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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一心想上位萧峘渊温灼华小说结局

月已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灼化只觉陷进了迷雾当中,一道男声恍惚在耳边响起:“记住了,以后贪嘴也要分时候。”这是她在乾坤宫,萧峘渊对她说的话,当时就是在点她么?———太医院。王太医将药开好后交给了小允子。等人离开,他看了眼四周,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一路上他尽挑着些僻静无人的小道,避着众人,最后出现在乾坤宫中。陈全安将人带进内殿,轻手轻脚将殿门掩好,重新站回帝王身边。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起,萧峘渊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左相呈上来的折子,头也不抬地开口:“如何?”“回皇上的话。”王太医微顿,跪着的身子又向下低了低,“请皇上恕微臣无能,想来沅美人有所察觉了。”闻言,男人睥睨的凤眸里泄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饶有兴致抬起头:“哦?她怎么察觉到得?”王太医将女子询问他一事,以及...

主角:萧峘渊温灼华   更新:2025-04-02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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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峘渊温灼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她一心想上位萧峘渊温灼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灼化只觉陷进了迷雾当中,一道男声恍惚在耳边响起:“记住了,以后贪嘴也要分时候。”这是她在乾坤宫,萧峘渊对她说的话,当时就是在点她么?———太医院。王太医将药开好后交给了小允子。等人离开,他看了眼四周,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一路上他尽挑着些僻静无人的小道,避着众人,最后出现在乾坤宫中。陈全安将人带进内殿,轻手轻脚将殿门掩好,重新站回帝王身边。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起,萧峘渊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左相呈上来的折子,头也不抬地开口:“如何?”“回皇上的话。”王太医微顿,跪着的身子又向下低了低,“请皇上恕微臣无能,想来沅美人有所察觉了。”闻言,男人睥睨的凤眸里泄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饶有兴致抬起头:“哦?她怎么察觉到得?”王太医将女子询问他一事,以及...

《娘娘她一心想上位萧峘渊温灼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灼化只觉陷进了迷雾当中,一道男声恍惚在耳边响起:

“记住了,以后贪嘴也要分时候。”

这是她在乾坤宫,萧峘渊对她说的话,当时就是在点她么?

———

太医院。

王太医将药开好后交给了小允子。

等人离开,他看了眼四周,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一路上他尽挑着些僻静无人的小道,避着众人,最后出现在乾坤宫中。

陈全安将人带进内殿,轻手轻脚将殿门掩好,重新站回帝王身边。

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起,萧峘渊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左相呈上来的折子,头也不抬地开口:“如何?”

“回皇上的话。”王太医微顿,跪着的身子又向下低了低,“请皇上恕微臣无能,想来沅美人有所察觉了。”

闻言,男人睥睨的凤眸里泄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饶有兴致抬起头:

“哦?她怎么察觉到得?”

王太医将女子询问他一事,以及女子入宫前一直吃着调理月事的药说了出来。

末了又道:“正因药性相冲,加沅美人体质敏感,便只饮用少许浸过葛根的茶水,于月事上也反应得比旁人猛烈了些。”

语罢,王太医盯着地砖感慨:

后宫的水就是深,害人手段层出不穷,而他们这位皇后娘娘尤其让他长见识。

葛根性寒味微甘,少许添于茶水中很难让人品尝出来。可孕妇不宜用,寻常女子饮用多也易引起宫寒,于子嗣有碍。

还有皇上的行为也让人捉摸不透。

他明知晓皇后娘娘背地里谋害嫔妃,却隐忍不发,眼看着她,甚至替皇后遮掩了此等滔天大错,背后原因令人不敢细究。

入宫前就调理月事?萧峘渊蹙了下眉,问道:“你不是说沅美人身子无事?“

“依微臣诊脉结果看,沅美人的身子在入宫前就受过寒,只不过一直用药调理着,的确无多大事。”

萧峘渊沉默半晌后,摆了摆手:

