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恻地在秦敬耳边低语:“秦敬你再这么吃下去,我家的那墙头你可就翻不过去了。”
主要是与秦敬摊牌后,秦敬就从我房间的地板搬到了我隔壁。
我坐在房顶赏月的时候,总能看见秦敬奋力翻我家墙头。
我瞧着秦敬翻墙一日比一日费劲,实在是忍不住提醒厨房老叔少给他吃点,可谁知道人家哥俩好,秦敬少吃一口,厨房老叔都不愿意,还说我小气,说江家还能缺那一只鸡?
那是一只鸡的事吗?
在秦敬套不上他的软甲后,秦敬终于哀嚎一声,说自己怎么胖了这么多,以后再也不跟厨房老叔好了。
我让梨清从库房把阿爹的软甲拿来,秦敬套着我阿爹的软甲又晃晃荡荡,甚至还能塞进来一人。
秦敬满脸无奈地猛吸一口气套上了他那件箍身的软甲,一小块软肉从软甲下面溢了出来。
偏秦敬还一脸笑嘻嘻地对我说:“娘子,为夫今晚早些回,给为夫留门啊。”
我翻了个白眼,留什么门,我看你天天翻窗翻得挺开心的啊。
我瞧着秦敬离去的背影,百无聊赖地在院内练剑,练到天蒙蒙亮才等到秦敬翻墙进院。
我收了招式,秦敬坐在长廊学着我比划一下,问我:“这招叫什么?”
“一剑痕。”
我抽出剑横扫一下,“要剑带着手腕,讲究一个大开大合之式。”
“好招。”
秦敬止不住地赞叹,“我发现青岩镇好多女子都习武哈,就连巡兵营都有女子。”
我点点头,“青岩镇的女孩只要对武感兴趣,从小都会跟男丁一起习武,这是青岩镇的风俗。
可一旦开始习武,武师父就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是个女孩就宽容一二。”
我将剑扔给秦敬,“所以你在青岩镇能看到不少女子习武开武行。”
“好剑,用的是前朝的锻造法子。”
秦敬扶着剑身,低声问我,“江池,你可知道前朝兵符?”
“我家这几个院子你应该都翻了个遍了,镇上几位德高望重的武师父家怕是也寻遍了吧。”
我转头问秦敬:“你可寻到了?”
秦敬摇了摇头,对我拱拳:“没能找到,事出有因,叨扰了。”
“前朝庆帝留下的那批死士基本都像我阿爹这么大年纪了,如今他们求的也就是这一方的安宁。”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至于你想要的兵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