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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瘾成罪全文

耳耳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临时出差了,这才让他帮忙打理。多年过去了,师哥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热情,愣是拉着请我吃了一餐饭,几杯酒下肚后,才把我送回了酒店。“别担心,实在不行就先来我家住嘛。”师哥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程璟尧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哎,程总?你今天怎么住酒店啊?”师哥疑惑地问了句。程璟尧目光阴沉地扫了师哥一眼,没有说话。师哥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走了。我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手忙脚乱的从裤兜翻找着房卡,却在摸到房卡之前,先摸到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程璟尧抽出我的房卡,快速刷开了房门,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我顶在了换衣柜的门上。“我在这住了四年,倒是今天才发现,还有人在这里揽客呢。”“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正想回嘴,脑子却突然反...

主角:程璟尧程妈   更新:2025-04-02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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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璟尧程妈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瘾成罪全文》,由网络作家“耳耳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临时出差了,这才让他帮忙打理。多年过去了,师哥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热情,愣是拉着请我吃了一餐饭,几杯酒下肚后,才把我送回了酒店。“别担心,实在不行就先来我家住嘛。”师哥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程璟尧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哎,程总?你今天怎么住酒店啊?”师哥疑惑地问了句。程璟尧目光阴沉地扫了师哥一眼,没有说话。师哥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走了。我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手忙脚乱的从裤兜翻找着房卡,却在摸到房卡之前,先摸到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程璟尧抽出我的房卡,快速刷开了房门,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我顶在了换衣柜的门上。“我在这住了四年,倒是今天才发现,还有人在这里揽客呢。”“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正想回嘴,脑子却突然反...

《钓瘾成罪全文》精彩片段

为临时出差了,这才让他帮忙打理。

多年过去了,师哥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热情,愣是拉着请我吃了一餐饭,几杯酒下肚后,才把我送回了酒店。

“别担心,实在不行就先来我家住嘛。”

师哥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

程璟尧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哎,程总?

你今天怎么住酒店啊?”

师哥疑惑地问了句。

程璟尧目光阴沉地扫了师哥一眼,没有说话。

师哥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走了。

我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手忙脚乱的从裤兜翻找着房卡,却在摸到房卡之前,先摸到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程璟尧抽出我的房卡,快速刷开了房门,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我顶在了换衣柜的门上。

“我在这住了四年,倒是今天才发现,还有人在这里揽客呢。”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正想回嘴,脑子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怪不得安排我住这!

“怪不得非要辞职,你找下家的动作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快啊。”

“你们到哪步了?

上过几次了?”

程璟尧猛地伸手拽住了我的衣领,力气大得像是要直接把衣服撕碎。

“你真的是疯了!”

我下意识惊呼,抬手去挡。

他却比我更快,单手按住我的肩膀,冰冷的衣柜把手碾着我的脊梁,疼得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早就疯了。”

他俯身扣住我的手腕,伸手解起了我的腰带。

程璟尧的指尖带着薄茧,仿佛在我身上搜寻什么罪证,每触碰一下,空气便更加灼热一分。

我慌得直踢他的腿:“程璟尧!

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我不喜欢他!”

听到这句话后,程璟尧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是啊。

都是你捉弄人的伎俩罢了。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呢?”

他的眼里仿佛一片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嗓音低沉,像是快要忍无可忍。

“我没有捉弄你!”

趁这个时候,我终于费力地从他手心里扯回了自己的衣领。

“当年突然离开....我是不想连累你。”

24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程璟尧似乎也怔住了,阴沉的神色缓缓收敛了几分,像是在消化我的话。

片刻后,他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逼得我不得不向后
会儿,我便开始控制不住的走神。

然而,就在会议即将结束的那一刻,我突然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忽然都聚焦在我身上!

“呃,程总。”

也许是看我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我身旁的人开了口:“虽然小沈的工作能力很强,但他资历尚浅,又刚回国,也不太清楚国内的情况....”不是,他们刚刚在聊什么?

我吗?!

“易经理认为,谈合作最需要的是什么?”

程景尧不带一丝表情的用食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

“是.....是共同的利益...”没等对方说完最后一个字,程景尧便开了口:“是让人掉以轻心的能力。”

“我看他非常擅长。”

他没有温度的目光缓缓落到我身上。

一瞬间,我脊背发凉。

跨越了四年的时空,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程景尧上了电子锁的底下影音室里。

17从同事们同情的眼光中,我逐渐明白这个项目是多么的烫手山芋。

而这,仅仅只是灾难的开始。

很快我便发现,这个项目的资料很少,公司过往的合作记录几乎没有完整存档。

我去找负责对接的同事打听,却诡异的只收到了同一种答复:“这种级别的项目资料,都是程总亲自经手的,我们基本拿不到。”

我心里一沉。

最终,我硬着头皮敲开了程璟尧办公室的大门。

那天天气很好,他正在落地窗前姿态优雅的看着文件。

仿佛知道我会来一样。

听闻我的来意后,他只是懒散地从文件中抬头瞥了我一眼,淡淡道:“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工作。”

我实在忍不住了:“国内的大环境和国外的不太一样.....沈先生可能要先搞清楚。

这里不是学校,我也没义务教你。”

程景尧用修长的手指将指尖的烟送到嘴边,锋利的下颌线在午后的阳光下浮现出凌厉的轮廓。

那半支叼在嘴里的烟,像极了当年他含在嘴里的半截糖棍。

要说这两个不同时空的他有什么相同之处的话,也许是都想看我的笑话。

没办法,自己来吧。

不知熬了多少大夜后,我查阅了公司过去所有的新闻报道,终于拼凑出了这个项目的公开资料。

当然,也在无意间补全了程景尧这几年所有的消息。

他的名字在报道里出现得不多,更多时候,只是隐
浮,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用非常不礼貌的表情对着他的身体发了很久的呆。

“看够了吗?”