“你退下吧。”

“是。”王太医起身行礼,“微臣告退。”

等他走到殿门时,帝王沉然肃穆的声音传来,“记住朕在宛晴苑时的吩咐,务必照顾好沅美人的身子,绝不容有失。”

王太医背脊突然一紧。

对比皇上对其他妃嫔的态度,看来他这是铁了心叫沅美人孕育皇嗣了。

殿门再度掩上,陈全安觑着面色深沉的帝王,小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已经开始着人更换坤和宫内的茶了。”

萧峘渊轻嗤:“换了?是该换了。”

一语双关的话,竟叫人猜不透是在说茶该换了,还是……人该换了。

陈全安默默垂下头,不敢接这话茬儿。

要说皇后娘娘的胆子是真大,起初总在经常侍寝的那几位妃子茶水中做手脚。后来见无人发觉,便冲着所有妃子下手。

她自以为做得隐晦,天衣无缝,殊不知这皇城里,有什么动静能瞒得住皇上?

皇上一直不提,不过是皇后娘娘此番行径恰好点中了皇上的筹谋罢了。

“陈全安。”

“奴才在。”

萧峘渊靠在椅背上,指骨不紧不慢叩击着御案,深邃俊脸多了丝漫不经心:

“你吩咐人将今年供奉上来的雨前龙井尽数给沅美人送去。”

又赏?

陈全安愣了愣,不安得瞅了男人一眼。

而且这茶叶要送不也要送给皇后那边,以示敲打么?送给沅美人算怎么回事?

沅美人可是受害的那个啊!

“皇上。”陈全安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只送茶叶么?可还有别的要奴才一并送去?”


她看着他,迟疑地开口:

“嗯,太医交代过了一日三次。”

萧峘渊略一颔首,扯了扯唇,语气听不出喜怒来,“那就是早上那顿药没吃。”

慢刀子拉人,又疼又折磨。

面对帝王平常的询问,温灼华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可不信他会是因为她没吃药,才特意跑来一趟的。

“皇上。”温灼华拉住男人的衣襟轻轻摇晃,面上软软糯糯地嗔着,“嫔妾并非故意不吃药,而是太医开的药安身效果太好,嫔妾吃过后一时睡过了头。”

听着女子自称从妾身换成了嫔妾,萧峘渊眸色微不可见地暗了下。

他喜她自称妾身时的甜腻娇媚,可那称呼太过卑微,比起喜,他更觉得不衬她。

“皇上不会因这个生嫔妾的气吧?”

话落,温灼华顺势依偎进男人怀里。

知晓了女子两副面孔的萧峘渊正计较着她欺君,如今并不吃她这装乖巧的一套。

“睡不起?”他掐住女子下颌抬起,指腹慢条斯理地剐蹭着白皙细腻的脸蛋儿,语气轻描淡写,“你身边的宫人也睡不起?明知主子不适,没用药,做宫人都不知晓过来提醒,要她们何用?不如拖出去打十板子叫她们长长记性,学学规矩如何?”

温灼华眼皮子一跳。

果然,这厮就是来找寻她晦气的。

她顿时变了脸色,美眸在刹那间盈满水光,娇媚的小脸写满了幽怨,瘪着嘴抽抽嗒嗒道:“拖出去打吧。皇上发话谁敢不从?最好叫嫔妾也拖出去一起挨板子。”

“依嫔妾看,皇上并非是在生宫人们的气,分明是皇上看嫔妾碍眼。嫔妾也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不过皇上能解气的话,嫔妾就算挨几板子也值了。”

萧峘渊看着女子又要落下的泪珠子,心里轻啧了声,当真是水儿做的不成?

怎得哪哪都跟个泉眼似的?

