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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

珺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淮深车开得不快,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出来迎接夫妻俩的是顾宅的老管家,在顾家待了几十年。“淮深回来啦。”老管家接过顾淮深手里给老爷子带的寿礼,看着面前身长腿长的矜贵男人,面上的皱纹笑得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开心极了。对比之下,顾淮深的反应就冷淡了许多,浅浅“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老管家也不在意,视线不经意间触及他身后的初穗时,探头同样喊了声“初小姐。”这次招呼声里激动褪去,远没有面对顾淮深那道来得真诚开怀。初穗没有放在心上,顾家的人对她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抗拒这件事,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朝管家点点头,算是自己应下了。“喊二夫人。”突然,走在前面的男人开了口,语气却是施了压。几人脚步停下,气氛陡然变得更加怪诞。顾淮深的举动倒在初穗的意...

主角:顾淮深初穗   更新:2025-04-0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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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淮深车开得不快,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出来迎接夫妻俩的是顾宅的老管家,在顾家待了几十年。“淮深回来啦。”老管家接过顾淮深手里给老爷子带的寿礼,看着面前身长腿长的矜贵男人,面上的皱纹笑得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开心极了。对比之下,顾淮深的反应就冷淡了许多,浅浅“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老管家也不在意,视线不经意间触及他身后的初穗时,探头同样喊了声“初小姐。”这次招呼声里激动褪去,远没有面对顾淮深那道来得真诚开怀。初穗没有放在心上,顾家的人对她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抗拒这件事,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朝管家点点头,算是自己应下了。“喊二夫人。”突然,走在前面的男人开了口,语气却是施了压。几人脚步停下,气氛陡然变得更加怪诞。顾淮深的举动倒在初穗的意...

《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顾淮深车开得不快,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

出来迎接夫妻俩的是顾宅的老管家,在顾家待了几十年。

“淮深回来啦。”

老管家接过顾淮深手里给老爷子带的寿礼,看着面前身长腿长的矜贵男人,面上的皱纹笑得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开心极了。

对比之下,顾淮深的反应就冷淡了许多,浅浅“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老管家也不在意,视线不经意间触及他身后的初穗时,探头同样喊了声“初小姐。”

这次招呼声里激动褪去,远没有面对顾淮深那道来得真诚开怀。

初穗没有放在心上,顾家的人对她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抗拒这件事,她不是没有察觉到。

朝管家点点头,算是自己应下了。

“喊二夫人。”

突然,走在前面的男人开了口,语气却是施了压。

几人脚步停下,气氛陡然变得更加怪诞。

顾淮深的举动倒在初穗的意料之外。

“抱歉,少爷鲜少回老宅,一时间没有习惯您已经成婚了,是陈叔的失职。”

陈叔跟顾淮深解释过后,又转身面向初穗,眼底带着真诚的歉意:“二夫人。”

“没关系。”

初穗往顾淮深的方向看去,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看见了冰冷且有几分不耐烦。

现场空气仿佛停止流动,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

“怎么,你们是打算在门口给我庆生?”厚重的赤色门檐后,一道饱经沧桑的声音传了下来。

是顾家老爷子顾锦松,顾淮深的爷爷。

见惊动老爷子,陈叔连忙快走一步上前,搀扶着老爷子:“您怎么出来了,等下着凉了怎么办?”

“这么久还没见着人,我可不得出来瞧瞧那逆子是不是带着我孙媳妇跑了。”

