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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强后,渣男他跪着求复合后续

我是真千金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逸安无语,深叹一口气后还是细细解释,“棘年,你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流产这种事在你这里完全不值一提。”“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对感情没有太多的需求。”“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渴望关怀,渴望被爱,渴望在无助的时候能有最亲近的人陪!”“是这样吗?”孟逸安又是一叹。“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剩下的话说不下去,孟逸安就算再随便也不好在沈棘年面前批判他的亲生母亲。却不能否认,要不是郑丽如,沈棘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苏凛回了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她才八.九岁,读不进书,悄悄逃学出来,在外玩了一天才慢吞吞往家里走。哪知一个不小心惹了一只疯狗,那狗追了她几条街。尽管她体力非常,还...

主角:苏凛沈棘年   更新:2025-04-02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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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凛沈棘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变强后,渣男他跪着求复合后续》,由网络作家“我是真千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逸安无语,深叹一口气后还是细细解释,“棘年,你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流产这种事在你这里完全不值一提。”“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对感情没有太多的需求。”“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渴望关怀,渴望被爱,渴望在无助的时候能有最亲近的人陪!”“是这样吗?”孟逸安又是一叹。“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剩下的话说不下去,孟逸安就算再随便也不好在沈棘年面前批判他的亲生母亲。却不能否认,要不是郑丽如,沈棘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苏凛回了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她才八.九岁,读不进书,悄悄逃学出来,在外玩了一天才慢吞吞往家里走。哪知一个不小心惹了一只疯狗,那狗追了她几条街。尽管她体力非常,还...

《我变强后,渣男他跪着求复合后续》精彩片段


孟逸安无语,深叹一口气后还是细细解释,“棘年,你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流产这种事在你这里完全不值一提。”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对感情没有太多的需求。”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渴望关怀,渴望被爱,渴望在无助的时候能有最亲近的人陪!”

“是这样吗?”

孟逸安又是一叹。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

剩下的话说不下去,孟逸安就算再随便也不好在沈棘年面前批判他的亲生母亲。

却不能否认,要不是郑丽如,沈棘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

苏凛回了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

那时她才八.九岁,读不进书,悄悄逃学出来,在外玩了一天才慢吞吞往家里走。

哪知一个不小心惹了一只疯狗,那狗追了她几条街。

尽管她体力非常,还是有些不支,眼见着狗就要扑过来。

她吓得一下抱住头蹲在地上。

预想中被狗扑咬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耳里只听得呯一声闷响,像是肉撞到了什么硬物上。

等她抬头,看到的只有狂吠着跑远的狗屁股,和一道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

自行车拐弯时,车上男孩的脸微微偏了过来。

只一眼她便将刚刚的惊吓忘得一干二净,满脑里闪出的是少年如画的脸。

好看,太好看了。

小小的苏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年。

“喂,等等我!”

她爬起来拼命去追少年,一路追,一路追。

可腿哪里比得上自行车快啊,少年还是很快消失在蜿蜒的道路尽头。

画一般的少年消失不见,她比考了零分被老师骂还难受。

中了邪似的每天在路上等,希冀可以再碰上他。

可终究还是落了空。

那少年就是沈棘年。

不过后来她还是碰到了他。

是在一处有些破败的院子里。

彼时她正骑在墙头准备进院子里去探险,低头就见他跪在地上,郑丽如拿着鞭子边抽边骂:“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郑丽如咬牙切齿,每一下都用了全力,抽得他皮开肉绽。

他对面坐着一个年纪相仿、脸色苍白,与他有六七份像的男孩子。

一味看着郑丽如打,也不劝。

与年龄不符的脸上冷漠平静,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打得差不多,坐着的男孩才起身往外走。

郑丽如忙丢了鞭子跟上,离开前还不忘对旁人吩咐,“关他几天禁闭,一口都不许给他吃!”

郑丽如和那男孩走后,沈棘年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瘦削的身体在秋风里瑟瑟,风吹开破掉的衣袖,露出累累伤痕。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郑丽如是沈棘年的亲妈,还以为沈棘年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心生同情。

晚上吃饭时特意藏了两个大肉包子,偷偷爬上墙头,丢给他。

沈棘年依旧跪着,饿了一天,脸白得吓人,嘴唇皮也开裂。

可他连碰都没有碰包子一下。

身为吃货的苏凛完全不敢想象世上竟然会有这种见了吃食不心动的人,又心疼死了掉在地上的大肉包子。

到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坐着的人是沈济安。

沈棘年同父异母的哥哥。

怕沈棘年死掉,她每天都爬到墙头去看他。

好长一段时间,她总会梦到他跪在地上倔强又隐忍的模样。


“不要动她!”

