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虞稚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全局》,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白天的,虞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和他窝在房里。于是她想了想道:“我想让砚台过来。”有弟弟在这,哪怕不说话,也好过两个人强。魏迟点头道:“行,我去带他过来。”魏迟大概也看出她有点扭捏,将虞砚台送来之后便道:“我去给邻居还桌椅板凳,一会儿回来。”昨个儿家里摆流水宴,借了不少人家的东西。虞稚松了口气,“嗯好,你路上小心点。”魏迟笑了笑,又摸了摸虞砚台的头,转身走了。而他前脚刚走,大郎二郎还有杳杳就过来了。“三婶~你累不累?我们也想陪陪你~”三只撒娇道。虞稚抿唇笑:“我不累,你们进来就是。”“嘿嘿,好。”魏杳杳第一个冲到虞稚身边,笑着道:“三婶,娘说这个银锞子太贵重了,不让我们戴手上,你帮我们编个绳子戴在脖子上好不好?”虞稚笑着点头:“好啊,...
《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全局》精彩片段
大白天的,虞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和他窝在房里。于是她想了想道:“我想让砚台过来。”有弟弟在这,哪怕不说话,也好过两个人强。
魏迟点头道:“行,我去带他过来。”
魏迟大概也看出她有点扭捏,将虞砚台送来之后便道:“我去给邻居还桌椅板凳,一会儿回来。”昨个儿家里摆流水宴,借了不少人家的东西。
虞稚松了口气,“嗯好,你路上小心点。”魏迟笑了笑,又摸了摸虞砚台的头,转身走了。
而他前脚刚走,大郎二郎还有杳杳就过来了。
“三婶~你累不累?我们也想陪陪你~”三只撒娇道。
虞稚抿唇笑:“我不累,你们进来就是。”
“嘿嘿,好。”
魏杳杳第一个冲到虞稚身边,笑着道:“三婶,娘说这个银锞子太贵重了,不让我们戴手上,你帮我们编个绳子戴在脖子上好不好?”
虞稚笑着点头:“好啊,和砚台一样的?”
魏杳杳的小心思被戳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行,我一会儿就开始编,明天给你们好不好。”
“谢谢三婶!”
“大郎,你们在里头?”忽然,外面传来了柳氏和何氏的声音,两人一道过来的,“你们赶紧出来,别打扰你三婶歇息。”
虞稚赶忙道:“没事的,大嫂二嫂,就让他们在我这玩就是,正好魏迟出去了,我一个人。”
两个妯娌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行,那就麻烦三弟妹帮我们照看一下这几个毛孩子,我们去河滩洗衣裳了。”
“哎。”
两个嫂子走后,虞稚也想了想,她现在和魏迟也成亲了,也是魏家的媳妇了,总不好什么都不干成日在屋里面……不过这事魏母现在没说,她打算晚上先和魏迟商量商量。
砚台这几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也多亏了魏家一开始就请了大夫的缘故,看着虞砚台又瘦又可怜的样子,虞稚不免又有些心酸了。
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取了几块点心出来,给弟弟还有几个小侄子一人一块:“吃吧。”
虞砚台乖巧接过,其余三只齐声道谢,这个是之前三叔买的桃酥,他们的早吃完了!没想到三婶这还有呢!
“三婶,你不喜欢吃桃酥吗?”魏大郎小声问。
虞稚摇头:“没有呀,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之前三叔去买的桃酥我们很快就吃完了!你这还有这么多,我们以为你不喜欢吃呢!”
虞稚愣了一下,“三叔给你们几包?”
“我们三个人一共一包呀。”
虞稚:“……”
魏迟给了她足足三包。
虞稚复杂道:“那你们想吃就过来,我给你们取。”
“哇!三婶你真好!你是最好的三婶!”
魏杳杳戳他:“哥哥你真不会说话!咱们不就一个三婶嘛!自然是最好的,天下第一好!”
“我就是这个意思嘛~”
虞稚被孩子们天真的话逗笑了,而门外传来脚步声,魏迟回来了。
“三叔!”
几个孩子们看见他们三叔回来了,又立马跑了过去,魏迟似乎也没想到这几个崽在这,下意识看了眼虞稚,看见虞稚手上拿着一堆红丝线便懂了。
“找你们三婶来玩了?”