“爷爷...”面对老爷子,顾淮深无奈,眼底已经不见冰冷。

他迈步上前,同时也不忘拉住站在原地的初穗一起。

这是两人婚后为数不多的除床上以外的肢体接触。

顾淮深的手指很好看,就像特地用工具雕刻出来的一样,指节分明,修长,有劲。

可能是刚在站了一会儿的原因,初穗感受到了他指尖的凉意,有点像早上那杯冰美式。

平日里,她只有在床上才会触碰到他的手指,而那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

垂在底下的另一只手无意识蜷缩,但很快,又若无其事松开。

因为被顾淮深拉着,初穗不得不也跟着迈开腿。

顾老爷子轻哼,虽然这几年生病身体大不如前,但眼神依然锐利。

这是初穗第二次见顾老,第一次是领证之后第二天,顾淮深和她被叫回老宅训话。

“顾爷爷。”不管对方态度如何,初穗开口叫人。

没跟着顾淮深喊“爷爷”,喊的是“顾爷爷”。

在场没有人纠正她的称呼,顾老爷子也只是浅浅“嗯”了一声。

“就这么让你媳妇儿在门口吹冷风?”老爷子是人精,此刻却也开始颠倒黑白胡搅蛮缠。

几人自然不会把刚刚那场闹剧摆到他面前来说。

顾淮深眼底无奈加深:“快进去吧,等会该着凉了。”

说着,顾淮深朝他身后的陈叔使了一个眼色。

陈叔开口:“老爷子,室内暖,和少爷说话方便点。”

说着便搀扶着老人往里边走。

今天是老爷子八十大寿,办得比以往来得隆重,旁系那几个亲戚几乎都来了。

里边热热闹闹,欢聚一堂,见到顾淮深带着初穗出现,众人愣了一秒便纷纷先后回神。

敢晚来这么久的,整个顾家估计也就他一人了。

只是没想到不仅出现了,竟然还带着他那位新婚老婆出席了。

初穗见众人看自己出现在顾宅一副很震惊的模样,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腾升而起。

从踏进顾家老宅起,这个地方里里外外对自己的排斥感就没有消失过。

初穗感觉自己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有那么一刻,她很想叫住顾淮深,让他放自己离开。

“淮深。”

出声的年轻男人坐在主桌上,长相跟顾淮深相似,气质却是截然相反。

成熟稳重,翩翩有礼,仅仅只是坐着,那股子温润的劲儿也让人移不开眼。

“哥,大嫂。”

发声的是顾家长子顾擎深,旁边坐着和他结婚两年的妻子温觅。

上次来顾宅,初穗并没有见到这两位。

“这就是初穗吧,长得真好看。”温觅坐在顾擎深身边,温声开口。

“这位是大哥,旁边那位是大嫂。”

没等初穗说话,顾淮深先她一步开口介绍。

“大哥,大嫂。”初穗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喊人。

“大嫂也很漂亮。”这句回的是刚刚温觅夸她的那句。

简单打过招呼之后,顾淮深便带着她落座,他们跟顾擎深夫妇坐在一边。

刚坐下,旁边的温觅便递来一个红包:“这是你大哥和我迟来的新婚礼物,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我的份儿?”旁边顾淮深突然插话。

“少贫,给你你会收?”

顾淮深从十年前开始,就不接受顾家任何人的东西。

当时温觅刚进顾家不久不知道他有这个习惯,直到前年过年在他那碰了壁,这才长了记性。

对于温觅的抱怨,知道她还在芥蒂前两年当着顾家一大家子人的面拒绝她送的新年红包这件事,顾淮深倒是难得笑了下,但也没再继续开口。

初穗也不扭捏,道谢之后落落大方地收下了:“谢谢大哥大嫂,这次来的急没准备礼物,也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无碍。”

“当然不介意。”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回复她。

温觅见初穗合她眼缘,中间便和她多聊了两句,晚饭结束后,顾家两兄弟便被老爷子叫上楼。

于是楼下应对那些支系亲戚的任务理应便落在两兄弟的妻子身上。

温觅长相亲和,待人又礼貌周全,家里的长辈跟她聊得比较多。

初穗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对于跟那些人聊天联络感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中间温觅来叫她过去,但初穗一抬眼便看见那群人眼底对她的研究与她没看懂的幸灾乐祸,初穗拒绝了。

对此,温觅也不好说什么,看她眉眼疲惫仿佛昨晚没休息好的样子,吩咐好好休息转身便离开了。


月光从车窗进来,在她眼尾勾出断断续续的银线。

见到她落了泪,顾淮深才意识到她真的伤心了。

顾淮深连忙低头去抹掉那滴将落未落的泪,轻声安抚:“我现在吩咐林景去调取那天的监控,你现在乖乖睡觉,等明天醒来看监控,好不好?”

