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香竹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后续》,由网络作家“迈奈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依想起前世,为了得到那个男人,她在前世今日赏花宴上使了点小手段,最后才使得那个男人跟她订了婚。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而婚后的生活却一地鸡毛。女人,不能爱上心有所属的男人,更不能和心有所属的男人成婚。重来一次,她不再犯傻。屋里伺候的几人,听到自主姑娘这话,不由面面相觑,怎么一觉醒来,姑娘像换了个人。可不是换了人么,眼巴前的人,可是比她们多活了一世。香竹不淡定了。别介啊,她可是想靠着这次赏花宴,好好捯饬一下姑娘,顺便将自己老陈家的手艺打响京城贵女圈的啊。呸呸呸~现在是想这事的时候吗?她家姑娘的亲事要紧啊,不由得开口劝,香梅跟香兰也纷纷加入劝说行列。香竹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心里十万个为什么,人怎么能一觉醒来就不爱了呢?明明之前还喜欢得...
《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后续》精彩片段
沈清依想起前世,为了得到那个男人,她在前世今日赏花宴上使了点小手段,最后才使得那个男人跟她订了婚。
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而婚后的生活却一地鸡毛。
女人,不能爱上心有所属的男人,更不能和心有所属的男人成婚。
重来一次,她不再犯傻。
屋里伺候的几人,听到自主姑娘这话,不由面面相觑,怎么一觉醒来,姑娘像换了个人。
可不是换了人么,眼巴前的人,可是比她们多活了一世。
香竹不淡定了。
别介啊,她可是想靠着这次赏花宴,好好捯饬一下姑娘,
顺便将自己老陈家的手艺打响京城贵女圈的啊。
呸呸呸~
现在是想这事的时候吗?她家姑娘的亲事要紧啊,不由得开口劝,香梅跟香兰也纷纷加入劝说行列。
香竹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心里十万个为什么,人怎么能一觉醒来就不爱了呢?
明明之前还喜欢得不行,各种暗搓搓让她们几个丫鬟出主意,怎么拿下林家公子呢,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一顿苦劝无果,香竹又忍不住道。
“姑娘,不喜欢林公子,咱们可以换一家看看,毕竟这赏花宴肯定很多清风霁月的少年郎公子哥。”
也不怪香竹着急上火一通劝,毕竟沈清依今年已经十七岁多了,而现在已经三月了,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
大昭国法律明文规定:
女子满十八未嫁缴纳单身钱,满二十未嫁由官府强制婚配。
男子满二十五未娶缴纳单身钱,满二十八未娶由官府强制婚配。
堂堂侯府嫡女被官府强制指婚,到时不得被昭城的权贵笑掉大牙。这世家子女也着实没有这一先例。
沈清依脸色淡淡,抬起的眸中已经敛去刚才的神色,此时神色清明,一脸坚定。
随即对几人吩咐道,“按我说的来,得体即可。”
今世她已全无着急成亲的想法。
前世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成亲,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一点不幸福。
若今世再着急忙慌,和一个不爱的人成亲,日子过得也估计是如枯井里的水,毫无生机可言,那这又是何必呢。
她知道香竹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毕竟她也快十八了,再不嫁就得交钱了。
但与其如此盲婚哑嫁,还不如交几年单身税,就当为大昭国税收做贡献了。
能拖一年是一年,快活一年是一年。
在沈清依的亲自指点下,香竹很快给她梳了个素得不能再素的发髻了。
其实就是将头发挽了起来,然后插了银银簪子。
随便换了套利落的骑马装,妆容,呵呵,不存在,就浅浅抹了一层面脂。
香兰准备上口脂的时候,更是被沈清依一把拦了下来。
“口脂不涂了,等下吃早饭,全沾碗上了。”
香梅跟香兰默默对视一小会,随后两齐齐望向香竹。
那眼神仿佛在说:今日这大好日子,姑娘穿成这样,老夫人会不会把咱们给撕了。
昨天老夫人还特意让嬷嬷来提醒几个跟前伺候的丫鬟,让她们好好做准备。
提前将姑娘今日要用的物件都准备齐乎,别误了今天的赏花宴。
结果,就这!
