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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换脸后,白月光她回来了顾砚修苏卿月结局+番外

顾砚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年前,皇上要为他赐婚,他一个人在屋顶喝得酩酊大醉。待我心软去接他时,他摩挲着我腕间的红痣,深邃的眸子在皎皎月光下亮得出奇。“栀荷姐,我心随日月,死生不相负。”那一晚,我们极尽缠绵。第二日,他为逃避赐婚,带着我请命去了边关。边关三年,再回来时,京中燕王的煞名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在“克死”两任王妃后,京中更是无人敢为燕王说亲。直至苏卿月的出现。这个古灵精怪又明媚张扬的女子,一出现就抓住了顾砚修的心。“奴婢?“夏栀荷,你是在怨我吗?”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奴婢不敢。”顾砚修听出我话中的异样,从前在他面前,我从来不会这样谨小慎微。“王爷和苏小姐身份尊贵,佳偶天成。奴婢自知身份卑贱,冲撞了苏小姐,本该以死谢罪...

主角:顾砚修苏卿月   更新:2025-04-02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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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修苏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换脸后,白月光她回来了顾砚修苏卿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砚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皇上要为他赐婚,他一个人在屋顶喝得酩酊大醉。待我心软去接他时,他摩挲着我腕间的红痣,深邃的眸子在皎皎月光下亮得出奇。“栀荷姐,我心随日月,死生不相负。”那一晚,我们极尽缠绵。第二日,他为逃避赐婚,带着我请命去了边关。边关三年,再回来时,京中燕王的煞名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在“克死”两任王妃后,京中更是无人敢为燕王说亲。直至苏卿月的出现。这个古灵精怪又明媚张扬的女子,一出现就抓住了顾砚修的心。“奴婢?“夏栀荷,你是在怨我吗?”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奴婢不敢。”顾砚修听出我话中的异样,从前在他面前,我从来不会这样谨小慎微。“王爷和苏小姐身份尊贵,佳偶天成。奴婢自知身份卑贱,冲撞了苏小姐,本该以死谢罪...

《被逼换脸后,白月光她回来了顾砚修苏卿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五年前,皇上要为他赐婚,他一个人在屋顶喝得酩酊大醉。

待我心软去接他时,他摩挲着我腕间的红痣,深邃的眸子在皎皎月光下亮得出奇。

“栀荷姐,我心随日月,死生不相负。”

那一晚,我们极尽缠绵。

第二日,他为逃避赐婚,带着我请命去了边关。

边关三年,再回来时,京中燕王的煞名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在“克死”两任王妃后,京中更是无人敢为燕王说亲。

直至苏卿月的出现。

这个古灵精怪又明媚张扬的女子,一出现就抓住了顾砚修的心。

“奴婢?

“夏栀荷,你是在怨我吗?”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奴婢不敢。”

顾砚修听出我话中的异样,从前在他面前,我从来不会这样谨小慎微。

“王爷和苏小姐身份尊贵,佳偶天成。

奴婢自知身份卑贱,冲撞了苏小姐,本该以死谢罪。

“但还请王爷看着奴婢侍候多年的份上,免我死罪,罚我去庄子上劳作,永世不得入京!”

“住嘴!”

顾砚修眼眶泛红,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度大到仿佛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便划花了脸,贬去倒溺壶吧。”

苏卿月娇俏地依偎进顾砚修的怀里,故作惋惜。

“对女子来说,脸可是最重要的。”

“砚修哥哥,你这样责罚,让栀荷姑姑该如何在府中立足?”