“不好...”初穗想也没想,嘟囔着拒绝。

浓郁的酒气喷洒在男人脖颈附近,上上下下被蹭的全是初穗身上的味道。

顾淮深无奈,但还是纵容着她稀稀疏疏讲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一会说他是骗子,一会骂他是流氓...

初穗喝醉酒后,语言情绪都比平时来得明确直接,顾淮深在那一声声“讨伐”中第一次全身心,从里到外,都实质上地感受到初穗对他原来也会有这么波动的情绪,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在此刻一扫而空。

她醉酒后罕见地依赖人,跟她清醒时候的性格截然相反。

见她这副没有安全感,明明在意的要死,却等到喝醉之后才敢揪着缠着质问他,顾淮深气笑,又觉得也没那么心满意足。

他索性直接将人抱着跨在在自己身上,迈巴赫的后排十足的宽敞,这样的姿势让初穗能够手脚并用抱着他,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汲取能量。

顾淮深动作温柔不断地抚摸她的背部,额角的碎发给她理顺,“顾夫人长得如此肤白凝脂,倾国倾城,顾某怎么可能去找那些平平无奇的小三小四。”

“你是在侮辱自己吗,穗穗...”

最后那声“穗穗”仿佛被顾淮深放了蛊,带着诱人动情的味道。

车程后半段,顾淮深全程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抚摸着初穗躁动不安的身体,嘴里还不断说着各种令人晕头转向的情话...

直至怀中女人渐渐安静下来,鼻尖染着红晕,抵着他锁骨轻嗅,像确认领地的小兽。

“顾淮深。”她突然连名带姓唤他,指尖揪着他胸膛前的衬衣,“你要是敢......”威胁的话说到一半便没了声息,呼吸渐沉,整个人软绵绵挂在他臂弯。

月光流淌过她散开的云鬓,映在细白脖颈一晃一晃,像是深潭里漾开的涟漪。

月光漫过半山公路时,初穗终于安静下来。

她蜷成小小一团枕在他腿上,顾淮深将西装外套盖住她身上。

迈巴赫缓缓停在山顶别墅门前,司机下车低垂着眉眼下来开门。

顾淮深横抱起沉睡的初穗,她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他染着香水渍的衣襟,银环耳坠随着步伐轻晃,在月光下荡出泠泠清辉。

二楼卧室的感应灯渐次亮起,怀中女人在陷入鹅绒被褥时突然呓语:“顾淮深...”

“我在。”

“要吹风...”

男人没理会她后半句话,俯身吻她发顶后,从床沿边上径直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兑了温蜂蜜水,在初穗迷迷糊糊间,抱着她喂了下去。

中间还不小心被初穗的指甲划到了侧脖颈,细细密密的疼泛开,不疼,但磨人。

一切折腾完了过后,泠泠月色下,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月光中,目光温沉看着床上鼓起的被单,“没品的醉鬼。”

身上被初穗蹭了一身.火,顾淮深无地发作,但还是忍着胀.痛给她换了身衣服,湿毛巾随便给抹了几下,然后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一点。

才发现浴室门口蹲着一个小小人影,影子投在地毯上薄薄的一层。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吻渐渐从她的唇移开,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的耳垂处。

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湿热的气息瞬间将初穗钉在原地。

初穗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不受控制地嘤咛出声:“别...别在这里。”

声音仿佛在哀求,却又带着几分无力。

顾淮深没有停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甚至后面的手掌从她的后脖颈缓缓滑下,指尖轻划过她的脊背。

初穗感觉自己几近窒息。

“你说你是不是没良心,嗯?”终于,一直到顾淮深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的声音带着湿意,他才停了下来,声音压抑。

他的手掌依旧贴在她的腰际,明明没再有任何动作,初穗的身体却抖得更加厉害,呼吸急促到几乎站不住。

“老子为你忙前忙后忙了一晚上加一早上,我甚至都没直接拒绝你。”

“你不知道难道只要你稍微再挽留我一两句,我就乖乖跟你下车回去吃饭吗?”