香竹:不,是把你们撕了,我可是有手艺活傍身,撕不了一点,嘿嘿。
最后香竹两手一摊,小嘴一抿,眉毛扬得高高的。
呵,姑娘的爱情,就像龙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也罢,主子不缺钱,这单身钱交得起。
不一会,门外小丫头来禀报,侯爷跟世子下朝回来了。
来问姑娘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香竹看着沈清依,话到喉咙又被卡住,正斟酌着怎么说时。
沈清依开口说已经收拾好了,说着直接站起身,从博古架上挑了根软鞭别在腰带上。
香竹几人看着都吓得不轻,这姑娘是要去相看,还是去相杀。
“姑娘,你这出门带杀器,怕是...”不好吧~
香竹话还没说完,沈清依已经直接出了屋门。
她一身藏青色绣暗祥云锦织骑马装,身姿高挑,面容素净昳丽,杏眼水眸,眉眼大气明艳,高高挽起的发尾随着走动时摆动着。
香竹在后面小跑跟上,看着主子这装扮,不得不说一句。
帅得咧!
有她一半功劳,嘿嘿!
“姑娘,等等奴婢...”
沈清依带着香竹进了饭厅,众人一脸兴高采烈齐刷刷往她这看来。
随后又是齐齐整整地表演笑容消失术,皱着脸,几双眼睛不约而同从上到下扫视,随后又从下到上扫视。都是一脸吃屎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在说:盼了一大早上,结果,你给我看这?.
沈赫一大早风尘仆仆去上了个早朝,放了皇帝那老小子的鸽子,宫里的早饭也不吃了,早棋也不下了。
就为了赶紧回来给姑娘加油打气,看看自家姑娘艳压众的人妆扮。
谁昨天还大言不惭让他们敬请期待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这点?
沈赫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捏了放,放了捏,想忍住,但忍不了一点。
沈赫一脸老褶子,斟酌着用词。
侯府阳盛阴衰,男多女少,这可是她老妻拼了命生下的闺女。
但因生产时失血过多,导致身子一下亏空过多落下病根。在沈清依七岁时便撒手人寰。
“闺女啊,你是不是对艳压群芳有什么误解?”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褶子的纹路,眼角的鱼尾纹更是像大海里的浪。
一道更比一道深。
说完还不忘递给自家大儿子沈允文一个眼神,快给你妹妹解释下什么叫艳压群芳,惊艳四座。
沈允文也看向自家妹妹,快给大伙解释解释,爹快急死了。
沈清依向大家问好后便落座,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往餐桌上放摆饭。
她不急不徐,喝了口茶,吃了两口红梗米杂粮粥。
几人瞪着溜圆的眼睛干巴巴盯着她。就仿佛她只要吃完这一口,下一刻就开口说话了。
一旁的沈文许侧眼瞥了一眼自家老爹跟大哥。见俩人一脸急切,但努力憋着的样子。
果然这个坏人还得他来做,谁让他是急性子。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向沈清依,眼珠子转了转。
“香竹,你是不是学艺不精,把姑娘弄成这样?”
被点名的香竹一脸懵逼:???
香竹好苦,她好好的手艺没处施展,上哪说理去。
她摇头,眼神看向沈清依。这事只能让姑娘自己说。
“爹,大哥,二哥。”
沈清依一碗杂粮粥下肚,放下调羹,看向众人。
有事说。
“满脸痔子,粉擦好了几层,都看得出来。这不好好呆在家中,怎么敢出门,玷污本王的眼。
“害得本王都吃不下饭了,该当何罪。”
众人:....