不过女子这般胡搅蛮缠的言论却是戳中了他的症结。

他自是因她瞒他,欺骗他感到不悦,不过这点儿不悦因她的“不知值当”被抚平。

“别哭了。”萧峘渊轻斥了声,撒开女子的脸,握住她的手腕抬了起来,狭长的凤眸紧攥着她,“朕问你,你那镯子呢?“

温灼华微怔。

百密一疏,忘了还有这茬儿了!

就说这要戴了取,取了戴的玩意儿再好看,也是个麻烦事儿!

“镯子…镯子…”她觑了男人一眼,诺诺垂下头,揪着他的衣襟揪得乱成了一团,“在嫔妾首饰匣里放着呢。”

萧峘渊却不容她躲避,在她垂头的下一刻就让她把头抬起,一字一句道:

“只在朕面前戴?做戏给朕看?”

“不是!”温灼华立即反驳,语气焦急,“不是做戏,是嫔妾只想戴给皇上一人看!”

闻言,萧峘渊眯起了眸子,眼角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温灼华,方才说打宫人板子是朕在逗你,眼下你再不说实话…”

他顿了顿,另一只闲着的手顺着女子腰肢落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意味明显,“朕便亲自动手,叫你知晓后果。”

“嫔妾说!”

萧峘渊手掌停留在女子臀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生了娇怯的眉眼。

见他不语,温灼华小声喃喃道:“嫔妾是害怕,害怕戴红色被人看到。因为依照嫔妾的身份戴这等颜色,只会让他们以为嫔妾有僭越、不敬上位之心。”

萧峘渊缓了脸色:“别人提起,你就不会说这是朕的许可么?”

他今日来并非是为了惩戒或者训斥她,若真想,就凭她欺君这一条就能定她的罪。


有了陈美人的例子,不少后妃都动了心思,轮番前往乾坤宫送吃食。

不过大多都没能送到皇上面前。

这段时间反倒是叫御前守门的小太监们一个个的吃圆润了不少。

皇后翻阅着敬事房送来的案册。

半个月来皇上进了四次后宫,分别去了陈美人,丽妃,于才人那儿。

另一次则是去探望了淑妃和静安公主。

其中陈美人还伴驾游了次蓬莱湖,一时间风头无限,惹得人眼红不已。

反倒拔得头筹,先升了位份的温才人,像是被皇上遗忘了一般。

皇后悠悠垂眸。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皇上升温才人的位份只是一时兴起?又或者他是在故意抬举其他人,来分担旁人对温才人的嫉恨?

片刻后,皇后摇了摇头。

依她对她们这位皇上的了解,那可是个凉薄冷血到骨子里的主儿。是以,他怎么会费心思替仅宠过一次的妃子考虑?

素琴见状,问道:“娘娘为何摇头?”

皇后点着敬事房案册,语气似有感叹:

“本宫是在那想温才人。”

“你说明明那样姝色动人的女子,皇上为何幸过一次便不幸了?”

素琴不愿见娘娘每日为旁人劳神费力,于是开口劝道:“娘娘,恕奴婢直言,温才人自己都不急是否能得皇上宠爱,您又何必为她操心这事。”

“哦?”皇后饶有兴趣挑眉,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宫人传来消息,未映宫那位一直想寻温才人的麻烦。偏偏碰不上机会。”

“这是为何?”

“因为温才人进宫小一月以来,除了请安,其余时间从不曾踏出过宛晴苑的门。旁的妃子还都四处逛逛,抱着说不准能碰上皇上的意思。唯独温才人是个例外。在别的妃子往御前给皇上送吃食、送荷包,盼望着得到皇上青睐时,她竟一次也没去过。”

皇后听完素琴的话久久未语。

这满后宫中不在意圣宠的已有一个卓淑仪,难不成这温才人要成第二个卓淑仪?

她有些不信。

既不在意圣宠,年纪轻轻进宫做甚。

嫌日子太舒坦了,进来守活寡不成?