“嗯!三婶真好!还给我们桃酥吃呢!”
魏迟又看了眼虞稚,笑了笑:“好,三叔改明儿上街再买。”
“好耶!”
魏杳杳:“三叔,那我们先回去了哦,砚台弟弟也跟我们一道吧?”
虞砚台现在对大部分的话还没反应,但很乖巧地被杳杳拉着走,大郎还不想走,被魏杳杳嫌弃地扯了扯袖子。
魏大郎这才反应过来。
魏迟一回来,几个小萝卜头都走了,虞稚侧了侧身,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怎么回来这么快?”
魏迟大步走到炕边,坐在人对面:“就隔壁邻居,还了桌椅板凳之后打了个招呼就回了。”
虞稚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理那些丝线。
“他们让你编绳?”
“嗯。”
“你送的礼太贵重了,大嫂二嫂估计都不想让他们带。”
虞稚不解:“这有什么关系,银锞子本来就是小孩子戴的。”
魏迟笑她不谙世事:“现在这世道,就是你串一文钱都有人会抢,何况银子。”
虞稚垂眸,不说话了。
魏迟仔细看了一眼她的神情,忽然上前俯身,伸手揉了把她的头:“没有别的意思,你的礼物全家都很珍视,就是太贵重了,别多想。”
虞稚被他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脸瞬间红透。
“我没有多想……”
魏迟盯着自己的小媳妇,忽然很想伸手捏捏她的脸蛋。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虞稚惊住了:“你干嘛啊……”
魏迟嘴角挂着一丝痞笑:“我看看你的脸蛋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容易红。”
虞稚忽然把他的手一拍,似乎有些生气了,魏迟连忙赔笑:“对不起鱼鱼,是我不好,不开玩笑了。”
虞稚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从小养在深闺里,只和自家的爹爹兄长相处过,哥哥玉树临风,一举一动都刻着规矩二字,是绝对不会和魏迟一样大大咧咧的。
所以她很不喜欢。
但要是说讨厌……
倒是也没有。
魏迟还在看她,只见她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整个人都像那树上熟透的水蜜桃。
想到昨晚的一些场景,男人不禁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刚想再靠近媳妇几分,忽然虞稚轻轻开口了:“今天大嫂和二嫂去河滩洗衣裳了,你说……之后家里的活,我是不是也应该帮帮忙?”
魏迟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你会做什么?煮饭还是洗衣裳?”
虞稚也怔了怔:“我……”
魏迟眼中闪过一丝笑:“或者是喂鸡喂鸭剁猪草?”
虞稚:“……”
她都不会。
魏迟终于又找到机会摸摸她的头:“没事,娘早有心理准备,你不用做什么。”
虞稚不解:“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呀。”
大嫂二嫂心里肯定不平衡。
魏迟:“我帮你做。”
男人忽然朝着炕上一靠,漫不经心又慵懒至极,透露着几分痞气,说出来的话却又让虞稚心里一暖。
“这怎么行呢……家里的农活我是都不会做,但是我还念过几年书,要是爹娘不嫌弃,我可以教大郎他们读书认知……好不好?”
赵郎中很爽快的给了魏迟十五两银子,魏迟笑着接过。
“走了。”
“成,下回有这好东西可记得继续给我。”
魏迟点头应下,拿着钱刚转身,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道:“我……还想和你买点东西。”
赵郎中:“啥东西?药?”
魏迟轻咳了两声:“不是……”
……
当魏迟从同仁堂走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头顶也有些冒热气,不过他厚着脸皮把东西揣在怀里,面不改色地朝着镇子上其他铺子家去了。
接下来还要补一些家里的东西,比如盐巴和糖之类。
在糖铺的时候,魏迟又买了一些奶糖块,这东西比花生糖还要贵,魏迟寻摸两下,今天还算赚了点钱,便是又管不住自己这个大手大脚的毛病了。
喜滋滋的,他卯时不到就出门了,午时之前,他就回到了花铃村。
村里的人都认识魏迟,都会笑着打招呼:“魏三,这是又去镇子上了?”