勤远:爷您轻点喷,小心到时被圣上爆头。
李心如吓得面色灰白,忙跪下向顾临珩谢罪。
她捂着自己的脸,又羞又怕,明明她出门已经做足了准备,上了三四层粉,在铜镜里照了又照,还问了丫鬟,都说看不出脸上的痔子才出门的。
怎么这康王的眼这么毒,一下就看出来了。
她急得满脸通红,连连磕头道歉。
“臣女李心如,家父乃是京卫指挥佥事李悟德,刚才无状,冲撞了康王,罪该万死,请康王恕罪。”
“冲撞了康王,罪该万死,请康王恕罪。”
砰砰砰~
李心如额头都磕出血印子了,泪流满面,脸上脂粉,血水,眼泪一起流,堪堪被遮住的痔子此刻展露无疑,这扮相...
yue~呕~
众人一看吓一跳,连带着自己平时玩得好的几个小姐妹,包括林月在内,都连连捂嘴。
真的太难看了,好恶心。
顾临珩上前两步一伸手,将宽大的袖袍挡在沈清依面前,还嘴毒了一句。
“脏,别看。”
沈清依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男性炙热的气息,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料。
这味还怪好闻的咧!
她抬头侧目看了一眼用宽袖遮住她视线的男人,顾临珩恰巧也低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该死,这眼睛也怪好看的咧!
她突然心口一紧,心脏突突跳,猛地赶紧回头,轻咳一声。
顾临珩嘴角勾轻扯一个弧度,一副懒散姿态看向勤远。
“这尊容有碍观瞻,敲锣打鼓,亲自将人送回府。告诉李佥事,看管好自家女儿,有病得尽早治,别没事出来丢人现眼,还冲撞了贵人。”
李心如吓得直摇头,头砰砰砰磕得更猛了。她不要,不要敲锣打鼓,这样无异于名声扫地,以后还怎么议亲,没有谁会愿意娶一个冲撞皇子的新妇入门,这是给自家招灾。
“康王饶命,康王饶命。”
勤远:爷您是真护犊子!
“是~”
勤远领命应下。
李心如不死心,她忙跪着上前,想去抓康王的衣袍,被勤远一把拦住。她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又看向林月。
“林姐姐,你帮帮我,帮帮我,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替我向康王殿下求求情。”
勤远赶紧让人拖着李心如就下了楼,她嚎啕大哭,发髻散乱,丝毫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引来众人围观。
“康王...”
林月想开口求情,毕竟这是自己最得力的狗腿子,就她一直忠心耿耿,有什么难题,都是她冲在前面替自己出头。
这康王虽然没直接让自己难看,但是这般羞辱李心如,不就是在间接折辱自己么。
“李姑娘有错在先,口无遮拦,是该惩戒,但敲锣打鼓这未免太...”
毕竟还是未出嫁的姑娘,这敲锣打鼓,不就是当街扬丑,让李家难堪么...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接收到顾临珩一双犀利的眸子,神态依旧吊儿郎当。
“怎么,林姑娘这是要替本王做决定?”
“我竟不知林相爷权势这般滔天,什么时候的事?要不我明日进宫问问我父皇?”
林月被这番话吓得面色一顿,一阵青一阵白,连连福身低头向康王谢罪。
“臣女万万不敢,还请康王殿下恕罪,我定回去好好自省。”
其他跟着林月来的几个贵女此刻也吓得大气不敢喘,纷纷低头,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
“感谢老天爷,感谢钟天师。孽缘尽,正缘来。”
这一趟落水,值啊!
桃花一下来了俩,还这么高质量,不是皇子就是世子。
“姑娘,那您更钟意哪位?”
香竹突然有点犯了难,“按世俗规矩,您跟康王有了身体接触,理应是选他。”
但这徐世子也很好啊,俩人打小便有了婚约,而且也丝毫不在意落水被外男所救这事。
可见这人很大度,能处!
再加上宜乐郡主跟姑娘又是打小玩到大,要是嫁到徐府,往后日子更有乐趣。
康王虽然贵为皇子,但身子差,嘴巴毒。以后少不了莺莺燕燕的,而且虽然要娶姑娘,但是正妃还是侧妃也不好说。
另外皇宫水深,不妥!姑娘脑袋里二两智商斗不过。
她站徐世子,当即表态为他投了一票。
说着她看了看香梅跟香兰,想为徐世子继续拉票。
沈清依也看着她们,想看看她们什么想法。
香梅对徐阳辰跟顾临珩知之甚少,但想法跟香竹类似,皇子地位虽更高贵些,但身边的人际关系也更为复杂。
而且身子不好,估计那方面...也不咋地,给不了姑娘性福生活。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
沈清依:.....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香梅,她还以为是个稳重的,没想到内里也那么黄灿灿。
真是看错你了!
