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嫂子,上次我听世子爷提了一嘴,说白玉羹味太淡。”“啊?”刘嫂子有些紧张。世子不满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那可如何是好,万一等会世子喝了觉着不好,世子妃定会怪罪下来……”“你把味道调调不就好了。”林妩看似随口地说。“世子想来是喜欢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刘嫂子表情一亮。“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欢甜口的,小时候天热,凉开水兑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壶呢。”她喜滋滋地向林妩道谢:“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姑娘又帮我一个大忙了。”林妩掩嘴:“刘嫂子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那你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她就走了。她可不会真的在厨房打杂,有刘嫂子罩着,摸鱼旷工倒是方便。林妩回到自己房里。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刘嫂子,上次我听世子爷提了一嘴,说白玉羹味太淡。”
“啊?”刘嫂子有些紧张。
世子不满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万一等会世子喝了觉着不好,世子妃定会怪罪下来……”
“你把味道调调不就好了。”
林妩看似随口地说。
“世子想来是喜欢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
刘嫂子表情一亮。
“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欢甜口的,小时候天热,凉开水兑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壶呢。”
她喜滋滋地向林妩道谢:
“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姑娘又帮我一个大忙了。”
林妩掩嘴:
“刘嫂子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那你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
她可不会真的在厨房打杂,有刘嫂子罩着,摸鱼旷工倒是方便。
林妩回到自己房里。
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人间,人多口杂,环境也不好。
等鱼上钩了,第一件事先换掉这个房间!
不过,现在还是先打扮打扮。
这次她不穿赤色鸳鸯肚兜,换了一件薄纱的。
薄得若隐若现,薄得颤颤巍巍。
玫瑰露还是要用的,得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呀。
这样就差不多了。
林妩又回到小厨房,吃吃点心,摸摸鱼。
耐心等待。
她没有等太久。
很快,一个清俊的小厮,出现在门外。
“五儿姑娘,方才厨房送的白玉羹,世子吃着觉得好,差我来问问,可还有玫瑰露,送一瓶给他兑茶喝。”
他很客气地说。
明明刘嫂子是管事,厨房里的人也多。
他却偏偏问坐在角落里的林妩。
林妩不搭腔。
刘嫂子第一次听到世子安排,紧张得直搓手,赔笑迎上来:
“时管事,世子要玫瑰露?我这就去取给您。”
说着拿了恭恭敬敬递给宁司寒身边的管事,时杰。
时杰没有接。
“我还有点事忙,你们安排个人,给送到松涛苑吧。”
松涛苑,就是世子的院子。
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大户人家规矩大,各院的丫鬟下仆,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能随意串门的。
何况厨房里都是低等仆人,连在院子里走动,都是逾越。
主子要东西,都是派丫鬟来取的。
哪有厨房的人去给主子送?
太冒犯了。
“时管事,我们是干粗活的,给世子送东西不合规矩,我找其他丫鬟送送。”刘嫂子说。
时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的话便是规矩。快些儿,别让主子等。”
说完,他就走了。
刘嫂子捧着个玫瑰露的瓶子,觉得分外烫手。
“要不,五儿姑娘,你给送送吧?”她用希冀的眼神,望着林妩。
“你是世子妃房里出来的,其实也不算得咱们厨房的人,以后还是要回去伺候世子妃的。你去送,旁人没话可说。”
其他人跟着点头。
谁去都好,反正不能是自己。
不然若是被世子妃知道,厨房的人竟跑到世子院子去了,他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林妩一脸无可奈何:
“那好吧。若是今后世子妃怪罪,你们可都要为我说话啊。”
“那是那是。”
大家纷纷称是,还是五儿姑娘靠得住啊。
以后得待五儿姑娘好点。
林妩轻轻松松笼络了人心,拿起瓶子出了门。
她没有径直朝松涛苑走去,而是拐个弯,去了玫瑰园。
正是花开好时节,先赏赏花吧。
至于世子爷……
她觉得他可以等一等。
宁司寒早就屏退下人,在房里等着了。
最近这些天,他日子很不好过。
首先是,柔娘要得太频了。
以前弄一回,她就不行了。
如今三回了,她还想要。
再猛的男子,也经不起夜夜三回啊。
他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脚步虚浮,在军营跟人比试,被人一枪撂倒。
面子丢大了。
有点烦。
他现在都不想到瑶光院,最怕听见那一声“爷”。
再就是,他很矛盾。
欲望在叫嚣,兴趣却缺缺。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出毛病了。
又或者,他对柔娘……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刚说服自己,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玉羹,就摆到了他的案前。
这个味道……
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他女人,他爱一点就好了。
“时杰,你帮我去一趟瑶光院。”
宁司寒左等右等,干等了一个时辰,茶水也没心思喝一口。
等到嘴角都起燎泡了,才有人从门外掀帘子进来。
“世子爷,瑶光院送玫瑰露来了。”丫鬟桃红说。
宁司寒皱眉:
“人呢!”