顾砚修将她打横抱起,惹得怀中人嗔笑两声,垂眸扫向我时眼里却尽是狠戾和冷漠。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本王这些年对她荣宠太过,未免让她失了分寸。

“待划花了她的脸,今夜,就罚她在殿外跪候吧。”

洞房的檀木大门“咔哒”一声被合上,我被人像条死狗一样拖着压到冷硬的石阶上跪着。

膝盖磨得生痛,鲜血浸湿了青色石板,一片暗红。

没一会儿,娇媚的喘息声便透过屋内摇曳的烛影传了出来。

“栀荷姑姑,王爷的命令……”顾砚修身边的首领太监拿着匕首,一脸为难。

“您就跟王爷服个软吧,他也是一时气急才会如此对您。”

“江公公,不必如此客气,我如今只是燕王府上最下等的婢子罢了。”

我自嘲似地苦笑两声,伸手接过匕首准备自己动手。

“慢着!

难道你们敢对燕王殿下的命令偷奸耍滑吗?!”

苏卿月身边的丫鬟画春带着两名侍卫,气势汹汹地站在我面前,挤开了江公公。

“冲撞了未来王妃,你们担得起罪名吗?!”

画春命人死死钳住我的胳膊,冰冷的匕首划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这幅害怕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画春,她轻拍着我的脸,尖锐的声音刺耳极了。

“你以为换上了这张皮,燕王殿下就能对你宠爱有加吗?

别做梦了!”

“京中谁人不知,燕王殿下和我家小姐是天定的良缘。

燕王这么多年未曾成婚,就是为了等我家小姐这个命定之人出现!”


“这一遭我们都得了教训,你莫怨我,我也不嫌弃你,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我一动不动,任由顾砚修滚烫的泪珠砸到我的脸上。

他哭得像只委屈的小兽,还像从前一样。

“王爷,王妃说晨起就觉得腰肢酸软,现下正等着您过去呢。”

顾砚修擦干眼泪,重新回到人前矜贵自持的燕王模样。

临走前,他俯身在我眉心落下一吻。

“本王得了空再来看你。”

屋内重新恢复寂静,我用力搓着被他吻过的地方,恶心得想吐。

他自以为是的垂怜和爱意,只会让我痛不欲生。

天潢贵胄施舍般的情谊,掺杂了太多利益和算计。

冷宫里那个愿意和我分食一个冷馒头的小皇子,已经死在了从边关回到京城的那一刻。

顾砚修不是我心中那位一腔赤子心的三皇子,他只是野心勃勃的燕王殿下。

我的一腔慈悲意,却只换得万蛇窟底千蛇蚀骨、万蛊噬心。

夜里的石阶太冷,我要顾砚修来殉我。

顾砚修走了没多久,便有人撞开门闯了进来。

是苏卿月,不,是王妃身边的画春。

三日前的大婚,不知情的人只当新娘是丞相府的千金苏卿月。

无人知晓,当时那顶九斤九两的凤冠下,和尊贵的燕王殿下拜堂的,却是我这幅被毒虫啃咬到溃烂的身躯。

“下贱东西!

既然已经醒了,还不快去房里伺候?”

“画春姑姑!

王爷有令,谁也不准打扰栀荷姑娘养伤,你这是想要忤逆王爷的命令吗?”

“啪——!”

画春一巴掌扇了过去,趾高气扬地命人把守在门口的侍卫压到一边。

少在这里拿鸡毛当令箭!

王妃要栀荷去伺候,她一个最下贱的奴才,难道还委屈了她不成?

“王妃想要什么,王爷什么时候不应允过?

你们可要想清楚,以后这王府可是谁当家!”

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愧疚地望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去。

画春挑衅地一笑。

我知道,这出戏定是苏卿月要她演给我看的。

为的,就是让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早就被顾砚修丢在一边、王府中最低贱的奴才。

而苏卿月,不仅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更是得道高僧的批言中,顾砚修的命定之人。

她和顾砚修一见面,在京城中便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罗刹凶名在外的燕王殿下,竟然会出手救一名贵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京中谁人不知,燕王殿下一向对各路女子都不假言辞色,视美女如画皮。

甚至曾经有人为了搭上燕王,把自家调教极好的瘦马送到了他的床上,却被燕王掐着脖子丢了出去。

那样一个尤物,脱光了衣服躺在燕王床上,燕王都不为所动,现在竟然会救一个还未长开的小丫头?