沈棘年冷声警告。

“棘年!”郑丽如意外又不甘。

自打沈棘年掌管了沈家命脉过后,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对他了。

那些给他下过绊子的,可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郑丽如还想说什么,却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吓得心头一跳。

讪讪闭了嘴。

“走!”

背后的苏凛:“……”

就这么……走了?

直到沈棘年的车子消失,苏凛都没搞明白他来是做什么的。

事情闹得太大,孟逸安紧急赶回国。

两人坐在包厢里。

沈棘年本就沉默寡言,如今话更少。

长指握着酒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即使孟逸安也鲜少看到他这么失控。

虽然公司现在的状况相当糟糕,孟逸还是忍不住说沈棘年几句,“你看你,身体好好的,生孩子搞什么试管!”

“就一个冰淇凌而已,值得大惊小怪?”

“上床翻牌子,老婆流产不闻不问,棘年,渣性你可都占全了!”

“我不是……要翻牌子。”沈棘年眉头深深皱起,还是道。

脑海里浮起的是苏凛第一次与他时的模样。

当时她似乎十分痛苦,后来连着两天走路都是瘸的。

不想像个禽兽似的只管自己满足,所以每次都等着她主动来找自己。

而且的确每次都是苏凛通过许助理去公司找的他。

要不是短剧出来,沈棘年甚至不知道在苏凛心里,他们两个的相处叫:翻牌子。

孟逸安听完,可算明白了,“敢情你们在这件事上都不讨论的?”

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不过误会也好过翻牌子。

孟逸安心头还是不舒畅。

“就算这个你有道理,孩子呢?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受伤流产的事。”

沈棘年仰头喝下一杯冰镇白酒。

重重放下,任由杯中冰块发出脆响。

“孩子也不是因为吃了冰淇凌,是查出畸形。”

他只是不让苏凛吃冰淇凌,因为医生说她宫寒,吃多了冰的会影响身体。

至于受伤流产,他全程都不知道。

这件事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沈棘年并不解释。

“查出畸形?苏凛知道吗?”孟逸安问。

沈棘年含首,“我让许助理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让许助理打……电话?”孟逸安重复,“棘年,这么大的事,你竟然只是叫助理打电话告诉她?”

虽然知道沈棘年没有什么共情能力,孟逸安还是震惊了。

沈棘年茫然看向孟逸安。

他接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时,正在国外项目基地解决一项难题。

当时满脑子全是怎样把问题解决掉,怕苏凛错过时间,就叫许助理先通知苏凛。

后来回国,正好碰上苏凛在吃冰淇凌。

他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多说什么,就叫她把孩子流了。

“所以,你完全不知道苏凛误会了你,把胎儿畸形当成是你不准她吃冰淇凌的惩罚?”

沈棘年再度抿唇不语。

孟逸安快给他搞到无语。

“棘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就算你在国外,畸形这么大的事,你起码得亲自打电话跟她说。”

“而且最好赶回去,当面跟她说。”

“有……区别吗?”

孟逸安:“……”

如果不是知道沈棘年的问题,还真要叫一声渣男。

“当然有区别。女人碰到这种事一定会十分伤心,极度紧张,最需要老公的安抚。”

“你……你就叫一个助理去通知,你都是怎么想的!”

现在看来,怕是助理都没能把他的意思给说清楚。

沈棘年眼底燃着深深的疑惑。

他没有太多的情感体验,在他的思维里,只要把事情解决掉就可以。


“在外也就算了,总不能回家见老婆也这副表情吧。”

孟逸安脑补了一下苏凛每天面对沈棘年这副样子的画面,不由得打一阵冷战。

即使他,和沈棘年在一起也够呛。

沈棘年对工作要求高到极致,而且绝对不讲半分情面!

达不到他的要求,一切免谈!

因为他的变态要求,公司的产品越做越好,早将同行远远甩下。

却也因此没人敢靠近。

沈棘年站得愈高反而愈孤独。

孟逸安碎碎念了半天,沈棘年毫无反应。

脸依旧黑着。

一句话不说。

只在提到苏凛时,眉头抬了一抬。

整一个氛围跟警匪片里警匪对峙似的。

好心带老婆过来见他,老婆都要被吓跑了。

孟逸安只能来安慰自家老婆,“棘年就是这个性子,总之人是蛮善良的,不会吃人。”

柳安琪被孟逸安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也没有多善良。”

孟逸安摸摸鼻子。

柳安琪只敢窝在孟逸安怀里去看沈棘年,“沈太太没跟您一起来吗?我是做服装设计的,如果沈太太不嫌弃,倒是可以做两套衣服送给她。”

一听自家老婆的话,孟逸安就骄傲起来,“咱家安琪做衣服绝对没得说,老婆没来也没关系,报个尺码,安琪做好了带回去给她当礼物。”

柳安琪赞成地点头,“女孩子嘛,总喜欢出差的男人能带点什么回去。不用多贵,小小惊喜足够。”

沈棘年看向二人,眼底染着几许茫然。

他一年出差近百次,却从来没有给苏凛带过什么。

在他心里,礼物就是花钱,钱花得足够多就行了。

“礼物还要……亲自带回去?”