“是,割了点新鲜肉,换了点山货。”
“老三就是本事大,你媳妇呢?咋没带出来转转见人。”
花铃村不大,这家家户户早都混熟悉了,平时哪家娶了新媳妇,都喜欢带出去见人喊人,转一转。
魏迟笑着道:“改明儿带,她身子弱些。”
“老三倒是个怪疼人的。”
魏迟大步朝着自家去了,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了一阵朗朗上口的读书声,魏迟的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就收了声响。
何氏正在院子里侍弄菜地,看见魏迟立马道:“三弟回来了?”
魏迟看了眼堂屋,压低了声音:“他们开始了……?”
何氏见他这样,也学着收了声音:“对,开始了……”
“我去看看,给大嫂,今天买的东西。”
何氏欢天喜地接过:“这猪肉看着新鲜,我下午就给咱做了!”
-
堂屋内,虞稚见他们都学的差不多了,便合起了书本:“好啦,今天就到这里了,吃完饭咱们去学这几个字怎么写。”
“谢谢三婶!”
“三婶声音真好听!”
“辛苦三婶了!”
三只嘴巴都很甜,虞稚抿唇笑。
忽然,她余光感受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便看见魏迟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靠在堂屋门口看她。
唇边还噙了一抹笑。
虞稚怔了一瞬,“都出去休息会儿吧。”
“好!”
“诶,三叔你回来了!”
“乖,今天有没有好好念书?”
“有!不信你问三婶!”
虞稚慢条斯理的收东西,魏迟看了自己媳妇一眼。
“表现的不错,给你们糖,去玩吧。”
“哇哇哇谢谢三叔!”
几只火速跑了出去,杳杳还是拉着砚台一道。
魏迟走到虞稚身边:“累不累?”
虞稚摇头:“这点小事,怎么会累。”
魏迟:“辛苦媳妇了,来吃糖。”
虞稚:“……我不吃。”
这个人总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
“专程给你买的,叫什么……牛乳糖又叫奶糖啥的。”
虞稚垂眸,看着他掌心小小的三颗。
方方正正的。
虞稚都不记得上次吃糖是什么时候了,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
谁知道她刚伸手,魏迟忽然一收,狡黠笑道:“我给你剥,你张嘴。”
虞稚脸一红,佯装生气:“那我不吃了,你吃。”
魏迟:“好好好,你吃,我看着你吃。”
虞稚还是不理他,正好,魏母这会儿来了,魏迟眼疾手快,把三颗糖塞到了虞稚掌心。
“干啥呢,吃饭了!”魏母道。
魏迟:“这就来!”
说完对虞稚笑了下,虞稚转身走了。
魏老汉和魏勇也回来了,饭桌上。
魏老汉问:“今天找到啥好东西了?”
魏迟端着饭碗忽然侧头看了眼虞稚,没说话。
魏老汉轻咳一声,懂了。
“卖了多少?”
“十五。”
全家筷子都一顿,均是喜气洋洋的。
虞稚这会儿才看向魏迟:“十五两?”
“嗯。”
“什么东西呀?”
魏迟本来不想说的,但见媳妇问,无奈的给她夹了一块肉:“小龙。”
虞稚不知道小龙是啥,第一时间还反应了一下,等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就白了。
魏迟:“别害怕,那玩意怕我。”
虞稚默默低头,继续吃饭,但一想到那软趴趴的东西,就浑身都有点不对劲了。
魏老汉岔开话题:“老三媳妇,听说你开始教他们几个念书了,辛苦了。”
“爹,我不累。”
何氏忙问:“三弟妹,他们学的咋样?可有天分?”
魏母:“这才第一天,看得出个啥。”
何氏脖子一缩,不敢问了。
虞稚微微一笑:“还行,记得挺快,态度也很认真的。”
何氏这才笑了,柳氏也欣慰的看了眼儿子。
饭后,三只齐声道:“三婶!我们去沙坪那了!”
虞稚点头:“好,我马上就来。”
魏迟:“下午还要继续?”
虞稚:“嗯,上午主要是念读和记忆,下午是学写字。”
魏迟有点想和媳妇回房去,但闻言也只好打消了这念头。
魏老汉看见孙子还有儿媳都只能在院中用树枝练字,忽然叹了口气:“老大,先前联系的那两家猪羔子咋样了?咱们还是要把猪养起来,多项营生,之后让娃娃们都能念书啊。”
魏勇忙道:“爹,我联系好了,后天就去看。”
魏迟:“爹,咱们家可没地方养猪了,可要再买几亩地?”