他冷不丁的一笑,吓得我差点撞翻身旁的水壶。

我尽量把自己裹成蚕蛹缩在角落,却仍能感知到他翻身时掀起的温热气流。

脚踝的伤处随着心跳阵阵抽痛,每次辗转都像是要坠入身后的火山口。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更可怕的是,当我醒来的时,双膝正稳稳当当地枕在程璟尧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12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抗拒和程璟尧共处一室。

一想到我的双腿是如何在无意识间蹭上他的身体,我的内心就一阵恶寒。

他却极其恶劣的不给我任何远离他的机会。

一会儿是挑剔衣服上不知从哪里来的毛发,一会儿又是嫌我每天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时间太久。

“干这么点活就想歇啊,你这家教的性价比也太低了。”

他用手撑着脑袋,瞥了我光着的双脚一眼。

“不是成绩很好吗?

来,给我补习。”

“晚上八点到楼下来,没讲够两个小时不准走。”

怎么又疯了。

直到我拿着草稿本和笔记踏入地下室,发现大门已经自动反锁时,我更是确信了这一点。

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些曾经不堪入目的电影画面。

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地下室的中央空调发出嗡鸣,程璟尧整个人陷进真皮沙发里,一双狭长的双眼藏在黑暗里。

我强装镇定,汗却一滴滴地从脖颈淌到腰间。

“我先讲这两周高数上的内容吧...沈老师,你讲课的声音好难听。”

课还没讲两分钟,他就打着哈欠打断了我说的话。

我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停留住,渐渐戳开了一个墨点:“不想听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走。”

“两个小时到了吗?”

一听到我想走,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如同冰窖一般。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他丢了颗棒棒糖进嘴里,白色的糖棍在他嘴里就像一支香烟。

我看了眼手上的表。

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硬着头皮开口:“....这道题第一步就是......你给几个人表过白啊?

我是第一个吗?”

突然间,他倾身逼近了我,温热的呼吸混合着荔枝糖味一起打在我的侧脸上。

“....这个你
离开的时候,他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从窗边传来——“那要看你这次想用它换多少钱了。”

原来是为了报复我。

是啊,四年前我在手机上疯狂点着收款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20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天已经黑了。

我没有回工位继续改方案,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最近的酒吧。

酒吧的灯光暧昧又昏暗,我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恍惚间,我想起自己上一次这样喝酒的时候。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年前,我其实回过一次国。

那时候,我接到了一通殡仪馆的电话,电话里,我只听清了三个关键信息——时间、地点,需要准备的钱。

其实比起这些,我当时最想问的,是他走得痛不痛苦?

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我。

他下葬的那天,天气偏偏好得烦人。

我处理完所有的事,在树荫下站了很久。

久到远处飘来不知谁家的饭香时,我终于意识到,我失去了人生中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旅馆的床上,喝光了两瓶酒。

第五杯酒下肚后,我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厕所。

恍惚间,我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胸膛。

“抱歉……”我下意识地想后退,那人却忽然反过来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起头,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

“公司给你发工资可不是为了养酒鬼的。”

程璟尧站在光影交错的昏暗走廊里,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一只手臂上。

我尝试着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可他的手指像铁钳一般。

借着酒劲,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确实...我确实利用过你,这个错我认了,对不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可是...我有其他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真的这么恨我,可以直接开除我。”

“我只是想活下去,我从很久以前...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我闭了闭眼,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才勉强控制住哽咽。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昏暗的灯光从他身后投下,隔出一道无法跨越的结界。

我涨红了脸,慢慢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没有其他对不起我的地方吗?

沈昭,
退:“既然这么为我着想,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气得翻了个白眼:“你平时对我什么态度,我干嘛上赶子找你。”

程璟尧义正言辞:“你本来就一直上赶子找我,还找得摔到悬崖低下....那是山谷!

山谷!

不是悬崖!

而且我是为了找手机....”我被他说得一噎,狠狠瞪了他一眼。

“找手机就是找我,你手机里全是我的照片。”

我突然发现程璟尧倔得像驴。

“而且你睡觉还故意蹭我的腹肌。”

程璟尧继续面无表情的开口。

“还故意在给我讲题的时候解开两个衬衫扣子,收藏我的球衣,为了让我的味道留在你衣服上还故意把自己的廉价聚酯纤维毛衣放到我衣橱里让我穿.....停...停停!

你这个人怎么能脑补啊?!”

我急得去捂他的嘴。

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慌。

这样如数家珍般的回忆,这四年里,我不敢想象他恨了我几次。

他说的没错。

在他的故事里,也许他真的应该恨我。

25“程璟尧,你给我点的什么咖啡,苦死了!”

趁开会的空档,我狠狠地在微信控诉了他的无礼。

“让你体会一下我前几年的心情。”

程璟尧在外地出差,半个小时后打来了电话。

上次在酒店,争执到最后,有些问题已经失去了解释的意义。

于是,他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问:“那你当年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告诉他,我不知道。

气氛一下子调到冰点,我甚至以为这即将成为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场对话。

直到他再次开口:那我现在追你还来得及吗?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可以被成为真挚的东西。

“先生不好意思,骑手落了个糖包在门店,现在已经给您送去了。”

三分钟后,门店的店员打来了电话。

有些东西也许来得晚了一些,不过....“好,没关系。”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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