———

这厢,刚被皇后猜忌完进宫守活寡的温灼华正准备带人前往御前。

她本想过个十日就去皇上那里刷好感,不曾想月事竟提前来了。

这一耽搁,又拖了六日。

待会儿要见皇帝,温灼华将皇上赠得那对红玛瑙镯从首饰匣中翻了出来。

日光透过楹窗洒在镯子上,耀眼的鲜红衬托得女子肤色皓白如雪。

温灼华盯着手腕看了片刻,眸色微闪,呢喃道:“不对劲。”

秋迎刚为女子簪好发,还以为自己哪里没簪好,手微顿,“小主,哪里不对劲?”

温灼华抬眸望着铜镜那张白里透红、活色生香的脸蛋,“你们没有发觉本主这次月事除了提前来了两日,而且有些久了么?”

话音甫落,秋迎、冬霜两人面面相觑。

温灼华月事带都是由冬霜负责,听主子一提,她也发觉出不对劲。

冬霜抿抿唇,“是久了些。”

准确得说比以往多了两日,温灼华在心里盘算了下日子。

古时女子生产九死一生并非虚言。

及笈之后便可成婚,多数女子有孕时身子骨根本就没发育好。

所以近两年内,她不考虑孕育。

可身在皇家不能明目张胆避子,私下寻法子万一被发现,代价太大。

于是她来到这儿,决心入宫后便寻大夫特意调理了月事。为得就是月事准确些,能尽量在易孕那几日避开侍寝。

过去一载至多四日,且日子精准。

现如今入宫尚不足一月就变了?

温灼华眸色深幽,她宁愿她多想,也不愿栽倒在细枝末节上。

秋迎和冬霜虽不懂小主为何这么在意月事日子,但从女子脸色上看也意识到严重。

“小主。”秋迎放低了嗓音,“要不要寻太医来为您瞧瞧?”

“不急。“温灼华想也不想地拒绝。

除了月事异常,她身体并无异样,此时冒然寻太医前来只会打草惊蛇。

见女子主意已定,秋迎冬霜即使担心,也不好插手主子做的决定。

温灼华自认足够谨慎,寝殿里里外外搜过了,她除了每日请安也不曾与别人往来。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妃子到了嫔位才能有小厨房。她身为才人每日用的饭菜皆是从御膳房取回来的。

难不成是御膳房那边?

丝丝缕缕迷雾如蛛网一般缠绕上来,温灼华敛了思绪,想不通先不想了。

不管是哪里出了差错,她手里都没有证据。总不能找到皇上说:“我这个月月事不正常了,怀疑有人想害我”吧。

提起皇上,温灼华抬眼问道:

“羹汤取回来了么?”

冬霜点点头,“小允子已经取回来了。”

“嗯。”温灼华应了声,就着秋迎的胳膊站了起来,“走吧,该去乾坤宫了。”

吊归吊,也不能真将人性子耗没。

倘若真是御膳房出了问题,待她今日将吃食送进乾坤宫,幕后的人也会有所收敛,不会大着胆子放些致命的玩意儿。

他们敢设计她一个才人,总不敢设计皇上。谁知她哪日又要给皇上送吃食,万一皇上吃出好歹,那可是要掉脑袋、诛九族的。

———

陈全安最近发觉这御前的活儿是愈发不好干了。

皇上身上的气压一日低过一日。弄得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恨不得出门前拿根绳子把这脑袋别在那裤腰带上。

不过最近几日他逐渐咂摸出不对劲来。

每逢后宫的主子们往御前送东西,皇上的脸就会沉上一分。若说皇上真不喜娘娘们这些行为,直接下令不许再送不就行了?

他一开口,还有谁敢不从?

可整整半月有余了,皇上都不曾出言制止一下……这不明摆着么……

目前来送的人,都不是皇上想瞧见的。

眼瞅着又一批大臣被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个别的出殿门险些站不稳。陈全安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目送唉声叹气的大臣走远。

有甚叹气的?再难过比整日晃荡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他难过?