香兰没什么主见,反正这俩人她不了解,她听姑娘的,姑娘选谁,谁就是她姑爷。
姑娘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沈清依又捏了捏香兰的小脸蛋,真真可爱呢!
几人打闹了一番,沈清依头发绞得差不多,她让人准备笔墨。
“明早将这封信送到纪太傅府,给纪大姑娘!”
沈清依写完,等字迹干了后,将信塞到信封里,递给香竹。
香竹接过应下。
沈清依打算开始猎嫂行动,这事宜早不宜晚,若没记错的话,魏夫人也相中了纪馥诗。
嗯,没错,就是赏花宴掉湖里的魏楠他妈,相中了纪馥诗。
上一世因有林相在中间牵线搭桥,毕竟文官之间也想着强强联合,原本纪太傅也并未答应,一来他不涉党争,恪守祖训。
二来婚事他还是想看孙女自己的意愿,但因纪馥诗在一次宴会被人用了腌臜手段下了脏药。
魏楠就那么巧地路过,然后挺身而出帮了她,最终纪馥诗也只能答应这门婚事。
沈清依想到此事,瞬间眸色沉沉,哪来那么多巧合,不过是蓄谋为之罢了。
这一世,她可不能再让魏楠那废物花花公子得逞,玷污了她亲亲二嫂。
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嘿嘿!
次日,纪馥诗收到沈清依的信,她前两日递信过去探望沈清依病情,也收到后者的回信,说身体并无大碍。
今日又送信过来,有些讶异,莫不是病情有什么变化。
她忙拆开信件,一看,居然是邀请她明日一起去吃辣菜,问她是否得闲。
还说她二哥也会去。
纪馥诗将信捂在胸口,心下一喜,嘴角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
一旁伺候的贴身丫鬟雅倩看着姑娘这表情,好奇凑上去问,“姑娘,谁的信?”
瞧把姑娘开心的。
“是沈家姑娘。”
纪馥诗答道,说着便将信纸递给她看,一双好看的杏眸敛着温柔的笑意。
雅倩一听,心下了然,难怪把姑娘高兴的。
她笑着将手里的热茶递过去,纪馥诗接过,轻抿一口,蓦地又抬眸看向那信纸。
这张欣欣是会水的吧,上一世,她记得当时她俩都落水之后,众人急得不行,在场的丫鬟婆子没一个会水。
当时还是她站出来,要去救人,还低低说她有学过,会水。
因她来自江南水乡,那边处处小桥流水,而且多雨水,所以学过一点傍身。
而恰巧林铮那帮公子哥路过,刚好听到呼声,闻声而来。
所以张欣欣便作罢,没下水。
而今日,她这般,明明她跟自己一样会水,却一直假装呛水,快要溺水,莫非...
南烟赶紧答道,“府医已经过去看了,暂无大碍,也开了方子,叮嘱休息几日。”
沈清依点点头,若她没猜错的话,估计张欣欣是在博,博谁会下水救她。
毕竟当时在画舫的各位公子哥,论出身背景,都在她之上,要么官级品阶在她父亲之上的文官世家,要么就是手握实权,世代袭爵的钟鼎世家。
而她又刚好到了议亲阶段,无论是谁出手相救,于她而言,都是上嫁。
但好巧不巧,却被这始作俑者的哥哥相救,这就有趣了。
怕不是林月这会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吧。
虽然张欣欣平常跟林月走得算近,巴结得紧,但真要她做自己嫂嫂,恐怕她嫌弃都来不及。
这下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清依这么想着,便听到门外声音,她二哥派人来打听情况,准备来接她回家。
就这样,沈清依被灌下两碗姜汤外加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后,在宜乐郡主的督促下,被裹成粽子一样,塞进沈家马车。
本来郡主想让她在自己院子住几天,避免再次染了风寒,等养好了再回去。
奈何沈清依坚持,拍拍自己胸膛,没事,身体好着呢。
纪馥诗和谢钰也跟着出来,几人在门口碰到了林月一帮子人,也正准备回去。
沈清依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冷色的林月,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之意。
活该!接下来看你们斗法。
她这一世才不会傻到去冲锋陷阵当炮灰,这账得算,但她不急,总会有人比她更急。
林月被她这嘲讽刺痛了眼,心里翻滚的怒火和恨意越发浓烈,吞噬着她的理智。
贱人!
