决掉。
可是,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到别的了。
还在思考的时候,他看见时序对他做了个口型:“女..人。”
齐晟顿悟。
齐晟转身回去老实打球,这他帮不了,他母单,没有发言权。
“淮深,这不像你。”角落里,一直沉迷于玩戒指的陆经寒看着他开口。
他这周倒是来过两三次,顾淮深的事时序跟他说了。
时序发现顾淮深今晚颇有一股要把自己喝醉的感觉:“哥,经寒哥说得对。”
看着那一杯杯名贵的酒被顾淮深不经任何品尝就下肚,时序心疼。
不远处不时传来几声台球进袋的声音。
“哥!你上次不是还为了她专门跑到江南去么?”
齐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那时候他刷到初穗的热搜,结果没多久顾淮深就抛下他们兄弟几个跑了。
能让顾淮深做到这个份上的人不多,怎么还能吵架?
“什么时候你们也这么八卦了,哪凉快哪待去。”
实在遭不住这里面七嘴八舌的提问,顾淮深让他们几个闭嘴。
电影的特效问题跟陈峰达成一致,相当于解决了后期制作的一个大困难。
完成粗剪后,大致的版本出来,高弋还算满意,给整个剧组放了两周的假期。
–
半山别墅里,阿姨看着昏天暗地睡了两天的初穗,打算给初穗炖点补品补补身子。
而这期间,男主人都没有回来过。
自从江南回来之后,顾淮深回别墅的频率便少了许多。
初穗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脑袋里的神经像是灌了铅,隐隐有些抽痛。
推开窗户,凉风扑面而来,这才缓解了下卧室内沉重的空气。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朦胧,隔着夕阳,像是纱布镀上了一层赤红。
包厢陷入短暂的寂静。
见顾淮深没接他的话,宋柏川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有趣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顾淮深在某个人身上碰壁。
该说不说,他对他那位新婚妻子更加好奇了呢。
“话说,你跟她认识多久了?”宋柏川忍不住好奇。
“不超过三个月。”顾淮深回忆了一下。
宋柏川:“?”
“不是,你玩呢?”
——
顾淮深离开后的房间像被抽空了气压。
初穗居住的楼层并不高,卧室的双层窗帘再次严丝合缝地垂着,连楼下园林喷泉的水流声都被滤得遥远而朦胧,唯有中央空调出风口淌出细微的白噪音。
午饭她没有出去吃,柜上的酒店菜单被昏黄的灯光镀了层金边,她翻开内页,指尖掠过「江南时令特供」,最终停在最末页的简餐区——虾仁荠菜馄饨,加一碟糖醋小排。
送餐员叩门时带着江南特有的温软口音:“初小姐,您要的餐到了。”
初穗接过托盘,青瓷碗里浮着十颗玲珑的馄饨,汤面上撒的紫菜碎像浸湿的暗码图纸。
糖醋小排盛在荷叶边的骨瓷盘里,琥珀色的芡汁将落未落。
初穗把圆几上的笔记本的文件点了保存,往旁边挪了挪,随后把餐食放好。
她整个人盘腿坐在地毯上,一边看着剪辑组那边发来的视频,一边舀起馄饨。
早上高弋交给她的工作不难,只不过量大,需要初穗先进一步进行简单分类。
初穗将它们按照紧急程度和性质逐一归类,并做好标记,给后面回京北的工作提高效率。
剧组的杀青宴也同样决定回京北举办,这次来江南,并不是所有的剧组人员都来。
一部分工作人员留在京北,之前拍的内容那边的剪辑师已经开始剪了。
作为高弋的助理,她有时候也会跟着高弋参加剪辑组的工作。
剪辑组那边发过来的视频需要先经过她筛查是否有穿帮镜头,确认无误后再最后发给高弋过目。
视频有十个,每个5-10分钟。
初穗权当下饭剧看了起来,只不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检查视频上。
十个视频看完,午饭也基本吃完。
待检查无误后,她给高弋那边发了过去。
届时顾淮深还没回来,初穗索性收拾起了行李。
他们明天回京北定的是早班机,剧组这边离机场又远,初穗不想明天还要起早收拾。
加上在这边住了小半个月,东西还是挺多的。
紧闭的流苏窗帘被重新拉开,外边的烈日已经弱了下来,比晌午那会温和不少,看起来甚至还有点阴阴的,也不知道晚点会不会下雨。