初穗还气喘吁吁的靠在面前男人怀里缓气,头顶冷厉的“指责”却是一句接着一句砸下来。

脑子一片空白,这样直白的顾淮深,初穗几乎是无力招架。

良久,轻轻软软的嗓音在两人之间响起:“顾淮深...我们回去...好吗?”

由于刚刚被吻了许久,初穗语调氤氲,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不自觉媚人的娇软。

腰腹的白衬衣被扯了扯,男人低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尾微微泛红,湿润的睫毛上下颤动,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蝶翼,脆弱勾人。

泛红的双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更让顾淮深躁动的是,那双平日里永远像一层薄冰的眼睛里,带着无措与笨拙。

“...艹。”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了一般。

几乎是低头的那一瞬间,静谧的车库传出男人的压着低沉的怒吼。

五分钟后,别墅里阿姨突然看见门口处男主人牵着女主人进来,看见交握的双手,眼神一亮。

“先...”

几乎是她“先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两人又像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经过,往楼上的方向离开。

初穗的主动服软彻底撕开了两人之间僵持的一道口子,但也开启了顾淮深的某个开关。

一整个下午,她被身上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做。

无论她中途怎么求饶,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甚至她每次一开口,身上的力道就更加重一分。

傍晚时分,卧室里只剩下女人抽抽咽咽的嘤咛,偶尔伴随着几声男人的低哄。

晚饭是阿姨端上来的。

顾淮深给人亲自喂下后,初穗几近昏昏欲睡。

她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说话,如果不是刚刚被喂了饭,初穗怀疑自己都快要虚脱到昏过去了。

好在顾淮深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分了些,他将初穗揽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将人哄睡。

心头堵了小半月的郁气随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消散。

兄弟群里突然弹出新消息。

群里的其他人看见大红包,瞬间点击领取瓜分。

时序:“?”

齐晟:“??”

陆经寒:“现在是11月,还没到春天。”

言外之意在讽刺顾淮深发什么情。

顾淮深看着消息,心情好,没理会他们。

隔离一会,时序又发了消息:“懂了,哥你回家了。”

齐晟跟着发了一个“摇摇头”的表情包。

时序:“呜呜呜哥你重回温柔乡的时候别忘了多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热搜只待了半个小时左右便被撤下,连带着那两张图片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即使有人保存了下来,但他们试着再次发到网上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去,照片一发出去便被自动转化成两张小丑图。

连带着“初穗”两个字都打不出去。

——

剧组这边,由于电影拍摄正在收尾阶段,组里每个人都忙得很。

各种需要核对的东西,根本忙不完。

初穗知道自己上了热搜还是组里一个演员的经纪人提醒的。

看着手机里铺天盖地的谩骂与指责,初穗眼底粹着冷漠,只觉得这些人和当年那群人一样愚蠢,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另一边高弋也得到了消息,找到初穗的时候她正在剧组取景地的天台上。

一开始听老友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夸的天花乱坠,高弋只当是老友偏爱自己的学生,同意她进剧组也是看在初穗确实有点天赋在身上。

后来见到初穗,高弋只觉得她美得太过张扬,甚至想过策反她去当演员。

这张精致的脸蛋如果出现在大屏幕上,绝对是撼人心魄的存在。

顶级的美貌加上过人的天赋,高弋觉得自己招了一个烫手山芋。

意料之外的是,在剧组这两个月,即使有好几次被高弋劈头盖脸地骂,她甚至不会像剧组其他被骂的人一样要么一脸委屈,要么一个劲为自己辩解。

就一个人不卑不亢静静站在你面前,既没哭也没撂挑子不干。

倔得很。

夕阳的余晖洒落,给初穗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坐折叠椅上,背影挺拔而孤傲,仿佛与这片真假难辨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自己倒还好,浸淫娱乐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