沈清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嘴唇发白,面无血色,被人搀扶着的张欣欣一眼。
张欣欣正好也朝她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接触,张欣欣便倏地低下了眼眸。
沈清依嘴角含笑,暗叹演得真好!
几人道别后,各自上了马车准备回去。
临上马车之际,纪馥诗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的沈文许一眼。
沈文许自顾扶着妹妹上马车,浑然不知旁边投来的目光。
她暗叹口气,坐上马车后,掀开帘子,看着走在前头的沈家马车,有些愣神。
看来,他是记不得她了吧!
若是记得她,应该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视她吧?
纪馥诗暗暗想,就这样默默自我开导。
马车陆续离开徐府,渐行渐远。
.....
“狐爷爷,爷的身体如何?”
勤远从大门回到院子,想汇报下情况,碰到在屋里的令狐神医。
便开口问道。
令狐尚已年过古稀,蓄着长长的花白胡子,穿着石青色直裰棉袄子,面颊削瘦。
此刻正吹胡子瞪眼睛,没好气道,“有我在,肯定死我后头。”
啊这~
勤远挠挠后脑勺,这话说的,莫不是爷又把神医给惹急了。
“呸呸呸,狐爷爷,您长命百岁,爷他千岁千千岁。”
“以后这臭小子的事别找我,去宫里找那些太医。”
“别啊,狐爷爷,您消消气,回去我给您送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还有香满楼的烧鸡和冰糖肘子。”
勤远赶紧哄,他太苦了,这位也是个老小孩脾气,执拗得很。
经常跟爷斗智斗勇,逼急了就摆脸色撂挑子。
令狐尚一听到三十年的酒,这才稍稍气顺了些,但仍瞪着坐在榻上的顾临珩。
只见他一副脸色淡淡,好看戏的样子,刚被顺下去的火又腾一下上来。
“四十年也不行。”说着提着药箱就要往外走。
“爱死哪,死哪去。”
他管不了,治了他十几年,可以说顾临珩的命全靠他在续。
他出生就一直缠绵病榻,当时太医纷纷表示恐怕活不过十二岁。皇帝甚至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是萧老国公不相信,不放弃。
因萧老国公对令狐尚有恩,两人在边关认识,萧老国公救过令狐尚,知道他的医术高超,甚至有将白骨医活之术,多方打听后,才请得神医令狐尚出山。
也是在他多年悉心照料下,顾临珩的身子才有所好转,甚至打破了活不过十二岁的魔咒,如今已过弱冠之年。
皇帝对此都要对令狐尚礼敬三分,毕竟是他救活了自己和萧贵妃的儿子。
“爷,您怎么着令狐爷爷了?”
勤远拦不住人,哭丧着脸问,自己跟的主子自己知,肯定是自家爷惹急了他。
顾临珩端得是一脸懒散劲,“只是让他给我多加点料而已。”
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这老头就是不听劝呢,自己都不担心,他急个啥。
勤远一听惊得瞪大了眼,“什么料?”
这爷又想整哪出啊,可别了吧!他现在两股颤颤,回去都不知怎么交待。
这还多加料,爷这是嫌他俩命长了么?
他还没娶亲生仔,没尝过那啥的滋味呢!
“你刚才出去看了如何?”顾临珩不答反问。
勤远一拍脑袋,上前赶紧将沈姑娘的情况悉数告知,反正他看沈姑娘气色,怎么着也比自家爷的强。
勤远被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抓心挠肝地痒。
到底是什么料呢?