初穗倒是还挺期待能下雨的,在这边拍戏了小半月,每天都是艳阳高照,有时候拍外景戏,难熬得很。
拉开窗帘后的房间,比之前被灯光照亮显得多了几分生机。
其实她带过来的东西也不算多,只是在这边住多了几日,加上每天都赶着去剧组拍摄,显得有些杂乱。
初穗选择先收拾衣服,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先放在一边,把剩下的都收进行李箱。
拉拉练的时候,防尘袋里某件衣服上的的珍珠链不小心勾住丝巾流苏,初穗蹲在地上解了三次才将它们分开。
她平日虽然没时间收拾,但生活用品从来不乱丢,收拾起来不需要七找八找。
于是浴室里内设带感应灯的嵌入式脏衣篓里,投衣口处一抹略显凌乱的黑色成为整个空间里看起来十分不协调的存在。
那是初穗早上一睁眼便闯入视线里的那件黑色浴袍。
浴袍之下,是顾淮深偏铜色的肌肤。
而浴袍之上,是一双修长淡漠的眼睛。
……
好似这次分别,她和顾淮深之间的氛围再次回到了最初结婚的时候。
疏离,陌生。
顾老爷子生辰那个晚上,他追到别墅地下室向自己解释时的柔情像是一场梦。
直到洗手台里的水溢出来,凉意正沿着腰线攀爬,初穗回神,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对着镜子里的那件黑色浴袍出神。
她低头看着深灰的羊毛料子渐渐染成墨色,布料吸附皮肤的触感像极了半个月前昨夜顾淮深攥住她手腕的力度——冰凉,却带着不容挣脱的重量。
身体也仿佛带着那晚的重量。
好在她回神得及时,湿的不厉害,把外面的纯色开衫脱了。
里面的衣服只被浸湿了一小块,初穗便没管它。
再次离开卧室的时候,透过落地窗,已经能看见外头已经飘起了朦胧细雨。
没想到在自己离开江南的前一天,居然真的碰见下雨天了。
初穗在国外读大学期间,有位学姐,典型的南方姑娘,也是搞艺术的。
有一次她们一起拍一部短片,需要取下雨的景。
那个时候初穗听过好几次那位学姐抱怨,如果是在江南就好了,江南的朦胧雨景拍起来可比那些洋楼有感觉多了。
......
巷边檐角的水帘渐渐断了线,最后一串银珠子坠入青石凹凼,溅起的水花还不及半枚铜钱大,剩几缕游丝般的雨脚,勾着残存的桂花香。
雨势渐小,庭院相聚的两人互相道别。
离开的时候,顾淮深手边挂着两盒糕点人。
室内,宋柏川眼底一片玩味,指尖捏着广玉兰叶把玩,黏腻的汁液沁进指纹时,那身修长黑影已然跨出园子。
半个小时,顾淮深向他讨要了两盒烟雨荷酥。
一开始,他以为是顾淮深吃着喜欢,后面哪想糕点上了他却迟迟没动。
十分钟前,他又找人要了包装盒,用薄荷水净手后,自己亲手将那几块荷酥倾斜倒入盒子中,宋柏川才恍然大悟。
八成是要带回去送给那位不愿露面的妻子的。
“有意思...”
顾淮深到达酒店的时候,雨已经彻底停了。
推开门原本以为会看见初穗会在工作,结果入眼的是落地窗前那抹歪着脑袋睡在吊篮里的倩影。
玻璃幕墙外积着未散尽的雨雾,暮色水洇开,透过细密的雾照在窗前。
顾淮深指尖还凝着庭院的潮气,却在推门刹那被满室昏黄的琥珀光勾住呼吸——吊篮藤条垂落的阴影里,初穗蜷缩的脊背正随着纱帘起伏。
早上离开时见她穿的那件外开衫不知何时已经被她脱掉,里面的吊带长裙因为她微微蜷缩的姿态,一边的带子已经滑落至肘边,半弧乳白色乍然抢眼。
长裙下摆随着晃动掀起半寸,趾尖悬着将落未落的珍珠拖鞋,在暗色落地窗的衬托下,一切都白得晃眼。
顾淮深今天没穿西装,却也感觉喉间像是有根愈缠愈紧的灼热丝线。
眸色更是像路上被刚刚那场雨的水汽浸透,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起伏。
毫无疑问,祝明诚被高弋拒绝了。
而祝明诚能把娱艺影视推到如今的龙头宝座,自然也不是什么沉不住气的主。
见塞人没有希望,他也不会傻到跟对方撕破脸皮,于是双方按照原计划的投资份额,心平气和完成了盖章签约。
签约结束后,祝明诚识趣离开了会议室,而高弋和初穗则返回了工作间。
“把祝敏放进来我还不如让你去演。”
一进工作间内,高弋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吐槽。
“祝敏?”若是平时,初穗不会接高弋这句话。
“就是那个整天跟热搜形影不离,恨不得直接在热搜榜上安家的那位。”
察觉到初穗语气里异样的冷冽,高弋好奇:“怎么,认识?”