“要的,这件事你们不操心了,我明天去找村长。”
“行。”
魏迟扭头 ,视线又看向院中。
虞稚明明子穿了一件粗布衣衫的裙子,但是一举一动都很文静,蹲下来的时候还会扯着裙摆。
他很难想象,如果是绫罗绸缎,穿在她的身上会有多美了。
一直到晚饭过后,虞稚才彻底结束今天的教学,几个猴孩子们也累得不行了,难得没刷皮,吃完饭就乖乖跟着娘回房睡了。
虞稚也有点累,回到了房间想泡泡脚。
不过她刚坐下,一双大手就覆在了她的肩膀上。
虞稚吓了一跳,警惕回头看过去:“你、你干嘛……”
魏迟无奈:“这么怕我?我不过想给你按按肩膀。”
秋雨结束,农忙最磨人的时候要继续。地里抢收的麦子还有谷子都要运到晒谷场,扬晒之后就可以收仓了。
这时候村里家家户户还会出人,轮流看守晒谷场,最怕雀鸟来糟蹋粮食。
魏海也回家了,三天的农忙假,正好帮着家里一道干活。
昨天魏老汉抱回来的猪崽儿养在后院,魏母一大早就去剁猪食。
三兄弟下地后,几个妯娌也没闲着。
何氏:“娘,收完谷子可就立马要盖养猪场?”
魏母点头:“是啊。”
魏母一边说,一边把豆粕、麸皮还有打来的猪草一道剁碎拌匀:“养猪可不是个简单活计,之后你们两个妯娌,怕是要出一个和我去那边喂猪。”
柳氏刚要开口,何氏兴奋道:“我去,娘!我帮你!”
魏母回头看了她俩一眼,点头道:“行,那老二媳妇就在家吧。”
柳氏温柔的笑了笑:“好。”
何氏性子直爽,喜欢在外面跑。
柳氏绵软一些,在家也合适。
虞稚是插不上话的,这些农活她一样也不会做,只好是尽心给几个孩子上课,其实她那日和魏母说的是实话,她很庆幸自己嫁到了魏家,因为如果不是魏家,她旁的下场大概也是嫁人,可嫁谁,就不是她说了算的。
乡下婆婆有恶毒的,多的是喜欢磋磨儿媳。
管你是什么细皮嫩肉的娇小姐,看不顺眼了照样打,打到会干活为止。
虞稚只是动动嘴皮子,并不需要面对这些。
不过今天上课的时候,四个萝卜头明显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一直伸着脖子往后院看,也难怪,几只猪崽在后面哼哧哼哧,引得几个小娃都很好奇。
包括虞砚台。
虞稚发现砚台今天的状态好像更好了些,不禁有些激动。
“你们是想去看猪崽吗?”虞稚问。
几个萝卜头眼神都亮晶晶:“三婶……可以吗?”
虞稚笑着点头:“可以,因为我也想去看看,走吧。”
“好耶!”
大家欢呼起来,纷纷跑出堂屋闯到后院去:“奶!奶我们要看猪崽!”
魏母被几个猴崽子撞了个满怀:“祖宗哟!慢点!”
“在哪在哪?”
魏杳杳兴奋张望着,魏母无奈道:“一天天的,不好好念书就惦记着玩!”
虞稚拉着砚台也走了过来,“娘,我答应的,我也想看看……”
魏母笑了。
“行,过来吧。”
昨天抱回来了四只猪,都白白胖胖的,正在后面的圈地里哼哧哼哧吃饭,魏家人都是爱干净的,所以即便是猪圈也收拾的很干净,所以没什么怪味道。
“奶~我能摸一摸吗?”
大郎和杳杳都想伸手,魏母:“这可不兴摸,别看这猪羔子小,吃饭护食的很,一头撞过来的冲击力你也是招架不住的!”