桃红被他瞪眼的样子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
“什么人?”
宁司寒又急又不耐烦:
“蠢东西,送东西的人呢?五儿在哪里?”
桃红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五儿……五儿姑娘把东西给我,就走了……”
宁司寒差点破音:
“走了?!”
衣摆在地下刮起一阵风,高大的身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林妩第一次来松涛苑,觉得这里环境真不错。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嗯,适合居住。
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假山时,山中突然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隐秘处。
“世……世子爷!”林妩佯装惊讶。
“你还记得我这个爷呢?小没良心的,让爷等了这许久!”
宁司寒一边咬牙切齿说,一边揉搓林妩身上的软肉。
嗯,是梦里的手感!
林妩委屈,举起手里的一朵玫瑰:
“奴婢不是故意耽搁,奴婢去采花了,想送给爷。”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朵,宁司寒心口一热,手下更用力。
“送花给爷?你可知道送花给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林妩扑闪眼睛,表情乖巧又隐忍:
“爷,你弄疼我了……”
宁司寒邪笑:
“爷还可以更疼你……”
……
两人从假山后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太阳都有些西斜了。
宁司寒连日来的丧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满脸餍足。
虽然此处不便,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但是,这丫头会得不少哇!
汹涌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些天来,宁司寒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满足。
现在去军营比试,他觉得自己能一枪撂倒十个。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啊?
沈月柔有些疑惑。
是紫苏汤吗?她怎么记得是笋汤呢?
许是她近日来太忙,听错了。
又安下心来。
但宁夫人就不大高兴。
“这紫苏汤味道怪怪的,不合我口味,另上一道吧。”
沈月柔一颗心又提起来:
啊,不要哇。这是专门为你做的汤,你可千万要喝啊。
海棠给她出了个好主意,说只要在家宴上,着五儿送点加料的东西给宁夫人喝,宁夫人喝伤了,必定震怒,当场打死五儿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一来,彻底除了五儿,世子又怪不到世子妃头上,还能给宁夫人点苦头吃。
一箭三雕!
可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宁夫人不想喝。
宁司师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什么紫苏汤啊,听都没听过。你这丫头也是没规矩,这般不入流的东西,就这么端上来?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她这么一说,宁夫人更不愿意喝。
沈月柔急了。
宁司寒比她更急。
妩儿被主子这么一顿批,回小厨房后,恐怕日子不好过啊。
他便劝起来:
“娘,这汤味道虽然怪些,但听那丫头所说,倒是于身体有益,你不如少少用一些。”
然而,他不劝还好。
一劝,宁夫人更抗拒。
儿媳给她做了一碗屎,儿子还要劝她喝下去?
他俩搁这妇唱夫随的,是要气死她?
宁夫人死活不肯喝。
最后是一个令大家意想不到的人开了口。
“紫苏汤?”宁国公缓缓道。
“当年我南征,军队缺粮,饿了三天,在农户家喝过此汤。”
“那特殊的香气,如今甚是想念。”
“夫人不喜的话,不若将此汤给我,以全昔年的怀旧之情。”
一桌子人惊呆了。
他们没听错吧?
向来不热衷吃穿的宁国公,难得开了尊口,居然是讨要一份粗糙鄙陋的紫苏汤?
他四平八稳往那儿一坐,就有说不出的气势,说不出的吓人,说不出的距离感。
结果一开口,就说要喝汤?