陈全安心底嗤笑了声。

他正要认命进去给皇上添茶倒水,忽瞧见一女子带着婢女跃过乾坤宫门正款款而至。琉璃瓦折下的光打在她桃红色裙褥上,映衬得女子愈发明艳动人。

陈全安回神,脑子里快速过了遍。

除了上头那几位,余下的妃嫔几乎往乾坤宫送东西送了个遍,只剩下眼前这位一次也没送过。

难不成皇上等得就是温才人?

陈全安正想着,温灼华已到他面前,眉眼间浮起清清浅浅的笑,温声开口:

“陈公公,皇上可得空儿?”

陈全安心道:自是不得的,不过么,也得分人。万一皇上等得真是温才人,这人好不容易来了,他再给人劝回去,不等着收皇上的眼刀子么?

他眼珠子转了转,朝温灼华笑笑,“温小主稍等片刻,容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提及陈全安,萧峘渊眼底闪过丝凉意,他想:御前的规矩还是松散了些!

望着男人阴晴不定的面色,温灼华手指绞着锦被,小声催唤道:“皇上?”

对上那双懵懂无措的眉眼,萧峘渊深吸了口气,阖阖眸子。再睁眼,他抬手掐住女子下颌,俯身恶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呜……”他越吻越深,越用力,温灼华被迫得仰着头,几乎喘不过气。

等男人终于肯放开她的时候,温灼华隐隐感觉上下嘴皮子都肿了起来。

“温灼华。”萧峘渊正在气头上,直接叫了女子的名字。

不待女子回应,他指腹顺着那张红了的唇一路下滑,探进锦被里拨弄了两下,冷声道:“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你!”

语罢,萧峘渊大步离去。

后知后觉过来的温灼华,对帝王那点子小心眼又有了新认知。

太监的醋也吃!

因着这一吻,除了脖子上的吻痕要用粉脂盖,就连嘴,温灼华也没放过。

是以去坤和宫请安时,嫔妃乍见她皆惊了下,以为她夜里被帝王拿来采阴补阳了。

不过震惊完,众人又忍不住拈酸起来。

谁不知温才人这是被皇上折腾狠了,才会有的表现。

没有温才人,她们都不晓得对那事极为淡漠的皇上居然也会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面对暗地里嫉恨的视线,温灼华暗自咬了咬牙,心里直骂萧峘渊,他上辈子铁定是个好厨子,忒会把她架在火架上烤!

好在今日的坤和宫够热闹,养胎已久的淑妃也在今日露了面。

身为宫中唯一一个有个皇嗣且又怀着身孕的女子,淑妃一进殿,温灼华便发现她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顿时少了许多。

只有两人盯她盯得死。

其中一人自不必说是周贵妃,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而另一个人看得隐晦。

不过依然令温灼华感到意外,这人居然是她身旁的于才人。

趁着皇后还没出来,温灼华转过头,正巧和于才人对上视线。

她这才发现原本俏丽烂漫的女子如今沉寂了下来,只一夜间好似成长了许多。

温灼华透过她,好似看见了周贵妃。

偷看被发现,于才人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是温柔笑了笑:“方才看温才人入了迷,还请温才人勿怪。”

论逢场作戏的功夫,温灼华向来不输任何人。虽然不解于才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佯装羞涩地回之一笑:

“于才人说得哪里话。”

“都是姐妹,哪有怪不怪的。“

女子姣姣眉眼微弯,纵然脸色、唇色都有些苍白,也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于才人看着她,唇角弧度淡了几分,轻声道:“有时还真是羡慕温才人,别人得不到的,在温才人这儿却是轻而易举。”

她话音甫落,皇后从内殿里出来。于才人率先转过头,只留了下漠然的侧脸。

温灼华来不及收回视线,赶忙起身随着众人朝皇后行礼。

皇后甫一落座,视线便落在面容有些憔悴的淑妃身上,“怎不留在宫里多休养些时日?给本宫请安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皇后说这话时面上神色关切,看不出丝毫虚情假意。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淑妃再次福了福身,低垂着眸子,轻言细语的,“臣妾在咸福宫静养了两月,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再不来请安,岂不愧对了娘娘对臣妾的关怀。”


天色将晚,宛晴苑侍寝消息传进后宫,各宫娘娘反应各不相同。

坤和宫,皇后得知后微怔,脸上笑意淡了几分,“瞧,弄巧成拙了不是?”

