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档案在高温中自燃,国家档案馆的胶卷母带融化成沥青状的毒雾。
萨拉站在副总统官邸天台,望着冲天火光将夜空染成炼狱红。
青铜戒指上的雄鹰图腾正在发烫,戒面凹痕里渗出黑色黏液——那是艾斯特拉达临死前注入的神经毒素。
三小时前,这位效忠家族二十年的心腹,在按下最终发射键时突然转身:“小姐,杜特尔特该灭绝了。”
她拧断他脖子时,发现他后颈有马科斯家族的刺青:一只衔着橄榄枝的鹰。
手机在此时震动,马科斯的视频请求跳出屏幕。
背景是燃烧的中央银行,他的白西装溅满金库爆破时的血泥。
“亲爱的,你烧掉了所有家族的脐带。”
他举起半融的金条,像举着婴儿骸骨,“现在我们都成了没有过去的鬼魂。”
萨拉将镜头转向天台边缘。
食猿雕的残骸躺在那里,秃翅插满毒刺导弹的碎片,喙里还叼着半截马科斯家族保镖的手指。
“鬼魂才能重生。”
她纵身跃下天台,降落伞在火风中轰然展开。
---**终章:**六个月后,萨拉站在荷兰海牙的竞选总部。
落地窗外飘着初雪,她的宣传海报铺满欧洲街头:白裙,微笑,掌心托着只机械仿生鹰。
家族律师递来解密的国际刑事法院档案,老杜特尔特的“死刑录像”正在暗网疯传。
当她触碰全息投影中的父亲遗像时,AI合成的遗言响彻大厅:**“我的女儿将带来菲律宾的新生。”
**但只有萨拉知道,在按下导弹发射键的那个雨夜,她真正摧毁的从来不是马科斯或杜特尔特。
她杀死的是那个缩在装甲车后座,看着婴儿在血泊中啼哭的十六岁少女。
(权力永续,轮回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