倒是初穗,初入职场就发生这样糟心的事,只希望不要给她留下阴影。

“怎么跑这来了。”

高弋担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初穗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透露着一种近乎平静的冷漠与厌恶。

明明坐着,高弋却觉得她站在一个高高的观景台上,冷眼俯瞰着这场狂欢。

“我没事,高导。”初穗的声音平静,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不一会儿你老师该打跨洋电话来骂我了。”

高弋有意开着玩笑,不想让气氛那么压抑。

“放心吧高导,他不懂用国内的软件。”

“嘿,你这小妮子,贬起你老师来倒是挺不留情。”

见初穗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高弋暗暗松了口气。

男人也拉了张椅子坐下:“热搜我已经让人去撤了,只不过似乎被别人抢先了一步。”

“是吗?”初穗目视远方的晚霞,低喃。

高弋看着初穗事不关己的模样,轻啧:“总之你不用担心,我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和交代。”

赤红色的落日逐渐被群山覆盖,初穗感觉那群山之下压的是当年的自己。

如果当年,也有高弋这样的人在,是不是第二天落日便还能成为太阳,从另一个方向升起。

“谢谢。”

——

顾淮深赶到京北剧组看见空空的摄影棚,让人查了才知道初穗这两天在江南。

莫名,顾淮深就想起初穗做噩梦哭得梨花带雨那晚。

心尖仿佛被人用连根拔起的劲儿紧紧揪着。

给初穗发的消息石沉大海,不知道是不想回还是没看见。

打得电话也显示无人接听。

落日彻底被群山压住之际,一架从京北出发飞往江南的飞机起飞。

头等舱内,顾淮深的助理联系上了高弋。

来不及寒暄废话,顾淮深让人把电话递给初穗。

“热搜我已经让人撤了,背后的人我也派人去查了,不要害怕。”

初穗听着话筒另一边男人冷静的声音,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这是今天第二个这样说的人了。

“初穗,听得到我说话吗?”没得到另一边的回应,顾淮深再次开口。

“谢谢。”

“现在太晚了,先去睡一觉,天大的事明天再说。”顾淮深没说自己一个小时后落地江南,只想着把人劝去睡觉。

“好。”

短暂的通话结束,但顾淮深依然觉得不安。

她太过冷静了,冷静得像个机器。

可是她明明才22岁。

“以后密切关注夫人在网络上的信息和去向。”

“好的顾总。”一旁的助理低头应下。

不一会儿,顾淮深的手机振动显示来电。

备注是老爷子,这个时候打来,对方显然也是看到了热搜。

“淮深...你母亲的教训还不够吗,娱乐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必要摊这趟浑水。”

陡然,助理觉得机舱内气压直线下降,沉得让人快要喘不过气。

手机两边都没人在开口,仿佛在进行无声的博弈。

良久。

“爷爷,我总得找个能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

晚上八点半,顾淮深来到初穗剧组租的酒店。

接待他的是高弋。

来的路上助理已经跟他讲明顾淮深的身份,高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真是什么事都让自己给撞上了。

顾淮深是谁啊,京北第一世家的小少爷,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他那位大哥如今掌权顾家,他自己年纪轻轻又是资本圈背后的大佬。

如果是这位要塞人,那他还真没法拒绝,这位他是真真得罪不起。

但他怎么能是初穗的丈夫呢,高弋觉得自己后脖颈上有把随时要落下来的大刀。

“顾总,辛苦了。”见到风尘仆仆的男人,高弋上前问候。

“她怎么样了。”

“初穗她半个小时前回房了,现在应该歇下了。”

今天开工的时间早,初穗早上五点就出现在拍摄地点了,现在应该也该休息了。

“我去看看她。”顾淮深一身黑色风衣,来不及和高弋做多余的寒暄,转身便往酒店内部走去。

这座酒店是顾家名下的,进初穗的房间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卧室里,初穗确实已经睡下了。