刻意将人打发到圣上难以瞧见的地方,却不曾想这般刻意的行径反倒帮了人一把。

素琴见状不敢言语,只是心中多出一股不安来。她隐隐觉得娘娘就这么轻易放任温常在得宠是个错误的决定。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当今圣上再薄情也是人。

倘若那温常在蠢钝些还好,就算有着倾城之姿想必也只会得宠一时;若是聪慧的,伴君日子久了岂不是下一个丽妃?

———

御前的人送过《心经》刚走,桌案上的青玉缠枝莲纹瓶便被狠狠扫在地上。

瓷器打碎的清脆声响在回荡在寝殿内,宫人神色惶恐,纷纷跪了下去。

“娘娘您息怒啊。”沁枝、沁香连忙扶住自家主子,“当心气坏了身子。”

“息怒?本宫如何息怒?”

周贵妃咬牙,似柳叶般,本该婀娜婉转的眸子此刻酝酿着阴郁和恼恨。

她特意将那狐媚子弄到宛晴苑,怕得不就是被皇上瞧见?

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白叫人看了笑话!

“娘娘。“沁枝小心翼翼的劝解道,“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妃。那温常在不过是名小小的常在,您犯不着为她生气。”

沁枝欲要说下去,被一道女声打断。

“姐姐。”

周御女在婢女的搀扶下匆匆踏进未映宫正殿,甫一开口便瞧见跪了一地的宫人。

她脚步微顿,面上生出胆怯来。

周贵妃余怒未消,见到来人拧了拧眉,口气不善,“你来做甚?”

她父亲是当朝左丞,她是父亲的嫡女,而周御女是庶女。

她跟以前的肃王妃,当今的皇后都是一同入肃王府侍奉在当今圣上身边的。

女子韶华易逝。

当时的肃王手握军权,是夺嫡的有力人选,于是朝中大臣盯上了他的后院。

继而有了丽妃等人进府,自那以后她的圣宠日渐稀薄。

如今她已侍奉当今圣上七载有余,肚子却依旧没个动静,周府的人就急了。

是以她父亲自作主张,趁着今年大选将她这庶妹送进了后宫。

一则是为她固宠,另一则是为了让她孕育皇子,抱养到她膝下。

纵是这样,周贵妃依旧不喜这庶妹。

“姐…姐姐…”周御女被周贵妃吓住,说话间磕磕绊绊的,“入…入宫前父亲曾嘱咐我,叫我多帮衬姐姐…”

庶女出身,果然上不得台面。

周贵妃眼角溢出些许的不屑,不等她说完,不耐地摆摆手:

“本宫这儿暂且用不着你,退下吧。”

周御女似乎没料到周贵妃会这样说,一时间怔愣在原地。

见她跟木桩子似的站着不动,周贵妃愈发心烦,“还愣在这儿做甚?”

“难不成等着本宫亲自送你?”

“不…不是的…”周御女被斥得眼眶微红,“打扰姐姐了,我这就走。”

周贵妃冷眼瞧着她这庶妹。

秀丽的面容虽算不上绝色,但胜在年龄小,烟粉色宫装衬得她鲜嫩又娇俏。

年龄如今是她的心头大忌!

待周御女带婢女转过身,周贵妃一双眸子逐渐森然,周御女背对着都能感受到。

直到出了未映殿,那种令人如芒在背的感觉才消失。

走在长长的甬道上,莲心闷声开口:

“小主,周贵妃怎么说也是您的姐姐,她…她怎能这样对您!”