宁夫人惊慌失措:
“夫君,这……妾身怎敢将自己用过的给夫君,还是再上一份新的吧。”
宁国公威严的脸上,面无表情。
“无需讲究这些,也别折腾一个小丫鬟了。”
宁夫人听了,突然心思一动,面上飞起两朵红晕。
“既然如此……”她细声细气道:“不如我和夫君分一碗吧,我也用些,尝尝夫君喜爱的味道。”
然后便叫丫鬟拿小碗来,亲自分了半碗,又亲自送到宁国公跟前。
俨然一副夫妻恩爱的画面。
如果她没有偷偷吐掉嘴巴里的紫苏汤的话。
以沈月柔的角度,当然看不到宁夫人把汤吐了。
她只以为宁夫人端起碗来,是喝了好几口,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但又马上高高地提上去。
因为,宁国公也喝了。
完了,完了。
沈月柔心跳如鼓。
她这位文武双全、威震朝野的公爹。
要窜稀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沈月柔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很快,宁夫人唉哟叫了起来。
腹痛难忍,来来回回上了三四次茅房。
这么隆重的家宴,一府主母来来回回跑茅房,实在不成体统。
大家都尴尬极了。
宁国公的脸更是黑得让人不敢抬头。
沈月柔窃喜不已,却做出愤怒的样子,腾地站起来:
“怎么回事?母亲刚才还好好的,喝了紫苏汤就腹痛了,是不是那汤有什么问题?五儿,你老实交代!”
惊疑未定的众人,霎时将视线聚集在林妩身上。
沈月柔言之凿凿,他们也是亲眼见证,不由得信了五六分。
宁司寒脸色铁青。
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
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
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只好骂下头的人:
“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
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
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
“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
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生气,最近越来越难控制情绪,激动起来,连平时竭力营造的贤淑温婉,也忘在脑后。
宁司寒骂下人时,她的心也跟着害怕。
世子爷不会就此厌恶她了吧?
幸好宁司寒又给她夹菜,她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抬碗接过来:
“妾身谢谢爷。厨房的人有心,我看这菜就很好。”
两口子又重新亲热起来。
再加上,沈月柔吃了那河虾,确实合胃口,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这餐饭终于得以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好消息传回来时,小厨房一片喜气洋洋。
“姜还是老的辣,刘管事果然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世子妃的欢心!”一个厨娘奉承的说。
大家都知道,先前刘嫂子挨了世子妃的斥责,十分难受。
这会儿终于出了口气,便都纷纷向她道贺。
“世子妃都说了呢,这道菜要好好做,过些天家宴,献给老爷夫人尝尝!到时候刘管事可就平步青云了!”
刘管事喜不自胜,嘴上还在谦虚:
“大家过奖了,都是分内事……”
正热闹着呢,一个二等丫鬟摇摇摆摆出现在厨房门口。
“今个儿的辣炒小河虾做得好,世子妃用着高兴,赏做菜的厨娘银子一锭!”
哇!
大伙眼神发亮,齐齐羡慕地看着刘嫂子。
刘嫂子春风满面,志得意满地伸手迎上去:
“谢谢姑……”
“有你什么事?”那丫鬟却倨傲地瞟了她一眼。
然后环视众人:
“张婶呢?快些而来领赏啊!”
张婶?
张副管事!
众人惊掉下巴。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婆娘,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方地接过丫鬟手中的银锭、
“张氏谢过世子妃,谢过姑娘!”
刘嫂子不可置信地呆立,脸涨得通红。
“这……这不对啊姑娘。”她急急忙忙开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那辣炒小河虾,是我做的,还是姑娘亲手拿走的呀。”
丫鬟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弄错了?我拿走了没错,但是张婶也做了辣炒小河虾,我两盘都拿走了不成吗?是海棠姐姐说,张婶的瞧着更可口一些,不要了你的,关我何事?”
她把身一扭,留下一句话:
“技不如人还叽叽歪歪,你要说理,自己找海棠姐姐去吧!”
丫鬟走了,留下一厨房的错愕和尴尬。
张副管事笑笑:
“原是大家的荣耀,我不能一个人独占了,今日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刘嫂子突然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了,余下的人也就没顾忌,开始三三两两与张副管事搭话。
林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
趁这会儿无人注意,她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林妩到小花园里采紫苏。
小花园虽说以种花为主,但是也种了不少奇珍香料,其中就包括紫苏。
这一日有些微雨,她没有打伞,冒雨采了很多紫苏。
晚上,又在小厨房熬夜鼓捣。
果然,没两天,她就病了。
她烧得两颊酡红,在床上哼哼唧唧。
“什么?她病了?”