床头灯昏暗,她侧卧在大床上,长长的睫毛轻轻搭在眼睑上,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顾淮深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脚步不自觉地放轻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初穗的脸上。

她的睡颜平静,没有平日的防备,此刻身体蜷缩着,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像是一个需要被人极度呵护的女孩。

注意到柔软的发丝有几根散落在脸颊上,顾淮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帮她拂去额前的碎发。

“抱歉,来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响起男人低沉轻缓的嗓音。

十分钟后,顾淮深踏着轻悄悄的脚步悄然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大床上,原本应该熟睡的女人,眼角渗出一抹湿润。

没一会儿,泪珠顺着肌肤滑入底下的枕头,最终与枕头的面料融为一体。


绀青绒面睡裙裹着初穗抱膝蜷缩的身影,像朵未绽的昙花泊在雾霭里,交叠出层层波纹。

见顾淮深出来,她抬头,光影落在她脸颊上,“你洗澡不带我...”语气不解又委屈。

好像洗澡是件什么好玩的事情,而顾淮深刚刚却自己在吃独食。

顾淮深难得喉间哽了一下,想起来初穗有轻微的洁癖。

也难怪她醉成这个程度还能想起来今晚没洗澡。

“我去给你放水,自己去衣柜找换洗的衣服。”男人的语气算不上多好。

两分钟后,初穗抱着跟身上款式相同,只是颜色不一样的睡衣站在门口。

顾淮深带着她进去,亲手将她的头发扎了起来,免得被浴缸里的水浸湿。

“自己洗。”

底下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趋势,顾淮深转身背对着她。

看不得这画面,糟心。

他掐着时间算,五分钟一到,就把初穗捞了出来。

囫囵给人擦干后,迅速把衣服套上。

“还有内裤...”突然,初穗整个人别别扭扭站在前地没动,说话的声音跟蚊子似的。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忘记拿,这会底下透着清凉才想起来。

“刷牙,我去给你拿。”顾淮深眼神不变,在她后腰拍了一下。

“哦...”初穗眼神依旧懵懵的,少了那丝无理取闹的劲儿,听话的不行,潜意识里只知道顾淮深这里很有安全感,他说什么她都照做。

折腾完,又过去半小时。

这次初穗已经安分下来,一上床便在顾淮深怀里一觉到天亮。

除了半夜,浴室偶尔传来水流声。

......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水流声才停息。

初穗侧躺在宽大的床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发丝仿佛与晨光融为一体,泛着微微的光泽。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像是上好的瓷器,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

呼吸轻柔均匀,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衣领口因为侧躺的睡姿大开,露着白皙的春色。

昨晚顾淮深只给她拿了内裤,此刻细腻的浑.圆露了大半。

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枕边,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指尖微微蜷曲,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顾淮深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她的睡颜,将她的领口拉了拉,俯身理了理她脸颊上的发丝,“这会儿倒是睡得香...”。

难怪古人会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是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雪松香,皎美脸颊上微皱起的眉心逐渐舒展。

迷迷糊糊间,初穗不自觉嘤咛一声。

循着本能将那双大掌握着压在自己脸颊下,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边上浓密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极了慵懒的猫科动物。

被拉好的领口再次被蹭开,明晃晃的乳白撞入眼帘,顾淮深眼底瞬间沉似深渊,体内刚压下去的燥热仿佛被引燃,浑身的温度再次变得滚烫。

...

这个时候,让顾淮深抽开手离开去上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静谧的卧室里逐渐响起细碎的声音。

——

林景发现,老板现在上班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了。

周一这天更是吩咐让他中午再来接人。

如果不是公司今天下午有新的项目合约要签,估计顾淮深今天会直接翘班。

顾淮深出来的时候,他在后视镜快速瞟了一眼,见他神色靡足,只是手腕上罕见多了条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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