两人一听,便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下一瞬,虞砚台忽然跑了过去,蹲在这些猪崽面前了,神情好奇的很,魏母一愣,看向虞稚。
得,虞稚也一样直了眼。
这姐弟俩真有意思,合着以前在富贵宅子里待惯了,根本没见过这小猪崽,好奇的不要不要的。
魏母也懒得去管,笑道:“你们看没事,可别进去,离远些。”
虞稚乖巧点头。
几个人就和看啥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围着猪圈看了半天,真要落在别人家眼里,当真是哭笑不得了。
晌午时,魏迟和魏勇还是没回来吃饭,是二嫂去送的饭,回来的时候柳氏的脸也晒红了。
“真磨人啊……”
虞稚看太阳太大,也没让孩子们去练字了,准备等下午太阳落山再去。
从这天开始,虞稚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嫁衣。
她是真的不想费布做这个,但既然魏家坚持,她也不扭捏……
她从十岁开始学女红、记账、插花,琴棋书画都算沾一点,摸上这红布的时候就知道它的价值。
比不上绫罗绸缎,但绝对算得上是这个小镇最好的东西了。
细一看,还有底纹。
鸳鸯戏水……
虞稚脸色一红,咬住了下唇。
她觉得有点俗气,可底纹去不掉,只能绣荷花去应景。
她默默的在屋子里绣着,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虞稚知道这是杳杳来了,魏迟的小侄女。
魏家的情况她也大概清楚了,可能是有弟弟的缘故,对大郎二郎还有杳杳,她都挺喜欢的,“进来吧。”
魏杳杳鬼头鬼脑探头进屋:“姨姨~这个是今天的花~”
自从那天之后,魏迟每天都要给她送花来,变着法的送。
昨天还是梨花,今天就是栀子了。
“栀子花开了?”虞稚挺喜欢栀子花的,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嗅。
“对呀~都开啦,你喜欢栀子花吗?”
“挺好闻的。”
魏杳杳爬上了炕,坐在对面,虽然就她一个人进屋来了,但虞稚知道,大郎二郎都在墙根下。
“姨姨,今天早饭的时候爷和奶在商量修新房的事情~好像要把东屋给扩扩!”
虞稚有些惊讶,这是为了她和魏迟……?
“我娘说,东屋后面的地还没开,三叔立马就拍着胸脯说他来,快的话,不出一个月就能修好!你们正好办喜事!”
虞稚抿了抿唇:“还有呢……?”
魏杳杳挠了挠头,她的小脑瓜拼命想着,还有……
“哎呀!还有办酒席的事情!”魏大郎忽然跳起来,学着他三叔的样子趴在窗台那里说话,只是他个子矮,只能冒出一个小发揪。
“爷的意思是摆流水席呢,说咱们家好久没庆祝过了,姨姨,啥是流水线啊……?”
虞稚小声道:“就是一桌吃完再来一桌,一波波的人……”
流水席……算是农户款待的最高规格了吧。
三只都发出哇的一声,那想想肯定就有好多好吃的了!
魏家的确要办流水席。
早上魏老汉拍案之后,大嫂何氏偷偷去找了一趟魏母:“娘,咱们家钱够吗?办流水席?”
魏母叹气:“你爹高兴,老三也高兴,不办咋整?只是我寻思着,肉就这么多,要办流水席,那就想想咋分呗。”
正是天热的时候,上次那些肉魏家三个女人全抓紧给腌出来了,现在整个后院全是晾晒的猪肉条,全村人都看见了,梗着脖子盼着这顿呢。
何氏叹气:“好吧,我是想着能省则省,但是三弟成亲是大事……”
何氏说着垂下了眼眸。
魏母没察觉到她的情绪,道:“是啊,只希望他们俩能好好过日子吧。”
这些野猪肉是明面上的,但其实魏远最近每天都会上山去一趟。
野猪遭殃之后,一般一段时间不会在出现,但山鸡和野兔倒是多,不管是啥,魏迟总不会空着手。
魏家后面有个大猪圈,没养猪,全放这些牲畜。
先养一阵子,等能吃的时候再送它们上路。
魏迟成日在山上跑,魏勇魏海和魏老汉就忙着地里的事,魏家当初到花铃村,连分带买一共拿到了快十五亩地,这些地现在全是父子四人在侍弄,农忙的时候还要雇上两个人的。
虞稚最近和杳杳聊得多,渐渐熟悉,她问了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杳杳,你二叔呢……?”