“记错人了。”初穗语气恢复平静。
“高导,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初穗每天需要在正式拍摄之前先过一遍现场,今天因为和祝明诚谈合作的事,已经耽误了半个小时了。
高弋摆摆手放她离开。
为了避免拍摄期间再次出现投资方塞人这种事,当天下午高弋给各部门开会,要求进行封闭式拍摄。
自然而然,初穗晚上也回不了别墅那边了。
更何况她以往回的次数也不多,基本上一个星期就回一两次,还是因为要跟顾淮深履行夫妻义务,所以住哪里对她来说都没有影响。
当天晚上,顾淮深回到家中,却不见初穗的身影。
“夫人傍晚打电话回来,说是剧组要封闭拍摄半个月,她这半个月都会住在剧组的酒店里。”阿姨将下午接到的电话内容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顾淮深。
顾淮深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
两天后,顾淮深飞往美国出差。
阿姨望着空荡荡的别墅,无奈地叹了口气。
——
半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京北街头的树叶开始悄然换装,从浓郁的翠绿中透出淡淡的金黄与火红,风一吹,便飘落点缀在胡同街边。
转眼便到了初秋。
由于需要去南方地带取景拍摄,初穗后面两天跟着剧组去了江南。
临近电影拍摄收尾,突然一条热搜将初穗推到了人群面前。
“知名导演高弋包养刚毕业女学生初穗。”
热搜词条点进去,底下配着两张图。
一张是初穗的单人图,那张图是初穗去年在国外拍摄毕业作品杀青时的抓拍图。
照片里,初穗站在人群旁边,身着一条针织长裙,裙摆摇曳,柔软的布料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
女人左手自然垂下拿着杀青板,两边的袖口被随意挽起,露出细腻白皙的手腕,宛如初绽的雪莲。
她站在那棵参天大树的浓荫之下,五官深邃立体,皮肤白皙如玉。
嘴角莞尔却笑不及眼底,细看不难发现她眼底始终藏着一抹细碎的冷淡,如同冬日湖面轻轻覆盖的一层薄冰。
冷棕色的瞳孔也仿佛被一层透明的玻璃轻轻笼罩,透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与周围欢呼庆祝着杀青快乐的人群形成了鲜明而独特的对比。
即使这样,也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另一张则是初穗在高弋剧组工作的图片。
那晚要拍的是一场打戏,高弋正在给剧组的演员讲解戏份,初穗在旁边旁听,因为距离得近便被高弋顺手抓去当工具人示范给两位主演看。
可是照片里镜头却被放大,聚焦在高弋和初穗两人身上,高弋身着黑色夹克,初穗一身简洁的剧组服装,头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由于黑夜的昏暗迷离以及镜头的刻意错位,初穗整个人像是被高弋环在怀里,暧昧不清。
一时之间,这条热搜分为两波阵营,一波惊叹于初穗的美貌,一波讨论着高弋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乏有清醒的网友,但显然不理智的占多数。
短短半个小时,评论区迅速升温,瞬间成了舆论的战场,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颜值,简直是行走的美学教科书!”
“现实中要是被这样的女神看一眼,我能直接跪在她脚边。”
“高弋不是自诩最公平公正吗,现在这是明目张胆地潜规则吗?又当又立,真是恶心!”
“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狡辩什么?”
“少做梦了屌丝们,你们的女神都不知道被多少个老男人睡过了。”
“娱乐圈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
热搜上线不到半个小时,初穗已经被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好几轮。
——
京北顶尖会所“暮色”顶楼,凌晟握着手机,刚好刷到了初穗那条热搜。
起初他还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后面想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慌慌张张跑到顾淮深面前。
“哥...哥...哥,别打了你快看,这是你那个老婆吗?”
凌晟喘着气,将手机屏幕举到顾淮深眼前,屏幕上正是初穗被推上热搜的那两张照片。
彼时顾淮深正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跟身边的男人打着牌,姿势懒散。
顾淮深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触及高弋“抱着”初穗那张照片时眉心不着痕迹皱了下。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半个小时前好像,我也是刚刷到的。”
顾淮深放下手里的牌,起身往窗边走去,隐约传来“查清楚”、“撤了”之类的词。
桌上坐着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眉眼矜贵,几人之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先走了。”两分钟后,顾淮深回来,拎起外套便要离开。
“不打了?”其中一个男人抬脚拦住他的去路。
下一秒,便被顾淮深不余遗力踹了一脚,疼得他嗷叫出声。
“今晚我买单,你们继续。”顾淮深淡淡留下一句,步伐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会所大门走去。
“真的是,有异性没人性。”
“当初他不是说合约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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