“我无事。“周御女闻言温柔笑笑,面色已恢复平静,“嫡庶有别,姐姐又是贵妃,今日是我冒昧打扰姐姐了。”

“倒是你。”

话锋一转,周御女转头看向内务府分来的这名宫女,“方才没被姐姐吓到吧?”

“小主不必担忧奴婢。”莲心摇摇头。

看到女子关心的目光,莲心心中一暖,又补充了句,“奴婢无碍的。”

“那就好。”周御女轻轻拍了拍莲心搀扶着她的手以示安抚。

片刻后,她移开目光,看向远方。

她这位嫡姐自来眼高于顶,又是父亲唯一的嫡女,从小就养了副霸道性子。尚未出阁时,后院庶出子女们没少领教她的脾气。

自打她嫁进肃王府到如今的贵妃,她们已数年不曾见,这一见,没想还是如此。

果然,有母族,有父亲在她身后为她撑腰,到底是有底气。

不似她,进宫也不过父亲用来替贵妃铺路的棋子…呵…

天色已晚,暗色笼罩在周御女白皙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莲心看了眼黯然不语的女子,不免为她要为贵妃固宠一事感到难过与不值。

周御女离去不久,这边周贵妃的怒火逐渐被沁枝安抚下来。

“娘娘,您若着实不喜这温常在,寻个由头将人惩戒了就是,就比如王采女。”

“蠢货!”周贵妃轻声呵斥道,“你以为皇上为何派人送我《心经》?”

眼底闪过凄凉之色,她跌坐在椅子上,“皇上这是表达对我的不满啊!”

她虽跋扈,但也知晓皇上今日此举用意无非是敲打她肆意惩戒嫔妃。

这温常在的父亲是四品官,天子近臣,不似家世低微的王采女。

所以眼下她绝不能再轻举妄动。

沁枝笑笑,凑上前为周贵妃揉捏肩膀,“娘娘不便出手,还有其他人不是?”

“其他人?”周贵妃低声念了句,突然想到她方才离去的周御女,“我那庶妹?”

见主子产生动摇,沁香心里一惊,不赞同地看了沁枝,“娘娘不可啊。”

“左丞大人让周御女进宫是为了让您膝下尽快有皇子傍身。周御女万不能动啊。”

“有何不能动?”周贵妃冷笑,艳丽的眉眼间勾勒着显而易见的轻蔑,“父亲让她进宫不就是为了帮衬我么?更何况御女身份连给皇后请安的资格都没,谈何皇子?”

“我庶出妹妹多了去了。没有了她,明年小选再送进来个便是。”

许是再给她一年,自己就怀了呢?

沁香欲要再劝,周贵妃冷冷一眼瞥了过去打断了她,自顾自道:

“我那庶妹的确是个好人选。”

府里有她姨娘、弟弟在,更不怕事情暴露了,她会抖出她来。

“此事容我细细想想。”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绝处,叫那狐媚子再也不能出现在圣上眼前!

——

小主一跃成新妃里第一个侍寝的妃子,宛晴苑内上下喜不自禁。

要不是确定原身没见过皇帝,温灼华都要怀疑他们两人早就认识了。

不然怎会就她如此特殊?

先是比她预料中高了一阶的位分,如今又是第一个侍寝。

须臾,温灼华摇摇头。

罢了,先不想了,以后总会弄清楚的。现下重要的是待会儿怎么应对帝王。

她并非未经过那事的古代女子,见个外男都会脸红的那种。

没来到这之前说句她是现代版小女皇帝也不为过。

身边从不缺美男,跟过她的小鲜肉一个巴掌数不过来。

好在这具身子争气。

不止面貌、身材和她前世相差无几,更会动不动脸红,粉面桃腮的。

让她直接省去了以物理方式催红脸,为达含羞带怯的想法。

不然初见帝王,知晓将要跟他行周公之礼,她还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熟念的样子…

嗯…岂不惹人心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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