魏家的人她都见过了,唯独没有魏迟他二哥……
杳杳的脸色瞬间沮丧下来,确认二郎不在这,才小声道:“二叔三年前上了战场……一直没回来。”
虞稚心头咯噔一下,立马不再多问。也庆幸自己没有在二郎在的时候问这个话,更没有问过柳氏……
三年前,正是朝廷打仗最凶的时候,到处征兵和抓壮丁,民不聊生。
难怪……
虞稚不说话了,专心绣嫁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三叔回来了!”魏杳杳跑了出去。
虞稚已经习惯了,男人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
魏迟今天又抓了两只山鸡,顺手就扔到了后院去,也习惯性往西屋看了一眼。
魏杳杳上前邀功:“今天给姨姨摘了栀子花,她很喜欢!”
魏迟记下,笑着揉了揉侄女的头:“谢谢杳杳。”
“三叔,你等会再去找人,你身上臭烘烘的。”
魏杳杳很懂。
魏迟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好。”
他去后院洗漱换衣服,灶房里的魏母出来了。
“老三,你说这些肉放在这是不是太招人眼了?”
魏迟头也不抬:“没人敢偷到咱们家。”
“我不是说人,这片有没有黄鼠狼啊?”
魏迟顿了一下,想了想:“没见过,我留意着。”
魏母不怀疑这点,她的儿子啥本事她知道。
魏迟今天大概也有点累了,难得没有去西屋烦虞稚,洗过之后呼呼啦啦吃了一大碗野菜粥就回房睡觉去了。
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魏迟,一向是警醒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快到子时,魏迟猛然睁开眼就冲了出去!
后院几个黑夜一闪而过!他的弓箭就在手边,猛然射出去,一阵凄惨的嘶鸣声!
魏家几乎人人惊醒,不过有一只朝着西屋去了!
不是黄鼠狼,是狸猫。这玩意夜间出来活动,凶猛、食肉,魏迟把它忘记了。
魏迟脸色一变,脚比脑子快,猛地冲过去就从窗户外翻了进去,那只狸猫已经跳到了房梁上,龇牙咧嘴嘶叫着,虞稚已经紧紧缩在了被子里,她在发抖。
不过下一瞬,连人带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入了怀中,接着,那狸猫又是一阵惨叫,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虞稚还在抖,她没见过这场面,但抱住她的胳膊坚实有力,带来了一些安全感。
“别怕,没事了。
鱼鱼,没事。”
虞稚又是猛然一抖,她早知道抱住她的人是谁。
但他……唤她什么?
虞稚做什么都很认真,既然答应了爹娘,下午的时候她还煞有介事做了个计划出来。
家里的纸笔不算多,虞稚用起来也很节约,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张纸,从中午到晚上,哪里也没去。
直到晚上魏迟回房,她才把“计划”给制定好。
魏迟看了一眼:“写什么呢?”
虞稚示意他自己去看,魏迟笑了:“我不爱看书,你念给我听。”
虞稚忽然想起一事,问:“你认字的吧?”
魏迟一噎:“小时候读了几年书,算开了蒙吧!”
“那你写几个字我瞧瞧。”
魏迟:“……”
“怎么了?不是开蒙了吗?”
魏迟挠了挠头:“就怕你笑我字难看。”
“笑不笑的,不是写了才能知道吗?”
魏迟见媳妇强烈要求,只好点头答应:“好,我写。”
他接过虞稚手中的笔,在她递过来的一张纸上写了两字。
准确的说就是一个——
“鱼鱼。”
“如何?”魏迟写完,还大言不惭地欣赏了片刻。
而虞稚看了一眼,就沉默了。
魏迟去看媳妇的表情,一开始还有点小期待,不过看了一会儿,似乎回过神了:“有这么丑吗?”
虞稚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知道……什么叫状如鸡爪吗?”
“什么鸡爪?你想吃鸡爪?”