刚走出屋门的令狐尚一听,又折回,哐当一声将药箱扔地上,冲着屋里的顾临珩大骂。
“你这臭小子,话说得轻飘飘,我这拼了老命才把你堪堪保住。你倒好,一把年纪了,都不知生个猴子来孝敬孝敬我。”
“还这么糟蹋我的良苦用心。”
恩将仇报的家伙,要不是看在萧老国公的份上,他早两手一甩,出去做个闲去野鹤的游医了,游历大昭国的大好河山了。
“我真是救块叉烧都好过救你啊....”
勤远默默退一边,低垂着头,暗暗给令狐尚点了一把赞。
骂得好!会骂多骂!我爱听!
顾临珩也不恼,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势,俩人反倒像寻常百姓家的爷孙俩。
他幽幽开口,“你听我的,保管明年生个猴子给你玩玩。”
门口的令狐尚大眼一眯。
真的?!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往常这个点,您都会先歇个午觉的。”香竹提醒她。
沈清依想了想,也行,先眯会吧,晚点再跟二哥说这事。
她想要速战速决,问问二哥对人家纪馥诗什么想法。
要是有想法的话,就稍微打探得帅气点,明天也算是俩人正式见面赴约。
沈清依躺在床上,她还是有点小八卦,纪姑娘这般有才情之人,怎么会看上自己那憨憨二哥呢。
虽然她二哥人确实不错,但性子真相差十万八千里,她还以为纪姑娘估计会喜欢像林狗这样的公子哥,毕竟这样才算是才子佳人,门当户对。
没想到,便宜了自家二哥了。
她这般想着,困意袭来,人也昏昏欲睡,正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
突然一向端庄持重的香梅从屋外进来,神色焦急道。
“姑娘,出事了,二公子他...。”
“他怎么了?”沈清依一个翻身坐起来,示意香竹给她倒杯茶水。
香竹也关心问,“二公子怎么了?”
“二公子...受伤了?”
“啊!”
屋里两人惊呼出声,沈清依这会也顾不得喝茶,披上衣服赶紧出门。
松涛院,沈文斜靠在榻上,他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渗着血,一条胳膊还脱臼了。
大夫正在为他处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沈清依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谁干的?“
多大仇,多大怨,下这么大狠手,打人不打脸。这人倒好,净往她二哥脸上霍霍。
这怕是明日没法出去见人了吧!
“小妹,来啦。”
沈文许本想朝她咧嘴笑,但嘴角一扯,痛得直抽抽。
“嘶~~”
“好了,哥,你别说话了。”
沈清依赶紧上前,让她二哥先包扎伤口,眼里满是心疼,又心生怒意。
她看向一旁的随从六月,六月也有皮外伤,脸上轻微擦伤,衣服几处被撕烂,但伤势并没有她二哥那么严重。
很明显,这些行凶之人是冲她二哥去的。
“回姑娘。”六月低垂着头,赶忙道。
“昨日柳侍郎跟侯爷说,柳老夫人的一架百鸟朝凤屏风坏了,请了城里好些名匠都修不好。听闻二公子雕工了得,便想请二公子今日府上看看,是否能修缮或者再雕一块一模一样的。”
“今日我们便早早出门去了柳老夫人城外住的别院,哪知回程时,在城外一处僻静的地方那遇到了伏击。突然窜出来一帮蒙面黑衣人,那些人二话不说便直接上来将我丢下马车,然后将二公子套上麻袋,揍...揍了一顿...”
六月委屈屈地说着,他当时上前拦了,奈何人少,寡不敌众。
他只是会一些花拳绣腿,那些人都是练家子,干不过。
沈文许虽然也会些武功,但一来便被套麻袋里,只有挨揍的份。
“岂有此理。”
沈清依气得双目喷火,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敢行凶伤人。
她二哥虽然在外人看来有点不学无术,整日跟着顾临珩几人一块玩闹,但也是有分寸明事理之人,未曾听过与谁结仇或者发生口角之争。
刚包扎好侧躺在榻上的沈文许也纳闷,他想了一路,也不知道是招了哪路仇家。
大夫清理完伤口,将胳膊接好后,开了药,便退下。
“二哥,你再想想,最近有没有跟人发生口角。”
沈清依回想着上一世,他二哥都是广结善缘,没发生过被殴打之事,那这会是何人所为。
一旁的六月突然看向沈文许,他想起个人了,不确定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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