当时京内的风声传入我耳中,怕我生气,顾砚修捉住我的手,急切地向我解释。


清醒过来的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在触及我始终淡然的目光时,突然明白了一切。

我站在铁笼外,皮肉外翻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顾砚修瘫坐在铁笼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里的生气一点一点地流失。

“栀荷姐,是我害了你。”

顾砚修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说话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那日我在你房中说的都是气话……我只是不想承认我错了,更不想承认,因为我的过错,害你受了那么多苦。”

“栀荷姐,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连冷宫都出不了。

你对我那么好,我却因为一己之私,伤害了你。”

“你恨我,是应该的。

你拼死救了我无数次,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如果能稍稍弥补我的过错,让你好过一些……这条命,你便拿去吧。”

今夜的月光,就如同那日我和他携手走出冷宫时那样明亮。

“中了顾砚辰的圈套,是我技不如人。

但我还是要、要谢谢他,把你安插到我身边。

“栀荷姐,若有来世,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在我的沉默中,顾砚修希冀的眸子一点一点暗了下去,直到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

“这样也好。

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这方冷寂的宫院里时,顾砚修也恰好咽了气。

我如那日和太子承诺过的那般,把顾砚修的心剖了出来。

埋在了那颗合抱粗的合欢树下。

“顾砚修,又是新的一天了。”

轻盈又梦幻的合欢花落到那抔新土上,正如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朕猜的果然不错,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拿他的心去喂食人鲳。”

顾砚辰笑眯眯地负手站在大开的冷宫门口,他背后的阳光格外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犯下了欺君的罪名,是奴婢的错。

奴婢,愿以死谢罪。”

万蛇窟底被万千毒虫啮咬时,支撑我爬出来的唯一念头,便是要让顾砚修血债血偿。

可等我真的报了仇,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格外空荡。

我实在太累了。

这京城里的水太深,仅凭一腔热血,只会被人当成棋子。

身不由己的棋子。

“既然你请罪,顾砚修缺个守墓人,朕便罚你去守吧。”

“来人,把燕王顾砚修和燕王妃苏卿月按照亲王的规格,风光大葬。”

我苦笑一声,平静地垂首应了喏。

无名无分,从始至终,我便无名无分地跟在顾砚修身后。

“身份”二字,如同压顶的大山,压得我和顾砚修喘不过气来。

从前为了不受人欺凌,想要个尊贵的身份。

后来为了名正言顺的厮守,殚精竭虑半生,不仅丢了初心,更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到头来,却只是下棋人棋盘上无聊时落下的一字。

这一生,我的命运漂浮如萍,从未掌握在自己手里。

下辈子,我只想要自由。


“栀荷姐,那日我在街上买你爱吃的桂花糖糕,见有人差点被惊马踩踏,我原没打算理会。”

“但我转头时,发现那女子侧脸和你有三分相似,我一时恍惚,下意识就把人从马下救了出来。”

看着一脸忐忑,就差举手对天发誓的顾砚修,我心蓦地软了几分,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表示我不在意。

但我没想到,那次的“意外”只是开始。

京中传言愈演愈烈,顾砚修和苏卿月之间的羁绊也逐渐加深。

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近,我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顾砚修不会负我。

但那句“命定之人”的批语,到底在我心里扎了根。

如果命该如此,那我做的只有认命。

正如十几年前,我违抗不了被卖后送进宫做宫女的命运一样,如今我也阻拦不了顾砚修和他真正的命定之人在一起。

深深地无力感,就如同上涨的潮水一般令我窒息。

我忍不住想要崩溃的大喊大叫,我更想冲过去不顾一切地质问顾砚修为什么变了。

但我不能。

也没有立场。

我身份低微,更没有名分,我只是顾砚修见不得光的枕边人。

我能做的,只是保全自己,然后认命。

可我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便是顾砚修设计好的。

那日,他忽然把几个浑身鲜血淋漓的人带到面前。

“栀荷姐,我已经找人试验过了,此法可行。

只需要疼上几日,便能变换容颜。”

见我迟迟不肯答应,顾砚修发了疯,掐着我的手腕厉声质问我,赤红着双眼的样子,像极了吃人的罗刹。

“你不是说过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

难道你说的都是假的,你不愿意?”