宁司寒嚯地站起来,袖口打落了桌上的纸笔,可见心中慌乱。
这些天,他虽然强忍着不召唤林妩,但每日都派时杰打听她的事,一日比一日挂心。
听说小妖精在厨房过得很快乐,他心里不大痛快。
可这会儿得知她生病,他又担心了。
时杰回道:
“五儿姑娘睡了一天未曾起身,想来病得不轻。”
宁司寒着急:
“可曾叫了府医去看?”
时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不曾。她如今是个粗使丫鬟,按例叫不得府医。”
“那是否有人照顾她?进了些什么汤饭没有?”宁司寒又问。
时杰垂眸:
“粗使丫鬟本就身份低微,姑娘又是被打发到厨房的,哪里会有人去看她?没让她带病做活,已算是恩典了。”
宁司寒闻言心中大痛。
一个享受过他的恩宠,又被迫与他分别的小女子,夜夜饮泣,思念成疾。
却因为身份低微,既请不到府医,也无人看顾。
何其可怜。
时杰见宁司寒沉默不语,以为主子对他探查的信息量太少感到不满,赶紧又补充说:
“不过,姑娘的精气神还在。属下斗胆靠近去瞧,还能听见她在呻吟。”
“吟些什么?”宁司寒的心揪紧了。
不会在哭着怀念他的好吧?
真是爱得太深……
“属下不敢说。”时杰又低头。
“你说!”
时杰很为难的看了宁司寒一眼,清清嗓子:
“姑娘说:宁司寒王八蛋,好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跑,也不管本姑娘好不好!”
宁司寒:……
“她真这么说?我看是你最近睡得少,耳朵不好了。”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可是痴恋他而不得,夜夜流泪的女子啊。
怎可能在背后骂他。
可是时杰重重地点头:
“属下绝没听错,姑娘还说了:算本姑娘看走眼,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宁司寒气笑了。
“这小妖精还真敢说哈。”
他磨着后槽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爷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爷到底中不中用!”
宁司寒来得晚,不清楚事情始末,下意识反问:
“什么?”
沈月柔刚倒了一个善良的人设,断不能再背上妒妇的名头。
况且宁司寒刚才的疼惜不似作假,她又对他有了信心。
加上那晚,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兴许真的是她想太多?
沈月柔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
“你这丫头,吓吓你罢了,此事莫再提!”她云淡风轻道。
林妩却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奴婢谢世子妃宽恕。但奴婢自知愚笨,没把主子服侍好,心中跪求,自请责罚。”
“请世子妃,允许奴婢去外面伺候吧!”
这个请求,无疑正中沈月柔下怀。
就算五儿不说,她这次也定是要将她打发出去的。
这张脸这样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况且她尚存一丝疑虑,断不可能再留着五儿,让世子爷时时看到。
“五儿说的什么话,你服侍得极好,我这屋里头离不了你。”
沈月柔假意道。
方才在世子面前破了功,眼下自然是力挽狂澜,装也装出个慈主的样子。
“世子妃大度,但五儿不敢委屈了主子,恳请世子妃,让海棠姐姐回来吧。”林妩极其诚恳。
这又说到了沈月柔的心巴上。
她早想把海棠叫回来了,五儿空有一张好脸,其他方面都差得很。
特别是梳头。
海棠在时,她发质尚佳。
五儿上手后,她掉了好多头发!
宁司寒听得云里雾里:
“海棠又是谁?怎么了?”
他根本记不住沈月柔房里的丫鬟,除了妩儿。
沈月柔可不想他知道自己拈酸吃醋那些事,赶紧道:
“一个办错事的丫鬟,我罚她去厨房磨磨性子。”
宁司寒点头:
“是该这样。柔娘你的心性太温柔,要学会该罚的罚,省得我总担心下人把你欺负了去。”
“世子爷嘱咐的是。”
沈月柔被哄得心花怒放:
“那就让海棠回来,五儿且去厨房沉沉心吧。”
宁司寒:???爷不是这个意思!