虞稚:“……算了。挺好的,下次别写这两字了。”
虞稚将纸收了起来。
魏迟撇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的字丑。”
“事实罢了,不能称作嫌弃。”
“那小时候家里穷,哪有那么多钱读书,我也不是那块料。”魏迟显然不服气。
虞稚沉默了,片刻后,她道:“那你要不要练字?和大郎他们一道。”
魏迟眉头一挑:“我没那功夫,我还要上山,下地。”
虞稚无奈:“那随你吧。”
说完,她就转身去洗漱了。
浴房内,男人早早就把热水给她打好了,虞稚洗漱一向很慢,要慢慢刷牙、漱口再洗脸,结束后还要涂一点面脂。
其实她以前的工序比这还要复杂的多,但时过境迁,她也没了这么多讲究。
今天魏迟没盯着她看了,虞稚轻松了一些,不过等她回房时便知道是为什么了——
男人竟然还盯着那张纸看,也不知道在看啥,等察觉到虞稚走来后,他又若无其事别开了头:“那个什么……我明天早上要早起上山,可能很早就出门。”
虞稚哦了一声,将这些纸收好。
她余光看见那张写了“鱼鱼”两个字的纸上又多了一个“鱼”字,似乎是魏迟悄悄又练了一下,但她佯装不知,若无其事的将这些纸给收好了。
“睡吧。”
虞稚先爬上了炕,魏迟嗯了一声。
男人洗漱回来后,屋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今天不是新婚,没了昨天的龙凤烛,虞稚感觉到轻松不少。
而且……
她之前听娘说过,那档子事也不是日日都需要做的,所以虞稚安心了,准备入睡。
却不料,她刚闭上眼不久,身侧就挤过来一个强壮的身影,一只粗壮的胳膊忽然就从她的腰间伸了过来,虞稚吃惊的睁大了眼,整个人就又被那小山一样的身躯拢到了怀里。
“你……你……”
虞稚“你”了半天也掩盖不住她的惊讶:“你怎么又……?”
头顶上的男人大大咧咧:“练字没意思,做点有意思的事。”
虞稚瞬间一整个脸颊通红:“你怎么能把读书练字和这个相提并论!”
“哪个?”男人明知故问。
他一面说着,语气淡然,但动作却是不淡定。
毛毛躁躁,呼吸也明显急了。
他早上说的其实没错。
昨晚,他根本没完全进去。
一点,她的脸都白了。
太小了。
又娇气。
魏迟是真怕伤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但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沉迷,他在虞稚耳边喘着气:“乖,和昨天一样,我不……”
虞稚紧紧闭上了眼,不听她的这话。
两人都无心再讨论什么练字的话题,月光洒在了魏家小院,三房院子在隐秘角落,倒是掩住了一些不该掩住的声音……
…………
这回,虞稚没和昨晚一样迷迷糊糊。
她有清晰的察觉到。
魏迟……没骗他。
结束后,男人在她身后喘着,唇还火热落在她洁白背后。
“我要去浴房……”
虞稚红着脸道。
半晌后,魏迟起身:“我去打水,你等会。”
他倒是很贴心……既然他愿意伺候,虞稚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她懒洋洋的躺在炕上,不多会儿,魏迟就去而复返了。
知道她娇气又爱干净,魏迟擦拭的很细心。
即便虞稚很难为情地拒绝了两次……
可她也实在没了什么力气,只能红着脸趴在被窝里头。
好不容易,能闭上眼睡了。
进入梦乡之前她又察觉到额间落下了一个吻:“睡吧,明天多睡会。”
此时都到子时三刻了……虞稚也觉得明早恐怕是早起不了……
她都没回魏迟一句,便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魏迟天不亮就出了门。
临走前,他蹑手蹑脚给虞稚掖了掖被角,接着转身出了门,去后面地窖搬自己的大家伙了。
魏家两个妯娌一直是轮流做饭的,这几日正好轮到柳氏。
她一看见那张大弓,就知道三弟又要出去搞大家伙了。
“三弟,你小心些……”
魏迟笑了笑:“二嫂放心,我天生吃这碗饭。”
柳氏也笑了:“这倒是,你本事大。”
“二嫂,一会儿鱼鱼起了,拜托你帮她煮两个鸡蛋。”
柳氏一怔,微笑道好。
魏迟礼貌点头,转身就走了。
柳氏去摸鸡蛋罐子了,家里鸡蛋不多,除了逢年过节,很少有人能一次吃两个。但家里的公中一半以上都是三弟赚来的,她没什么资格置喙,照办就是了。
虞稚醒来,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她心下一紧,真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
都怪魏迟!
身侧男人的地方早就空空如也,褥子都冷了,也不知道出去了多久。
虞稚把自己收拾好,赶紧就去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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