放在以往,沈棘年是不会问出这种问题的。

这段时间苏凛不断提出离婚,他才开始思考两人的关系。

柳安琪的下巴差点没跌到地上,“送老婆礼物不直接送难不成还让秘书买了送过去?”

“如果送个礼物都让秘书代办,还叫什么夫妻?顶多只是暖床工具!”

“安琪!”孟逸安猛地一撞柳安琪,阻止她再说下去。

虽然对沈棘年和苏凛的相处方式他不清楚,单沈棘年问出这话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不是说给人家沈太太做衣服吗?”孟逸安转移话题,“正好这次叫棘年带回去。”

柳安琪忙拿手机记尺寸:“身高,体重,三围。”

沈棘年依旧没有言语,眉头越缩越紧。

孟逸安与柳安琪不解对看,“你不会……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尺码吧。”

他不知道。

“你们到底是不是夫妻?”柳安琪已经开始怀疑沈棘年和苏凛压根就没拿结婚证。

“情人”二字滑到舌尖上,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棘年起身,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孟逸安和柳安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互相对看。

柳安琪指着沈棘年的背影 ,“你这朋友……”

孟逸安轻轻一叹,“老婆别怕,他真不是坏人。就是从小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造成现在性格上的缺陷。”

“没办法与人共情,全以自己的标准为标准。”

车里,沈棘年回想着柳安琪的问话:你们到底是不是夫妻?

脑海里又浮出白天苏凛的问话: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他从来没想过什么是夫妻。

婚前只见过苏凛两次。

一次在一个片场,她与人讲理。

那人横蛮地将合同打在她脸上,“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不仔细看,一分钱拿不到也怪不得别人!”


“不会的,不会的,妈妈一直很感激婶婶呢,一定也有好多话想和婶婶说。”

沈棘年听着苏凛口口声声要陪沈瑶瑶睡,很是不悦,有意提醒道:“奶奶送的汤你还没喝。”

苏凛假装听不懂,随口应了句:“奶奶总喊着要孩子,我喝不下!”

“汤吗?”

杨雪盈的眼睛猛地一亮。

上次郑丽如给她制造机会,在沈棘年的羹里放了东西,可惜她脸皮厚不好意思反扑。

后来俞淑宁来了,用病把她逼走,白白错过了机会。

这事成了杨雪盈心底的痛。

无数次午夜梦回都会忍不住捶足顿胸。

老人家催要孩子总喜欢生些事,这汤自然不是普通的汤!

上次不好意思是因为只有沈棘年一个人喝了,怕事后被人谈论丢人。如今只要两人都喝了,事后推在沈老夫人身上就什么都不怕了。

杨雪盈那点小心思透透的,苏凛有意提点道,“汤还在房里,要不就倒了吧。”

“既然瑶瑶要和沈夫人走,那……我就先回房了。”

杨雪盈果然是个上道的,脚步如飞。

沈瑶瑶似乎也很着急,“婶婶,快走吧。”

“好。”

苏凛连道别都懒得,跟着沈瑶瑶走得脚步飞快。

一直到回了房,完全避开了沈棘年的视线,沈瑶瑶才终于露出真面,嘴里喊道:“滚,滚远点!”

沈瑶瑶人前友好,人后赶人不是第一次。

以前她不好叫人知道沈瑶瑶的性子,想护着她,每次都选择委屈自己,好几次偷偷窝在旁边的工具房。

等天亮再假装从她房里出来。

如今苏凛才不管这么多,跟没听到似的,大摇大摆往房间走。

“那是我妈咪的房间,不准去!”

沈瑶瑶在背后大喊。

苏凛大咧咧把床单一扯,丢在地上。

俞淑宁用过的床上用品悉数拿掉。

打开柜子,取了新的铺上去。

沈瑶瑶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苏凛,你耳朵聋了吗?我警告你,别动我妈妈的东西!”

俞淑宁刚好风风火火赶到,额角还挂着汗。

见苏凛在房里乱翻,不悦得很,不软不硬地道,“小凛,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冲我发就好,何必欺负一个孩子呀。”

苏凛抬眼看到窗外杨雪盈捂着脸跑出来。

这是……没成?

苏凛一阵懊恼。

杨雪盈哥大毕业又有什么用?连个汤都喝不着!

好在今晚做了两手准备。

苏凛回头来朝她一横眼,“有时间跟我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不如去看看沈棘年房里那碗药有没有被人喝掉!”