妩儿去了厨房,他夜里着急上火怎么办?
爷的事还没办到最后呢?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不能打自己的脸。
只好眼睁睁看着林妩行礼:
“奴婢谢过世子妃恩典!”
当天晚上。
一个回合之后,宁司寒便推说累了,要睡觉。
沈月柔不解。
昨儿还三回呢,怎的今天就一回?
她觉得自己进步了,需求旺盛得很,浑身发热,情难自禁。
爷想多要,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爷是想她主动?
“爷……妾身还要……”
又大战三回,沈月柔终于心满意足了。
宁司寒瘫在一旁,生无可恋。
他从没觉得,干那事竟是这么无趣。
素日里看着可人的柔娘,如今乏味得紧,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就这样,她还要了又要。
他的心,好累。
“拿水进来。”
宁司寒没有兴趣叫水,沈月柔只好自己吩咐。
海棠穿着略厚的衣衫,尤其腰显得粗了一圈,低着头,把水盆端进来,毕恭毕敬,恪守本分。
宁司寒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月柔松了口气。
果然是自己多心,世子对海棠这种丑八怪,能有什么兴趣。
这下她用起来也放心了。
主人房中磕磕绊绊,小厨房却如鱼得水。
终于不用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林妩快活极了。
且到小厨房来,给养颜茶下药更方便了呢。
她虽然摆脱了沈月柔,但这只是暂时。
林妩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沈月柔差不多要怀上了。
而她一旦怀上,就会再度想起五儿。
原身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启。
林妩必须要主动出击。
“五儿姑娘来了?”
厨娘刘嫂一见林妩出现在厨房,就扔下菜刀,在腰间的围布上擦擦手,热情地迎出来。
“嫂子好。”林妩笑眯眯:“最近肯定忙吧?辛不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忙是应该的!”
刘嫂子笑脸相迎。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上辈子,原身在厨房的待遇,可不是这样。
上到厨娘,下到倒泔水的小厮,没一个搭理她的。
问话没人回,要东西要不到。
沈月柔想吃酒酿丸子,原身只能自己做,连个搭把手的丫头都支使不动。
林妩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在厨房遭到冷眼,就抓了十几条隐翅虫,偷偷扔到当时管事厨娘的后颈里头。
隐翅虫这玩意,长得跟蚂蚁差不多,看着不起眼,实际带有毒液,有“飞行的硫酸”之称。
那厨娘在灶头忙得热火朝天,忽而觉得脸上痒痒的,顺手一搓。
若干条隐翅虫被碾死在脸上。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大片密密麻麻的丘疹、脓包。
一开始,厨娘还遮掩。
她说自己吃发物催发了,不碍事。
然而,没两天,那些水泡开始糜烂,露出泛白的肉……
林妩跟当时还是副管事的刘嫂子闲聊:
“嫂子,我看大婶的脸,不是普通的疹子,不会传染人吧?”
“那可得小心,若是老爷夫人世子沾到了,整个厨房的人都得掉脑袋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嫂子转头就把管事厨娘举报了。
大户人家最是忌讳下人带病伺候主子,且还是厨房这等重要的地方。
那厨娘的脸烂成那样,谁看了都发憷。
她管事的位子,就这么丢了。
刘嫂子白捡一个大便宜,摇身一变掌管整个厨房。
那之后,林妩再去厨房,就都是好脸了。
“刘嫂子在给世子爷做白玉羹呢?”
看到灶台上放着世子专用的托盘和碗,林妩问道。
刘嫂子笑了笑:
“可不是吗,今日是休沐日,世子平日里辛苦,世子妃特地叮嘱,要给世子补补。”
哦?
休沐日,那不就是沈月柔的进香日吗?
宁夫人不喜世子夫妻俩黏糊,尤其世子休沐的时候,两人你侬我侬的,简直扎她的眼睛。
因此,她故意在休沐日里,安排沈月柔去大佛寺进香,为国公府祈福。
沈月柔当然不乐意,中间也停过几回。
但前些日子,她落枕歪脖子那会儿,不是把宁夫人得罪狠了吗。
如今为着那点管家权,再不敢作妖,乖乖进香去了。
进香去了啊……
林妩心中千回百转,忽然妩媚一笑。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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