“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去边关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受了那么多伤,回京后还要白白背受骂名,你为什么就不肯为我着想?”

“让你代替苏卿月做丞相千金,嫁给我做正妃到底有什么不对!”

看着满口冠冕堂皇的为了我好,但其实为了皇位,无所不用其极的顾砚修,我觉得陌生极了。

从前的顾砚修,根本舍不得我受一点苦。

他从来不会让我冒着性命危险去做这种事。

“顾砚修,我累了。

等你登上皇位,便放我归家吧。”

只这一句,便让顾砚修成功发了疯。

不顾我的拼命挣扎,他狠心命人将我丢进了万蛇窟。

“只要挨过这半个月,你就是我顾砚修名正言顺的妻子。

栀荷姐,别让我失望。”

不想让更多无妄之人受我牵连。

我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忍着浑身泛着的剧痛穿戴好,低眉顺眼地站到画春面前。

“能前去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分。”

画春冷哼一声,挥手让人放了那几名侍卫,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扯下我脸上的面纱。


子母蛊早就种下,正一点一点蚕食着躯壳的生气,通过母蛊回馈给我,修复我这副苟延残喘的身躯。

可即使子蛊拼命地蚕食,却还是抵不过我身体内生气流失的速度。

那苗疆蛊术,到底在我身体里埋下了祸根。

“混账东西!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顾砚修带着人匆匆忙忙从远处跑来,看见我时眼神一亮,伸脚便把苏卿月派来监视我的人踹翻。

我在恭房待了太久,血腥气加上臭气,满身的异味,甚至还有苍蝇不停地围着我转。

顾砚修目露嫌弃,伸出来的手犹豫片刻,又收了回去。

太医呢?

快去叫太医!

江德川,准备轿辇,快些把栀荷送回房。

“还有这个混账东西,直接拖出去杖毙。”

早早派了人在王府门口等着,知道顾砚修已经回府,苏卿月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听见她的奴才要被打死,拉着顾砚修的袖子轻晃撒娇,一张小脸啜然欲泣。

“砚修哥哥,我的奴才犯了什么错,你要打死他?”

“难道这婢子就那么金贵,有错我还不能责罚了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这王府还有何威严在?”

“倘若让阖府的人都看了笑话,那砚修哥哥还不如给我一纸休书,这王妃不当也罢。”

苏卿月佯作受了天大的委屈,耍小性子哭着跺脚跑开。

顾砚修的心早就在她肯服软,冲着他撒娇的时候软了几分,不假思索地便想抬脚追过去。

看见我毫无生气的惨白脸颊,顾砚修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江德川,去本王的私库里拿最好的药,给她补补身子。”

“血!

太医快来,栀荷姑姑昏过去了!”

听见江德川大声惊呼,顾砚修顿了一下。

见太医已经上前为我诊治,最终还是没有转身回来。

呕出胸口积压的淤血,我含血放心地晕了过去。

这一次,我对顾砚修心中再无一丝不忍。

我这幅身躯实在残破不堪,即使有子母蛊的助益,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

离子母蛊大成,只剩下了三天。

顾砚修在我床前守了一夜,见我终于醒来,他眼眶瞬间红透。

“栀荷姐,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太医说,你这次如果醒不过来,就……”顾砚修喉结滚动,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哽咽。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躺在这里了无生气的样子,让我真的很害怕。

“当年在战场上,你为我挡下那支毒箭,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半个月。

每一天我都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我每时每刻都活在可能失去你的恐慌里,那样的感觉我不想再尝到了。”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凝视着顾砚修神情的眉眼。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些年他变了太多,我早已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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