“我看杨雪盈倒是挺想和沈棘年发生点什么!”

这话内容有点多!

俞淑宁一听,急得差点露了原型。

见李颜跟进来才假装生气地道:“小凛,你糊涂了吗?怎么能随便什么药都哄着杨老师喝?喝出问题怎么办?”

说完转身就跑,一副要救杨雪盈于水火的架式。

沈瑶瑶急了,嘴里叫道:“妈妈,这个坏女人……”

俞淑宁回身狠狠一瞪眼,“你今晚就留在这房里,哪都不能去!”

沈瑶瑶委屈得嘴巴直扁。

她不要和苏凛这个傻子睡在一起,不要!

苏凛也不想和沈瑶瑶大眼瞪小眼,叭一声当众关了门。

睡觉。

俞淑宁一夜未归。

苏凛醒来时伸个懒腰,看到杨雪盈站在树下,形单影只,说不出来的可怜。

这是……

苏凛再确认了一次。

李颜睡在外面的沙发,俞淑宁不知所踪。

果然俞淑宁的段位要高出很多。

苏凛懒洋洋起身,准备去客房悄摸摸捉个奸什么的。


他沈棘年清理门户,她就得配合?

演一出感激涕零、破镜重圆的戏码?

无聊不无聊!

苏凛一点不客气,“这是你和沈棘年之间的事,与我无关,麻烦许小姐别打扰我生活。”

许助理:“……”

她从没想过苏凛会绝情到这个地步,几乎脱口而出,“你不是很喜欢沈总的吗?”

苏凛哦一声 ,“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对沈棘年厌恶透顶!”

苏凛往回走的时候,刚好看到余许许扶着墙走出来。

“腿还伤着呢,怎么出来了。”苏凛忙去扶她。

“那两个女人找你做什么?”余许许指着早就空掉的地方问道。

刚刚在楼上她就看到了许助理和郑丽如,怕苏凛吃亏才匆匆赶下来。

苏凛淡淡扯唇,“给我机会继续伺候沈棘年呗。”

余许许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沈棘年王八蛋,做狗做久了都忘记怎么做人,还想着欺负你!”

气死了!

余许许眼睛通红通红,都要烧起火来。

苏凛不让她去法庭,她还是通过余棣棠看到了法庭出示的证据照片。

手指用力攥着手机,一想到那些血淋淋的画面,余许许的心就疼得不得了。

要不是腿脚不方便,她早就去撕沈棘年和那群神经病!

“阿凛,就这么离婚太亏了!”

好朋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口气她吞不下。

余许许并不是冲动的人,但此刻还是控制不住怒火中烧。

都快把胸膛给烧化了!

“非得剥了沈棘年那个王八蛋一层皮不可!”

有这么仗义的好朋友,苏凛心自然是暖的。

但在沈棘年这件事上,真不想再折腾。

“没有什么亏不亏的。”

“当初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接受。”

“我现在只想彻底和沈家人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余许许看向苏凛,她清冷的脸上染着淡定和沉静,仿佛早就置身事外。

可她对苏凛最清楚不过。

越是受伤深重,表现得越平静。

心疼。

疼死了。

苏凛不想跟余许许这么大眼瞪小眼倾诉委屈痛苦,忙推推她,“不是说了要去陪烟烟的吗?再不去,估摸着宋瑾旸又搞不定她了。”

提到洛焰歌,余许许的脸色才稍稍好些。

三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余许许一瘸一拐和苏凛一同下楼,去找洛焰歌。

酒吧里,咚咚的激情音乐一波接一波。

苏凛和余许许、洛焰歌三人坐在音乐声最大的dj台下。

自打宋瑾旸上次知道洛焰歌跳了舞后,便严加看管,老远跟着保镖,绝对不允许她再做危险动作。

余许许有腿伤,也动不了。

三人巴巴喝着饮料,光听音乐。

洛焰歌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看台上穿露脐装小短裙跳得疯狂的女孩子们,一阵阵叹息。

苏凛安慰她,“不能跳没关系,做做胎教也是好的。”

“多听点激烈音乐,将来一出生就是头小豹子,刚好给你做伴。”

“你俩一起翻天覆地,宋瑾旸负责给你们善后。”

洛焰歌脑补一大一小大闹天宫、宋瑾旸跟在屁股后收拾烂摊子的画面,噗嗤一声笑起来。

相较于苏凛和洛焰歌的谈笑风生,余许许要沉默许多。

“许许这是怎么了?”洛焰歌终于发现余许许的不对劲,问道。

“谁欺负你了?”

余许许刚抬眼,就接触到苏凛的一记眼神。

只能摇头,“没什么。”

洛焰歌只当她腿受了伤不高兴,忙又安慰了几句。

喝得差不多,苏凛的手机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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